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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九重紫(吱吱)至523章终章完结-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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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小姑娘已跳了起来:“你,你怎么这么小?”

    “您”也换成了“你”。

    窦昭反而奇怪起来:“你来找我的时候,就没有打听清楚吗?”

    小姑娘讪讪然地道:“我听他们说起你都很敬重的样子,还以为你已是及笄了……”说着,她精神一振,道:“四小姐,您要是自己不方便出面。能不能请窦家的长辈帮我爹爹在窦三爷面前说句话啊?我可以再去找窦三爷。”然后像想起什么似的,忙道,“我这次去见窦三爷就不空着手了。而是把四小姐说的证据请个讼师写好了带给窦三爷,窦三爷看了,说不定会改变主意呢!”

    小小年纪,难为她如此的灵敏,一事不成。立刻再想个点子,抓住机会就不放。

    窦昭不由暗暗称赞。

    这让她想起自己刚到济宁侯府的时候,眼看着春季只落了两场雨,怀疑京都会有旱灾,想到宣宁侯郭海青的舅兄在漕运总督府当差,三番两次上门拜访郭夫人。说动了郭夫人和她一起做粮食买卖,赚了一大笔,这才有了阻止魏廷珍插手济宁侯府庶务的底气。

    她对这小姑娘生出几分同情来。

    “你爹爹叫什么名字?”她问小姑娘。“你们家的武馆在哪里?叫什么名字?”

    “我爹爹姓别,名大勇,字刚毅。”小姑娘道,“武馆就开在我家里,在城东的东巷街。叫别氏武馆,您进城一问就知道了。”又补充道。“我叫素兰。”

    窦昭就指了海棠:“你到时候找她就行了。”

    别素兰闻言顿时喜出望外,不大的眼睛笑得弯成了月芽儿,忙拉了海棠的手甜甜地叫姐姐,问海棠叫什么名字。

    那喜悦的情绪,不要说窦昭了,就是跟车的婆子们都感觉到了。

    别素兰恭敬地给窦昭磕了三个头:“四小姐,你的大恩大德,我永生都不会忘记的。”

    窦昭朝着她微微地笑,回了西府,然后让人传了赵良璧过来,道:“你去趟真定州,打听一下别氏武馆的事,尽快地给我回话。”

    赵良璧应喏退下。

    窦昭若无其事地去了六伯母去,却意外地见到了邬善。

    他笑着解释道:“夫子讲的有些不明白,这两天正自己在家里琢磨呢。四妹妹今天怎么这么晚才来?”

    她为了避开邬善,特意选了他去上学的时间来六伯母这里上课。

    “遇到了点事。”窦昭笑道,“明年邬四哥就要下场了,不知道准备得怎样了?”

    “还行吧!”邬善笑道,很自信的样子。

    两人又说了两句闲话,邬善回了东厢房。

    在纪氏那里用了午膳,歇了个午觉,纪氏和窦昭一起回了西窦。

    窦昭找人买的建兰原生苗到了,她这些日子忙着处理兰苗。

    纪氏帮她打下手,小心翼翼地将晒软了的兰根种到盆里。

    祖母在一旁观看,顺便打了水给她们洗手。

    大家说说笑笑,又去看了那几株长势喜人的茶花,直到天黑,纪氏才起身告辞。

    一直等在外面的赵良璧这才进来给窦昭回话:“……单杰放出话来,只要别刚毅愿意把女儿卖给她为妾,他立刻出面担保别刚毅。别刚毅却是死活不肯,听说已经被打得只有进气没有出气了。我特意换了身衣裳去牢里看了看,传言不虚。我看要是没有人担保,他也就是这几天的事了。”

    窦昭眼底闪过一丝愤然,道:“别刚毅和那个案子到底有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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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 第七十二章 插手

    “别刚毅从前在京都做过教头,太太死后,带着两个女儿回了真定州。”赵良璧婉转地道,“他是真定州的人,住的宅子、家里的田庄,都是祖产。”

    兔子不吃窝边草。不管在外面怎么横的人,回到了自己的家乡,都会老老实实、规规矩矩地做人,不然失去了根基,就不过只是片浮萍罢了。

    别刚毅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做出这等自毁长城之事的。

    或许是别刚毅的事让赵良璧也颇有些感触,他唏嘘道:“说起来,别家姊妹也是可怜人。小小年纪母亲就病逝了,别刚毅是个粗人,又怕委屈了女儿,故而不愿意续弦,姊妹俩也没有个照顾的,缝联补缀,摩锅洗镬,全都靠自己跟着街坊邻里学的,大些了,还要照顾别刚毅。要不然那别家大姐怎么就会入了单杰的眼呢?”

    窦昭决定插手这件事。

    她无言颔首,端了茶盅。

    本应该退下的赵良璧却神色犹豫地站在那里没有动。

    窦昭挑眉。

    赵良璧踌躇半晌,吞吞吐吐地道:“我还打听到一件事……别刚毅出事后,特别嘱咐要瞒着别家大姐,前几天别家大姐还是知道了,绞了一缕头发供在了母亲的牌位前,要去给那单杰做妾,还是隔壁的陈大爷看着不对劲,强行将别家大姐留了下来……四小姐,您……”他哀求地望着窦昭,一副希望窦昭能帮忙的样子。

    窦昭讶然。

    没想到别家两姐妹都是个遇事有主见的人。

    她道:“你别急,我禀了祖母就去见三伯父。”

    赵良璧见窦昭连夜去见窦世榜,惊讶之余很是感激,道:“天色不早了,我反正也要回东府,我陪着您一起过去吧!”

    十四岁的赵良璧如今还在东窦的账房里当差。等到十六岁才有机会放出去做二掌柜。

    他要是不知道结果,恐怕今天晚上都睡不着吧?

    窦昭笑着应了,去禀了祖母。

    祖母听闻此事对单杰深恶痛绝,连声催她:“快去!快去。”又道,“救人一命,如造七级浮屠。若是你三伯不答应为那别刚毅担保,你跟我说,我和郎家还有几分交情,到时候我请郎家的人出面给别刚毅担保。”

    窦昭更有把握了,连声应“是”。就去了东窦。

    窦世榜已经睡下,听说窦昭求见,吓了一大跳。披衣趿鞋就跑了出来,焦急地道:“出了什么事?出了什么事?”反让窦昭一惊,暗暗后悔自己来得太晚,打扰了三伯父休息。

    她把别素兰半路拦车的事告诉了三伯父,然后道:“那单家可曾派人来打招呼?或是放出什么话来?”

    “那倒没有。”窦世榜知道了窦昭的来意。长吁了口气,道,“只是那单杰心胸狭窄,脾气暴躁,行事鲁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原也这么想。”窦昭笑道。“不过既然求到我面前来了,又是件救人的善事,眼睁睁看着不管总不大好。既然那单家没有派人来打招呼。又没有放出什么话,三伯父不如出面为那别家担个保吧!就算是单家问起,我们也可以推脱干净。”

    “可整个真定州都知道别刚毅是因为得罪了单杰才入的狱,”窦世榜不太愿意出这个头,“我们略一打听就能知道。事后推脱。不过是掩耳盗铃,我们和单家的嫌隙恐怕还是难以避免。”

    “如果是这样。那窦家就更应该出面才是。”窦昭笑道,“不然遇到那鸡蛋里挑骨头的,不是会说我们窦家怕了单家,单家做出这等龌龊之事窦家都不敢出面;就是会说我们窦家和那单家一样,狼狈为奸,都不是什么好人。我们窦家几辈人积攒起来的好名声可就这样完了。”

    窦世榜严肃地考虑着这件问题。

    窦昭有些感慨。

    家族声誉,何尝不是个沉重的负担。可有时候,它又会变成一把伞,庇护着那些在伞下避风躲雨的人。

    窦世榜决定和二太夫人商量商量再作决定。

    窦昭道:“听说那别刚毅伤得很严重,活不了几天了,可别到时候我们保也担了,他却不在了,白白得罪了那单杰。”

    窦世榜听着有道理,哪里还坐得住,换了件衣裳就和窦昭去了二太夫人那里。

    二太夫人眉头直蹙,问窦世榜:“单杰是个怎样的人?”

    窦世榜把什么暴躁鲁莽又说了一遍。

    二太夫人眉头蹙得更紧了。

    窦昭却明白二太夫人的用意。

    二太夫人这是怕单家有杰出的晚辈,到时候把这过节记到了窦家头上,若是为了个无亲无故的别刚毅得罪人,未免得不偿失。

    她笑道:“听说那单杰是独生子,不学无术,就依仗着单老爷从前的威名过日子呢!”

    二太夫人就道:“寿姑的话有道理。我们这样不做声,那些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和单家同流合污呢!”

    也就是说,同意为别家担保。

    窦昭忙起身向二太夫人行福礼,道:“多谢太夫人成全!”

    二太夫人笑呵呵地道:“我们家寿姑这敦厚的名声只怕会更响亮了!”

    “这也是托了太夫人的福。”窦昭和她寒暄几句之后,窦世榜站了起来,“那我明天一大早就安排人去给别家担保吧?”

    二太夫人点了头,窦昭和窦世榜方告退出了二太夫人的屋子。

    窦昭朝一直等在门口赵良璧笑着了点头。

    赵良璧的嘴立刻咧到了耳根。

    祖母也等着窦昭,焦急地问她怎么样了。

    窦昭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祖母这才放下心来。

    第二天天刚刚亮,窦世榜指派的管事就去了真定州,当天下午,别刚毅就被放了出来。

    别素兰连夜赶过来道谢:“……本来爹爹和姐姐都应该来的,不过爹爹伤得很严重,姐姐要照顾他。就让我先来了,等过几天,爹爹伤好些了,我们再来给您磕头谢恩。”

    “我小小年纪,可当不起你们的大礼。”窦昭笑道,“你们要是想我长命百岁,就不要为难我了。”然后让素绢将早就准备好的二百两银票递给别素兰,“你们家刚遭大难,要用银子的地方多,你也不要和我客气。等以后有了钱,再还我就是了。”

    别素兰连声笑着称“是”,眼角却噙着泪水。大大方方地接过了银票,赶回了真定。

    不过两天,别素兰又来见她,说是别刚毅请她前往真定州一趟:“……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事。”她说着,眼圈发红。“爹爹这几天粒米未进,喝药都用灌的,我好害怕。”说完,像想到什么事似的,嘴唇都有些发白起来。

    窦昭觉得自己该做的已经做了,不想再和别家有过多的交往。因而笑着婉拒道:“我让海棠随你去吧!有什么话,让她带给我也是一样的。”

    别素兰很失望。

    祖母看着不忍,把她拉到一旁道:“你还是去一趟的好。素兰不是说他爹喝药都得用灌的吗?说不定那别刚毅有什么遗言要交待。”

    “那我就更不应该去了。”窦昭道。“他要是让我帮他报复,我是答应还是不答应了?”

    祖母道:“那就更应该去——若是他提出这样的要求,以后别家姊妹的事,你就再也不要管了。”

    窦昭叹气,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就怕到时候我脱不了身啊!”话虽如此,但祖母的话也有道理。她还是去了真定州。

    别氏武馆早已卖给了别人,买主是别刚毅的朋友,当时买武馆也是为了救急,别刚毅出狱后,依旧住在别氏武馆,不过在他的坚持下从正房搬到了后面的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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