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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大宋提刑官(宋穿)-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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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就去忙你的,汤就放这,不碍事。”
  
  邹游目光直接如钢针,根根扎向皇甫,皇甫对峙般无动于衷,还反嘴道:“怎么?难不成少卿大人放锅汤在这里,就被诱惑的审不了犯人了?”邹游懒得理皇甫。
  
  外面大雨倾盆,雷电交加,一阵阵寒风灌入阴冷的屋子,那间屋子到处挂着各式狰狞的刑具,宋慈有些认得有些竟然认不得,讽刺般心道:不愧是大理寺,七十二般“兵器”样样具备,就等着人为刀俎了。
  
  邹游首先审问道:“犯民宋慈,你可知你因何罪抓进大理寺?”
  
  宋慈毫不犹豫道:“不知道。”
  
  “那你可知今日刺杀你的黑衣刺客是谁?”
  
  宋慈无奈,翻了个白眼,“不知道。”
  
  邹游调高音问:“那你可知那黑衣刺客因何要杀你灭口?”
  
  宋慈一字字道:“不,知,道。”
  
  “啪!”邹游拍案而起,“你怎么一问三不知?”
宋慈底气十足,“我若是一问三皆知,我还会在这里么?”
  
  邹游脾气一向冲,瘟神一样惹不得,对宋慈审不出来他二话不说就去抓桌子上的黑鞭。“唉,莫要动手!先问问他知道的也不迟。”皇甫一手按住邹游抓鞭的手,可刚一碰,邹游如触电般收回手,眼神别扭地看着皇甫,皇甫心奇怪,这人最近是怎么了,见他跟见鬼一样,碰一下反应就那么大!
  
  皇甫平静问宋慈:“那你知道些什么你如实说上来。”
  
  宋慈处变不惊,一一道上:“我只知道我今日莫名其妙要被人谋杀,再莫名其妙被官府抓进监狱,再莫名其妙与海棠令一众囚犯关在一处,听他们说是轩王遇刺,殃及池鱼的恶果,不仅知道了大理寺对平民百姓大用私刑,大肆封店查店,闹得人心惶惶,还知道了大理寺仗着轩王之命,公然置大宋刑律于不顾,不专注于取证检验,反而处处刁难嫌疑人,大人,请您知道,嫌疑人只是有嫌疑,不等于犯罪,逼迫和称呼嫌疑人是‘犯民’也是不合情理的!”
  
  宋慈一口气道出了大理寺全部恶行,甚是激动,他目光犀利,盯着皇甫和邹游,当着两名大人的面直言不讳,“宋某清楚,大理寺的办案风格向来是只问人案不问人情,可若是办案理案连人之情理也不管不顾何来将案情查个水落石出?!大人也不想想,若是海棠令里真的有人是刺客的同伙,那他们事发后不逃走,反而报个官坐等官府来抓他们吗?!哪个刺客会坐等被抓,还要忍受大理寺惨无人道的私刑对待?!还有,宋某若是刺客,可能再让刺客反过来杀我吗?!”
  
  皇甫惊讶,想不到这个少年对刑狱之事了解这般透彻,他一听少年分析,的确有些理亏,期期道:“。。。。。。说不定你和海棠令的人一样,来个贼喊抓贼呢?”
  
  宋慈气贫,大声喝骂:“执掌刑狱第一冲要就是取证检验,重证据实才能拿人审问,难道你们凭借一具黑衣人的尸体就要判定宋某有罪吗?”
  
  邹游道:“没错,黑衣人胸前那副黑麒麟的纹身,与我们另外在玉堂春得到的一具黑衣人尸体是一样的,轩王七月初五在玉堂春也遭遇刺,你难道说这跟你没关系吗?”
  
  玉堂春?!为何这又与玉堂春有关了,宋慈一下子蒙了。邹游一拍桌,道:“你若还不交代,就休怪本官依照大宋刑律刑法伺候了!”宋慈连连摇头,反驳:“我真不知道!那个黑衣人不是我杀的,他身上的两道伤痕并不是最致命的,他是自己服毒而亡的!大人,给我个机会,宋某就能证明!”
  
  突然这时,外面响起一阵铃响。邹游和皇甫疑惑的对看一眼,还会有谁深夜探访大理寺牢狱?他俩起身吩咐两名狱卒看好宋慈,就急急出去了,宋慈不放弃地大声道:“大人,请你给我一个机会,我能证明黑衣人的死与我无关——”可惜人都充耳不闻。
  
  待高官一走,两名狱卒便作威作福,他们一边奸笑,一边步步逼近宋慈,宋慈警惕的盯着两人“你。。。。。。你们想干什么?”
  
  “想不到你小子还挺有骨气,敢对着大人大肆声张,想你是没尝过真正的牢狱之苦,问审之苦。。。。。。先让你尝尝零头,不然待会你定会受不了的。。。。。。”
  
  一人抓起宋慈的双手,啧啧道:“我劝你还是快招了吧,你看看这细皮嫩肉,纤纤十指,可禁不起折腾哟。”
  
  “你们究竟想干什么?!”
  
  两人将宋慈的十指架上夹具,宋慈立马明白过来,他咬牙怒道:“你们只要敢夹,我宋慈发誓绝不轻饶你们!”
  
  “呵呵,小子,有骨气就别叫出声——夹!”两狱卒左右开工,一拉夹具,宋慈十指被夹得充血欲滴,宋慈禁不住,短促的一叫,赶紧咬牙忍住。
  
  骨头有种快要断裂的感觉,指骨节节,咯咯作响,宋慈痛的冷汗直流。。。。。。
  
  “喂!你们在干么——还不给本王住手!”。。。。。。蒙头一声大喝,在宋慈几乎要疼晕前一刻,一道绚丽紫影闪现在黑暗中,如同曦光。

39、第三十七章 。。。
  “喂!你们在干什么?!还不给本王住手!”
  
  俩狱吏惊闻蒙头一声喝骂,顿时吓傻了眼,抬头呆呆看着出现在黑屋门口的男人。男人气场颇是强大,压得在场的所有人呼吸不禁一泄。
  
  皇甫俊一暗叫遭殃,怎么会让此人亲眼撞见狱吏动刑,这可是大不敬!皇甫冲俩个狱吏骂道:“不长眼睛么?!还不快拜见轩王!”
  
  轩王?轩王爷!
  
  俩狱吏吓破了胆,猛地放开手中夹具,双双扑通跪地叩拜道:“拜,拜见轩王爷!”
  
  宋慈一被放开,身子一松,无力颓倒在地,头埋在双臂间一下下倒抽冷气,手指传来的剧痛,十指连心果然不错,宋慈此时疼得恨不得把十只手指剁掉!因为剧痛,宋慈双耳一直嗡嗡作响,听不清周围在说什么,两眼也一时发黑,浑浑沉沉,唯独听见一声“轩王”,宋慈身体微微一抖。
  
  皇甫俊一眼一花,身侧的王爷如风般快速转到那边,两脚狠狠踢开狱吏,俯身亲自扶起颓倒在地的少年。。。。。。堂堂王爷去搀扶囚犯!皇甫很是惊讶,不仅是皇甫,连邹游和那随行的亲卫沈傲君也惊愣了眼。
  
  “你没事吧?”
  
  一声轻底的询问在头顶响起,宋慈缓缓抬起头看,迷茫中一张深邃俊丽的容貌撞入眼底,不知不觉中多少连宋慈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愫幡然而生,朦朦胧胧,浑浑噩噩,万千感情化作一声呓语,似问非问,似疑非疑,叫出的一刻,恍然如梦。。。。。。“赵誉。”
  
  “大胆!轩王的名讳怎是你可以叫的!”邹游喝到。
  
  宋慈一惊,眼界和大脑清醒了大半。
  
  “住嘴!”
  
  赵誉不耐烦地皱眉,对邹游和皇甫俊一两人大声斥责:“你们还有脸在本王面前大吼大叫么?!本王不是嘱咐过不许用刑不许用刑,你们都当耳边风么?!”
  
  “王爷——”邹游难以辩解他们并没有用刑,是那两个愚蠢之极的狱卒还没有弄清楚就下手伤人。
  
  “请王爷恕罪,是下官不明所以,妄用了刑法,这一切与邹大人无关,若要论责,一切责任都由下官一人担当。”皇甫俊一挺身而出,毫不犹豫道。
  
  邹游惊诧,皇甫那家伙吃错药了是不是?居然把所有罪责往自己身上揽。邹游急忙道:“王爷,是下官有责。下官管教狱吏不严,皇甫大人是临安府的人,不是大理寺的人,大理寺内发生此事应由下官一人担当。”
  
  看两名朝廷命官跪伏在地,一个个都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推,赵誉一时难以决断。邹游瞥眼皇甫,“这里是大理寺,又不是临安府,有什么责任也轮不到你头上,你逞什么强!”
  
  “够了!你们有完没完!”赵誉干脆道 :“两个人都该办,本王过后再收拾你们。”邹游和皇甫顿时垂头噤声,私下,皇甫又不服气地低喃一句,“死冰块木头,不识好人心。。。。。。”邹游莫名其妙,什么意思?
  
  轩王?眼前这个男人居然就是大宋朝声名远扬权倾朝野的轩王爷!
  
  宋慈讽刺的一笑,眼前的男人不就是在玉堂春华亭相遇过的紫衣贵公子么?当时一句“龙驹凤雏”犹在耳侧。。。。。。电光火石之际,玉堂春那一夜的种种涌上脑海,宋慈一瞬间理清了所有事件的条理和思绪,海棠令,玉堂春,悦然客栈。。。。。。如今宋慈受过的一切罪,还有地牢中十多个无辜百姓受过的一切罪,都是眼前这个男人造成的,轩王,赵誉!
  
  赵誉,赵誉,原来他叫赵誉,原来他就是赵誉。。。。。。宋慈无力地想,手不着痕迹地推开赵誉,嘲讽道:“小民的死与活干你何事,轩王爷。”本以为终于见到朝朝暮暮崇拜不已的轩王爷会有何种惊喜激动,若不是因为地牢中数十个人的无情控诉,若不是因为他偏偏还有着一张酷似某人脸,若不是因为他与自己在玉堂春的惊魂相遇,宋慈还不至于如此。。。。。。痛恨他,没错,宋慈此时真得好恨,好厌恶眼前这个男人!
  
  被推开的赵誉一怔,抓着宋慈肩膀的手紧了紧。少年鬓发凌乱,衣裳破烂,一张清秀脸庞苍白无比,侧脸颊还有一道血痕,低头又见那双紫红肿胀的手,赵誉一时心软了一截,不知宋慈在狱中受到了多少委屈。但是,宋慈此刻看他的眼神他从没有见过——反感,满满的反感,与少年虚弱现状成强烈对比的执着情感。赵誉二十多年来看过无数眼神,有仰慕,有敬畏,甚至恐惧,有却偏偏没有。。。。。。反感,赵誉的心猛地一揪。
  
  一旁的沈傲君默默皱紧了眉,心道王爷维护这个少年过头了呢。
  
  宋慈眼直直看着赵誉,不卑不亢道:“我没有罪,我也没有杀人,我是清白的。”
  
  赵誉对这件事略有耳闻,愧疚道:“我知道。”宋慈摇头,“王爷你不知道,你什么也不知道,你不知道因为你有多少无辜百姓含冤受难,人心惶惶。”
  
  赵誉无言以对,宋慈道:“王爷不是想知道真相吗?大理寺和临安府的刑狱官给不了你的真相,宋某能给你,就不知王爷是否愿意相信宋某了。”
  
  赵誉眯眼看坚定无比的宋慈,宋慈黑白分明的眸子尽超越年龄的清寒严厉,认真的一字字道:“请王爷给宋某一个机会。”
  
  宋慈口中还说着“请”,可眼里满是反感。赵誉从不曾想过他会和宋慈走到这一步,无奈之下,默许宋慈的请求。
  
  一个是王爷,一个是市井无名小民,他们之间有着不可轻易逾越的界限,宋慈无比明白,但为了自己,也为了牢中含冤受屈的人,他拼也要拼这一回。宋慈微微颤颤的站起身,赵誉想扶,却被躲开,宋慈冷漠地扬言:“宋某一介布衣,不敢担当王爷恩惠。”最后连宋慈袖子都碰不到,赵誉郁闷不已,心道自己虽然对不起宋慈,可那也是许多人许多原因间接导致的,又不能全怪他,现在赵誉倒好看宋慈脸色了,有些委屈,但更奇怪自己哪来了这么好耐心和脾气,居然能容忍宋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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