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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蜜宠弃妃-第53章

小说: 蜜宠弃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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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回应他的却是坐在柜台后边儿一直默不出声的掌柜。“信则有,不信则无。对于公子来说,送再多的花也是枉然。可对于有情人来说,这却是世上最好的祝福!我跟我家那口子,当年却也是在这百花节上订的情!咱们夫妻二人几十年来恩爱有加,大家都是知道的!”
   六王淡笑着饮着酒,漂亮的眸儿却淡淡的扫向苏流水。
   温行云虽不开口,可眼睛却也扫向了苏流水。更握了握她的手心!苏流水眉毛一皱,却只回了他们灿然一笑。
   送花给女子,却是追女人最土的法子!可千百年来,却一直甚是有效。她心中灵机一动,眼睛便瞧向另一桌正苦恼的张然。
   那张然浑然不觉,可苏流水却打定主意要为他打动佳人。
   入夜
   苏流水早早便披了件斗篷,与张然一道出门。平安小镇此时看来热闹非凡。整条街道上头挂满了彩色花灯。闺女们手里都捧了一束鲜花。白的有白梨,粉的有桃花。黄的有杏花。
   “夫人,您把我拉出来做什么?”张然苦着张脸儿,小声的问道。心里暗道,可别又是什么男扮女装的事儿了!
   苏流水回眸瞪他一眼,促狭道,“你还想不想娶姣杏了?”
   张然被她一问,面色一阵苍白口道,“想是想,可她却定必不愿意的!我听那程护卫说,他是被爷瞧上的人……”话才到这儿,他便突然住了嘴苏流水惊笑道,“你这是从哪儿听来的?”
   张然不服道,“姣杏长得齐头整面,我瞧着漂亮得紧!被爷瞧上有什么奇怪的!大户人家的婢子不都这样的吗?长得漂亮一些的,不定哪天被主子瞧上了,便飞上了枝头当了凤凰!就像熹儿!”
   苏流水心中一冷,便只道,“熹儿?”
   张然自觉失了口,赶紧道,“熹儿是太子爷房里的人。夫人您,不知道么?”
   房里的人?那是什么意思?苏流水怔了好半晌,才慢慢的问道,“房里的人,是不是指的她是太子的人?”
   “太子爷闲时最爱听一曲清心,熹儿这便学着一些!”这般便解释了为何她成亲当日,熹儿竟对她隐隐有着挑衅之意!原来,竟是他房里的人哪!
   夜风,依旧和暖。张然的发带飘落下来。让他看来竟添了几分女气!她怔楞的帮他捡起,将那发带还给他。
   几个小伙子见着张然面若桃李,竟一时之间惊为天人。“鲜花赠美人。小姐,请收下我的诚意!”那人到张然面前恭恭敬敬的一揖到底。双手递出一枝桃花来。
   张然一时竟手足无措起来,他面色绯红,冷声道,“我才不要这花!”说罢,便逃也似的随人群而去。
   那人被张然这么一拒绝,面色铁青。旁边一人道,“铁少,竟然有姑娘拒绝了您的好意!”
   那人显是未料到竟会遇着这么个不识好歹的女子,便冷着声怒道,“她是哪家的姑娘,这般不懂规矩!百花节怎么竟还拒绝人的好意?”
   旁边一人笑道,“只怕她不是本镇人,不知本镇习俗!”
   铁如冰冷笑,“不是本镇人来参加什么百花节!咱们跟过去瞧瞧,若是她是本镇女子,咱们就当夜聘了她。若然不是,咱们就当夜抢了她!本少爷倒要瞧瞧,女扮男装的女子,尝起来到底是个什么味儿!”
   苏流水与张然一道拐进了百花神庙。只见那儿灯火通明,当殿一尊百花神像雕得栩栩如生。有夺天工之巧。苏流水也随着他们一道敬了香。
   他二人随着人流往后山而去。她笑着对张然道,“如今姣杏依旧是丫头之身,若是你有心,便给我办件轰轰烈烈的大事儿来!今儿我便为你充当一回军师。非把那丫头打动了不可!”
   张然听她这么一说,面色攸的涨得通红。许久,才咬牙发狠道,“一切但凭夫人吩咐!”
   苏流水的法子虽是老了点儿,可却是绝对管用!她便拉着张然往那庙门口一站,对那庙祝耳语几句。
   那庙祝眸露惊喜。遂便为她办事去了。
   约莫一个时辰,来庙里头上香的人个个都瞧着张然直发笑。甚至有好些姑娘家都还到张然面前笑道,“张然,咱们一定会为你打动你心爱的姑娘的!”
   这么一说,张然倒是闹了个大红脸儿!
   苏流水立在一旁浅浅而笑。这孩子本性纯良,若是与姣杏一起了,定必是个绝好的伴侣。总比那皇帝要强上数倍!
   也比去大户人家与无数女子争一个男人要强!
   这世道如此不公,女子若想立足,却总要依附男子。她仰望着夜空,心中起了一丝苦笑,原来,他房里也有人哪。
   三更天
   平安客栈门外排了一队手执鲜花的人。他们整齐的往客栈而去。那客栈老板见着这般阵势,微微一笑,道,“缪镇长!您这是要找谁?”
   领头的缪镇长抚须笑道,“老夫今日应了一位小友的约,带着大家来给这儿的一位女子送花来了!请问,这儿谁是姣杏?”
   彼时花千树正与六王一道下楼,听得姣杏的名字,便笑着应道,“姣杏在楼上,您哪位寻她?”
   那镇长回头扬声道,“姣杏人在楼上!咱们走!”
   他们大声欢呼,一群人便朝着二楼而去!
   姣杏正气闷为何苏流水出门竟未带她一道去,却把张然带去了。突然就听到门外有人轰闹着叫她的名字。她一怔,赶紧打开房门,却见领头一人将手中的鲜花递给她,笑道,“姣杏,张然说你长得极美。”
   姣杏面色一红,第一人却已经退了下去。第二人又递了鲜花给她,笑道,“姣杏,张然说他要娶你!”
   第三人却说,“姣杏,张然说他一生只爱你一个!”
   第四个人又道,“姣杏,张然说他以后家务全他一人包了!”
   姣杏被他们说得面色越来越红。他们这么大的动静,倒是惊动了温行云,他推门瞧过来,面色一冷。
   那花千树与六王也跟上来瞧好戏来了!
   姣杏见着温行云面色森冷,气得直跺脚,硬是退进屋里,将所有人都关在了门外!
   大家见她退缩,只得面面相觑。
   温行云环胸冷道,“这是咱们休息的地儿,你们怎么就这么上来了?”
   缪镇长见他周身散发着森冷寒意,便笑着解释道,“咱们是受了张然小哥的托。过来这儿给他求亲来的!”
   花千树笑道,“这么搞法,我倒还是生平仅见!千树这倒是受教了!”
   六王掩唇笑道,“确是新鲜,普通的姑娘家见着这么多的鲜花,必然是心动得极了!”
   “可那姑娘就是没心动!真是铁石心肠哪!我见那孩子长得甚是清秀,我便把我家六丫头嫁了给他,把他招作个上门女婿罢了!”镇长长长一叹,又瞧了眼那紧闭的房门。这才领了人退了出去。
   温行云眉毛微蹙,见他们走远了,才伸手去敲姣杏的门。
   姣杏捂着双耳,怎么也不肯应门。温行云怒眸一扫,便砰的一脚踹开房门。
   姣杏见他破门而入,面色羞红,手足无措的立在一旁。他扫了眼房里,没见着苏流水,便懒懒的问了句,“夫人呢?”
   姣杏的面色由红转白。许久才小声的应道,“夫人吃了饭便出去了!”
   他冷冷的瞧她一眼,咳嗽了声,道,“你与张然的事儿,莫要多想。总是不能成的!”
   姣杏听他这么一说,心里不知是个什么滋味。她悄悄的偷瞧了他眼,小声的应道,“姣杏不爱张然。姣杏,心里有人。”
   温行云眉毛冷蹙,道,“这事儿也是断不能想!你的身份不同!很多事儿不能由着自个儿的性子!”他说罢,便一掀袍摆出了门口姣杏听他说自个儿身份不同,一时之间竟不知是喜是悲。便独自坐着瞧那四束花儿。这张然!这张然!她想到此,便把花儿往地上一扔,踩了个稀烂。
   苏流水听见他们的回话,便只淡淡一笑。倒是那张然却倒好似竟有些释然了。他对苏流水道,“夫人这般替张然想办法,张然真是没齿难忘。可这事儿总也要讲究个你情我愿。姣杏姑娘身价千金,咱们这些人自是配她不起。如此,便只能喜辜负了夫人一番好意!”
   苏流水瞧着这孩子面色不好,遂又笑道,“姣杏不要张然,那咱们今儿便去平安镇瞧美人去!”
   那镇长听说他二人竟要去瞧美人,遂笑着应道,“正该如此!咱们镇上的姑娘个个人比花娇!我家的六丫头长得也是眉清目秀,这事儿我为你作主了!”
   人群中有人笑道,“是啊!谁都知道缪镇长生了一窝子的金凤凰。随便站出来一个,也都是天人之姿!他家六丫头在他们当中人才也属拔尖儿。这般你可捡着好处了!”
   才这么一说,大家便都跟着起哄。直要他叫缪镇长岳父。
   张然面嫩,怎么也叫不出口。硬是闹了个大红脸儿,倒是苏流水却也跟着他们起哄,直道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杏。
   他听苏流水这么一说,心下自是起了绝望的念头。遂面色不喜。
   苏流水见他痴情一片,安抚的笑道,“自古痴情男子负心女,张然你只碰见姣杏一个,已属万幸。”
   张然一听她这么说,眼眶一红,眼泪就落了下来。
   那镇长见他这般,更是心喜。非把他往家里拉着去瞧瞧他的六丫头。苏流水见他被伤得挺重,自认这事儿她也颇有责任。便对大家笑道,“今儿大家都要寻那最香的一朵花儿,据人说,把那花儿送给自个儿最心爱的女子,便能与她白首共老,咱们今儿这一次送花儿不成,便再来一次!张然,你去寻那全镇最香的花儿送给姣杏!”
   缪镇长笑道,“确是有这么个说法!小哥,这法儿你倒且可一试!我当年跟我夫人便是如此订的情!”
   他这么一说,倒把个张然的小脸儿又点亮了!他欣喜笑道,“真的么?可全镇最香的花儿,究竟是什么?”
   缪镇长淡淡一笑,神秘诡笑道,“这便要瞧小哥的机缘了!”
   他们这么一走,苏流水便笑着掩唇。跟那张然道,“咱们也去寻那最香的花儿!”
   张然在人群之中疾走,到处去寻那最香的花儿!苏流水见他那股子傻劲儿,心中不由一哂。
   这孩子看着老诚,却极是聪明。李御医曾夸他有惊世之才。若是长成,定必也是个翩翩公子。
   她随手买了枝桃花儿来,放到唇边轻嗅。有多久了?自从前世被龙文章盯上以后,她出入便没了自由!更是很少享受一人独自走在人群中的寂寞。
   从前世到今生。自由似乎总是离她那般遥不可及!皇权之下,毫无自由。若然,此时她便独自一人买了匹快马远远的逃逸,不知是不是会逃得掉呢?
   身边人群熙攘,不知怎么,她竟有种这儿已是天高皇帝远的感觉。
   她捉着桃花儿,突然住了脚步。那张然就这么被人群隔散了。她淡淡一笑,便朝着平安小镇里头最好的绸缎庄而去!
   绸缎庄里头挂着新制的成衣。正欲开口,却突然听见外头有了轰闹的声音。苏流水出去一瞧,却见一个看来落拓的汉子正背着一个老妇逆着人流往回走。
   那人穿了一身看不清颜色的衣物。细细瞧时,竟是一身战甲!他发丝凌乱,垂至身前。有人靠近他身边,便赶紧掩鼻奔走。“怎么这么臭!不对!他这身战甲不是青阳所出,这人是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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