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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东方同人系列之东方不败之人生重启-第15章

小说: 东方同人系列之东方不败之人生重启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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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倘若只是牵连者也就罢了,问题是他还将他们与相邻的而居的普通百姓杀了个干净。”
  “已有人开始提议讨伐日月神教。”
  段天荣带着点点愁苦的神色,摸了摸自己灰白的长须,“许是年纪大了,我已不想再见这样的打打杀杀。”一旦正式开战,不管是日月神教还是他们这边,都必将死伤无数。今早看到的那些个对江湖和未来满是向往年轻一辈,怕是也有一半要死在征途。
  “你若是可以杀了任我行,重整神教自是大好。”
  “你怎知我不会步任我行后尘?”东方不败道。他的过往记录也不见得比任我行好了多少吧?
  “只要保证不扰我武林安危,随你干什么去。”他不在乎他夺回神教以后会不会大开杀戒,只要不像现在的任我行那样蠢到明目张胆地打着自家旗号,惹来纷争便好。
  “倒是个一石二鸟的好办法。”他笑,段天荣宝刀未老,心机深沉一如当年。
  “事情结了,那个混小子自没了借口与你扯在一起。”段天荣道,松弛的脸皮在昏暗的烛火下;老态尽显,“你亦不会主动留他吧?”只要东方不败不开口,他就有办法让那小子死心。
  “自是不会。”那个人这样回答。
  命运
  白泉生这天睡得很饱,早上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流了一枕头的哈喇子。洗漱过后一个人在房间里面晃悠了会儿,再次回味了一遍昨夜的亲吻,整理了一下心情,才乐颠颠地去隔壁屋里。
  东方不败一般都起得很晚,这天却已整装待发,早早地就在等着白泉生一起去武林大会。他看起来精神饱满,散发出一种别样的……雄性味道。白泉生觉得这很难描述,但是当他看到那个其实正低着头干着绣活儿的东方不败时,他给他的感觉像是正准备进攻的野兽,充满了侵略感。
  “你起得有些晚了。”东方不败道,把手里快要完工的活计放到一边。红色的布巾上,一只吐着舌头留着口水的棕色大狗傻呵呵地咧着嘴正面向前坐得规规矩矩,狗爪子边是一根已经被啃掉一半的超大号肉骨头。
  他看起来还是老样子,说话的语调,微皱眉头的神情,都和平时一般。白泉生却觉得有什么内在的东西起了变化,面前的这个东方不败,已和昨夜的有了不同。
  “走吧,去晚了不好。”东方不败站起身来,看到那个男人正瞧着他若有所思的样子,微微一笑,低头瞥了一眼桌边上的那块布巾。他想了想,把它拿起来摊到白泉生的面前晃了晃,“我绣的。”
  “像你么?”
  “嗯?”
  “送你了。”东方不败说,带着点调侃地味道,把东西塞到白泉生的手里,“你不是抱怨这几天天气转热了,看比赛的时候老有汗水刺了眼睛么?”
  “……”露出一脸无语表情看向手里那只好像正冲着自己傻乐的大狗,白泉生微动了几下嘴唇,似乎想说什么,却最终只是摇了摇头,把东西收好。
  “走吧。”他说,觉得也许真的只是自己多虑。
  他们过去的时候到场的人已满多了,丘宝谭看起来红光满面,老远就兴奋地朝他们挥手。白泉生这才记起来,今日有他们门派的比试,出场的似乎还是那个马脸青年。
  “你们到的有些晚了。”他们刚坐下,宝谭便道。段瑞秋他们被她爹喊到了前面坐到那老头的身边,以便可以随时拿出来向那些老友炫耀。这边的位子于是空了很多,东方不败很不客气地选择另了一张桌子。白泉生想了一会儿,还是坐到了宝谭边上。
  “待会儿第一场就是师兄的比试。”那胖子道,看上去相当自豪,“师兄脾气是不大好,功夫却是我们这一辈里面一等一的厉害。”
  “只可惜了不能换到下午,师兄的亲戚们没法看到。”
  “你真的很逆来顺受。”白泉生说,不知他这算是心胸宽广还是单纯的没心眼。
  “嘿,我们好歹也是同门,师兄若是给门派挣了脸面,我脸上也有光不是?”丘宝谭道,摸着头傻笑。
  “这倒真是人不可貌相。”白泉生看着擂台上穿着一身非常不合身的飘飘白衣的马脸,硬是作出一派大家风范和对手一番战前礼让,咋着嘴评价。
  毕福的身法出人意料的轻灵好看,白衣舞动,如果遮掉那张脸的话看着倒是不失为一番享受。和衡山派的一战,轻轻松松就赢了过去。
  东方不败还是一如既往的安静少话,状似认真地看着每一场比试。白泉生渐渐没有了第一天时的兴奋难抑,合着丘宝谭哇啦哇啦的不停说东道西,专注于擂台上选手的一举一动。偶而从怀里摸出来那块绣着傻狗的布巾擦一擦顺着脸颊留下来的汗液。
  这几天的日子算是他们相遇以来过得最为惬意和轻松的了,连身后日月神教步步紧逼的追捕都在段天荣的招牌下显得不那么可怕。白泉生原本以为至少在承德的这两个月,他们可以没有烦恼的好好过。
  他的如意算盘在吃过午饭以后被打破,在毕福有些不情愿地带了他的两个亲戚过来向宝谭道谢的时候。
  毕倩和毕青两兄妹,看上去瘦削了不少,那个爽朗得过了头的大汉不过一段时日不见,却是瘸了一条腿,右眼眼眶可怖地空着,露出黑乎乎的缝隙。
  白泉生看到他们的瞬间,惊讶大过恐慌。年轻的男人在那一刹那觉得好像全身的血液霎时凝固。
  “可谢谢宝谭哥了,这几日承德热闹的紧,光凭这我们,可订不到好地方了。”毕倩道,声音还是那样脆脆的,讲起话来却是轻声了很多,没了以往那种洋溢的热情。毕青站在她边上,木这一张脸没有开口。
  东方不败往这边瞥了一眼,别过头去继续看台上的比试,没再往这里再多分神。白泉生却觉得有什么东西重重的砸向心头,想说什么,却开不了口。
  “客气什么,应该的。”丘宝谭道,“师兄平日里也照顾我不少。”
  “阿福啥德行我们清楚的很。”毕青道,从袖子里掏了几张银票出来,“你也别和我们假客气。”
  “这些银子你拿去,我们也不好意思白住你的。”他说得粗声粗气,因为突然的暴瘦而皮肤松垮,脸皮耷拉下来,看上去竟像是突然老了十岁。
  “这……”宝谭有些被他的直接弄得不知所措,半伸着手,也不知该不该接。
  “这位大哥既然都已经拿出来了,你就收下吧。”白泉生忍不住说,他想要和他们谈谈,问问他们分别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又为什么他们会出现在这里。
  “啊……那谢谢毕大哥了。”丘宝谭道,收下了银票。毕青转过脸来看了白泉生一眼,朝着他微微点头,也不多话,转过身就离开了。
  “我哥这几天心情不好。”毕倩有些尴尬地朝他们笑笑,“那我们先走了。”言毕快步赶上她哥哥,扶着他慢慢走远。
  白泉生克制不住地望向他们相依离去的背影,直到隐没在人群中再看不见。
  台上两个门派的弟子还在打打杀杀,台下的那个男人,却没了继续欣赏的心境。
  分歧
  白泉生憋了一整个下午,直到傍晚的时候两人回到段家才终于有了心思一吐为快。
  “你说毕大哥他们为什么会来这里?”白泉生道,对着桌上热腾腾的饭菜,头一次没了胃口。
  他们要去西域做生意,然而承德却是与那里两个方向。他们在谷阳的时候分手,又在这里相遇,即是说福来商队的人也和他们一样走了回头路。
  “而且,他和毕姑娘看起来都不太好……”他接着说,面容愁苦,“该不会是因为我们的关系被日月神教的人折腾的?”
  “东方……”他唤他,看到身边的东方不败脸色如常,还是如往常一样斯斯文文地吃着晚饭,“你不说些什么?”
  他的心在一点点下沉,在看到福来商队的现状以后,在发现东方不败甚至没有为那对算得上舍命相助的兄妹有一点点的动容以后。
  他看上去是那样的淡然,好像一月前并没有过和商队的朝夕相处,他同他们只是陌路。
  这样的反应让他开始觉得寒心和恐慌。
  “我该说些什么?”东方不败道,夹了一筷子炒素到自己碗里,“我不知道毕家兄妹到这里的原因,但他们应该只是一时兴起,与我们没什么关系。”
  “你不用担心。”
  “我没有担心这个!”白泉生道,提高了声音,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食欲旺盛的模样。
  东方不败皱了皱眉,最终还是放下筷子。
  “我说过不要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他道,有些困扰的样子,伸手捏了捏白泉生的鼻子。没有用很大的力,更像是安抚受惊小狗的手势,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无奈。
  “我……”
  “我们现在不可能再与他们相认,你就是在这里替他们瞎担心也是没用。”
  “况且不管他们遇到了什么,现下也已安然度过。毕家兄妹比你所想的还要坚韧,不会走不出那些阴霾和晦涩。”
  “我自是感激他们的帮助,若是有回报的机会定当涌泉相报。然而就好像他们自己当初选择了包庇我们逃跑一般,他们也应该对这个后果有所心理准备。”东方不败缓缓道,认真地看着白泉生的眼睛,那个一向温和沉稳的男人棕色的眼眸里露出些许的惊慌和不解,自责以及后悔。
  东方不败不喜欢看到这样的白泉生,他还是喜欢他大大咧咧的模样。白泉生现在的模样,让他的心里觉得有什么堵着一样的不舒服。
  “我们现在没有可以帮他们的地方。白白地浪费精神,波动情绪也无济于事。”
  “……”东方不败这时候还未洗去脸上的妆容,白泉生死死盯着他,似乎想要透过那层厚厚的面具,看清他心里真正的想法。
  “……是”他道,最终别开眼睛拿起碗筷。东方不败看了他一会儿,见他没什么别的反应才安心地低头继续晚餐。白泉生咀嚼着香甜的米饭,却在这个天气逐渐转热的时候,突然地觉得一阵发冷。
  由心底逐渐蔓延的,不可琢磨的恐慌和寒冷。
  这天的夜里,东方不败身后的黑衣人一字排开站成一排。他在跳跃着的昏黄烛火下,烧掉段天荣派人送来的两张密信。隔壁的白泉生此时正因为福来商队的事情愁苦得难以入睡。东方不败听着窗外隐约的虫鸣,明明复仇在望,却觉得有一种苦涩,由脚底逐渐往上,似是要将他吞没一般逐渐缠绕。
  缓慢,但却无法阻止。
  情况
  白泉生直到天色已显出鱼肚白的时候才昏昏沉沉地勉强睡去。杂乱无序的梦中,毕倩和毕青的模样交替出现,有着粗硬黑须的大汉透过空洞洞的眼眶死死盯着他瞧。商队里的人不是缺胳膊就是少腿,零零散散地站在一处,期期艾艾地看向他。
  其实阅历少得可怜的年轻人从噩梦中惊醒,汗水浸湿了衣服。梦境的最后,东方不败从众人身后的黑暗处缓缓走出,银针飞过,跑商路的汉子们一声不吭地一个接着一个倒下消失。那个身着红衣的人向他走来,嘴角含笑。
  他在床上坐了一会儿,直到混乱的头脑有了一丝清明,延自梦中的恐慌渐渐淡去。
  他下了床,摸索着披上外衣,打开紧闭了一夜的房门。天空白得柔和,微凉的风带来青草和露水的味道。他的衣服微湿,风吹过的时候带来一阵冷意。
  白泉生狠狠做了几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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