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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嫡女贤妻 完-第173章

小说: 嫡女贤妻 完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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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夫人听了,脸色一变,眼下她成了被告之人,而且还当着王爷、王妃的面儿,刚才的确是不该出声责问!宋夫人忙起身向王爷和王妃告罪。

    静依只是淡淡道:“宋夫人不必心急,是非曲直,总要先听个明白才好。欧阳大人,您擅长断案,不如就由您来问吧。”

    “是。”说完,欧阳夜便看向那张安氏道:“你且说说为何要状告他二人。要知道宋浩可是从二品的副将,若是查出你蓄意陷害,可是少不了一顿板子的。”

    “是!民妇知道。民妇当年原是这宋浩的未婚妻。宋浩当年也只是一名正六品的营千总。他看中了民妇家中的财势,便向民妇的父亲求娶民妇。民妇的父亲也是答允了此事。怎料,成婚的前一日,民妇突然身染恶疾,昏睡不醒。民妇的庶妹,也就是这宋安氏竟然提出了代嫁一说。父亲担心宋浩会闹上门来,便应允了。”

    欧阳夜一皱眉,“张安氏,你这话说的,虽然这庶妹代嫁却不合理,可不至于要告她吧?再说此事与宋大人何干呢?”

    “大人还请听民妇细说。后来民妇才得知,民妇哪里染了什么恶疾,分明就是这张安氏嫉妒民妇的嫁妆丰厚,而且又是嫁了一名年轻有为的营千总,所以在民妇的饮食中下了毒!更为可恶的是那宋浩竟是与民妇的庶妹早有勾结,甚至是早已有了肌肤之亲!他二人合谋给民妇下毒,原是想着毒死民妇,再侵占了民妇的嫁妆!哪里想到,民妇命大未死!事后,民妇曾多次向母亲及父亲提及此事,奈何他二人仗着是官身,对民妇不加理睬!”

    “民妇当时也只是一名弱女子,又能如何,后来嫁与人为妻。可是不想丈夫患了重病,民妇无奈之下,只好找到庶妹,求其施以援手,奈何她非但不给,反而还命人将民妇毒打了一顿!民妇实在没了法子,只好再求助到了娘家,奈何这庶妹竟是联合她的姨娘将民妇的母亲毒害致死!还让父亲抬了她的姨娘为正室。那姨娘见到民妇,便将民妇赶了出来!从此,不许民妇登门!民妇只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丈夫病死呀!”

    说到这里,这张安氏已是哭的泣不成声了。而这番话,听起来是情真意切,特别是提到她的丈夫时,她的语气中似是带有一些悲凉之感!

    在场的人无不动容,有些心软的夫人已是拿了帕子悄悄地抹着泪儿了。

    “你胡说!我何时给你下毒了?是你自己不争气得了病,怨得了谁?还有,我母亲是被父亲抬为正室的,你口口声声地叫着姨娘,是何居心?”宋夫人忍不住怒道。

    静依却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宋夫人何必动气?有欧阳大人在,自然会将事情查个水落实出!”

    宋夫人面容一僵,讪讪道:“是!王妃说的是。”

    只听欧阳夜问道:“你说当年是宋安氏给你下了毒,你可有证据?”

    “有!当里民妇中的毒便是她收买了民妇的丫环,那名丫环所下。后来,那名丫环觉得心中有愧,便对民妇说了实话,还将当时宋安氏赏于她的一对赤金的耳环交到了民妇的手上。”说着,便将一个帕子包着的金耳环捧在了头上。

    欧阳夜取过来后,打开看了看,又问道:“那名丫环现在何处?”

    “回大人,那名丫环就是她。”宋张氏指了指身后的一名少妇道。

    “你叫什么名字?将当年的情形一五一十的说来,不许隐瞒,不许捏造。”欧阳夜极具威严道。

    “回大人,奴婢名叫凤儿,当年是大小姐身边的贴身丫环,后来大小姐临出嫁前,二小姐找到了奴婢,让奴婢在大小姐的粥里下药,奴婢不肯,后来她就先是拿了这幅耳环引诱奴婢,后来又以奴婢年幼的弟弟相要胁。奴婢没法子,只好应了。当时二小姐说只是一些让人发昏的药,可是奴婢害怕,便没有将二小姐给的药都下进去,只用了一半儿。后来才知道那根本不是什么让人发昏的药,而是索命的毒药!幸好奴婢没有将药下完,否则,奴婢就真的成了杀人凶手了!”

    众人齐齐地看向了已然变色的宋夫人!这次,宋夫人没有急着说话,而是眼神中一片暗沉之色!

    “你口中所指的大小姐和二小姐分别是何人?”

    “回大人,这大小姐便是现在同奴婢一起跪在这儿的张夫人。而二小姐便是那宋夫人。”

    “你说的可有什么凭据?”

    “回大人,奴婢说的句句属实,如果大人不信可以传如当年为大小姐诊脉的大夫。他现在还在安谷县,活的好好儿的。而且,奴婢当年心中有愧,所以便将那剩余的半包毒药埋在了大小姐院中的一棵桂树下。还有,那耳环上有二小姐的闺名,这是当年老爷给两位小姐特意打造的,每人的耳环上都刻有她们的闺名。”

    这欧阳夜拿起这耳环细细一看,果然,这耳环的内侧上刻有一个'兰'字!转头看向宋夫人道:“不知宋夫人闺名?”

    宋夫人淡淡道:“本夫人闺名秀兰。欧阳大人,这耳环在本夫人未出阁时便被人偷了去,如今竟是被这丫环拿来污蔑于我!还请大人明查,还本夫人一个清白。”

    欧阳夜一挑眉,淡淡道:“宋夫人的耳环是何时被盗的?”

    “十八前年前,本夫人出阁前的一个月。”

    欧阳夜点点头,看向那名叫凤儿的民妇,道:“宋夫人说是这耳环是她丢的,你又如何说?”

    “回大人,不可能的!这耳环是老爷特意为两位小姐订作的。若是二小姐丢了,为何当年没有声张?再说了,闺阁小姐的首饰丢了,她怎么可能会不声张?可是当年府上并未传出过二小姐丢东西一事。”

    “那也不能证明这是宋夫人赏于你的呀?可有人证?”

    “回大人,当时二小姐给奴婢时,只有她与奴婢二人,她想着让奴婢谋害大小姐,哪里会让其它人看见、听见?”

    欧阳夜看向了一旁的张夫人道:“张夫人,你可还有别的人证或是物证?”

    “回大人,民妇有!”张夫人说完,从怀中取出了一封信,交给了欧阳夜。

    欧阳夜看过后,竟是陡然色变,并郑重地将此信交给了元熙,“王爷,您看?”

    元熙看过后,也是神情一变,让静依看了看。静依看过后,竟是怒道:“宋夫人,想不到你们母女竟是如此狠心,竟是夺了那嫡小姐的嫁妆还不算,竟是还要杀了嫡母?你们也太过狠毒了些!”

    静依的这番话登时就把那宋夫人给说懵了!她何时谋害过嫡母了?这话从何说起呀?“王妃,您这话是何意?臣妾从未谋害过嫡母,定是这贱人陷害臣妾!”宋夫人神情激动道。

    “陷害?”静依冷哼了一声,将手中的信件交还给了欧阳夜,“张夫人,不知这宋安氏的生母,可还在世?”

    “回王妃,在世。”

    “很好,元熙,现在欧阳大人在咱们王府,您看?”

    元熙点了头,对外面吩咐道:“来人,速去安谷县,将那安氏的老夫人给本王绑来!带到封城府衙!顺便到当年安家大小姐且的院子中看看是否有一棵桂树,下面是不是埋了什么东西?”

    “是!”

    这宋夫人不解了!这信上究竟是写了什么东西竟是让王爷和王妃都大动肝火?

    “欧阳大人,这宋夫人虽尚未定罪,但既是被告,且原告还拿来了如此重要的物证。此事,你看着办吧。”元熙有些怒色道。

    “是!原告张安氏,你的诉状本官接了。明日,本官会在封城府衙公开审理此案。”言毕,对宋浩和宋夫人道:“还请两位明日到封城府衙一趟。”

    静依道:“欧阳大人,既是公开审理,那本王妃与王爷是否也可以到场旁听哪?”

    “这是自然!王爷与王妃在任何情况下都可以旁审。”欧阳夜恭敬道。

    静依点点头,“既如此,王爷。这宋大人可是封城的副将,其夫人又向来是封城夫人们的典范,不如,咱们明日也去听上一听,以免冤枉了他二人,反倒让王爷落个苛待下属的骂名。”

    “也罢,明日,本王就与王妃走一趟封城府衙。”

    一场原本应该是热闹的腊八宴,经过了这么一折腾,众人心里哪里还有心情饮宴,倒是对这宋家及宋夫人的娘家之事,津津乐道起来了。

    “众位!”元熙沉声道:“在坐的,都是我封城的栋梁!有名门之后,有豪门世族。想来大家也都知道这白府被抄一事,这白石贪没了封城的巨额税银,却是只找到了一小部分,大部分银子不知所踪!现在,人也已经死了。本王也是再无法查起了。可是这白石不但贪没了税银,还贪没了我封城兵营的粮草!现在已是快到年节了。可是兵营里的存粮,只怕也只能是应付到年关左右了。今日,本王请大家来,最主要的,还是为了此事。还请在坐的诸位,能想个法子帮咱们封城的将士们度过年关,也等于是帮咱们封城守一方太平。”

    这元熙的话音一落,厅内顿时是寂静无比!

    这在场的都是聪明人,自然听出了平王爷话中的意思!这过年了,将士们要是过不好年,那封城的百姓?哪怕是他们这些所谓的豪门世族,也休想过个安生年了!即便是哪个府上养了百十来名护卫,可是哪里抵得上那十几万的大军?这不是拿蚂蚁同大象比个儿大吗?

    众人面面相觑,却是无人吱声。元熙和静依也不急,都只是静静地坐着,看着众人。

    终于,付相率先起身道:“回王爷,这兵营所需的粮食,只怕是数额巨大,咱们封城现在的粮仓里的米粮也是不过维持半年左右,若是给了兵营,那封城的难民又该如何?”

    岳正阳道:“付相所言极是!这封城的粮仓不能动!否则,封城必将大乱!”

    “那依岳相,该如何是好哇?”

    “回王爷,依臣之见,在场的都是名门望族,区区几万石粮食,应该是都能拿得出来的吧?”

    众人闻言皆是黑了脸!区区几万石粮食?当他们都是大粮商吗?也太抬举他们了吧?宋浩先是出声道:“岳相说的未免太过了,也太抬举我们了!我们也不过是比普通百姓好过一些罢了。又不是大粮商!”

    “是呀!岳相的话确实是夸大了。”

    元熙眼中的笑意甚浓,面色却是忧心道:“岳相言之有理,不过几万石粮食,这数目也是太多了些。”众人听了,纷纷是出了一口气,还好,这王爷是个善心的。

    不想接下来元熙的话,却是又将众人给吓得不轻,“这样吧!本王倒是想了个法子。不如就在年前先请诸位费费心,除却了白府,就只剩了这宋、彭、欧阳三大家族。这样吧,你们三大家族财大势大,便多出一些,其余地便少出一些。本王也就不说什么几万石了。年前,大家捐一些,待三个月后,大家再捐一次。如此,分成了两次捐粮,大家的压力也就没有那么大了吧。”

    这下众人懵了,这是什么法子?还不是一样的?只不过是将一次筹粮,变成了两次筹粮!这两次筹粮的话,岂不是比一次出全了,大同小异?平王如此一说,反而是让众人再想不出拒绝的理由了?是呀!你说一次筹备的粮食太多,人家王爷不是说了吗?分成两次!你还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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