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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穿越之第一夫君 蜀客-第83章

小说: 穿越之第一夫君 蜀客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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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念晴怔在原地。

    冷不防一双手臂从后面伸来将她抱住,同时,耳畔的声音也带着笑意:“夫人少生些气,必定会年轻好看许多。”

    她没好气:“我现在很老?”

    “差不多。”

    “你……自己的儿子也不管管!”

    “老爷子在,我如何敢管?老爷子就是怕我揍他才追出去的,”他摇头,“为夫不想长高,也不想再被老爷子揍。”

    “你们合伙欺负我!”

    “岂敢。”

    “你还不敢?”

    “如此,为夫也让你欺负一次?”

    呆了呆,她莫名其妙:“我?”

    “对,”他一本正经地点点头,随即笑了,笑得不怀好意,“在下今晚就让夫人欺负,夫人在上……”

    她红着脸又好气又好笑:“想得美!我现在就欺负你,老爷子我不敢揍,儿子又揍不了,揍你好不好?”

    转身一拳送过去。

    他轻而易举便制住了她:“不好。”

    “老婆揍你敢还手?”

    “自然不敢,”他瞧了瞧那拳头,苦笑,“可如今是大白天,叫下人们瞧见我被夫人欺负,岂非太没面子了?”

    她甜甜地笑了:“那不叫他们看见好不好?”

    他叹气:“好。”。

    门,关上。

    隐隐有声音传来:“你小心了!看我不……喂,你干什么?”

    “让夫人欺负。”

    “不是,我说的不是那个……”

    “椅子上可好?”

    “不,不好……会让人听见的……别……现在是白天,不行啦……不要……唔……”

    

番 外 为何而生(南宫番外)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不太擅长写温柔男番外,若有败笔大家将就将就,更多谢留言建议删改

    准备明日开新坑,所以这个先完结,有心情再弄别的番外

    新文还是穿穿穿,喜剧贺新年,慢热,新文女主可能稍微强点搞点,但也不万能,不能保证好看,但可以保证此文穿越方式绝对空前绝后~~~~(个人以为穿越文里没出现过)

    废话不多说,祝老朋友新朋友们2008好运!

    “习武并非为了杀人。”

    父亲一向淡泊仁善,纵然在漫天的火光中,他浑身都是血,却依然咬牙抱着我微笑,虚弱地叹息:“不怪他,他只是为了小然吧。”

    白姨?

    我不太明白,却还是点了点头,心里很害怕,方才有个黑影闪过,围着我们的那几个人忽然全都倒下去死了。

    十二年后的一天,我路过唐家堡,无意中竟见到了白姨,想不到她已经嫁给了唐二叔,改姓叶,而且,她已不认得我了。

    原来如此!

    是他!父亲最好的朋友,最好的兄弟!

    我握紧拳。

    父亲说不怪他,何况我已答应过义父。

    这一切的事端竟然是个女人。

    作为一个真正武学至上的人,义父配得上他那把剑。

    他怕我出名,可我还是出名了。

    我不喜欢看见身边有太多悲惨的事情,这世上罪恶悲伤之事已经太多,就让它少一些又何尝不可?这种想法是可怕的,决不会带来什么好结果,因为父亲当年也是这样,我明白,所以我不想与人走得太近。

    然而——

    随着那薄薄的面具蜕下,赫然是另外一张脸!

    那一刻我惊呆了,这张脸实在太熟悉,因为它原本就是长在我身上的,可如今这世上还有谁能与我拥有一模一样的脸?

    “想不到吧,如今是我来替你治病,”他笑了,“我也想不到你还活着,大哥。”

    弟弟。

    劫后余生的庆幸,乍逢亲人的激动,我们紧紧握着手,在灯下流着泪笑了许久。

    我有了兄弟,最亲近的人,有没有朋友已无关紧要。

    就算是最亲近最信任的朋友,为了一个女人也会毫不留情地对你下手。交错朋友,是父亲一生最大的悲哀。

    我很快就有了朋友。

    两个出色的朋友,领着别人登门求救害我丢了五百两银子的朋友。

    他们实在很妙,一个毫不客气,一个懒得有趣,居然还喜欢斗嘴,似乎总是开心得很,有他们在,就算身边有再多悲惨的事情,也绝不会叫人烦恼伤感太久。

    与那样两个人把酒玩笑,闲话江湖,的确是件畅快之事,也很轻松,那是一种奇妙的愉快。

    然而这种愉快总不会持续太久。

    他们绝非小人,我努力说服了自己,还是忍不住苦笑,一个人决定交朋友的时候,都会用同样的话来掩饰吧,父亲当年是否也如此?

    如今我作了同样的选择。

    报仇?

    “朝廷绝不会认错,何况……”

    “你向老苑主发过誓,我却没有。”

    弟弟没有变。一旦认定了的事,他就会不顾一切去做,正如小时候为了拿到案上的砚台,被砸得鲜血直流,却还是一声不吭地爬过去,将掉下来的砚台抱在手里,抱得紧紧的。

    我没有再劝。

    可他是我这世上唯一的弟弟,唯一的亲人,纵然报了仇,有那两个人在,也必定会暴露身份,朝廷怎会放过他?那两个人何等聪明,又是我们的朋友……

    他傲然道:“若是毁尸灭迹,他们从何查起?”

    毁尸灭迹?

    我没有同意。

    他看着我半日,突然笑了:“你太像父亲了。”

    瞒不过他。

    “不能冒险。”

    “你对别人心软,就不怕害死自家兄弟。”

    他轻轻叹息,站起来走了,我却浑身冰冷。

    几年后,一个瓶子放到面前的桌上,血红的颜色是那样刺目。

    “我想了想,还是用毒最合适,”他淡淡笑着,神情是那么的毫不在意,“这毒少见得很,我用了三年才炼成,纵是被他们发现,也试不出毒性的,到时候他们自会来找我。”

    他果然没有放弃。

    我犹豫:“父亲不怪他们。”

    他冷笑:“但你还有母亲,你又怎知她不恨?”

    我无言以对。

    “母亲无辜,陶门上下一百四十六条人命何其无辜,当初那个姓白的女人总缠着父亲不放,这才给我们带来灭门之祸,如今她与唐惊风却过得快活自在,你又怎知母亲不恨,明叔他们不恨?”

    “你可知道,当年母亲为了护我,生生被砍断了双腿。”

    如同一盆冷水当头浇下,全身忍不住发抖。

    他却格外的平静,仿佛在说着一件不相干的事情:“没了双腿,她却还是撑着不肯昏过去,一直到师父救我走,都始终没能瞑目,你道她恨不恨。”

    恨不恨?我不敢深想,有仇不报,让弟弟独自冒险,母亲不会原谅我,陶门上下一百多个冤魂也不会原谅我吧?

    违背誓言,又怎对得起九泉之下的义父?

    “有仇不报,活这许多年又想做什么?”淡淡的声音似是喃喃自语,却一字字都敲在我心上。

    我不能回答。

    二十多年,自答应义父不再报仇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努力不再去想那夜的事情,整理家业,吟诗作画,游历山水,与两个朋友把酒言欢,我以为这一生就这么过了,却从不曾想过这个问题。

    为何而生?

    我活下来究竟为了什么?安心做南宫别苑的少主,扶贫济弱,谈笑江湖?其实,这世上的许多人不都是这么过的么?

    可我与他们不一样。

    那一夜,我又梦到了漫天的火光,父亲,还有母亲……

    我不能叫他一个人去冒险,或许他也早已料到我会同意吧,既然不知道为何而生,被自己的弟弟算计,总是强过别人的。

    “有你帮我就好,”他果然没有丝毫意外,只是笑了笑,“若真想保全我,你可舍得几个人?”

    无辜之人。

    世上为何总要有这许多杀戮之事?强烈的悲哀涌上来,这个计划并不完美,我绝不能可怜别人,否则会害死他。

    我为何而生?或许也只有报仇。

    天上掉下来一个丫头。

    年纪不大,穿着奇怪的衣裳,说着莫名的话,见到男人出乎意料的胆大,听说死人却又胆小得要命,一举一动根本不像个姑娘家。分明无处可去,却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全无半点该有的可怜之态。

    哪个姑娘家突然流落至此会不哭泣难过的?我简直要怀疑她别有居心。

    但她实在不怎么会说谎。

    果真如她所说,她举目无亲,一如我当年那般,看来这丫头还不知道无依无靠的可怕,或许永远不要知道也好。

    所有人做梦也想不到这世上会发生捕快与凶手一起查案的事情。其实也不错,有他们在,这一路上并不寂寞,何况还有那个有趣的丫头。

    她让我叫她小念。

    救黑四郎的是弟弟,他并不知道,我却决定放他离开了,他是李游的朋友,倘若再继续下去,必会发生一些不得已的事。

    人在江湖,是不是都会有许多不得已?

    他们是如此的信任我,相信我是被人陷害,我却还是选择背弃了他们,该也算是件悲哀之事吧。唐惊风与柳如背叛父亲的时候,可曾有过同样的愧疚?

    小念竟会来安慰我。

    这丫头一路上跟着我们,倒也不太惹人反感。她不比普通女孩子娇气,举止豁达得很,有时候甚至根本就不像个姑娘家,总爱拍李游的肩膀打赌、斗嘴,居然还编出个男人的“三从四得”。

    她看出了什么?

    直到确定只是怕我难过内疚之后,我才松了口气,这是个笨丫头,最好不要让她掺入这些事,我并没有她想的那般好。

    谁知她难过地告诉我,在遇险的时候,她被朋友抛弃了。

    女人也有朋友?我既好笑又诧异,小女孩子多是被爹娘宠在闺阁里,偶尔聚在一起也不过是比赛玩笑,发发小脾气,嫁人之后便从了丈夫,难得往来,她们怎会知道什么义气,什么是朋友的信任与背叛?

    她真的知道。

    对了,她不是这里的人,她们那边的人会状告丈夫纳妾,想到这,我又忍不住笑了,这些话究竟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无论谁做了对不起朋友的事,都不会太好受的,还是不要让她失望吧。

    她实在很容易原谅别人,很快便不再难过了,晚上还端来一盘奇怪的点心,说什么祝我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她竟然记挂着这事。

    蛋糕?

    那盘点心的名字很特别,味道却不太好,活了二十几年我都没吃过比它更难吃的东西。看她紧张得脸都红了,原来是第一次做,难怪李游与何璧都不做声,我自然也不能拂了她的心意。

    尽可能慢地吃着那块蛋糕,心里竟觉得很有趣,倘若今后我过生辰她都做这个,那还是不要再过的好。

    今后?猛然惊回神,怎的想这些!莫非我已将她当作朋友了?

    和一个女人做朋友。

    看着她松了口气的欢喜模样,突然发现,其实这蛋糕也不那么难吃。

    小念的父母亲早已各自分开过了,叫离婚。

    “……相濡,相忘,你说哪个更有道理?”

    我颇为尴尬,也只有她会与男人大谈情爱之事。想不到这丫头成日无忧无虑的样子,竟也是孤独的,有这许多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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