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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穿越之第一夫君 蜀客-第33章

小说: 穿越之第一夫君 蜀客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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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念晴放心了些:“这样也好,活着的人才是最重要的。”

    她点头不语。

    片刻,杨念晴又想起了李游的话,犹豫道:“可是……当年如果您忍让一下,说不定你和楚大侠也不用分开……”

    说到这里她有些心虚地看看冷夫人,没有再说下去。

    半日。

    冷夫人淡淡道:“女人也是人,为何定要女人忍声吞气,我是从不管什么礼数什么妇德的。”

    看来这冷夫人是个如假包换的大女人主义者,难怪在这个时代要被称为奇女子了。

    对什么人说什么话,杨念晴不敢得罪她,只好点头:“您说得也对。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乐趣,性格不同爱好不同,勉强在一起也没意思。”

    见到冷夫人惊讶的目光,她笑道:“其实在我们那边,女人可以做很多自己喜欢的事,可以工作,可以出去玩,丈夫若找小老婆,可以离婚踢了他,其实女人天天守着男人也不一定好,失去了自我,说不定男人哪天就厌烦了,反而更可怜。”

    冷夫人静静看着她片刻,露出了几分笑意。

    半晌。

    她忽然轻轻叹了口气:“倘若我有个孩子,只怕也与你差不多大了。”

    所有的美丽,所有的冷漠,竟都化做了一片薄薄的惆怅之色,这一刻,杨念晴竟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母亲。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这个世上能轻易相忘的人并不多。”

    就算他们离婚了,就算他们相忘了,但他们还是同样关心女儿吧……失踪这么久,老妈肯定会难过。既然自己得到的爱并没有减少,又何必非要那么执著,对一个无关的答案那么介意?

    或许,自己对这个问题执著,并不只是为他们?

    杨念晴竟有些茫然。

    许久。

    她正要说话,冷夫人却忽然开口:“不早了,去歇息吧。”

    看来安慰她已不必,杨念晴转身便要走,却又被一件东西吸引了。

    奇怪的竹箫,看样子普通得很,但冷夫人却似乎从来都没放下过它,连吃饭也是紧紧握在一只手里的。

    好奇心上来,杨念晴眯起眼睛,悄悄凑过去仔细地瞧了瞧。

    冷夫人只是望着远处,好象又在想什么心事,整个人都已痴了,并不注意她的动作。

    箫是竹制的,已有些旧。

    看着那已有些泛黄的箫身,杨念晴觉得有趣——认识冷夫人这段时间,从来没见她吹过一首曲子,听说她的绝技是“凤箫声动三十六式,”那这枝箫就只是她的武器?

    暗暗想着,她正要移开目光,却全身一震。

    箫身上,竟刻着七个细细的小字。

    小楼……吹彻……玉笙寒。

    字不大,由于长期被拿在手中摩擦的缘故,字迹已经有些模糊了。

    玉笙寒,笙寒……

    她呆住。

    夜已深,园中的露气也越来越重,隐隐飘洒着,蒙蒙一片,竟似下着小雨,沾得头发上也湿湿的一片。

    她抱着膝盖,独自坐在阶上,只觉冷得很。

    小楼吹彻玉笙寒。

    白天见到的那一句词又浮现出来——相忘于江湖,彼此去寻找自己的快乐与幸福,应该也算是种解脱吧……

    但她果真是忘了么?

    耳畔忽然又回响起一个磁性的声音:“这个世上能轻易相忘的人并不多。”

    手指不自觉捏起一片小石头,在地上划着……

    杨念晴有些想笑——据说爸妈曾经很轰轰烈烈地相爱过,爸爸还为此与家里大闹了一场,想不到两个人历尽辛苦终于走到一起之后,反而天天吵,说离就离了,真是讽刺。

    爱,竟是这么容易忘记。

    两个都是要强的人,就算她这个女儿再努力,终于还是留不住这个家。“相忘于江湖”,在他们身上演绎得很顺利。他有了妻子,她也有了丈夫,见面也是那么的轻松随意,客气地打着招呼,客气地说着话,围绕着女儿的话题,仿佛熟悉而陌生的朋友一样。

    不,还是有不一样的……哪里不一样?

    她却说不上来。

    忘了也好,在现代,分手还不就当吃饭一样吗,或许这也是现代男男女女们活得比较快乐的原因吧。相濡,相忘,现在就算弄清楚这个答案,又有什么用?

    地上,简单的线条勾勒下,一只卡通兔子应手成型。

    她端详了一下。

    不错,还满可爱的,活着就是要开心,为什么偏偏要自寻烦恼?

    正要站起身——

    “夜深,怎的还在这里?”温和的声音响起。

    

第二卷 相忘江湖 千金难求的画

    乍听到人说话,杨念晴吃了一惊,回头却见南宫雪一身玉色衣衫,悠悠立于阶前,俊美的脸看上去依旧亲切动人。

    见是他,杨念晴又垂头不语。

    南宫雪缓缓走到她旁边,皱眉:“你……”

    “我只是有些事一直不明白。”

    见他露出询问之色,杨念晴便将自己心中的疑惑说了一遍:“我在想,冷夫人是不是对的,相忘于江湖,其实我已经不怪他们了,不过还是忍不住想知道答案。”

    南宫雪默然片刻,微笑:“冷夫人如此,你父母如此,想必自有他们的道理,既然他们自得其乐,你多想又有何益?”

    杨念晴点头:“是的,我们那边分手的人多了,爱情就像游戏,看来忘记也不一定是坏事,至少他们现在一个个都生活得很好。”

    她又自嘲:“其实根本不关我的事,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南宫雪静静地看着她。

    暂时抛开这些杂念,杨念晴想起了正事,抬头望着他,拉拉他的衣袍下摆,担心道:“南宫大哥,你说楚大侠他……”

    南宫雪黯然移开目光,不看她:“月初失踪……只怕已凶多吉少。”

    杨念晴摇头:“小楼吹彻玉笙寒……我不明白,她到底是不是真的不伤心。”

    南宫雪皱眉正要说话,却听见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我不伤心。”。

    冷夫人。

    手上,竟然拿着一件日常的白色披风。

    她皱皱眉,缓步走过来,轻轻将披风披到了杨念晴身上,又看着南宫雪:“夜凉,不必站太久,早些歇息的好。”

    语气中满浸着长辈的慈爱,让杨念晴心中一暖,竟想起了妈妈。她现在很想让他们知道,她已经不怪他们了,但是,以后还能再回去么?

    她黯然垂头:“谢谢……”

    冷夫人也看着她呆了片刻,秀丽的眉毛一皱,目光却明朗起来:“你们也早些去睡吧。”

    说完,转身就要走。

    南宫雪忽然道:“夫人且慢!”

    她一怔,停住脚步,有些意外地侧过身。

    南宫雪看着她,剑眉微皱,面色略显凝重,带着许多疑惑不解之色:“夫人果真已忘记?不会再伤心?”

    冷夫人看着他半晌,忽然笑了。

    虽然只是唇边浅浅的一抹笑容,却足以将那整张脸上的冰霜之色融化,她整个人看上去既美丽又和蔼。

    “既已相忘,如何难过?”

    南宫雪依旧看着她不语。

    冷夫人叹了口气:“我们早已互不相干,只不过有个约定,倘若谁先走了,另一个都要赶去送上一送,然后好好活下去。我此番只是赴约罢了。”

    听她这么说,杨念晴放下了担心。看来他们果然已和朋友一样,真正做到了“相忘”,纵然丈夫不幸被害,今后,她也还是能安心地活下去吧。

    南宫雪若有所思。

    冷夫人却又看着他们,摇头:“倘若果真……我正好送送他,何况我也不相信他这么容易就走,他的剑法决不差。”

    剑法再好,又怎能防备暗算?

    沉默。

    南宫雪终于微笑:“夫人能这么想就好。”

    冷夫人却似想起了什么,犹豫道:“只是我长年居无定所,如今虽是为他送行,却并未准备什么,希望南宫公子明日可以帮忙……”

    南宫雪点头:“夫人放心。”

    “如此,多谢了,”她松了口气,也微微一笑,“你们早些睡吧。”。

    美丽的背影渐渐隐没在夜色中。

    “现在我已经知道答案了,”杨念晴忽然笑着拍拍南宫雪的肩膀,“她说得对,相濡以沫,彼此不开心还不如趁早分开,勉强凑在一起也不算是个家,我为什么要难过,他们都找到了自己的幸福,我该为他们高兴才对。”

    南宫雪微笑。

    半晌。

    他忽然皱起眉,看着地上的画,奇怪道:“这是何物?”

    “呃?这个是兔子。”

    “兔子?”惊讶。

    “对,虽然不太像,不过很可爱吧?”杨念晴眨眼,“这是卡通画。”

    “卡通画?”南宫雪仔细看了半晌,俊美的脸上,又露出了温和干净的笑容,“有趣,在下也画上几笔,如何?”

    他要画画?杨念晴大喜,她可一直都没忘记,眼前这第一善人还是第一画家,他的画可是“千金难求”!

    “外面太冷,我们进去画?”

    南宫雪点头:“也好。”

    哈哈哈,有他一副画,自己以后的生活估计也不用愁了……杨念晴“忽”地站起来,一把拖起他的袖子就走。

    对她兴奋过度的动作,一向守礼避嫌的南宫雪居然也没反对,半被她拉着,半是自己带路,朝书房走去。

    书房摆设果然十分清雅,案上林立的笔峰,雕刻精美的古研,墙上名家的书法,壁间高悬的宝剑……件件都符合富贵人家该有的模样。

    两个书童恭恭敬敬地跟进来,闻得不须听候吩咐后,这才又恭恭敬敬地退下。

    杨念晴暗暗赞叹。

    自从回到南宫别苑她就发现,这里的下人都对南宫雪恭敬得很,也很小心。看来这个温和的人也有一套自己的管理办法,老实说,他看上去总有种不怒自威的气质。

    往案旁一坐,仔细端详着他,杨念晴摇头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我说南宫大哥,你明明这么温柔,好象谁都可以欺负,想不到他们都这么听你的话。”

    听着这不像话的赞美,南宫雪含笑不语,却走到案边焚起了一炉上好的檀香。

    香味幽幽飘散开来。

    “画家只管画,”杨念晴急忙站起来,替他铺好纸,“我来替你磨墨。”

    不过话说出口,她立刻又后悔了。

    关于这个磨墨,自己根本没动过手,现在练书法基本都是买墨汁就行。

    南宫雪是什么人,见她瞪着那研台露出尴尬之色,自然明白其中缘故了,他忍住笑,从一个精致的匣子中取出墨,教起来。

    “水不可太多。”

    他倒了些水。

    “……放正,要轻……慢些……”。

    想不到磨墨也有这么大学问!杨念晴甩了甩发酸的手臂,满怀希望:“南宫大哥,画好了送我?”

    “好。”

    嘿嘿,虽然累点,劳有所得就好。

    见那墨色差不多了,南宫雪便含笑提起笔,蘸了蘸墨,一只手略略按着纸,开始作起画来。

    渐渐地,杨念晴磨墨的速度越来越慢……

    不是画。

    她从没想到,一个男人作画的姿势也能这么迷人!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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