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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一睡妃-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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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一路上都安排了人手,并且每一处都比原来加派了十名高手,只是京中传来消息,并未有任何动静。”
  “没有任何动静才是最大的动静,加派人监视。”
  “是,手下先告退了。”
  “嗯。”
  青离开房间,夜祈麟就剩下他和白染两人,夜祈麟一直静静地坐着喝茶,或者是一直等着白染说点什么,只是白染却一直静静地站在那儿。
  “白染,非要本王问嘛?”
  夜祈麟无奈地摇摇头,白染公子是谁?江湖传言,白染公子,卿相山庄庄主,冷若寒冰,千金救一人,从未食言过。
  “王上又忘记了,这是在宫外。”
  “好吧,今日是我失礼了,白染,今日进客栈时,是否发现什么异常嘛?”
  “的确是,或者不是。”
  “怎么说?”
  “我希望一切只是我的多疑,但是如果这客栈内真有隐藏的危险,那或许将会是我也无法对付的危险。”
  白染本淡淡的语气,忽然变得冷冽,夜祈麟也眉头紧锁。



  第69章    一鸣竺香

  暗夜深沉,床榻上的两人却久久未入睡,窗边忽然一个人影闪过。
  “谁?”
  南宫薄儿忽然坐起身来,却被夜祈麟一把搂进怀中,顺势将南宫薄儿抱进床铺的内侧,坐起身来,叫道:
  “聆尔。”
  聆尔赶紧从一旁的卧室走进来,夜祈麟已经穿好衣服,坐在床边,南宫薄儿躺在床上,眼睛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夜祈麟。
  “聆尔,在这儿保护好王妃,我出去看一下。”
  夜祈麟站起身来,南宫薄儿却慢慢坐起身来,眼睛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夜祈麟,夜祈麟转身,只淡淡地说了一句:
  “薄儿,别想逃开我。”
  转身,大步走出了房间,南宫薄儿掀开被子,聆尔赶紧过来侍候着,穿起红色的外衫,拿过屏风上的腰带,轻轻地系起,满头青丝散落,南宫薄儿转过身来,对着聆尔说道:
  “聆尔,让南天来见我,还有让南怜现在马上出宫赶来。”
  “是,主子。”
  聆尔看自己主子的样子,就知道事情有多严重,出了宫之后,一切的事情似乎不像自己想得那样简单了,王上是这样,现在自家主子也是。
  南宫薄儿走到窗边,深夜,漫天繁星,大地却是黑暗一片,星光已无法照亮黑夜了,夜祈麟,我们当日的约定一直都在,你若输了,我定将你打入万劫不复。
  只是最后,谁输谁赢,或者是这场博弈从最开始就注定没有输赢。
  夜祈麟从楼梯上走了下来,青,白染,还有保护的侍卫都在大厅内,夜祈麟和南宫薄儿回屋休息时,青就清除了客栈里的其余人。
  “怎么回事?”
  夜祈麟对着青问道,青却将眼光移向白染,白染坐在桌边,放下手中的茶杯,从怀中展开一张纸张,上面竟写着“一鸣竺香”。
  “一鸣竺香?”
  “是,一鸣竺香,今夜我睡着的时候,有人从外面投进来的飞镖,上面附着这纸张。”
  客栈周围已经被夜祈麟的人重重围住,竟会有人能够投进来飞镖,所有的人都脸色凝重地注视着桌上那泛黄的纸张。
  “白染,一鸣竺香是?”
  “我的一个故人,或者是一个仇人。”
  白染站起身来,脸上忽然闪过凄凉的笑意,伸手抚过那纸上模糊的墨迹,自己狂傲一世,即使定下千金救一人的规矩,那就如何,只是……
  十年前,有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女人来到卿相山庄,和所有的求医者一样,没有千金,白染并未接见,那个男人在卿相山庄跪了五天五夜,没有进食,也没有喝一口水。
  医者,仁心,可是白染不是。
  七天后,那个女人死了,那个男人离开了,只是没想到半年不到,江湖上兴起一个救死扶伤的神医“一鸣竺香”,竺香是那个女人的名字,一鸣是那个男人的名字。
  卿相山庄世代相传的医学秘笈被盗,而那个男人——一鸣竺香,白染找到他的时候,果真一切如自己所料,他已经命在旦夕了。
  那个男人眼中的恨意,真真切切映在了白染心中,他在向自己证明,医术是用来救人的,可是他却到死都不知,卿相山庄的继承人,天命已注,救人,亦在伤己。
  一鸣竺香,同时也是一种熏香剧毒,那个男人死之前手中紧紧握着的最后一味药,并没有融进香气中,而白染知道,如果那时那味药若融进香气,可能自己都解不了吧。
  只是十年后,一鸣竺香竟会再次出现,星象异常,命中浩劫,难道就是这个嘛?
  “现在,带薄儿离开。”
  “哼,你认为薄儿会丢下你离开嘛?而且这个世上,还没有任何让我怕的人。”
  夜祈麟忽然顿了一下,轻笑道:“除了薄儿。”
  白染注视着夜祈麟,心中突然涌上几丝酸楚,要掩住心中的感情,似平常一般面对着自己内心深爱的女人,还要一手将她推进别人的怀抱,难道真要屈服宿命嘛?
  “这是两颗药丸,一会儿喂薄儿服下一颗,其余的人都离开客栈,过了今夜,一切就会结束。”
  “白染……”
  “这是我个人的事,希望王上能够让我自己处理,臣先告退。”
  转身向着楼梯走去,一身白衣,清然飘诀。



  第70章    紫裳女子(一)

  天上星象,南方炎天,鬼宿与星宿重合。
  白染站在屋顶上,注视着天空,每个人自出生起,就有专属于自己的一个星座,命之星宿。
  满天繁星,预知天命,作为卿相山庄的继承者,知天命,并为此付出代价,白染自出生起就注定命运,也知晓一切,却无法抗拒,到底是强大,或是无力感。
  不久前自己的星宿和鬼宿重合,光亮被掩,如今,只剩下黯淡的光环,命中的劫数嘛?被鬼宿吞噬,或是得到新生。
  低眸,打开掌心,青鸾玉佩着幽绿的光芒,不知薄儿是否将那青鸾玉钗带在身上,鸾凤降世,流翅于人间,青羽流白,做成青鸾玉钗的同时,还有这世人并不知道的青鸾玉佩,玉鸾相生,命之相系。
  低眸,将玉佩收在怀中,白染突然说道:
  “出来吧。”
  一阵清脆的银铃声传来,一身紫裳的女子出现在不远处的屋顶上,紫纱裙摆轻扬,精细的纺绣裙摆划过天际,袖口的紫裳凤蝶隐约若现,银铃手镯散发冰冷的光芒。
  “你是当年那小女孩。”
  白染轻笑,转过身,注视着面前的紫裳女子。
  “为什么你还是这样淡然,你不知道现在站在你面前的人,是来取你的命嘛?”
  “我的命,江湖上很多人都想取我的命,因为我是见死不救神医?”
  “你……”
  “这十年来,没想到你竟然真习得医簙的全部。”
  “你知道。”
  “原来不知道,只是现在看到你,大概猜到了。”
  当日,一直陪在那男人身边的小女孩,从那个男人跪在卿相山庄门口开始,到亲手埋葬了那个男人,她一直都在,当日白染并未收回世代相传的医簙,包括那个男人到死握在手中的“一鸣竺香”。
  “哼,既然能修成医簙,何须要知天命者呢?”
  抬头望天,只要有卿相山庄和那医簙在,命运就没有结束的一天,当日想着或许能够将一切埋葬,只是现在。
  “这是你的东西,还你,还有……”
  白染接住那女子扔过来的医簙,又回到手中了,只是紫裳女子忽然转身,在屋顶上跪下,拜了三下,站起身来,说道:
  “师傅。”
  “什么?”
  白染一惊,望着面前的女子,一身紫裳,俏丽的脸庞,纤长的十指上却布满茧子,应该为了学医下了不少功夫。
  “习得了你的医术,叫你一声师傅,可是一鸣和竺香的仇,一命换两命,应该值了吧。”
  轻盈地身姿飞到半空中,紫色的药粉撒向白染,手中的扇子轻轻一挡,只是将那紫色的药粉吹开。
  “使出全部的本事吧,让为师看一看这十年的自学如何?”
  “你,哼。”
  五彩的药粉和银针全部向着白染飞去,轻轻起身,挡下银针,任五彩的药粉包围自己,呼吸那药粉的味道。
  “医簙已经全部掌握,而且加入了自己的配制,或许命运可以改变吧。”
  “你,不要小看我了。”
  十年的所学,就为了打败面前的男人,十年的行医,为了证明自己,证明医术是为了救世,而不是见死不救。
  完全的医术对弈,只是自己还是差得太远嘛,剧烈地喘息着,手中的银铃碰撞出清脆的响声。
  “一鸣竺香,你研究出最后一味药了嘛?”
  “你怎么知道?”
  “那股香气,只是一次,想着自己最爱的女人配制的嘛?可以是世上最美妙的香气,或者是最厉害的毒药。”
  “为什么?为什么像你这样的人,要见死不救,要让一鸣和竺香死掉呢?”
  ……



  第71章    紫裳女子(二)

  夜微蓝,却忍不住悲泣。
  白染望着天空,注视那一圈自己生命的星宿,微弱的星光,正被鬼宿一点一点地吞噬着,只淡淡地说道:
  “一切都是身不由已,有时候医术可以是治人的,更可以是伤人的。”
  “哼,不要再为你的见死不救找借口了,就用一鸣竺香结束一切吧。”
  “结束?”
  白染抬眸,却见迎风飞来的银铃,似星辰瞬间绽放,在空中停滞片刻后,纷纷滚落下屋顶,而那藏于铃中的一鸣竺香早已在空气中散开来。
  虚无似幽兰的清淡,却又浓过醉人的铃兰,用两人的名字命名的香气,那个男人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情,配出这样醉人的毒药,让人甘愿沉于其中,白染心尖一颤,南宫薄儿的身影在心底滑过,一颦一笑,灿若星辰。
  “令人无法逃开的毒药嘛?”
  白染深深地呼吸,想要将所有的香气就吸入自己的体内,心中翻滚着想要紧紧抓住那可爱人儿的冲动,只是忽然睁开眼睛,注视着面前的人。
  “为何没有加入最后一味药?”
  和十年前一模一样的香气,虽醉人,却不是真正的“一鸣竺香”,紫裳女子突然握紧双手,抬眸,注视着白染。
  “最后一味药我并没有找到,一鸣留下的药方里,最后一味药我钻研了十年,都未明白,我已经用尽全力了,世上最后的一鸣竺香已经用在你身上,这是最后的报仇。”
  转身,紧握的双手慢慢放开,当年那个男人救了自己一命,所以她跟着他们,并用十年来还那场恩情,一切已经两清。
  “你叫什么名字?”
  “玲。”
  玲,江湖上兴起的第一女神医,单名“玲”,若掩银铃,去往无踪。
  “有你这样的徒弟,为师很欣慰。”
  白染一生只收过一个徒弟,那人就是南宫薄儿,而白染教授南宫薄儿也只是简单的棋艺,琴书,和能够保护自己的内功,师徒的相伴,更像是亦师亦友,但因为南宫薄儿的身份特殊,江湖并不有太多人知道此事。
  玲听到白染的话,身子忍不住微微一颤,这个一向冷傲的男子,真认了自己做徒弟了嘛?嘴角噙着微笑,原来笑意风华,终难敌知己一语。
  倾身飞起,紫裳轻扬,手腕上不知什么时候重新串起的银铃,发出清脆的响声,白染望着那一抹紫色,心口竟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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