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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重华归 完结-第2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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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韩到底是指谁,非常值得玩味。

    容成聿,到现在,你又猜出了几分?

    其实,昨天我留在牢房里的,根本就是个空瓶子,真正的毒药,是我第一日去天牢时,下在李勋茶杯里的。那毒药有个特殊之处,若是服用此毒的人在两日之内都不曾受皮外伤,此毒则不会生效。若服毒之人受了重伤,毒性便会挥发,行至全身。此时若是再让服毒之人动怒,药效会发挥的更快。

    如果韩赦没有对李勋动刑,那么什么事也不会发生,但,这世上没有如果。我不是没有给他们机会,只不过他们没有好好把握罢了。怪不得我。

    不知听说此事的韩瑾会不会觉得十分耳熟,当日她就是用相似的办法,先下毒,后假意送药来毒死我的孩子,如今,我尽数还给韩家!

    李勋一死,前朝掀起轩然大*,所有人都在争论他死前写下的那个韩,究竟是指韩赦,还是韩卓。

    以吏部侍郎刘大人为首的一群人认为,是韩赦见逼供之事败露,索性毒死李勋一了百了,而被韩赦拉拢的一众大臣则咬定,是韩卓一直以来指使李勋贪污,如今事发,为了堵住李勋的嘴,不让他告发自己,韩卓痛下杀手,不惜杀了自己的女婿。

    众臣子为此事争执不下,最终,容成聿将韩赦、韩卓二人同时连降三极,夺取了财权,此事才稍见平息。而对于容成聿的处理,悭山韩家并没有做出什么反应,显然是因为此事闹得太大,韩家为了避风头,不得不忍气吞声。

    况且事实俱在,根本难以脱罪,而韩赦韩卓这些年来明里暗里分赃不均也让本家很不满,所以,在韩家看来,让这二人吃点亏也是好的,只要韩家的势力还在,总能把他们再扶回去。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段风波将如此尘埃落定的时候,负责调查李勋被害之事的官员突然有了新的发现——李勋尸首边的小瓶,系后/宫之物,是宫廷专贡的技艺所制。

    自此,原本平息下去的谜案再一次被推到了风口浪尖,而这一次,刀锋直指后/宫。

    听到情势如此急转直下,画柳紧张地忙问我是不是被发现了,我仍是淡淡的,只告诉她平时怎么做现在就怎么做,不要慌张,只需静静等待。

    紧接着,天牢牢头的一份供词,让原本扑朔迷离的案件有了极大的逆转,所有人都为这个结果嗔目结舌。

    据天牢牢头所供,在李勋入狱的两日内,皇后韩瑾曾两次深夜探访,因有免罪金牌在,众人不敢阻拦,只得让她进入。

    对于这种说辞,朝中有部分大臣提出异议,说经过查证,韩瑾不曾获得过御赐免罪金牌,倒是皇贵妃,也就是我,曾经获得过免罪金牌。所以他们怀疑当时进入天牢的人是我,而不是韩瑾。

    自此,刀锋又转向了我,甚至有侍卫来到毓淑宫搜查。而我的答案很简单,就在几日前,我养病的时候,免罪金牌不翼而飞。我的身体一直没有恢复,不会有体力前往天牢。

    侍卫仔细检查过毓淑宫,的确没有发现免罪金牌,无功而返。

    所有人都以为这件事即将成为一件无头公案,但是,一名宫女无意间在韩瑾的院子里发现了被埋在土里的黑色披风,而牢头证明,这件披风正是那两日,探视李勋的女子所穿。虽然因为帽檐压得太低看不清楚脸,但牢头一口咬定,绝对是这件披风。

    紧接着,侍卫在韩瑾宫里搜出了我丢失的免罪金牌、和李勋体内发现的成分相同的毒药、以及另一份查明是堕胎药的药剂。

    这时,毓淑宫里的一名宫女主动承认,她是韩瑾安插在毓淑宫的眼线,是韩瑾指使她在我的水里下药,导致我小产。当日她向容成聿汇报的所谓我自己服药,是韩瑾的授意,事实上并非如此。

    韩瑾大呼冤枉,但事实俱在,害死罪臣事小,毒死龙裔事大,朝中大臣一致声讨韩瑾,呼声甚高。其中自然不乏一直想要推翻“韩皇后”的新派臣子,更多的是一心护国,为大炎千秋万代考虑的一干老臣。

    对此,最愤怒的自然是容成聿了,如果说从前迫于各种压力,他只能立韩瑾为后,那么现在人心所向,他更有理由废后了。

    韩家自然想保住韩瑾的后位,但众多罪名当前,就连势力颇大的韩家也不得不有所顾忌。他们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放弃韩瑾这个棋子,息事宁人,容后再说,要么与容成聿撕破脸,公然争夺天下。

    韩家选择了前者。

    几日前还风光无限的韩瑾,一转眼,成了韩家的弃子,人人得而诛之的毒妇。朝中不断有大臣上书,恳请容成聿严惩毒妇,以正后宫,更有大臣上书,说我端庄持重,隐忍大方,是大炎女子的楷模,是天命所归的皇后。一时间,溢美之词几乎堆满了容成聿的书案。

红妆初试弄东风 第三五四章对话

    第三五四章对话

    事发后,容成聿一直没有来过毓淑宫,众人只当他是在避嫌,不愿太早表现出对我的倾向,只有我清楚,他是不想见我。

    他不能忍受我的变化,即便我所做的一切从另一个角度来讲实际上帮了他的大忙,但对于一个皇帝来说,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他根本无法接受自己的女人做出这样的事。

    我触碰了他作为一个皇帝的骄傲,更伤到了他作为男人的自尊心。

    在我下定决心这么做的时候,就已经料到会如此,但我大概已经不在意了。我和容成聿的关系,到了如今,就算再糟一点,又有什么分别呢。

    信任与不信任,爱与不爱,坚持与放弃,我和他的过往,复杂的让我完全不想回头再看。报复,现在是我仅剩的精神支持,一旦抽离了这些,我会完全的迷茫,甚至崩溃。

    和我预料的一样,在群臣一浪高过一浪的呼声中,容成聿顺理成章地恢复了我的皇后之位:长安皇后历经万苦,备受欺凌仍保有温婉持重的风度,应天命再次入主东宫,成为民间美谈一段。

    换上熟悉的皇后服制,我扫了一眼桌上的凤印。“摆驾天牢,本宫要去看望一下昔日的姐妹。”众人喏喏称是,凤鸾轿輦,前呼后拥,我神色恹恹地坐在轿上小憩。

    刚一到天牢外,主管天牢的一干牢头守卫早已在门外跪迎,山呼皇后娘娘千岁。我被小遥扶着从轿輦上下来,淡淡道:“几位大人请起,本宫今日闲来无事,想来瞧一瞧前皇后,不知几位大人可否应允,行个方便?”

    因为“韩瑾毒死李勋”的事,天牢主管从内到外换了一遍,原来的牢头和守卫因为失职,皆是降级的降级,削官的削官,现在留下的,是一批新人,对我的声音和身形毫无印象。

    我自然明白容成聿此举的意义,在外人看来,李勋被毒死,跟天牢官员的失职有极大的关系,罢免这些官员,正是为了杀鸡儆猴,完善天牢的守卫。

    但事实上,容成聿这么做,只是为了调开那些和我有过正面接触的牢头和守卫。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即便我当时再小心,也难免日后生变,有哪个守卫认出我来,所以,为了避免这样的事发生,最好的办法就是把那些人调得远远的。

    他是在维护我,我知道。他清楚我做的一切,气我所做的一切,却仍是护着我,这些我都明白。

    但我已经没有力气因此而感到高兴或者歉疚了。我累了,在这样复杂的感情面前,我累得只想逃避。现在的我,只想完成我所有的报复,仅此而已,其他的,我什么也不想想,什么也不想懂。

    我想容成聿也明白我的想法。

    牢头谨小慎微地引着我下到二层,看得出,他虽然不敢直接违抗我,心里却还是很犹豫,毕竟前不久刚出过事,若是我再对韩瑾做点什么,他的小命可就保不住了。

    一直走到二层最深处的一间牢房外,我们刚一靠近,里面的韩瑾听到动静,立刻从床上下来,直直盯着牢门的方向。

    牢头犹豫地看了我一眼,没有伸手去开牢门,似乎很想劝我。我笑道:“本宫就不进去了,这次来不过是想跟妹妹说几句话,隔着门一样可以说。”

    牢头一听,顿时松了口气,冲我行了个礼道:“那皇后娘娘您自便,小的先退下了。”我点点头,目送着他离开,这期间,韩瑾一直凶恶地盯着我,眼中的恨像是能滴出来。

    待牢头走远了,我回过头来看向牢房里的韩瑾,牵起一抹冷笑。“好久不见啊,妹妹。怎么样,这天牢的滋味,舒服么?”

    韩瑾死死盯着我,一字一顿地问:“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那个你派来毒害我孩子的宫女,我想想……是叫阿秦对吧,你以为给她钱她就能对你忠心耿耿了?别忘了,每个人都有顾忌。

    她家中有年迈的父母,哥哥早亡,只有个不懂事的弟弟,还在念书。一家人,三条人命,你觉得她会不在乎?为了救自己的家人,别说是让她背叛你,就是让她直接杀了你,只怕也不是难事。”

    韩瑾眼中闪过一丝了然。我接着道:“至于那些药……还得感谢王御医的大力帮助,对于本宫被你暗算而失子,他嘴上不说,心里却很是愧疚,本宫向他求助,他自然一定是会帮本宫的。”

    韩瑾一步一步走向我,咬牙切齿道:“尹月!你这个贱人!当时为什么没有死!”

    “死?妹妹你真是说笑了,妹妹你尚且活得好好的,本宫又怎么会死呢?本宫非但不会死,还要让你亲眼看着本宫如何拿回本属于本宫的一切!说起来……你一直当个宝贝似的捧着的凤印,本宫根本一点儿也不在意,这身皇后服制,本宫同样不放在眼里。

    本宫跟你不一样,你永远是目光短浅的鼠辈,追求的只是最肤浅最上不得台面的虚荣,这些你拼了命追求的东西,在本宫眼里根本就不值一提,本宫什么时候想要,随时唾手可得。

    你,韩瑾,一直以来不过是拾人牙慧罢了,不管是本宫的后位,还是容成聿的爱,本宫不要,你才有机会跪在地上捡。哦,本宫忘了,容成聿的爱,即便本宫不要,也轮不到你!让本宫猜猜,这些日子以来,容成聿表面上给了你个皇后的虚位,实际上,根本就不理睬你,对不对?

    那些容成聿留宿你宫中的消息,不过是假象吧。容成聿和我置气,不跟我挑明,你便借着这个机会大肆炫耀,唉,真是难为你了,像个跳梁小丑似的,忙的这样不亦乐乎。怎么样,累不累啊?”

    韩瑾被我戳到了痛处,像受到攻击的小兽一样,猛地扑到牢门的栅栏边,指甲在木栅栏上划出深深的痕迹,若是没有这道锁,只怕她现在早就扑到我面前,掐断我的脖子了。

    “尹月!你这个贱人!我掐死你!”

    我笑了,不但不退,反而向她走近几步。韩瑾的手从栅栏里伸出来,拼命想要抓到我,我却堪堪停在她的极限之外,施施然看着她。

    “怎么?够不到?真是可惜了。”我笑意更深了。

    韩瑾还像个疯子似的拼命向我伸着手,我却懒得理她,轻笑一声,讽刺道:“妹妹何必如此呢,不如省省力气,等听完本宫所有话之后,再挣扎也不迟,这样一直张牙舞爪的,多累啊。听话,歇歇吧。”

    韩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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