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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蜜宠弃妃-第48章

小说: 蜜宠弃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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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锁骨慢慢的收起玉骨折扇。冷笑,“这件婚事便是皇帝赐下。既然皇帝还对温行云这般关心,为何又会将他贬为庶民?纵是贬为庶民,他大可在帝都太子府里住着,倒也逍遥快活。可他却偏偏要出帝都!”
   孤城冷笑道,“原来他们也是为着苍穹国的事儿去的!不过他去便去了,为何竟还要带个苏流水去?”
   龙锁骨听到这儿,心头火起。他腾的立起身子,怒道,“咱们来时,苏流水便被人当街一抢!这事儿小王一直猜测是谁办的。却不料竟是太子自个儿!皇帝定是见她聪明机警,便教她在太子身边跟着。处处为他打点着!”
   孤城笑意渐浓,“温行云身边有个苏流水,那么,孤城便也跟在闲亲王身边。既然这一回她胜了孤城,下一回,我定要扳回一城!”
   龙锁骨笑着应了声,二人各自回房睡下不提。
   太子办事速度极快。可段家人毕竟已经散落各方。要全部找齐,一时之间竟还是有些困难。
   苏流水已然好了大半。这期间,李御医跟张然二人便负责她的饮食。
   这一日,送药到流水阁的只得一个张然。苏流水见他长得白白净净。倒有着几分可爱,遂笑道,“张然今年多大了?”
   张然一听苏流水竟问他话。赶紧回道,“回夫人的话,已经十八了。”
   苏流水又笑,“可曾娶过亲?若是没有,我屋里的姣杏如何?”
   张然面色一怔,竟微微的发了白。他赶紧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咚咚的磕着响头,道,“夫人!您别拿小的开玩笑了!姣杏姐姐生得貌美,又是夫人买下的千金婢子,我一个小小学徒怎能配得起她?还请夫人收回成命!”
   苏流水倒没想到他的反应竟这么大,遂怔然道,“怎么?你嫌弃我家姣杏?”
   张然赶紧摇头,道,“张然哪儿敢嫌弃姣杏姐姐!可我自小孤苦,无依无靠,怎能耽误了姣杏姐姐一生?小姐还是为姐姐另择佳婿才好。”
   此时姣杏正端了糕点进来,耳里听得他这么说,便成了另一种意思!她气呼呼的进屋,把糕点往桌上一放,冷道,“小姐怎么自做主张?姣杏早就说过不嫁此人!”
   张然听她这么一说,面色更形苍白起来。他偷眼去瞧姣杏,却见她生得极是好看,比那宫里的宫女姐姐们也丝毫不显逊色。遂面色又红了红,只低头不语。
   苏流水一见张然这副光景,心中已是有数。便笑道,“早前曾听李御医说过,张然为人聪颖,早已学得他十成的医术。并且潜心研究医术,现在他虽是一个小小学徒,等过段时日,说不得此人便是名满天下的神医国手!难道这还配不起姣杏么?”
   张然经她一赞,面色一红。随即偷偷的瞧了眼姣杏。一双眼睛就像易受惊吓的小鹿,怎么看怎么可爱。
   姣杏咬牙,清冷的道,“我才不要嫁给他!瞧瞧他,这时竟还叫我姐姐!我今年年方十七,怎么就是你姐姐了?”
   张然被她一喝,跪着往后退得两步,又赶紧低头赔不是,“对不起!姣杏姐姐!呃!妹妹!”
   姣杏听他又叫她妹妹,杏眼一瞪,怒斥,“谁是你妹妹!”
   张然被她斥得左也不是,右也不是。遂委屈的跪在一旁默不出声。
   苏流水抄着手瞧他二人吵架。结果以姣杏完胜告终。她叹了口气,笑道,“罢了,这事儿当我没提过!也是我性急了些。竟没问姣杏的意思便问了张然。”
   姣杏气得眼眶发红,直狠狠的瞪了眼张然,怒道,“还不赶紧下去!”
   张然应了声,赶紧起身退了去。
   苏流水见姣杏面色不好,便笑道,“怎么了?不喜欢张然么?这人性子温顺,将来若是跟了他,准不会教你受了委屈。”
   姣杏拿了帕子抹泪儿,低泣道,“小姐怎么尽拿姣杏顽笑!姣杏的身子已是污了,今生还怎么嫁人?便只在小姐身边服伺到老死也就是了!小姐这般,不是要赶姣杏走么?”
   苏流水面色一变,冷道,“怎么?那日皇上竟已跟你成事了?”
   姣杏一听,赶紧摇头,“小姐,您在说什么呢?姣杏的身子被他们摸了,您不是见着了吗?”她说罢,便又跺了跺脚。
   苏流水一听,明白了。她笑道,“这就算是污了身子了?”她转念又想,这婢子前言不搭后语,前阵子还说要嫁个如意郎君,现在倒来计较那事了!
   她轻咳了声,笑道,“怕不是有人刚才听见那张然拒婚,姑娘家面嫩,便随意找个借口推托了罢?”
   姣杏面色一红,哑声道,“小姐怎能这样说我?不嫁就是不嫁!”她说罢,便转身要走。
   苏流水笑道,“走什么?咱们还有事儿没办呢!”
   姣杏怔了下,道,“何事?”
   苏流水把那纸契约取出来,笑道,“咱们还欠着人家的债,怎么着也该还了!”
   姣杏抬起脸儿来,嘟唇道,“他不来要,怎么还要给他送上府去!”
   苏流水穿了绣鞋,淡淡一笑,道,“他不来,是想等咱们走后再来收钱。好让我饶了那两个护院。本来我倒还真不想计较这件事儿了,可如今被这么一下毒,我倒却不能不做点事儿了!”
   姣杏为她找了件披风披着,她二人便寻了温行云指给她的两个护卫,一道出太子府。
   简府虽不如苏府气派,可倒也不失了大户人家的风范。苏流水与姣杏被管事引进了门。简府里头护院众多,个个凶神恶煞,见着苏流水与姣杏二人上门,便都暗自冷笑。
   他们自是知道苏流水与简爷的事儿的。本以为简爷不上门要债,她们是万万不敢上门来自讨没趣。哪料到她二人还真就上门来了!
   简道醒见着她二人,赶紧摆了张笑脸出来,道,“苏小姐大架光临,真是有失远迎!”
   苏流水也不跟他客气,便只淡淡一笑,道,“简爷何须与流水客气。流水与简爷相约的一月之期已过,左右等不着简爷上门要债。心里正琢磨着简爷是不是已经忘了这回事儿了。遂上门来瞧瞧。顺道把咱们的帐一笔算清。”
   她说罢,便从怀中取出一张银票来。银票上头,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一千二百金。
   简道醒见她取出钱来,便咬牙笑道,“苏小姐一言九鼎,简某又岂会不知?来人!把借据给苏小姐拿来!”
   他一说罢,简明便赶紧去帐房拿借据。苏流水闲适的坐着。
   只见简家当堂挂着幅猛虎下山图。那老虎画得栩栩如生,像是要从画儿上面走下来似的!简道醒坐的椅子上头更是铺了一张虎皮。
   这分明不是一个商人的家,反倒是像极了绿林大盗的山寨!苏流水眸中现着灼灼流光,面上却倒还笑着。
   “苏小姐,您看这猛虎画得如何?”简道醒淡淡的道。
   苏流水淡笑,“笔峰甚好。很是传神。却不知道出自哪位名家之手!”
   简道醒见她问及,便也淡淡的浅笑。“这幅画出自二王的手笔!是他画了送给小女之物。您瞧,这虎皮如何?”
   苏流水接着又道,“简爷这虎皮是从哪儿买的?若是冬天铺着倒是甚为保暖。”
   简道醒一听,赶紧笑道,“这虎皮是我亲自猎的!前些时日落霞山有虎为患,简某便领了简明简新前去猎虎。小姐若是喜欢,改天若是简某见着老虎,便为小姐亲手打一只!”
   苏流水听到此,已是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先是告诉她画是二王画的。这便是显摆自个儿家世的意思了。后又道虎皮是他亲自猎下的。便又有了威胁的意思!
   文武兼来,他这是怕她这个但书会对简明简新不利了!
   苏流水也不避讳,只对他笑道,“我要虎皮还不简单?只要重重一赏,自有勇夫献上。这画上的猛虎太凶,颇有了想吃人的味道。简爷莫不是想告诉流水,不要与虎谋皮么?”
   简道醒抚须大笑,道,“苏小姐果然痛快!不瞒苏姑娘,简明简新二人其实是我二弟的儿子。他们爹娘死得早,自小便在我这儿养着长大。却没想到简某疏于管教,竟让他们得罪了小姐!小姐若是给我面子,咱们的事儿便就此一笔勾销。可好?”
   苏流水也在笑,她道,“简爷,流水自小便由这个婢子服伺着,对她便像是自个儿的亲姐一般。为免她受辱人前,流水也曾一掷千金。如今您的宝贝侄儿这般污了她的清白,您叫我怎么办?”
   简道醒淡淡的瞧了姣杏一眼,笑道,“不如这样,这婢子既然清白已失,那便教我那不成器的侄儿娶了她,保准她进门来,不会委屈了她!”
   姣杏一听,眼睛一红,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泣道,“小姐!我不要嫁那两人!小姐!求您为我作主!”
   简道醒见她一哭,便沉声喝道,“你一个婢子,怎么好左右了小姐的决定!还不快起来!”
   姣杏一听,便哭得更响了。
   此时,简明与简新二人自帐房出来,将那条子递给简道醒。简新一见姣杏正跪着哭,心中一冷,不知怎么,他竟想起那日她光滑的身子来,想到此,他不由的下腹一燥。
   苏流水淡淡一笑,道,“那么简爷打算花多少金子来为这婢子赎身呢?我买她的时候是一千金。自小给她吃穿用度都是上好。您瞧瞧她身上的料子,一般大户人家的千金,也少有这般的衣裳穿着。再这么七零八落一算下来,便三千金罢!”
   简道醒怒眸一瞠,道,“就这婢子也能值三千金?苏小姐好会开玩笑!”
   苏流水轻轻一叹,接口道,“这怎么能是开玩笑呢?养着婢子自然是想卖个好价钱的。不然要婢子做什么?”
   简道醒听到这儿,心里已经明白了。他猛的拍案而起,怒道,“苏流水,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道上的人谁不给我简道醒三分薄面?你这不是存心给我难堪吗?”
   苏流水给姣杏使了个眼色。姣杏赶紧起身,站到一边。“是不是难堪,都是自个儿给的!简爷若不是当日带着这二人上门讨债,又何来今儿这事儿?自古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是您自个儿小人之心,度人君子之腹。”
   简道醒冷笑,这才把苏隐龙的借据拿出来,道,“那这帐,便不是一千二百金,而是二千金!苏老爷签下的借据,写明一日不还钱,便要多付十金!小姐若是让这事儿过去了,这钱您还是还一千二百金。”
   苏流水轻淡一笑,道,“那我便付你二千金!买下你这两个奴才!”
   简道醒未想到她竟一口答应,遂面色一变,道,“您非要这么咄咄逼人么?”
   苏流水掩唇而笑。“简老爷以为我要将他们如何?回去三刀六洞?还是斩手斩脚?流水不过是个区区商人,又怎会做犯法的事儿?”
   简道醒一听,猛的一拍桌子,道,“他二人不是奴才!老夫怎能这般轻易变卖!”
   “可简爷却与我有着一个但书在!您早就已经把他们立上契约,还提什么不是奴才!卖了给我,我也不过是送人罢了,至于日后老爷是不是要再把他二人赎回来,那就看老爷自个儿的意思了。这两个奴才是不是值八百金,老爷是个明白人,定是比流水清楚。”她说罢,便自起身。
   简道醒一想,她这话也是颇有道理。这两人不管卖给谁,怎么也值不了八百金。
   到时候他便只消把金子往旁人那儿一放,还愁买不来两个奴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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