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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腹贵成双-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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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些事急不来,当前最重要的是摸清蒋婧容的心思,所以林迅乔一心静待三月十五那天蒋婧容的表现。


这天是绿柳去世后的第一个月忌日。林迅乔觉得很惭愧,绿柳为保护自己死了,自己却还要在她死后再利用她一回,真的是冷血无情。


到了京郊的那个小园林,绿柳的坟头上已冒出了一丝绿意,几株小草正随风招展,她觉得那一定是绿柳在向自己微笑吧。


她与红歌拜祭完绿柳就转道去了徐光的家,随行的自然还有侯府的几位家丁和车夫。到了院里,她假装与徐光商谈绿柳的婚事,一面等着元惊澜的到来。


半刻钟后,元惊澜应邀而来,刚下马就见季大小姐一副要笑不笑的样子看着自己,他顿感莫名。


按下心中的疑惑,他快步走向林迅乔,问她:“前几日听闻你出了些事,有无大碍?现今如何了?”
 
林迅乔只盯着他的俊脸看,把元惊澜看得毛毛的,又略感羞意。他耳尖微红,忍不住问她:“你为何这般看我,看得我好生不自在。”


林迅乔哈哈一笑,“郡王果然生得一副好相貌,家世又好,为人亦不错,不怪人家喜欢你。”


元惊澜听闻更加纳闷,忙问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林迅乔就把自己被蒋婧容坑害的事跟他说了一遍,当说到他是罪魁祸首时,元惊澜的一张脸红透了,不是羞的,是被气的。


这下他心里对蒋婧容更是厌恶了,此后只要一听到此人名字就恨不得锤死她。


林迅乔见他恼恨,心中暗自得意,蒋婧容这回也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她又让元惊澜配合她演了一出戏,故意有说有笑地让他送自己出门,然后又故作依依不舍之情上了回府的马车。


蒋婧容正躲在街侧的马车窗里偷偷注视着林迅乔这边的一举一动。虽然见她戴着帷帽,但瑞郡王与她说话时神情颇为亲昵,走时两人还腻歪了半天,分明就是有私情。


蒋婧容俏脸煞白,心灰意冷。瑞郡王看季知行的那个神情,多像吴域江看自己的眼神啊,他心中是真的在意季知行的。


越是如此,蒋婧容却越是意不能平。倘若换了其他女子,比如季知妍,那还可以说自己的容貌输给了她;文妙彤,可以说是自己的文采不如她;厉璟,则是家世不如她……


可季知行样样都比自己矮一大截,凭什么就能得瑞郡王的青眼相待,难道就是因为她那副对谁都不冷不热的假清高模样么?


蒋婧容一口银牙差点咬碎,带着一颗破碎的芳心和对林迅乔彻骨的嫉恨,着人驾车回了顺昌伯府。 


回府的路上也不知道是今日自己太过倒霉,还是车夫选的路不好走,车轮子竟屡次三番地卷进石子将在马车里的她摔得灰头土脸。


元惊澜听得暗卫来报,这才稍稍 点恨,心中又担扰起林迅乔来。据他所知,厉迪已经被悄悄送回了太尉府,不知那边又在鬼祟地谋划着什么。


林迅乔深感自己现在是四面楚歌。前有太尉府纠缠不清,后有蒋婧容死缠烂打,再世为人,自己还是逃避不了过这种胆颤心惊的生活。不过她也知道只有千里捉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有时候人家偏要找上门来,自己只能全力以对。


三月末大鹰朝出了两件大喜事:


一是这一届的科考出了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两位状元郎和探花郎。这二人分别出自百年世家清贵之流,便是闻名天下的“北文南许”。


状元郞出自“北文”太傅府,太傅大人的长房嫡长孙,名曰文策,时年十八;探花郎则是出自“南许”御史中丞的嫡长子,也就是许致永,今年才十六。


一时间两个少年英才轰动了全朝野,也激荡起了少女们怀春的心。这二人不仅天纵英才,长得也是京 了名的美男子,最重要的是他们尚未娶妻。


二是当今皇后四十五岁的寿辰到了。她广下花贴,京中所有从四品以上京官的女眷都收到了贴子,贴子中郑重声明,请各家带上还未说亲婚嫁的女儿一起进宫贺寿。


 
三月三十,波谲云诡,惊心动魄


。第四十一章 口角 


三月三十,皇后娘娘寿诞,收到花贴的各家女眷天还没亮就出发前往皇宫。长龙似的马车一溜地堵在了后宫大门,前头太监宫女们拿着名单对贴,一家一家地放行。
   
林迅乔今儿是与季知芳和季知妍姐妹同车,因着与季知妍达成了盟约,两人之间的关系比往常柔和了些,在车上不闲不淡地聊了些家常话。季知芳还是那副万事不关己的模样,只静静地坐在一旁听她们说话。
   
皇后娘娘过寿誔她们这些被邀请的姑娘家们自然提早就要备好生辰礼。林迅乔不知道其他姐妹准备的是什么,可能是怕跟别人重样,一个个保密工作做得贼严实。她自己送的还是那了无新意的手抄经书,不求出彩,只求无过。
   
进了宫门之后,林迅乔三人就跟季许氏和章瑞轻等人汇合,以府为单位行动。
   
等她们进了御花园,那里早已是花团锦簇, 软语一片。满园子的莺莺燕燕,五彩缤纷的裙裾飞场,少女们美丽而矜持的脸庞,硬是比过了三月春色。
   
林迅乔实在是讨厌人多的场合,这会见到比之前在大佛寺看到的还要多上四五倍的女人,一股无形的压力欺上心头。她着实是怕了这些女人了。
   
果然刚进园子不久,就冤家路窄地碰上了蒋婧容一行人。不得不说蒋婧容的忍功、演技一流,见到林迅乔极是亲热地就贴了上来,拉着她的手嘘寒问暖,当真是姐妹情深。
   
待季许氏和章瑞轻去了家眷席,只留下季府众位姐妹时,那头就有人忍不住地开始挑刺了。
   
开口的是一位着豆青色衣裳的圆脸小姑娘,看上去也就十一二岁,说出的话却是刻薄:“吴姐姐,那位便是你上回说的在蒋姐姐的及笄礼上用心歹毒的坏女人吧。咱们还是不要跟这种人站在一起,免得沾上了恶气。”说完一脸嫌弃地看着林迅乔。
   
蒋婧容眼底闪着兴奋的光,巴不得她们吵起来,嘴上却说:“众位姐妹都错怪行儿表妹了。上回的事不过是个巧合罢了,都已经澄清了,大家莫再误解她了。”
   
蒋婧容看似在维护林迅乔,却当众将她的闺名给说了出来,摆明了就是要让别人记住她。否则季府那么多位小姐,其他人怎会知道是究竟是哪个。
   
“装姐妹情深谁不会呀”林迅乔心中暗忖,摆出比蒋婧容更亲热的姿态,拉着她的手紧紧不放,状似感激地说:“表姐果然是智慧知礼之人,明辨事非,心 宽阔,怪不得我时常听人家夸你是京中淑媛的典范。”
   
吴纯娅见蒋婧容为林迅乔解围,本想出声再呛她几句,适才听得林迅乔夸蒋婧容的这几句话就不好开口再说什么了。这一说自己就成了那是非不明,心 狭隘之人了,故“哼”了一声冷脸对着她。
   
蒋婧容自是听出了林迅乔话里的机锋,以为她对自己起了疑心,可是看她对自己一副毫无芥蒂的样子,又不像是有所怀疑。当下她也拿不准林迅乔的心思,便决定什么也不做,只在旁边看戏。
  
林迅乔却不想再给这群人任何诋毁自己和看戏的机会,她跟那些人服了个退礼,笑着说:“今日是皇后娘娘的寿辰,理应是一片祥和之气。若众位姐妹心下有何疑惑,随时欢迎你们日后再来找我理论。但今日万万不行,免得冲撞了贵人。”
  
当中有几个想发作的女子听到林迅乔这么说,脸色微白,再也不敢放肆。冲撞皇后娘娘寿誔的罪名,哪个能担当地起。
  
林迅乔见众女变色,笑颜不改地对蒋婧容说:“表姐,这会我要跟妹妹们过去找母亲和二婶了,你要同我们一起走吗?”
   
蒋婧容笑脸微僵,道:“我还要与她们再逛会,几位表妹先行一步吧。”
   
蒋婧容没想到季知行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聪明,那么她刚才肯定也是与自己在做戏了。她看着林迅乔款款离去的背影,眸底掠过一丝阴狠。
   
今日的御花园里除了一众美少女外,还有一众美少年。皇后娘娘似乎有心给这些年轻人创造机会,全露天的宴会厅并没有将男女隔开,而只是分设男女专席。男席在左边,女席在右边。正中上位是主人席,自然是皇帝和皇后的宝座。
   
林迅乔带着季知妍四人来到宴会厅右席找位时,有宫女上前询问她们是哪府的女眷,林迅乔便答了句“平国侯府季家”。
   
话音刚落,就听身后有一个男声很不客气地问:“倒不知哪位是季大小姐?”
   
林迅乔转头看见一个陌生男子满脸厌恶地看着自己,就像在看什么臭虫一样。她心道,不会又是蒋婧容的什么脑残粉丝来找茬了吧。
   
她还真猜对了,此人正是吴纯娅的胞兄吴域江,心仪蒋婧容多年。前段时间听闻胞妹说有人在自己心上人的及笄礼上行那歹毒之事,便将林迅乔恨了个透顶。
  
此时听到林迅乔报上季府名号,自然不会放过替心上人出一口恶气的机会。
   
林迅乔见他一副欠扁的样子,也没好气地答:“貌似我们几位姐妹都不认识这位公子吧,倒不知你意欲何为?”
   
吴域江见她是这五个女子中身量最高的,又是带头之人,猜想她便是季大小姐了。于是抬高了鼻孔,哼道:“你便是那季大小姐吧,该不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所以不敢承认吧?”
   
一旁的季知锦年纪虽小,但也听出来了这是骂人的话。她平日里最喜欢找林迅乔玩,甚是粘腻她这个姐姐。此时听到有人骂她,便鼓着一张包子脸,气轰轰地道:“这位公子好生没礼,我大姐姐都说不认识你了,你无端端地骂人做甚?”
   
吴域江被一个六岁的小姑娘指着鼻子骂,登时有点下不来台。可是又不能真的跟一个小女孩计较,转头又气愤地骂林迅乔:“果然是丑人多作怪,不仅面恶,心更恶。”
   
吴域江说的话正好被刚踏进宴会厅的元惊澜和章煜辰等人听了个正着,与他二人同行的还有今朝登科的状元郎文策、探花郎许致永和章晟。
   
林迅乔看也没看一眼乱吠的吴域江,只蹲 轻轻地捏了一下季知锦的小肥脸,一本正经地说:“八妹,以后看到疯狗记得要绕道走,总不能被狗咬了一口你再反咬回去吧。到时候一嘴狗毛,多恶心哪。”
   
季知锦听懂了林迅乔的话,掩嘴咯咯直笑,小身子一颤一颤的。
   
吴域江听得旁边有轻微的笑声响起,羞怒难当,大喝一声:“你说谁呢,果然是没教养的粗恶女人。” 
   
林迅乔故作一脸不解地看着吴域江,无不惊诧地说:“这位公子好生奇怪,我与我妹妹在说那疯狗的事,与你何干,你这么急赤白脸地应和做什么?难不成公子与那只疯狗有什么亲戚关系?”
   
那边的章煜辰却是再也忍不住地哈哈大笑起来,随着他这一笑,四周看热闹的人也憋不住地哄堂大笑起来。
   
吴域江恼羞成怒,扬手就要朝林迅乔打去,那边元惊澜早已飞身拦下,一脸阴森地看着吴域江,说:“吴公子学业没什么长进,打女人却是越发上道了。我却不知光禄大夫府的家教原是这样的,哪天倒是要领着众人一同去见识下。”
   
吴域江见是瑞郡王这个煞神,腿马上软了几分,一张脸青红白绿煞是精彩。
   
看他那孬样,元惊澜冷冷一笑,道:“今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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