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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舍我妻谁-第105章

小说: 舍我妻谁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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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干嘛?”他轻挣了下,却马上被元初一按下去,接着另一手也被绑住,系到了另一边的床头上。
  手上的束缚其实很松,元初一怕把他绑坏了,所以不敢用力,很容易就能挣脱,可韩裴乖乖地,任元初一绑住他的手腕,只是眼底的颜色愈加深邃,低低地道:“你想对我做什么?”
  元初一正扯着他的腰带,经他一问,脸上火烧一般,很想理直气壮,但声音出口细如蚊鸣,“你做那么多事都不与我商量,我……要罚你!”
  韩裴眉稍轻动,意味深长地问:“哦?是像我上次惩罚你那样么?”
  得他提醒,元初一的身子轻颤一下,脑中不可自抑地浮起上次他罚她时的羞人场面,那样的姿势,稍一回想便让她浑身发烫。
  “慢慢来。”韩裴轻抬起身子,让她顺利地将腰带除去,又在她的手轻抖着触上他的衣襟时问:“你会吗?”
  元初一极羞地瞪他一眼,“我这几天查了很多资料!”
  韩裴忍了半天,唇边的笑意还是泛了出来,“嗯……我很期待。”
  元初一红着脸不敢看他,专心完成手上的动作,这一刻她预谋已久,说什么也不能半途而废!
  衣服,一件件地减少,最终只剩她贴身的那件,元初一坐在韩裴的腰间,哆嗦着除去自己最后的遮挡,软腻,紧贴着绷紧的阳刚,她听到韩裴沉重的鼻息,也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像他对待她那样,从眼到唇,从肩到腹,如获至宝一般,轻轻地吻了下去。居高临下的视野,使她完全看清了韩裴难捺的神情、颊边的潮红,心,像是被投入滚开的沸水之中,只是看着他的享受,她就开心得无以复加!他在上面的时候,也是如此吗?
  为了看到他更多的欢愉,她轻抿唇角,身体轻弓,循着这几日记牢的画面,贴上那极热之地,心急,又缓缓枷……沉下身子。
  突地,她皱了皱眉,尚未完全放松的身体感觉到了一丝疼痛,包含他的动作也因此停顿,轻轻地喘了口气。
  “别动。”韩裴的声音低哑得变了音调,却仍是强忍着不往那温暖之地挺进,“别动……让我来。”
  说着他要将手上绸带挣开,元初一却快他一步按往他的手,不顾自己的疼痛将他完全包裹。
  青涩,是最磨人的惩罚,鲁莽,又怕伤害到她,韩裴发出抗议的低喃,却被她的唇堵了回去。韩裴不得不承认,她的这次惩罚,名副其实!
  不过,不负责任的惩罚,往往会引来最强烈的反击,韩裴自然不会例外。
  第二天一早,沈氏早早地便起来了,虽然隐隐猜到媳妇茶不会太早喝到,但还是压抑不住心中的喜悦和激动,巴巴地过堂屋去等着,到了堂屋一看,包婆婆早在那了。
  两个人相视一笑,从太阳初升等到日上三竿,阻止了梅香想去唤人的举动后,终于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沈氏与包婆婆连忙端正姿势,手里的红包就早就备好的,捏了一早上了。
  不过,出现的却只有韩裴,他的目光在堂中扫了下,耳根可疑地泛起一些红晕,开口道:“初一……还没醒,让她再睡一会吧。”
  沈氏干咳了两声,微带埋怨地道:“就算是新婚,也得悠着点,哪能这么折腾她?”
  包婆婆也道:“她是初次圆房,你得体谅她一点。”
  包婆婆说得直白,沈氏脸上一红,这种话,她是绝不好意思说出口的,就算对方是自己的儿子也一样。
  韩裴却颇感意外地看了看她们,轻抿了下唇,“这次出门,体谅过了。”
  “你这孩子!”沈再弄明白他话中的含意,顿时闹了个红脸。
  包婆婆却乐呵呵的,“这就好这就好,早一天体谅,我们早一天抱孙子。”沈氏倒也是这个意思,闻言点了点头,又道:“好了,那咱们就先吃饭,给初一留一点起来再吃。”
  韩裴微一点头便去让丫头张罗,梅香这时神色古怪地从外进来,“夫人,何老爷、何夫人与何大小姐来了。”
  【无语了,这章名为“分红的诱、惑”。。。难道这也不CJ么。。。】
  第120章 妹妹啊妹妹
  何老爷与吕氏昨日都是来参加过婚礼的,今天又来未免有些奇怪,但沈氏也没有多想,赶快起身相迎,那边何老爷三人已经走到堂屋之前,见了沈氏,表情都有些古怪,更让沈氏摸不养头脑。
  请众人到屋里坐下后,何老爷面色微沉,瞥着吕氏与何清婉,尽是难言之色,吕氏也很不自在,一直低着头,假装整理衣裳。
  何清婉则呆坐着,凄凄幽幽的样子,她比前段时间清瘦了不少,本就巴掌大的小脸更显得楚楚动人,她眼中尽是落寞与苦涩,偶尔回神看向韩裴,心酸之色倍增,十分的引人怜惜。
  沈氏觉得这气氛有点不对,便问道:“老爷,逢春,今天过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何老爷一向是个没什么主见的人,家里的事大多由吕氏做主,不过今天,他倒现出了少有的严厉之意,颇有些心痛地一指吕氏,“她们母女,趁我出门之时瞒着我做了那样的事,这次我们过来,是给你们赔不是的。”
  沈氏一愣,“老爷这话从何说起?”
  何老爷一皱眉,“莫非你也不知情?”说着他望向韩裴,见韩裴面色平静,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这……”他顿时有些沉吟,不知该不该再当着沈氏说这件事。
  韩裴却道:“何叔叔可是为刘子谦借据一事而来?”
  何老爷尴尬之意渐起,难言地点了点头,沈氏这才明白,叹了一声笑道:“我还当什么事,何家对我母子有大恩,这些事本就是我们应当做的。”虽然韩裴回来后对她说明了一切,也知道他们没出什么银子,但,没有元初一借据也拿不回来,所以沈氏将这功劳算到元初一头上,并未对何家人提起其实他们分文未用的事情。
  何老爷闻言更觉得对不起韩家,这本是一桩丑事,吕氏不知遮羞也就算了,居然还把债务推到别人头上,要不是何清婉这些天来的状态实在不对劲,他还不知道家里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连续追问之下,何清婉不仅将债务一事说明,更说她已经和离,差点没把他气个半死,少有的与吕氏发了一大通脾气,急急地赶了过来。
  “我何明光并非挟恩求报之辈,况且当年之事不过举手之劳,何谈大恩?”何老爷痛心疾首地连连摇头,他虽然软弱,但道理是懂得的,“她们做出这样的事,简直是让我何家颜面无存,所以今日……刘子谦的债务是七万两,加上婉儿的……唉,就当我占了便宜,拿出十万两了结此事!”他说着,从怀中拿出几张银票撂到一旁的小几上,“这是一万两银票,你们先收着,其余的我一定会在近日内凑齐!”
  沈氏一听,慌了一下,“老爷,这……”
  何老爷一摆手,“不必多说了,裴儿,”他转向韩裴,“这么多年你对得起我何家,我也不是利欲熏心之人,这钱你若不收,就是小瞧了我何明光!”
  韩裴略一沉吟,道:“何叔叔既然这么说,韩裴不得不从,不过,合香居能拿得出多少银子我知道,眼看开春在即,又到了收购原料的时候,若在此时硬挤些银子出来,难免影响合香居的运营情况。不如这样,我不收银子,何叔叔就以合香居三成资产相抵,算为合伙,合伙的银子我不会动,将来合香居蓬勃发展之时,何叔叔再以银子赎回这些资产,如何?”
  乍一听来,韩裴倒是十分的善解人意,不过,何老爷思虑一番后,脸色不由微变。发生了这样的事,已容不得他再心疼钱财,可坏就坏在韩裴在合香居已有六万两的投资,差不多占了合香居总资产的两成,现在再加三成,就已有五成,虽说韩裴言明不会动用这些资产,也允许他日后将资产赎回,但合香居的资产另有一成在云家手中,如此算来,何家在合香居所占资产的比例就比韩裴要小了,如果那样算起来,韩裴才算是合香居的大东家了。
  看何老爷踌躇不定,韩裴也不勉强,“若何叔叔觉得此法不好,韩裴决不勉强,的确,细想起来,中间有许多鲁莽之处,刚刚的话,何叔叔只当我没说吧。”
  他这么一说,何老爷倒不自在起来,想想韩裴以前对合香居的尽心尽力,若无他的帮忙,指着自己的那两个儿子,合香居也不会有今日的发展,最重要的,韩裴有一点说得不错,如果硬从合香居里抽出十万两银子,明年开春的春收之举,定会受到极大的影响,从而影响合香居整年的运作情况。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就是这些银子权当何家向韩裴借的,将来有钱再还上,但刚刚韩裴已提出办法,如果不答应反而还要商量再欠他银子,未免太说不过去了,若要向别的朋友借钱,一时间凑不齐那么多不说,传出去,说不定还会对合香居有所不利,毕竟资金短缺这样的事对于商家而言,是相当致命的。
  犹豫良久,何老爷怎么也下不定决心,韩裴也不催他,静静地坐在那,朝沈氏送出个安抚的笑容。
  吕氏沉默了这么久有点坐不住了,尤其听到韩裴的提议后,更是如坐针毡,看何老爷当真在考虑,不由对沈氏急道:“这件事的确是我欠了考虑,本想着都是自家人,暂时借些银子不算什么,谁想到他回来就埋怨我,说我把债推到别人头上,雅姐,这哪是我的意思呢?我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正在气头上,虽然嘴上说不管,但婉儿毕竟是我女儿,我哪能真的不管?倒是裴儿这孩子念旧,马上就赶过去了,这份情我记着呢,但是哪有赖帐的意思?就寻思这几天好好与老爷商量商量怎么还这笔钱,他就跟我急了!”说到最后,吕氏的眼圈都红了,着实委屈,倒也忘了之前她多次过来与沈氏相聚,对此事只字不提的事了。
  沈氏对吕氏本就没什么办法,更见不得她哭,连忙向韩裴道:“裴儿,你快劝劝,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事是不好说的?”
  韩裴点头道:“春姨,我娘说的是,这件事若何叔叔不提起,我是决不会放在心上的,区区十万两,报不得何家对我母子的恩情,何家的事,不就是我们的事么!况且我开设楚楚怡人,何叔叔不仅不反对,反而大加支持,这等爱护,韩裴一直铭记于心,不敢忘记!”
  这番话韩裴说得极为诚恳,配合沈氏连连点头的赞同神情,吕氏当下心里一松,面上也缓和不少,转头与何老爷道:“老爷……”
  她刚开了个头,不想何老爷一拍桌子,下了决心般地道:“就依裴儿说的,此次之事,就以合香居三成资产相抵,待我回去就打契书!”
  吕氏大惊,“老爷!”
  何老爷一摆手,“我意已决,你什么都不用说了。”
  如果没有韩裴的最后一番话,他的确难以抉择,但那番话却让他下定了决心。韩裴知道感恩,他更不能放缓此事,否则与挟恩求报有何不同?而且在家中之时吕氏的直言不讳更让他对韩裴心生愧疚,他何明光虽无主见,却唯独欠不得别人的人情,否则,他连睡觉都不会安稳!
  吕氏的脸色顿时万分难看,她了解何老爷的性格,虽然懦弱,但执拗起来,九头牛也拉不回来,事情至此,再无更改余地,如果将来赎回资产之事出了偏差,那么就算自个的儿子能接手合香居,也不过区区四成家业,她,怎能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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