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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8章

丑女如菊-第328章

小说: 丑女如菊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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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着这么问也问不出新鲜话来——都传的走样了,说是杨子他们被五huā大绑带走的,隔天还要来清南村抄家哩,也不想想,这庄家农户有啥好抄的?

他听了直摇头,跟青木和刘三顺商量了几句,就去了清辉酒楼找掌柜的。

刚走几步,就见云影带着赵清匆匆迎面走来。一问,才知道她们也是听见传言,所以四处打听了一番,准备回清南村报信呢。

“我师兄说,此事怕是传言有误……”云影将自己和秦枫打听到的情况跟他们说了一遍,都是差不多的言辞,她又道“我师兄已经托人去湖州府查询此事,最快四五天后就有消息传回来,让婶子他们不要忧心。”

槐子等人忙谢了她,见赵清立在一旁,紧紧抓着云影的手,小脸紧绷,忽闪着黑眼睛听他们说话,神色甚是恓惶,又道:“清儿,你哥哥没事,你爹娘他们也好的很。你甭听那些人瞎说,都传的没边儿了。”

云影低头看了她一眼,心疼地说道:“我一直劝她。那些来医馆的人又喜欢传话,说个不停,她就慌张了,我只好带她出来,准备回村去看看。”

青木道:“我们还要寻人仔细问一番——这商人到下塘集是跟哪家做生意?找到那人问问,再到他吃饭的酒楼问问,回去只怕很晚,你们还是不要跟回去了。回头得了消息我们先去济世堂跟你们说一声,也省得你们再跑路。”

云影忙点点头,对赵清低声说了几句,赵清就咧嘴勉强笑道:“槐子哥哥,青木哥哥,三顺哥哥,你们去打听事儿吧,我不回家了。等会儿你们要来跟我说一声哩!”

青木等人忙答应了,方才分开,各自走路。

他们到了陈家的清辉酒楼,找了金掌柜。

金掌柜也关心这事,那天还特地上前询问了一番。其实,他家少东家陈昱也考中秀才了,可是就因为清南村一下子出了三个秀才,前年还出了个举人,就把他的风头盖了去,名声不大显。

所以,上午那个商人来酒楼吃饭时,一说起清南村的三个秀才,那酒楼里真是人人竖起耳朵,个个伸长脖子。

据那人说,他也是听人说的,说的人亲见有一队官兵带走了三人,围观的人都不知是何缘故,有好事者询问府学的学生,那些人也是讳莫如深。正因为这样,那人才断定三秀才是被抓走了,连丁学政的府上也是全无一点声息,这可不是犯事了?

“张小哥,我觉得这事蹊跷的很,不一定是坏事。我专门问了,又没说绑走,也没说坐囚车。那人也糊涂的很——到底他并未亲眼见到,不过是听人传说罢了,好像说有马车,——你见过抓人坐马车的么?所以,此事怕是另有缘故。”

金掌柜仔细地跟他们说了当时的情形,还说了自己的想法。陈家本来跟郑家就有生意往来,加上如今几个秀才,更是要刻意交接他们几个,少爷可是专门跟他打过招呼的。

张槐等几人对视了一眼,虽然不敢肯定,但也跟金掌柜想的一样,这并不一定是坏事,杨子他们肯定会托人带信回来;就算是真的被拿了,丁学政也会派人来送信给家里的。

这么想着,他们就准备回家了,反正再问也问不出更多的话来。

刚要告辞,就有小二来传话,说方家的宋掌柜在隔壁雅间,请几位过去说话。

槐子等人又过去拜见。

一番让座寒暄过后,宋掌柜呵呵笑道:“张小哥莫慌,令弟定不会有事的,不过是无知愚民瞎传罢了。”

槐子惊喜地问道:“莫非掌柜的知道内情?”

宋掌柜微笑,示意随从出去,关上门在雅间外候着,他才轻声道:“我家老太爷也是才得了准信:前些年隐在清南村教书的周夫子,他老人家可是朝廷重臣、靖国的经学大家,几起几落,曾任宰辅之职,告老前乃国子监祭酒,新皇是他学生。此次重返朝廷,即受重用,位列百官之首。令弟他们几个想是被他老人家接去京城,入国子监念书去了。”

他看着张槐几人呆呆的样子,满心都是羡慕:这个村子运气好到没边了,随便来个教书的夫子就是顶天的人物,怪不得一考就是三个秀才。

张槐呆了一会,才对宋掌柜躬身致谢,道:“既然如此,想必杨子他们肯定会托人送信回来,我们回家等着就是了。多谢掌柜的提醒,省去我等担惊受怕。”

宋掌柜忙摆手道不必客气,又叮嘱他们不要将此事对外传,因为周夫子大概不想让人知晓他在此处隐居多年,若不然,就该大张旗鼓地宣告,然后带走张扬他们几个,也不会惹得传言泛滥。

张槐等三人急忙点头,道是一定不会乱说。

因此,他们这会儿对张大栓等人说的是,杨子他们怕是被选入国子监读书去了,因为没收到准信,所以让他们不要在外宣扬,免得又传出其他不好的话来,只要晓得他们几个无事就成。

至此,各人才松了口气,不免又喜气洋洋起来,问一些国子监是啥地方,如何选上等问题,哄闹了好一会方才散去。

正文 第四百零九章 流言四起

晚上,槐子把事情跟菊花说了一遍,连菊花也失笑道:“你跟我哥听了这话,是不是都后悔的要命?”

槐子摇头,有些疲倦地将她揽在怀里,叹了口气道:“世人只见到夫子光鲜的一面,但他老人家未必就喜欢那样的生活,若不然,也不会在咱村隐居这么多年了。听宋掌柜说,夫子曾经几起几落,这其中有多少凶险,旁人可是不清楚。我想,要是有机会,他还是喜欢住到清南村来的。”

菊花点头道:“这个老夫子跟他侄儿不同,心性修养已经到了返璞归真的境界了。”

槐子轻声道:“即便如此,他还是出去了。他常说,男儿立身行事,当审时度势,进退自如。”摸摸菊花的脸颊,他轻笑一声,“就是走到哪算哪。几年前被逼告老,如今重新站上朝堂,夫子也是走到哪算哪哩!”

菊花也不禁微笑,这个老夫子实在是活得潇洒。

癖花觉得张槐不但没有后悔的意思,反而因此感慨⊥比,他似乎被勾起满腔的柔情,与她缱绻缠绵,-了头遍,方才沉沉睡去。

当n-ˉ,菊花虽然还没睡好,却因为生物钟的原因准时醒来。

她实在不想起床,可是小床上传来两个小娃儿的笑声,再不起来的话,只怕那屎尿都要糊得一屁股都是。

她认命地起身,对早已睁眼看着她微笑的娃他爹抱怨道:“笑啥?你还不去打水哩。先帮他们洗个澡。如今不比冬天,早晚都要帮他们洗一次澡才好;等天热了,一天要多洗几回,不然一身汗容易招病。”

槐子抱歉地轻笑了一声,摸摸她滑腻的后颈,柔声道:“我把他俩抱出去收拾,你再睡会儿。我早上不出去,就跟葡萄一块看着他们。”

菊花摇头·这春日里,清晨是最美的,后山的鸟鸣声此起彼伏,一样的清亮悦耳·却又各不相同,声声都撞入心扉,激起灵魂的一片震颤。就算有些睡眠不足,听见这清雅的乐声,心情也是莫名的好。再说,满院子人都在忙碌,自己要是在房里睡觉·那实在是不像话。

张槐见她不睡,便赶紧起身,去厨房打水来伺候娘仨。

如今菊花照顾娃儿已经很熟练了,一番忙碌后,和槐子各自抱一个干净清爽的娃儿来到院子,跟刘家的小井儿一块开始了每日清晨的笑闹。

天色已大亮,花草树木清新怡人,院墙内外、树梢枝叶间飘着丝丝轻雾。

何氏听见娃儿们的笑声·从厨房里出来,对菊花道:“咋不多睡一会?这天才亮哩。这两个小东西,见天公鸡一叫就醒了·比奶奶都起的早。”

她满脸轻松欢快的笑,比起往常似乎更开心,仿佛经过昨天那件事,有着劫后余生般的喜悦。

她见板栗对自己咧嘴笑,便鼓嘴白了奶娃儿一眼,嗔道:“你起这么早来干啥?一不能抗锄头二不能拿笤帚,还得把个人抱你。要不你帮爷爷放牛去?往后咱家的牛就归你放了。”

板栗见奶奶对着他说了一大通话,喜得呵呵直乐。

菊花将他丢在车里,让葡萄和刘奶奶看着,她自去厨房洗漱煮早饭·刘婶也帮她打下手;何氏则捡出一堆衣裳坐在院中搓洗;张大栓笑眯眯地扛着锄头,带着刘黑子出了院门,融入轻雾飘荡的田野。

槐子匆忙洗漱后,也一头钻进后山,去看木耳。

一个普通而又平凡的早晨,若不是昨日突如其来的传言·这平静如水的日子也不会荡起一丝涟漪。

菊花跟刘婶煮好了早饭,那太阳就从老村后跳了出来,被雾气敛去了光芒,只余红通通一块圆盘,悬挂在东方。

葡萄喂完了鸡,将它们全部赶出院子,然后拿把笤帚将院子清扫得干干净净,又去后院鸡栏鸭栏捡鸡鸭蛋,再清扫屋子,再打盆水擦拭家什桌椅窗户,小小的身影转进转出,忙个不停。

何氏搓好了衣裳,已经提着下河去洗了。

菊花抱起小葱,想要出去河边转转,看看眼巴巴地望着她的板栗,只得按下这念头。她让葡萄帮忙,将板栗和小井儿坐的小车抬到东面的桃树下,指着墙根下的野菊和那株古朴的老树根,教他们说话。

几个娃儿都不到说话的时候,任菊花念叨的口干舌燥,他们自管呵呵乐,顶多咿呀哦呵几声,算是给唠叨的人点面子。

刘奶奶坐在小板凳上,一边缝制一件小衣裳,不时地抬头瞧瞧几个小娃儿,慈祥地笑着,又道:“少奶奶好耐心哩,总是这样教他们。等他们会说话了,肯定能说好些新鲜词。”

她不太能理解菊花的做法,这么小的娃儿能听懂她说的话么?但见娃儿们都高兴,少奶奶教板栗兄妹的时候,总是不忘了小井儿,她只有感激的。

菊花微笑,心道,有人从肚子里就开始教了呢!

陆陆续续的,早上出门的人都回来了。

槐子最先回来,他放下背篓——里面并没有多少木耳——皱眉对菊花道:“好像木耳叫人偷了。”

菊花一愣,想起青木那天跟自己说的话,忙道:“听我哥说,有人来咱村偷鸡鸭哩。这木耳不能搁在山上了,得搬回来才成。”

刘奶奶听了,停下手中的活计,叹了口气道:“眼下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日子没法过了哩。”

槐子和菊花听了,对视一眼,沉默下来,那因为丢了东西而气恼的心思也淡了。槐子没再提这事,吃过早饭后,抽空叫上两个雇工,将那些树木都扛到后院的果树底下堆放起来。

接着回来的是小黑皮。他出放牛了,坐在牛背上,背上背个篓子,里面满满的都是蘑菇、野笋,°还有些山花。

自从他有一次放牛带回这些东西,妹妹跟少奶奶都喜欢·他再出去放牛就背上背篓,遇到啥采啥。

菊花和葡萄上前,接过背篓,一样样的清点蘑菇等物·神情欢喜非常。

“少奶奶,你瞧,这映山红是黄色的哩!”葡萄举着一束盛开的黄杜鹃对菊花叫道。

菊花早瞧见了。这山上的映山红(学名杜鹃花)到处都是,生命力极强,不过紫色和黄色的比较少见,要不然黑皮也不会采回来。他很心细,将花儿插在背篓的缝隙里·没跟蘑菇野笋堆一块,省得压扁了它们。

她微笑点头,让葡萄找个粗瓦罐,装上水,将黄杜鹃插进去,随意地放在院墙根下野菊花丛中,一眼看过去,青绿的菊苗衬着鹅黄杜鹃·倒像自然生长的一般。

她自己则收拾蘑菇和野笋,槐子笑嘻嘻地蹲在一边,帮着剥笋·道:“我上山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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