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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腹贵成双-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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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她跟两位文家小姐道了别,让红歌送她们二人上了马车,跟着两府的马车出了光裕街后,就分道扬镳各自回府了。
    
第五十八章 添堵 


诗会结束后第三天,蒋婧容总觉得心下难安,仿佛那天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被自己忽略而过了。
  
为求心安,蒋婧容兄妹来到了光禄大夫府找吴纯娅兄妹套话。四人聊了大半天,相谈甚欢,蒋婧容见吴家兄妹待他们二人如往常无异,不似发现了什么端倪,遂放下心来,不再纠结于此。
  
这一番旁敲侧问落在吴域江的眼中却成了蒋家兄妹作贼心虚,妄图日后再寻机利用他和胞妹的小人行径。
  
人都说当你喜欢一个人时眼里所看到的便全是她的好;而当你怀疑厌恨一个人时,她的所有在你眼中全成了不好。此时的吴域江对蒋婧容便是这么个心态。
  
蒋婧容自诗会之后一直忙着考虑自己的亲事,哪有空理会吴家兄妹,试探过二人无可疑后,便将他们抛诸脑后了。
  
季凌薇现在给女儿找夫家抱着的态度就是骑驴找马。她本属意瑞郡王与福郡王,于是软磨硬泡地让章瑞轻去给她探信,问那两家是否对蒋婧容有意。
  
章瑞轻回来后没给这个不着调的大姑子什么好脸色看,当场就呛了她:“大姑姐真是坑我呢,您这边跟国公府打得火热的事也没告诉我一声,那边又让我去相问人家的意思。结果人家问我,蒋伯爷家的二小姐不是已经跟国公府长房的二公子订亲了么,说得我是无地自容。大姑姐,以后这事您可千万别找我了,实在是丢不起那个人。”
  
季凌薇被章瑞轻好一顿损,因为自己理亏也不敢声张,只得讪讪地向她赔了不是,再也不敢提这事。若这事被国公府听到风声,以为蒋家看不上他们,万一恼着了,这门八九不离十的好亲事说不定就要黄了。
  
蒋婧容听闻此事后,将自己娘亲好一通埋怨,哭了一场,终是将季凌薇夫妇哭得心软了。
  
不过五日功夫,蒋家就跟国公府交换了儿女庚贴,并托人找钦天监的天师问一卦,若八字相合便正式订下这门亲事。
  
蒋婧容现在对元惊澜实在是不抱任何想法了,是以对自己的未来夫婿最看重的便是门第与那人的才华品 。
  
她让蒋高逸出府帮忙打听了下国公府长房二公子郭甫仪的为人,知他谦谦公子,品貌 。年十八已入翰林做了六品执事,虽说现在官衔不大,但无人不知入了翰林院就意味着将来的前途不可限量。
  
归结而言,郭甫仪确实也是个难得的良婿,想与他攀亲的世家小姐也不在少数。只不过国公府的二房太太肖氏也就是郭甫仪的亲娘 子有些刻薄,为人又挑剔,一直左挑右选总觉得哪个女子也配不上自家的宝贝儿子,是以他十八了也一直没订亲。
  
最后国公府郭老太君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将肖氏叫到屋里好一通骂,跟她说了一堆如此这般会影响郭甫仪的声名和前程的好话歹话,那肖氏才不折腾了,依着郭老太君的意相中了各方面都还能入她眼的蒋婧容。
  
蒋婧容要与国公府结亲,季老太太与季修平都是满脸喜色,林迅乔自然也得知了这个消息。
  
她刁钻的笑了笑,自己不做毁人姻缘的缺德事,但给蒋婧容添堵却是必须的。她让元一给元惊澜去了条信,让他设法买通给蒋婧容相八字的天师,说一些模棱两可的话,先在蒋婧容那个挑剔的未来婆婆肖氏心里扎下一根刺。
  
元惊澜办事果然迅速,没两天那个天师就给蒋家和郭家批了一道命理,那话大致的意思是:蒋婧容与郭甫仪的八字基本相合,结为夫妻无碍,但她的八字与夫家的女 长辈有些相冲,却也不会太相克。总之是个中等偏上的签。
  
果然肖氏听到这个批命后,神色便有些不愉,原本对蒋婧容还算满意的心,顿时有些小嫌弃。
  
批命的事刚过,肖氏不知道从哪听到了风声,说蒋家与郭家在议亲的时候还跑去了瑞王府和公主府探听意思,见那两家没动静才转而与郭家结的亲。
  
肖氏当时就不乐意了,自家的宝贝儿子居然是被蒋家给捡剩下的,实在是欺人太甚了。她跑到郭老太君面前想说服她放弃结这门亲,郭老太君说了一车蒋婧容的好话,以及与蒋家联姻对郭甫仪的好处,肖氏这才按下心里的不爽勉强接受。
  
没过几天,郭甫仪在茶楼又见着一件让他大为光火和有失脸面的事情。那天他与几个同僚正在茶楼喝茶,突然就听到隔壁有男声在肆意谈论他的未婚妻子。
  
其中一个男人说:“吴兄,那蒋二小姐已攀上了国公府的高枝你就不要再念着她了,天涯何处无芳草呀。”
  
另一个男声说:“ 我与她相识多年,爱慕成痴,虽只是我一厢情愿,但也不是说放便能放下的。”那声音赫然就是吴域江。
   
接着传来几个男人的唏嘘声,间或夹杂着安慰声和劝酒声,而后不久那边便散了。
   
原来吴域江听闻蒋婧容与国公府订亲后,心中那股郁火越积越盛,凭什么她那么个表里不一的女人在利用完他们兄妹后还能嫁得这般好?
   
心理不平衡的吴域江在打听了情敌郭甫仪的动向后,便故意挑了与他相近的厢房,又演了这么一出深情戏码,就是想在郭甫仪的心里埋下一颗怀疑的种子,让蒋婧容以后的日子不好过。
   
果然郭甫仪在听到吴域江说他与自已的未婚妻“相识多年,爱慕成痴”时,脸色巨变;后又听到他说“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时脸色虽然好了些,但心中已然对自己的那个未婚妻有了嫌弃。
  
郭甫仪认为,不管怎样总是蒋婧容不够避嫌,才会惹来他人的觊觎和爱慕。若真是个知礼守规的大家闺秀,便应该是除了自己的丈夫和家人外,连其他男子的面都不该见才对。
   
就这样,蒋婧容与郭甫仪的婚事虽然有些小波折,但到底还是顺顺利利地结成了。只是她还没嫁过去,就已经惹得婆婆的嫌弃和丈夫的不喜,国公府又是个真正的鱼龙混杂之地,她嫁过去的日子必定不会好过。
   
林迅乔听闻吴域江的举动,大笑,自己当初的挑拨总算有了成效。蒋婧容一嫁到国公府那是真正的孤军作战,婆婆不喜丈夫不爱,她尚且自顾不暇,哪还有时间和心思再来找自己的麻烦。至于以后,那就全看蒋婧容的本事了。
  
这些事蒋婧容完全毫不知情,自从订亲后,她便一门心思地关在家里学习管理中馈,绣嫁衣,忙得团团转。再加上林迅乔和元惊澜等人做得隐蔽,只是做给国公府的人看的,而他们自然不会将这种事情乱说,是以蒋婧容没听到任何风声也就不足为奇。
   
 
   
    
第五十九章 上门 


转眼又是一冬,如今已是腊月二十,平国侯府上下皆在忙着过年一事。览月阁里头也是热闹非常,挂上了新的灯笼和福贴,到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红歌的十年身契终于满了,前几天从季许氏那里拿到了卖身契,到官府开具了证明,消了奴籍,她以后就是良民身份,是个自由人了。
   
消契的那天红歌将自己关在房里哭了半天,林迅乔知她心结难解,便由着她发泄去了。
   
只不过红歌却是不再适合呆在府里了,她毕竟不同于周嬷嬷,是个貌美年轻的姑娘家,且又不再是府里的丫鬟。时间久了,难免会有人在背后嚼她舌根,认为她另有所图。
   
这两年下来林迅乔也攒了不少银子,加上章瑞轻给的那一千两和从厉三那里顺来的五百两,居然也有两千多两银子了。
   
她看中了城西的一套三进院房子,一直想入手送给周嬷嬷和红歌养老,也算是提前为自己准备的一个落角地,有备无患总是好的。
   
这事她跟周嬷嬷和红歌通了气,她们也同意这个做法。她二人想的是,住进去以后就算是替小姐看家,等她嫁人后这房子就转名作为她的嫁妆。
   
不过那套房子房主开价三千两,一应家具都送与她们了,算起来其实并不贵。城西住的一般都是读书人和商户,城东是权贵和官僚的专属地,城南与城北则是普通百姓与外来迁民的居住地,贵贱贫富划分得异常清楚。
   
如此算来她手头上的银钱还差上将近一千两,等周嬷嬷和红歌入住后还得请仆奴与家丁,日常的生活开支,这些加起来也是一笔不小的费用。
   
林迅乔把主意打到了那些首饰身上,刨去太贵重的和常戴的那几样,总共有十二三件首饰可以出手,卖上个一千多两不是问题。
   
只是世家小姐私下里当卖首饰是个很不 面的事,若是被人发现了回头她就得被季老太太和季许氏定个不顾清闺和侯府脸面的罪,届时麻烦事又是一茬。
   
“唉,钱真是永远都不够用啊……”林迅乔趴在梳妆台上哀声叹气。
  
周嬷嬷也知她眼下正为银钱发愁,便悉悉索索地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放在林迅乔面前说:“嬷嬷这么些年来也攒了不少银子,小姐先拿去用了吧,看看够不够,不够的话咱再想想别的法子。”
   
林迅乔诧异地翻看了这一堆银票,从十两到一百两不等,加起来竟有八百两之多,周嬷嬷这是把棺材本都掏出来了。
   
她把银票推回周嬷嬷手里,说:“我不能要嬷嬷的钱,这钱你留着好生养老。银子的事我来想办法,你和红歌到时候高高兴兴地住进去就好了。”
   
周嬷嬷执拗地又将钱塞回林迅乔手里,坚决地说:“小姐,好房不等人啊,咱要是再不下订,那边就要跟别人签契了。这些钱放我身上不用就是废纸一叠,眼下不正是用到它们的时候吗?小姐要是觉得难为情,那便当是嬷嬷我借与你的好了,将来你再慢慢还,这总成了吧?”
   
林迅乔知道她说的借其实就是给了,但眼下的确不是纠结个人面子问题的时候,要不然那房子就留不住了。当下便同意了周嬷嬷的说法,收下了那八百多两银子,又给她立了张借据,搞得周嬷嬷哭笑不得。
   
加上周嬷嬷的八百多两和红歌拿出的一百多两,买房的三千两银子总算是凑齐了。
   
当天夜里,林迅乔又吩咐元二去仔细查探一下那个房主和房子的背景,如果没什么问题,过一两天她就让周嬷嬷去将事情给办了。
   
次日天不亮,元二就从窗口飞了进来,除了给林迅乔带来好消息外,还给她带回了五千两银票。
   
林迅乔瞪着还没睡醒的眼,问他:“你别告诉我这一晚上你去当贼了,这么多钱从哪里的?”
   
元二平淡无奇的脸淡定地回:“钱是瑞郡王给主子的,他说若主子不肯收那便当场撕了它,送出去的东西断没有再收回来的道理。瑞郡王还说,若主子不好意思要,那便当作是他借与主子的,日后再慢慢相还。”
   
林迅乔横眉一竖,哼道:“到底我是你主子,还是他是你主子,你样样都听他的,还暗中将我这边的动静传于他听,不如你就回他身边好了。”
   
元二叩了个头,说:“属下的主子自然是主子您。这事是瑞郡王自个得知的,属下也是在回府的路上被元四拦住了,然后他给了属下这笔钱并留下那条口讯,走了。属下不好擅自处理主子您的事,便只好带着它们回来复命了。”
   
林迅乔嘀咕:“有没有那么巧,我这边一缺钱他那边马上就知道了。”不过,这五千两银票可不能说撕就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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