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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一睡妃-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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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我不美嘛?还是薄儿不喜欢我现在的样子,那这样呢?”
  “你……”那是和夜祈麟一模一样的面容,就连眼神都几乎一模一样。
  “不对,爱恋的人不应该是这样的表情,难道?那这样呢?”
  陌生的一张面孔,却依旧是妖艳倾城。
  “不喜欢,那这样呢?”
  南怜幽不停地变换着自己的样子,无数张面孔在眼前变换着,不仅仅是单纯的面具转换,连带眼神和动作的一起变换,这就是千面郎君嘛?
  “怎么,薄儿还是不喜欢嘛?不怕,我还有很多样子可以给薄儿选择的。”
  “不要再做这些无谓的事了。”
  “无谓,薄儿把我的真心当做无谓嘛?那这张脸呢?”
  “枫——”
  ……



  第75章    南怜幽(一)

  “枫——”
  “原来薄儿喜欢这个样子。”
  妖娆一笑,眉眼间却都是叶楠枫的一派风情,南宫薄儿在这一瞬间呆住了,一切似乎过去了太久,竟然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时候模糊了那个身影。
  沉沦,过去至现在。
  当南宫薄儿的手轻轻抚上那容颜时,双手微颤,眼中溢满了复杂的情感,南怜幽又何尝不是,再完美的伪装,也只是为了想抓住心中那一点点的希翼。
  “薄儿——”
  夜祈麟的声音打破了这片刻的安宁,冷冽的眼光扫过眼前的男人,夜祈麟飞身过来,伸手拥住南宫薄儿,将她带离那个男人的身旁,反身,腰间的软剑直直地刺向那男人,冷厉的剑锋,盛满了夜祈麟的怒气。
  南怜幽迅速闪身,虽然躲过了剑锋,却还是被那冷冽的剑气重重地划过了手臂,白色的锦衣一瞬间裂开的声音,伴着鲜血滴落在地。
  没有任何地停歇,夜祈麟一步步紧逼南怜幽,眼中的怒气,迎着剑锋的狠厉袭向面前的男人,南怜幽只得不停地退后,躲避,飞身踏上笔直的树干,身子和地下平行,就在夜祈麟飞身过来之时,突然飞身旋转,落到了南宫薄儿面前。
  静静地站在南宫薄儿的面前,和叶楠枫一模一样的一张脸庞面对着南宫薄儿,一瞬间,没有躲避,任那冰冷的剑刺入身体。
  伸手抚上脸庞,慢慢地撕下了脸上的面具,那是南宫薄儿第一次见到南怜幽时的样子,只是当这张面具也褪下时,南宫薄儿还是惊到了。
  那样一张清秀纯净的脸庞,明亮的眼中没有一丝的杂质,明明只是一张十**岁的脸,却因为长期的易容,显得格外的苍白,本该充满生机的眼中,却是凝聚了无望的忧伤,刺入身体的利剑忽然被拔出,南怜幽一下子跪下身去。
  夜祈麟快步走上前来,一把将南宫薄儿搂进怀中,不安的心终究渐渐平息下来,只是……
  “啊——”
  夜祈麟的身子忽然僵住,南宫薄儿一惊,推开夜祈麟的身子时,看到了刚刚还跪在地上的南怜幽站在身后,手里握着一只银针。
  “为什么?为什么不给我多一点时间?”
  “怜幽,你做了什么?”
  “怎么,堂主心痛了,既然爱另外一个男人,为什么会对他那么不舍?”
  左手按着胸前不断渗出鲜血的伤口,伸手将夜祈麟推倒在地,走到南宫薄儿面前,南怜幽清秀的脸上竟带着孩子般的执拗。
  “堂主,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不喜欢我?我可以变成任何你喜欢的模样?可以……”
  “我是月堂的堂主,你是我的手下仅此而已。”
  南宫薄儿皱眉,注视着面前的人儿,本就冷淡的性子只让她觉得今日发生的事,让自己觉得有些累了,这就是南宫薄儿,不爱的人,不在乎的人,连那半点的温情都懒施予,可是爱和在乎的人……
  或许,因为曾经在乎过,所以她给夜祈麟的始终不够决绝。
  南怜幽注视着面前女子,心底一冷,作为内细,他接触过太多的人,接触了太多的黑暗和丑恶,可是面前的人呢,似白莲一般冷傲纯净,却是冰若灼人。
  “哈哈哈……噗——”
  夜祈麟挣扎着站起身来,全身僵硬的身子又忍不住要倒下,南宫薄儿走过来,扶住了他的身体。
  “薄儿——”
  “暂时不要说话。”
  南宫薄儿走到南怜幽面前,伸手探去,拿出他腰间的一根银针,走到夜祈麟身后,将黑色的衣襟微微拉向身后,银针刺入脖颈,疼痛渐渐减了一些。
  “我们回去吧。”
  扶起夜祈麟,红裳拖地,南宫薄儿的身子已经很乏了,突然一个踉跄,夜祈麟一惊,伸手护住了南宫薄儿,青从林中飞身出来,扶住了两人。
  “薄儿!”
  “我没事,只是有些累了。”
  “我们回去吧。”
  抱起南宫薄儿,向着林外走去,躺在地上的南怜幽注视着两人从自己的身边走过,还是一个人,永远都只有自己一个人,为什么,为什么!不要,不要再一个人了,南怜幽抬眸,望着两人的背影,十指紧紧地抓着地面,忽然抬头,幽幽地说道:
  “堂主,你知道白染公子所中的是什么毒嘛?”



  第76章    南怜幽(二)

  “师傅,麟儿,放我下来。”
  夜祈麟看了怀里的人儿一眼,转过身去,将南宫薄儿放下,南怜幽挣扎着从地上站起身来。
  “你知道师傅中的是什么毒?”
  飞蛾扑火,紧紧拥抱灼热的烈焰,就像此时的南怜幽,染血的红唇,轻轻扬起,注视着面前的女子慢慢走近,一身红衣,亦然绝世。
  “为什么堂主只记得南天呢?那个时候,那个时候明明见过的……”
  那时,跟随老堂主进南宫府,第一次远远地看到南宫薄儿,南天偷偷跑出来,送给了南宫薄儿一个花环,可是自己呢,只敢远远地看着,那么多人捧在手心疼爱的人儿。
  “对不起,我不记得了,你可以解师傅的毒嘛?”
  “不记得了,哈哈哈,不记得了……”
  “怜幽,你可以救师傅吗?”
  “可以,但是,我只想让堂主一人知道。”
  冷冽的眼光扫向夜祈麟,鲜血浸透了胸前的衣襟,滑下的一缕鲜红,在衣摆上印染出了一块红色,看着南宫薄儿,忽然冷冷地说道:
  “怎么?堂主不想知道吗?”
  “好,你们先离开好吗?”
  南宫薄儿转过身去,对着夜祈麟说道,眼中是无法反驳的坚决,转身,走出去一大段距离,背对着两人,青站在夜祈麟身后,却是一心留意着身后的动静。
  幽绿的树林,星星点点的斑驳光影映在南宫薄儿的身上,南怜幽一动不动地注视着眼前的女子,即使南宫府被灭门,即使失去挚爱,为什么她还能这样站在自己的面前,为什么她的眼中不能有自己。
  “哈,哈哈,如果我今天死了,堂主会不会永远记住我,记住我真正的样子。”
  “怜幽——”
  “在这世上只有一个人能够救他,那个人就是……”
  一步步地靠近,那般近距离地注视着,她的眼中只有我了,南怜幽探身下去,眼光一闪,指尖弹出一粒药丸,打在了夜祈麟的身上,夜祈麟转身的刹那,冰冷的唇吻上白皙的脸颊,邪魅的一笑。
  退后,身子直直地落入浅溪里。
  似一朵妖艳的白色牡丹,绽放在溅起的火花中,嘴角扬起一抹纯净的笑。
  “怜幽——”
  一刹那,身子竟随着浅溪里的流沙沉了下去,白色,红色,一切消逝在渐渐平静的浅溪中。
  ……
  终于,可以离开了,离开这个只有我一个人的世界,溪水,流沙一起席卷而来,周围好静,静得只有回荡着她的声音。
  从有记忆开始,我就是一个人,一个人生活,一个人打架,一个人被打,进入月堂,我也只是一个人,拜了那人为师,学会了用无数的面具掩饰真实的自己。
  从此以后,我是月堂内细堂的堂主,“千面郎君”,执行不同的任务,变换着不同的身份,知道如何取悦,如何表现,如何得到。有很多很多的人陪在身边,周围很热闹,可是我还是一个人,真正面对镜中的自己时,还是只有一个人。
  “怜幽,为什么不尝试着接受别人?”
  千金拿着金算盘坐在一旁,清脆的响声回荡在屋内,抬头饮尽杯中的清酒,接受别人,接受谁?
  南宫府被灭门,唯一关心我的义父也走了,第一次见到她,月堂的新主子,义父的女儿,也是歌玥王朝的王妃,南宫薄儿,所有的人都捧在掌心疼爱的人儿。
  冰冷若雪,却似曼珠绽放。
  不想再一个人,不想在黑暗中注视着自己的样子全身发抖,明明那么冷,为什么心里却燃烧着莫名的火焰。
  怜幽,怜幽,只谓怜爱,幽伤。
  ……



  第77章    紫裳银铃

  两日不停地赶路,马车内,南宫薄儿一直守在白染身旁,白染的身体并没有一般中毒的迹象,却是日益消瘦,苍白的脸庞总是隐忍着痛苦。
  “薄儿,先休息一下吧。”
  “不用。”
  眼眸一直未离开过白染,南宫薄儿淡淡地应付着夜祈麟,眉间一直未舒展过,脸上已有些倦态了。
  “薄儿这样,我会嫉妒的。”
  夜祈麟忽然倾身过来,隔着白染揽住了南宫薄儿的肩膀,温热的唇猝不及防地在南宫薄儿嘴唇上映上一个吻,又迅速地放开,坐回软卧上。
  “你……”
  “我还是喜欢薄儿叫我麟儿,就像以前一样。”
  嘴角扬着邪魅的笑,没有半点的威胁或是压迫,这样的夜祈麟竟让南宫薄儿不知如何应付,轻靠在软卧上,夜祈麟闭上眼眸继续休息,仿佛刚刚的事没有发生过一般。
  或许,心防真得可以一点一点地攻破,当亲密变成一种习惯时,如果说你不爱他,那或许是无法接受吧。
  嘶——
  马忽然受到惊吓,马车一阵后仰,一瞬间,夜祈麟起身将南宫薄儿紧紧地护在怀中,待马车平静下来,白染的身体已经向后移动了一大段距离,夜祈麟放开南宫薄儿,跨出了马车,青飞身下身,安抚住马匹,拔剑对着面前的人。
  “怎么回事?”
  “请问白染公子是否在马车内?”
  “你是谁?”
  “木裳阁,玲,白染公子可是中了毒?”
  木裳阁,也算是江湖上有名的医馆,玲,就是木裳阁的当家,也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女神医。
  “你怎知师傅中了毒?”
  南宫薄儿探身出来,见到骑于马上的女子,一身紫裳,算是个俏丽可佳人,玲见到南宫薄儿时,也是一惊,这十年来收集所有一切关于白染的事情,当然也包括了白染收过的唯一的徒弟。
  “在下也精通一些医术,可否让我看一下白染公子?”
  一时间,玲也不知该说什么好,完成了十年的心愿,本应返回木裳阁,心里却总觉得放不下什么东西,就在四周游荡,重新返回客栈的时候,所有的人已经离开了,知道了白染中毒的事情,就马不停蹄地追上来了,会是一鸣竺香嘛?
  南宫薄儿注视着面前的女子,手里拉着缰绳,站在马车前,满身的风尘仆仆,没有说什么,点头让她进了马车。
  马车停在路旁,玲在车内替白染把脉,生命在一点点的消逝,却无法查出原因,而只有唯一的可能,就是中毒。
  “怎么会呢?不可能的……”
  一鸣竺香,真是一鸣竺香嘛?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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