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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58 将军好色,无男不欢 姬昭璋-第36章

小说: 58 将军好色,无男不欢 姬昭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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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青衿认真想了想,“再比如赵可她那相公,每逢看到我同赵可一同办差,看我的眼神就像刀子似地。”

  我不想再说,岔开话题,问道:“回府两天,怎么没见到花瓶?”

  府中其他的马没有花瓶的聪明伶俐,花瓶简直聪明到成精,它知道什么时候能撒欢狂奔,什么时候得小心翼翼迈步子。因为它的缘故,我现在骑其他的马都有些别扭。

  赵青衿摇头,“回府当天我就去马厩找了,但是没看见花瓶的影子。”

  赵可接话道:“不会是找石头去了吧?”

  “石头?”

  赵可嘴角抽抽,“小姐你把石头都给忘了?”

  我默认。

  赵青衿对我解释道:“陛下的坐骑叫石头。当年小姐从带来两匹纯血幽云宝马,那时候都是小马驹,一匹你自己留下养大,就是花瓶,一瓶被你送给了陛下,那个就是石头。如今花瓶既不在流风又不在府里,八成是在石头那。”

  “石头?——这个名字……”我觉得很不对劲。

  赵可道:“跟小姐很像!”

  我轻轻瞟她一眼,赵可立刻低头做柔顺状。

  “石头……”我叫了一声这个名字,只感觉浑身别扭,“它不是应该在皇宫吗?”

  赵可嘿嘿一笑,“花瓶它精明着呢,皇宫那边守门的都认得它是小姐的马,而且他们又喜欢它喜欢得紧,哪里还会拦着它呀,再说花瓶它又不是头一次自己溜去皇宫了,路熟着呢。”

  我放心了,“我改日进宫将它带回来。”

  ···

  第二天我本来准备早起去上朝,可是还没下床,脚下一阵虚软跌了回去,然后趴在床头吐得天翻地覆,顾盼兮着急火燎地赶过来给我把了脉,舒了口气舀着笔开始开方子。似幸灾乐祸般对我说道:“你肚里这孩子,总算开始闹腾了。”

  我半懂半不懂地看着他,我爹本在旁边抽烟斗,听到顾盼兮这话,怜悯地回头看我一眼,笨拙地安慰道:“如玉呀,这道坎总归都要过的,你娘当初怀你的时候也是这么过来的,所以你一定要忍耐啊。”

  我大咧咧挥手表示男子汉大丈夫受得了疼挨得了痛。

  我爹还是摇摇头,唤来赵青衿给宫里送信,说我身体不适,早朝告假。

  中午的时候,我就懂了顾盼兮那幸灾乐祸和我爹怜悯的眼神的意思,看着桌上的美味,我愣是一口都吃不下去,只闻着就觉得胃里翻滚想吐,傍晚顾盼兮再来给我把脉的时候,我已经脸色苍白,腿软的像面条似地。

  顾盼兮收起药箱,对我道:“四个多月的孩子,如此有活力也是好事。”

  我惨白着脸有气无力地冲他笑。

  赵可拍拍额头,“都四个多月了,是时候定下个稳婆了。”

  我爹闻言吧唧了口烟斗,“找什么稳婆,盼兮不就是医生嘛?”

  赵可通红了脸,“老爷,这医生和稳婆是不一样的,再说,盼兮也不一定会接生啊。”

  我爹闻言问顾盼兮道:“盼兮,可会接生?”

  顾盼兮答道:“略通一二。”

  “那就是会呀!”我爹一拍桌子,“就这么决定了。”

  赵可急的跺脚。

  我也有些不放心,不过我同赵可关心的却完全不是一个问题,我抬头小心翼翼问道:“盼兮,你给别人接生过吗?”

  顾盼兮平静地看着我回答道:“猪狗牛羊,皆涉略一二,想来给人接生也无甚差别。

  我爹严肃点头表示赞同:“也是这么个道理!”

  但是我泪奔掀桌抵死不从,“爹,我是不是你亲生的啊!倘若你真让这兽医给我接生,我干脆现在直接在你面前抹脖子拉倒!”

  赵可憋得脸通红地冲我爹说道:“老爷!这事不行,不是信不过盼兮的医术,只是接生这回事毕竟还是女人来做更好!”

  我爹闻言立刻反驳:“瞎说,我家如玉顶天立地,为什么非要女人接生——”他似乎觉得有些不对劲,砸吧了两下嘴巴,一拍脑袋猝然醒悟,“如玉她也是个女人啊?”

  我悲戚地看着我爹:是,我是女人没错,但是爹你为什么要用那种恍然大悟似乎刚反应过来的口气,难不成养了我二十二年你才刚知道我是姑娘不是带把的小子?!

  我爹瑟瑟地缩脖子。

  我……我打死也不会告诉我爹其实我也是刚想起来这码子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捧脸】我是存稿箱~(≧▽≦)/~粽子节快乐……节日福利神马的等主淫回来给大家补上~~

  49、渣姑娘

  春日长安城暖意熏熏,鸟虫清鸣,连带着人的心情也清爽了几分。

  我腹中孩子闹腾了两三天之后又安静了下去,我不用再天天孕吐吐得脸色惨白四肢无力,每每安静下来的时候,我能感觉到我的孩子像一条鱼一样在肚子里游动,偶尔还会踹我的肚皮,盼兮说这孩子虽然皮实,却是个好娃娃,还在肚子里就知道心疼娘亲。我爹高兴得不得了。

  而我却开始担心另外一件事情,倘若孩子以后长大问我要爹,我该如何是好?其实要爹倒是小事,大不了到时候我搪塞过去,我尤为忧心的是,倘若孩子生下后华南屏他要带进宫中抚养,我拒绝的话就是抗旨是大逆不道,答应的话就是把孩子往火坑里推……

  我惆怅几天,终究还是没能相出什么好主意,直到——

  这天下朝回家,路上遇到了吏部尚书陈之承,此时我肚子已经微微地鼓了起来,朝堂上华南屏准了我的假期,让我安心养胎,我心情不错,看到陈之承同我打招呼,也笑眯眯地回应着。

  陈之承是个火爆性子,常年官场浸淫也改不了他直言直语和一戳就炸毛的性子,说了两句,他就直接道出了目的:“赵小将军,我想问前几日的时候犬子是否与将军……见过一面?”

  “确有此事。”我点头应了下来。

  陈之承结巴了一会儿,委婉道:“小儿资质鲁钝,与将军云泥之差……还望将军……”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停了下来,恳切地看着我。

  我尴尬极了,赶紧解释道:“我对陈澈并无非分之想。”

  陈之承松了口气,“拙荆她不懂事,妄图高攀将军,我已经教训过她了。”

  “陈大人言重了。”我拱手道,“那就告辞了。”

  “哎……”陈之承拦住我,“今晚我在鸿雪楼设宴,还望将军赏脸。”

  我现在只想赶紧逃离这是非之地,摆手道:“陈大人不必客气。”

  他吞吞吐吐地拦着我还是要我一定答应下来,最后咬牙说出真相,“还望将军能让我犬子死心,他自从那日和将军见面之后就吵嚷着要娶将军,我责怪他几次,奈何他不撞南墙不回头,将军看在这些年你我同朝为官的份上,就帮我劝劝我这根独苗吧。”

  我虽对陈澈此举颇为诧异,但是犹豫片刻最终答应了下来。

  ···

  晚上天色稍暗了下来,天边晚霞如锦广阔地铺开,我带着赵青衿,一身简单襦裙女装打扮出了府门,鸿雪楼此时灯火通明人声鼎沸,楼下迎来送往的小二认出我来,我嘱咐他打一壶桃花酿,我一会儿带走,小二高兴地应了下来,然后一甩肩上的白巾将我迎上了三楼包间,小二敲了敲门,开门的是陈之承,他看到我,送了一口气,将我迎进去,说道:“将军自己跟小儿说吧。我……我出去散散心。”

  我这才注意到他脸上怒容未消,气的胡子还在微微颤抖,而包间的地上还有摔碎的茶盏的碎片和茶叶屑,我点头道:“陈大人放心,我自当尽力。”

  陈之承唉声叹气地转身走了出去,包间门被他顺手关上。

  我看着坐在角落里眼圈红红的陈澈,冲他微笑了下,道:“你冲你爹说那些话——”

  陈澈打断我道,“我是认真的。”

  我坐在椅子上,捧着茶盏嘿嘿一笑,“我有自知之明,再说,比起我来,那些温婉的大家闺秀更适合你的。”

  他泄气地垂着脑袋,像个孩子一般委屈。

  “你爹说要我让你死心,可我倒觉得,纯属子虚乌有罢了吧。”我起身整理了下衣裙褶皱,“听你爹说,你是太学最年轻的夫子,我也知道,我的名声在那些太学书生口中……”我顿了顿,“——异常难听!”

  那群常年以舞文弄字为乐趣的书生们,喜欢将我描述成一个身高八尺貌若钟馗的女罗刹,还说我打过那些胜仗其实不是用谋用计,而是那些外族人一看到我的脸就被吓退了。最初我只是哭笑不得,而这些日子有些谣言更是甚嚣尘上,说我命硬克家人,克死了赵家全族又克父克夫……

  陈澈赶紧摇头撇清:“我从来没相信过他们的话!”

  我叹了一口气,“可是你同情我。”他没有任何杂质的黑眸里的怜悯在我看来清晰如同写在白纸上一般,“倘若当真本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心情打算娶我,那是大可不必。”

  他低着头不说话了。

  “我这些日子诚然是倒霉了点,可却没你想的那么凄惨,你心思是好的,我很感激,可是完全不必委屈你自己。”

  陈澈通红着脸:“我没觉得自己委屈,我……我是不想你委屈,我不想他们那么说你,你要成了我娘子我又死不了,他们再说你命硬克亲人的话就得好好掂量掂量了。”

  “那就拜托你下次就蘀我说两句好话好了。”我笑眯眯地看着他,“至于要娶我这事情不必再提,你爹年纪大了,你就别吓他了,好好找个门当户对的姑娘成亲吧,到时候我一定送你一份厚礼。”

  他低着头,似乎在仔细考虑我的话。

  我看了一眼外边的天色,“天黑了,我得回去了,你一会儿给你爹道个歉,他也是为了你好。”

  我转身打开包间门,在外边贴着门缝偷听的陈之承差点一下子栽倒进来,他很是尴尬地捋胡子,咳嗽个不停。

  我拱手:“陈大人,告退。”

  他胡乱点头。

  我走到楼梯处,他突然在背后叫住我,艰难咽了下口水,说道:“我不让澈儿娶将军你,并非因为那些谣言。”

  我兴致缺缺,礼貌表达了下感谢。

  他认真看着我,带着一丝惶恐地说道:“这世人谁敢同天家争女……”他长长叹息一声,轻声道:“如玉,这世道艰难,你好生珍重。”

  我怔了怔,微微颔首,带着赵青衿快步离开鸿雪楼。

  ···

  将军府后苑海棠花开,洋洋洒洒很是漂亮,我提了一盏琉璃灯,席地坐在海棠树下吹风打盹。我抬手看着手里曾经用来装桃花酿的壶,心里一疼忍不住长吁短叹。

  刚刚赵青衿提着我的酒葫芦还没进府门,就被赵可收去,酒倒给了我爹,把壶里灌上清水涮了两三遍,直到一点桃花酿的醇香都嗅不出来,才将壶里装满茶水还给我,让我只看着葫芦解馋。

  我心疼得牙痒痒,偏偏她还有我爹和顾盼兮两人撑腰,我只能无可奈何地挠墙。

  琉璃灯微弱的灯光下,海棠瓣飘落,落在我铺在松软的地上的毯子上,倒了杯伪酒水在酒杯里,一饮而尽,觉得实在没味,于是干脆将壶里清水一股脑倒进土里,把空酒壶放在身边,这时,我听到身后传来故意放的又轻又慢的陌生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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