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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大宋提刑官(宋穿)-第54章

小说: 大宋提刑官(宋穿)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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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仅隔着一条河道,对面的酒家却是萧乐笙竹,欢歌笑语,热闹非凡。
  
  宋慈看着对面那家酒家对范文琦奇怪道:“范大公子,难道你今日出门没带够银子吗?凭你的品味,不是应该去对面那家更加奢贵的酒家吗?”
  
  “才不是,我是因为我了解你,知道你更喜欢清幽寂静的地方才来这的。”
  
  宋慈笑,“果然最了解你的人不是你的朋友,就是你的敌人。”范文琦和他针锋相对十多年,相互都很了解,但是今日宋慈才发现,范文琦更加了解他,而宋慈并不了解范文琦,宋慈没看透范文琦那最深的感情,
  
  范文琦皱眉,“沈”倒没注意这地方怎么了,他只注意宋慈居然对其他男人笑了,干咳一声,瞪一眼范文琦,警告:看什么看,我家慈慈的笑也是你能看的?
  
  范文琦请宋慈坐下,尴尬地看“沈傲君”。“沈傲君”大刺刺地挨着宋慈坐下,宋慈警备的瞪眼,“沈”道:“我做身边是顾及你安全,要不有刺客谁帮你挡呢?”
  
  宋慈我呸,暗骂晦气。“沈”无视,宋慈越嫌弃,他就越跟他对着干,身子再挨近,再贴紧点,巴不得“零”距离。宋慈气死。
  
  范文琦事前点好了菜,店小二不一会儿就一一将菜上来,宋慈看了,不禁对范文琦爽朗一笑,“行啊你。。。。。。”
  
  范文琦也得意,“怎么样?我够了解你的喜好吧?同窗十载,同府十载,我可没少关注你,你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我都知道。”宋慈用筷子指指范文琦,服了这家伙,够有心机。
  
  “沈傲君”不服气,指着桌上的菜式,皱眉道:“怎么都是素的?清汤寡水,一点油花也没有?我看你宋慈够瘦得了,再瘦就只剩把骨头了,不多吃点肉怎么行?”
  
  范文琦道:“宋慈不爱吃肉,从小就不爱。”
  
  “沈”不解,“为什么?”
  
  又是范文琦道:“宋慈常常陪其父行走在仵作坊,那种东西看多了怎么会想吃肉。”
  
  “沈”皱眉,他又没问范文琦,范文琦回答得到是积极,“沈”对范文琦道:“我在问宋慈,又没问你,你激动个啥?”“沈”回头对宋慈道:“我不管你爱吃不爱吃,你身子弱,就得多吃点肉。”
  
  范文琦说的没错,就算宋慈有着一边验尸一边吃面的事迹,但并不等于宋慈真正面对肉食时毫无触动。宋慈一边吃饭一边无所谓道:“小民的饮食用不着大人操心,大人的好意小民心领了。”
  
  “沈傲君”有些气闷。宋慈不理,对范文琦道:“唉,你不是高中探花吗?怎么没见你去殿试?”
  
  范文琦一听,放下碗筷,道:“我也不知道,听说翰林院正在复审这届的考卷,好像是有人检举这届有官员徇私舞弊,圣上下旨,让翰林院严查此事,可能将其中作弊的举子揪出来剔出掉。。。。。。说不定经过这次审核,你还有机会进入三甲呢。”
  
  宋慈头摇着跟拨浪鼓似地,“算了算了,我可不想上榜,更不想当官!”
  
  范文琦知道宋慈是碍于宋巩的前车之鉴对当官有抵触,于是道:“人生南北多歧路,将相神仙,也要凡人做。百代兴亡朝复暮,江风吹倒前朝树。人生在世,承父母之精血,秉天地之灵气,生而为人,人乃万物之灵,自当做一场刮目惊天的事业,虽不能流芳百世,中正纲常,使人志而不忘,但自为君子,不能与世争光,亦当遗臭万年,此乃君子小人两殊途。你父亲宋大人和考庭先生辛苦栽培你十多年,不都期待你能有所作为?”
  
  宋慈奇了,范文琦从前无论是在府衙还是在书院都和他激烈竞争,这回倒是宽慰起他来了。宋慈淡笑道:“功名贵显无凭据,费尽心机总把流光误。浊酒三杯沉醉去,流水花谢何如初?”
  
  “沈”瘪嘴,听不懂两酸儒的对白。
  
  “可是你从小就喜欢释疑破案,还有一身验死验伤的本事,而且你正直傥荡,为嘉州不少人家洗冤除暴,仗义行侠。。。。。。”
  
  “行了行了,你再吹我,隔壁牛圈里的牛就都死翘翘了。”宋慈实在塞牙,听不下去。
  
  范文琦道:“我说的是实话。你总是无所谓无所谓,性淡如水,与世无争,帮了那些人连名也不留。”
  
  “那是因为我宋慈根本不算个名。”宋慈道:“我帮那些人不是因为我行侠也不是因为我仗义,我最怕什么所谓的行侠仗义,那些都是哄爱幻想的小孩子的,我那么做只是因为我能够做,就那么简单。”
  
  范文琦摇头,“你把一切看得无所谓,冷眼观人,冷耳听事,冷心思理,因为你知道你若认真看待它们的话,那么它们就会对你意味着什么,而一旦意味着什么,那么有朝一日失去,你就。。。。。。”
  
  “。。。。。。痛不欲生。”宋慈对范文琦回以淡然一笑,然后颔首,一片云淡清风。

46、第四十四章 。。。
  宋慈与范文琦谈了很多,过去的,如今的,宋慈从小到大头一次对姓范的产生那么点好感,而沈傲君一直冷眼斜视着相谈甚欢的两个少年公子,自己插又插不上话,那个郁闷,他表情诡异,眯着眼,瘪着嘴,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范文琦察觉到沈傲君的不对劲,如芒在背,赶紧抬起酒杯敬沈傲君,“沈大人,范某不才,今科小小探花,若将来有幸进入金殿,还望沈大人多多关照。”
  
  沈傲君仰头饮尽一杯闷酒,对范文琦冷冷道:“你以后要当也是当文官,与我这种武将何干?再说,你是侍奉皇上,我是侍奉轩王,大概我们不会有什么关系吧。”
  
  范文琦道:“未必。”
  
  宋慈暗地里对范文琦轻轻一笑,使了个眼色,范文琦见沈傲君的冷漠,宋慈的狭促,突然有点不好意思,毕竟他只是想:既然有缘相遇,事前和轩王亲卫大人套套近乎,将来在朝为官也好要个照应,说不定以后也会为轩王赵誉做事,如今轩王回京,眼下有一事就是与朝廷商议对军队的改革,文武按一定比例再重新编制,范文琦有点想入兵部意思,却不想轩王亲卫大人对自己如此不待见。
  
  沈傲君注意到宋慈对范文琦使了个眼色,心里暗暗磨牙,又更激烈的对范文琦调侃道:“你一定是听说了军队改编那点事吧?想入兵部?像你这种事先套关系找门道说话唧唧歪歪罗里吧嗦的人我们王爷最厌恶,有本事就先做出点成绩让人刮目相看。”
  
  范文琦微怔,窘迫地望了望宋慈,宋慈摇了摇头,幽幽开口道:“沈大人此话严重,他不是没本事才套关系找门道,他不仅有很本事,还很会做人很会说话。”
  
  沈傲君蹙眉,郁闷道:“你在帮他说话?!”
  
  范文琦瞪大眼睛,同样不可思议,宋慈这么说,明摆在帮他,胸口顿时溢出很多感情。
  
  宋慈耸肩,“我实话而已,他对你客套那是正常的也是应该的,他这么做呀就比我宋慈有出息,我和我父亲一样就是不会做人也不会说话,你看,也只有我敢对轩王爷大吼大叫了,所以我宋慈没出息,做不了官。”
  
  沈傲君提高嗓子,大喝:“谁说你没出息?!你是我回到京城见过最有本事最有出息的人!你做了官绝对会成为朝廷之栋梁!”
  
  宋慈一愣,呆呆看着莫名激动的沈傲君,随即捧腹哈哈大笑,笑得腰都直不起来。
  
  “沈大人不愧是轩王爷亲信,果然慧眼识真金,我宋慈没别的,就那么一点本事——自知之明!我还不了解我,我是个恃才傲物不泄于物的歪才,在人心莫测世事险恶官场倾扎党同伐异的京城,我做官就绝对被灭掉,当炮灰,你信不信?”
  宋慈说得轻巧,却让其他二人听着有些不得志的凄楚之味,世事险恶,党同伐异,不说宋慈是长太息以掩涕,哀民生之多艰,也是鸷鸟之不群,前世而固然。。。。。。沈傲君眼色深沉地看着宋慈,范文琦垂头不语,有些怅惘,宋慈则无所谓,笑着挥挥手道:“我眼里容不得沙子,别人就容不得我,很正常。”
  
  范文琦道:“可宋慈,那个预言。。。。。。”
  
  宋慈打断他,“切!封建迷信,不足为信!”
  
  “预言?什么预言?”沈傲君不明白。范文琦欲说不说,宋慈似乎特别在意,故意隐瞒,一个眼神瞅过去警告范文琦,“不许告诉!”沈傲君见宋慈越是不想让他知道他就越好奇,阴沉着眼,紧盯范文琦,充满不可抗拒威严的低喝一声:“说。”
  
  范文琦没办法,顶着沈傲君无形的压力,道:“在嘉州乡里乡亲都知道那个传闻,说宋。。。。。。宋慈他是豸兽转世。”
  
  宋慈一口茶水喷出来,呛咳,“得得,你直接说我是包公再世,把我直接杀了得了!”
  
  沈傲君还不明白,什么豸兽?宋慈为什么那么在意,不想让人知道?
  
  沈傲君问:“什么传闻?你继续。”沈傲君兴致昂昂,隔开宋慈,让范文琦大胆讲,“你放心,有我罩着,这小只不敢怎么样,你尽管说清楚就行。”这话别人听得别扭,宋慈气死的心都有了。
  
  范文琦从长而述:“大人可知,前朝仁宗时期,开封府出了包青天,民间传说包大人实是奎星兆梦,忠良降生。”
  
  “奎什么星什么?什么意思嘛!”沈傲君实在听不懂这些酸儒的咬文嚼字,宋慈在一旁直翻白眼,鄙视,文盲。。。。。。
  
  “别急嘛,我还没说完。”范文琦继续道:“话说江南庐州府合肥县包家村,有一包员外,人称包善人,家富巨资,天性好善,娶妻周氏,夫妻二人已过中年周氏才怀起孕来。有一日,包员外独坐书斋,双目困倦,伏几而卧,梦中见半空中有祥云笼罩,瑞气飘飘,猛然一道红光闪现,面前落下个怪物,头生双角,青面红发,巨口獠牙,左手拿一银锭,右手执一朱笔,跳着舞奔落前来,员外大叫一声,惊醒,醒来忽知夫人产下了一子,那就是包拯,于是大家都说包青天是伏妖除魔洗冤除暴的文曲星再世。”
  
  “哦,有这种事。。。。。。那和宋慈有什么关系?”沈傲君越听越好奇。宋慈见沈傲君和范文琦聊得出奇投机,更是不爽极了。
  
  范文琦拍案,道:“宋慈也是这样!他父亲也做过一个相似的梦,在宋慈出生时。。。。。。”
  
  那一日,天忽大雨,雷雨交加,阴云四起,暴雨奔腾。宋巩正在书房中闲坐,忽见一物从上而下,恶貌狰狞,浑身毛片,金光夺目,奔向宋巩书案下面,悠忽不见。宋巩知是怪异避劫,任其躲避,少顷,雷电之光直射入书房,向着书案射去,宋巩以身障翼书案,那雷火一到宋巩身边便灭了,没约半个时辰,屋外天气复明,雨至雷收。那怪物从案下出来,向宋巩作叩首之状,怪兽出了书房就不见了。
  
  未及半月,宋巩的小娘子白氏便有了身孕。胎期满足那夜,宋巩才合眼睡熟,忽见三人身穿青衣,手持金节,在窗前作揖道:“奉玉帝谪,赐汝一子,汝善待之。”旋即拥入一怪兽,就消失了,宋巩见那怪兽与前次避雷的怪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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