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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腹贵成双-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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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鼻腔里微微透着不屑。
   
林迅乔闻言冷笑道:“那侍女突然说有事离去,接着我便来了对不对?”
  
吴域江点头应是,恍惚觉得好像有些不对。
   
林迅乔将臭袜子又塞回吴域江的嘴,鄙视地看着他说:“吴公子这么大的脑袋里头装的都是草不成?这分明是有人设了圈套,将你我二人往里坑呢,否则事情怎会如此凑巧。你喝醉了被人送至这个客房,而我好端端地也被人泼了茶水一同被骗到这个客房。难道诺大的顺昌伯府只有这一间客房不成?客人喝醉了外头却没有服侍和看顾的丫鬟,这又是哪个世家大族的待客之礼?拜托吴公子动动你那猪脑子好好想一想自己究竟是被什么人给算计了。”
  
吴域江听出了一身冷汗,他仿佛记得那个侍女穿的衣服是水红色的,与季大小姐穿的这一身胭脂红颇为相近,看来是有人故意要让他将季大小姐错认成那个侍女,而后……
   
想到后面可能发生的事,吴域江脸色愈白。若他真的将季大小姐给怎么了,平国侯府必定不会放过自己。季侯爷 心切,不惜散尽家财为女伸冤之事京城谁人不知。
   
瑞郡王若知道自己将季大小姐给欺负了,不光是自己的这条小命,整个吴家恐怕就要大祸临头了。
   
吴域江瞪大了一双惊骇的眼睛看向林迅乔,眼里满是祈求之意。他拼命地摇头表示自己并未参与其中,只是被人陷害的,求她放过自己。
   
林迅乔此时已经想到了一条让蒋婧容与吴域江狗咬狗的好主意,那便是让吴域江亲耳听到,亲眼看见自己的梦中情人是怎么陷害他差点置他于死地的。
   
她怜悯地看着吴域江说:“吴公子难道现在还想不明白到底是何人想害你我吗?分明就是那蒋婧容兄妹。” 
   
吴域江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但想到所有的事情都发生在顺昌伯府,除了他二人其他人还真没有那么大的能力可以调动和支配那些下人来进行这事,他坚定的内心又不由地摇摆起来。
   
林迅乔见他的眼神带着疑惑和晃动,便知他对蒋婧容兄妹也起了疑心,又给他下了一剂猛药,道:“吴公子肯定疑惑为何一向与你们吴家交好的蒋婧容兄妹会陷害于你吧?其实他二人要对付的人是我,你是无辜被牵连进来的。”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说:“蒋婧容一直心仪瑞郡王,一心想嫁于他。后来坊间不断传出我与瑞郡王有私,她便对我嫉恨上了,三番几次地想要为难于我。其实她真是误会了我与瑞郡王,我与他之间清清白白,光明正大,她却只因心仪他人而将怒火发泄到我身上,我与吴公子同属无辜。”
   
吴域江听她说蒋婧容心仪瑞郡王时,眼底便有些恍惚,他还是不能相信蒋婧容会喜欢上瑞郡王那个冷面煞神,一定是季大小姐在故意挑拨。
   
林迅乔听到远处渐行渐近的脚步声,轻笑,说:“我知道吴公子你不信我,认为我是在挑拨你与蒋家兄妹的感情。人都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不如一会就委屈一下吴公子,让你亲眼看看你那美丽高贵,纯洁善良的蒋女神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说完便把吴域江往床底下一塞,静待蒋婧容等人的到来。 

第五十六章 策反 


此时蒋婧容早得了信,正带着一众女眷缓缓地向这边走来,刚想找一个借口推门进去让众人撞见林迅乔与吴域江的好事,突然就听到屋里传来瓷器倒地碎裂的巨响。
  
她眼放亮光,疾步走在人前推开客门,一边假意关心地说:“行儿表妹换了好久的衣裳还没出来,不会在里边出了什么事吧?”
  
众女刚才也听到里头传来的巨响,纷纷带着担心与好奇跟在蒋婧容身后一起进了屋。
  
待看到林迅乔坐在椅子上惬意地喝茶,屋子里除了她以外空无一人,蒋婧容莫名地心慌了。
   
她 着拳头告诉自己“这不可能”,一边冷静下来,装作若无其事地问:“适才我与众位姐妹在外头听到屋里头有响动,还以为行儿表妹出了什么事,便没经过你同意擅自进了屋,表妹不会见怪吧?”
   
林迅乔笑吟吟地回:“大家也是关心我而已,哪里有怪罪一说。适才我起身倒茶不小心碰倒了府中的花瓶,该向表姐赔罪才是。”
   
蒋婧容假惺惺地说:“不过一个花瓶而已,行儿表妹无事才最重要。”眼睛又往四底下看了看,的确没有吴域江的身影。
  
“难道吴域江自己酒醒了跑出去?可是外头蹲守的人说屋里没人出去过,那吴域江到底去了哪?”蒋婧容又往衣柜和床底看了看,能藏身的只有这两处了。
  
林迅乔见状杀意顿起,蒋婧容这个女人真的惹毛她了。为了陷害自己她还真是不遗余力,无所不用其极。
  
笑了笑,林迅乔故作疑惑地问:“表妹,我在此等了许久,迟迟不见红歌给我送衣裳过来,可否请表姐派人去看看她是否迷了路,找不着我了?”
  
蒋婧容嘴角略抽,笑道:“肯定是我府中的那些丫鬟为给表妹找一身合适的衣裳费了些功夫,我这就让人去催一催。唉,这些个新来的丫头做事就是懒散。”
   
林迅乔笑眯眯地夸道:“表姐太谦虚啦,我还正想夸你府里的丫头勤快呢。适才送我来客房的那两个丫鬟将我送进门后,连门都没进便急急地走了,好像是赶着做别的活去了。要是每家的丫鬟都能像顺昌伯府的丫鬟这么勤劳能干就好了,工钱一样干的活却是比别人多,大姑  果然是治家有方哪。”
   
蒋婧容听后俏脸红白交加,季知行这是当面讽刺伯府怠慢客人,毫无规矩。   
   
感受到其他小姐投来的异样眼神,蒋婧容掐紧指甲,只能装作听不懂林迅乔话中的讽意,略带尴尬说:“行儿表妹谬赞了。”
   
林迅乔想到床底下的吴域江,一把拉住蒋婧容的手说:“表姐,我近日遇到了一些难题,知道你最是聪慧灵敏的,想让你与我点拨一下。可否请你 点空来,私下听我叨一叨?”语气中带着撒娇和恳求。
   
蒋婧容知道她是想私下跟自己谈,或许是在为吴域江的藏身之所做掩饰,有心戳穿她的诡计。怎奈自己的手被她牢牢地抓住,紧得发疼,根本挣脱不开。
   
待看到林迅乔眼中闪着意味不明的光,蒋婧容生怕把她惹急了会来个鱼死网破,便点了点头,笑着对众人说:“我与表妹有些贴心话要讲,可否请众姐妹暂时出去游园,我俩很快便来。”
  
众人虽好奇她们玩的把戏,但还是很识趣地退出客房,把空间留给她二人。
  
等人都走远了,林迅乔松开蒋婧容的手,挑眉笑道:“表姐适才见到只有我一人在这房里,是不是很失望?”
  
蒋婧容揉了揉被林迅乔捏疼的手,平静地回:“行儿表妹说的这话我听不明白。”
  
林迅乔站起来直视着蒋婧容,冷冷地说:“你听不明白没关系,心里明白就行了。”
  
见蒋婧容还是不死心地到处乱瞄,林迅乔故意畅快一笑,“表姐不用找了,我进屋的时候你想要让他在这的人已经走了,否则这会表姐应该是举杯庆贺自己的计谋成功实施,而不是站在此处被我讥讽了。”
  
蒋婧容见林迅乔笑的得意,心内那团火烧得愈烈,咬牙切齿地说:“季知行,你少得意,不是每回你都能这般幸运的。”
  
林迅乔就是要激怒蒋婧容,不然怎么能将她的真话套出来。
  
她惋惜地摇摇头,看着蒋婧容说:“表姐你这又是何必呢?为了一个瑞郡王搞得我们姐妹反目成仇。其实你喜欢瑞郡王那是你与他之间的事,与我何干,你何必几次三番地为难于我呢?我与他之间真没什么,都是你自己想得太多了。”
  
这话听在蒋婧容耳朵里,分明就是有炫耀和讽刺之意,她羞怒难当地骂道:“季知行你别血口喷人,你自己与他人不清不楚,别妄想也借机抹黑于我。”
   
林迅乔“呵呵”笑了两声,故作娇羞道:“不管表姐因为什么原因不喜于我,都没关系,反正我也不喜表姐。适才那番话不过是我试探表姐你的,既然你说你无意于阿澜那我便放心了。前几日他让人传了信给我,说不日便要向皇上求旨赐婚,早日迎娶我过门。届时还请表姐不计前嫌,来喝杯我与阿澜的喜酒。”说完不好意思地掩面 ,故意露出瑞王妃送给她的那串黑珍珠手链。
  
林迅乔娇羞喜悦的笑脸,那句亲昵非常的“阿澜”,以及那条名贵珍罕的手链都深深地刺痛了蒋婧容的心。
  
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嫉火,冲着林迅乔低吼:“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得上瑞郡王?他那样的男子值得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的女子。”
  
林迅乔惊呼:“表姐此话何意?我又哪里配不上阿澜了?”转而又换了一副甜蜜的口吻说:“阿澜亲口对我说无论这世间其他女子有多好,他只喜欢我一人,便是如表姐你这般美貌聪慧的女子他也不要呢。”
  
蒋婧容大喝一声:“你胡说,适才那些话全是你胡扯出来骗我的。说,你到底有何居心?”
   
林迅乔还是那副沉浸在爱河中的幸福模样,略带嘲讽地说:“表姐莫不是忘了去年祀元节一事了。你有心上前与阿澜搭话,说他曾经救了惊马的你,结果反被阿澜羞辱了一顿,其实是救玉佩而不是救表姐你呢。”
  
说完又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莫不是表姐因为那事将我嫉恨上了?我当时只是凑巧在那不小心听到了而已,可没有存心想看表姐你的笑话。”眼里却是赤祼祼的讥笑。
   
她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蒋婧容便炸毛了,被心上人当众羞辱是她这一生永远也抹不去的痛。
   
赤红着一双眼,蒋婧容恨不得扑上去撕掉林迅乔那张得意洋洋的脸。
   
她一字一句地说:“我与瑞郡王早与你相识,对他的心意不知比你深几许。瑞王妃最早看中的也是我,偏偏你又要来 上一脚。若不是你,瑞郡王怎会对我视而不见,瑞王妃又怎会将这条番邦进贡的稀罕手链送于你?他们原本可能都是我的,都是你这个贱人从中破坏了一切。我恨不得你死……”话语中带着彻骨恨意。
   
吴域江听到此处整个人便呆住了,尽管他的身 本来是僵硬的。他心中如被无数蚂蚁啃噬般,疼痛苦涩,鼻间一酸差点便要落下泪来。
   
他是真心喜欢蒋婧容,多年下来早已是非卿不娶,为着她什么事都肯做。蒋婧容平日里对他多有冷淡但偶尔也会关怀有加,他以为她只是顾忌男女之别,对自己其实也有那份心意,没想到原来竟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林迅乔心里松了一下,总算撬开蒋婧容严实的嘴巴了,她要是再不承认,自己还当真没辙了。
  
她直视着蒋婧容也带着刻骨恨意说:“所以你就一直想置我于死地?先是在你自己的及笄礼上串通季知芳母女给我设下了朝颜花之局,只为抹黑我的名声。接着又借吴纯娅之手,让她将此事四处散播,挑发你那些闺中蜜友对我的仇恨。甚至还利用对你痴心一片的吴域江让他在宫中寿誔上对我发难,而这一切只是为了毁我名声,让我配不上阿澜,对也不对?”
  
既然双方都已公开撕下脸面,蒋婧容当即也不否认自己的做为,冷哼道:“我只是可惜每次都让你轻易地逃了过去。若不是如此,你早已是个声名尽毁的烂花一朵,谁还会看得上你?”
  
林迅乔朝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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