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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重华归 完结-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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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臣说,今日之事,皆是儿臣的意愿,容月不过是依皇命行事。至于孤取怡贵人性命的缘由……她身为贵人,却不知检点,与春暖阁外的一名侍卫私通,被孤得知,如何能饶她性命!只不过,一日夫妻百日恩,总算是孤的贵人,孤不想让她死得太过难看,便让容月替孤做了这件事,没想到,却因此而连累了容月被母后怪罪。幸亏儿臣及时赶到,不然,倒是儿臣亏欠于容月了。”皇帝悠悠道。

    太后瞥了皇后一眼,示意她说句话,但皇后方才已经在皇帝那里碰了一鼻子灰,自然不肯再去冒死触皇帝的霉头,于是,太后不甘心地自己开了口:“若事情真是如皇帝说的那般,为何从一开始,容月不早早将事实真相告之于哀家?难不成,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事实的真相?”

    皇帝像是早已料到太后会如何发难,不慌不忙地应道:“母后,并非容月刻意隐瞒,只因孤事先严令她,无论如何不得将此事向任何人透露分毫,毕竟这是事关皇家体面的大事,不得儿戏。容月正是有此顾虑,才未能向母后据实以告,还望母后体谅。”

    第二七一章 欲加之罪

红妆初试弄东风 第二七二章 真正的隐忍

    皇帝像是早已料到太后会如何发难,不慌不忙地应道:“母后,并非容月刻意隐瞒,只因孤事先严令她,无论如何不得将此事向任何人透露分毫,毕竟这是事关皇家体面的大事,不得儿戏。容月正是有此顾虑,才未能向母后据实以告,还望母后体谅。”

    “如此,她倒是忍辱负重了!”太后冷哼了一句,随即向我翻了个白眼。“正是如此。”太后这话明显是讽刺,没想到皇帝竟然表示了赞同,还像模像样地附上了点头的动作,一脸的认真。皇帝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太后若是在死缠烂打不肯罢休,面子上也过不去,于是,她又瞥了我一眼,才干干地道:“既然皇帝都这样说了……那今日之事,就这样作罢。容月,你可以回去了,只是,日后需记得,做事之前定要仔细斟酌一番,万不可行差踏错一分一毫!否则,哼!”

    明知太后这是在威胁,我也只能跪正身子,顺从地答:“容月明白,容月这便告退了。”说着,我欲起身离去,却听见皇帝扬声道:“莫急”,我随即站定,低垂着头等皇帝发话,他沉吟了片刻,道:“孤还没有赏你,怎么急着走呢!此番你奉孤之命行事,宁死不曾违背孤的命令,忠心实在可嘉,孤定要好好赏你!赏你什么好呢……孤想想……这样吧,孤就赏你一块免罪金牌,任何人见此金牌如见孤,不得轻易对你问罪。”

    我惊讶得一时忘了反应,抬起头怔怔看着皇帝,他见我这幅失神的模样,忍不住笑了:“怎么,高兴傻了?还不谢恩?”我这才回过神来。忙跪倒在地,认真道:“容月谢皇上赏赐”。皇帝点点头:“行了,起来吧。孤要回书房,和你同路,你便随孤一起离开吧。”说着。他又向太后躬了躬身:“母后,儿臣还有国事。便不多留了,至于怡贵人的尸身……母后做主处置便是。”

    皇帝说完,回身便走,我向太后皇后施了礼,忙追了上去。皇帝走得很快,我加快了步子才勉强跟得上他,跟在他身后出了翀郁宫。又走了好长一段路,他这才放慢脚步。感觉到自己终于远离了翀郁宫,远离了太后皇后,我这才长长呼了口气,有种劫后余生之感。

    “随孤来”,皇帝没有看我,淡淡说了一句便往康寿殿的方向走,我在原地顿了顿,不敢多做犹豫,急忙跟了上去。一路无话。

    进了康寿殿。皇帝果然径直将我带入了书房,福公公老练的将小遥拉住,和他一起等在门外,并将书房的门严严实实地合上了。我垂头站在案前。等着皇帝发落,此番我这样冲动,竟被太后抓了个正着,皇帝即便及时出现救我,心里对我也必定是十分生气的。

    可自从进入书房,皇帝就一直没有开口,始终背对我站在书案之后。我垂头等着,这样没着没落的感觉实在是分外煎熬,我忍不住攥紧了手边的袖角。终于,皇帝转过身来,声音低低的道:“孤没有想到,你会这么做。”我依旧垂着头不语,他接着道:“小遥和画梅向孤讲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你会震怒,孤可以理解,但你这次实在是太冲动了,若是孤去得再晚些,你连命都没了!没了命,你拿什么给德妃报仇?”

    我默默在心里想,此去和怡贵人当面对质,我并非全然为了给德妃报仇,更重要的是想弄清对方害死德妃的真正目的,想要保护容成聿。但这个念头,我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告诉皇帝的,所以我只能默默听着,让皇帝以为我默认了。

    “孤知道你是个重情重义的好孩子,但正如你今日所见,有些事,并非因你有好的初衷便能有好的结果……”皇帝正说着,我却突然跪了下来,用最诚恳最感谢的语气道:“皇上,救命之恩,容月铭记在心”。皇帝怔了怔,摇摇头示意我起身:“你今日做了孤想做而未做的事,孤去救你,自是理所应当。”

    想做而未做的事?看来,在德妃的事情上,我真的误会了他。心里苦笑着,我摇摇头说:“皇上,容月方才所谢,并非仅仅是今日救命之恩,还有月余之前,皇上为容月做的打算。以及皇上不许容月插手御医之事的良苦用心。彼时容月什么都不懂,而事到如今,容月若还是毫无知觉,便实在是没心没肺了些。”我顿了顿,接着道:“之前容月冥思苦想,始终不明白皇上为何让容月和聿王爷、止郡王一道前往岐川,但现在,容月终于明白,皇上这样做,全是救容月于水火,给容月一个保全性命的机会。而不让容月插手御医之事,同样也是为了保住容月的性命。”

    是的,发生了这么多事,今日我终于理清了一些脉络。事到如今,太后已经不甘于和皇帝暗斗的局面,而急于转向热战,从岐川之乱到肃郡王发兵,串联起来看,显然是太后早已与肃郡王合谋,意图用武力夺取皇位。太后身在宫中,自然知晓贤王被皇帝急急派往山阳监理河工,所以,最终被派往战场的只有容成聿了,因此,太后必定是早就做好了打算,只待容成聿离开墨都,便开始慢慢毒害德妃的计划。皇帝和太后明里暗里斗了这么多年,对太后的想法虽说不能全部知晓,但想必多少也猜得出一些,或许皇帝并未察觉太后早已和肃郡王勾结,但他一定察觉到了太后在德妃身边动的手脚。这也就是他为何将我遣离墨都的原因,想来,他自知德妃已经无法保全,若能保全我不受牵连,也是好的。

    正是因为和容成聿一起离开墨都去了岐川,我这才避开了太后的毒手,若非如此,只怕此时我早已和德妃一样,死的无声无息,不明不白了。

    前些日子我一直没有想明白一些问题,到现在,我虽然不能全部接受,但多少也能理解一些了。皇帝身为一国之主,不得不面对许多牺牲,这么多年来和太后的较劲中,虽然尹老头不曾对我说起,我却也隐约察觉到,似乎有什么牵制着皇帝,让他无法放开手脚与太后相争。恐怕,正是因为这个长久以来的顾虑,皇帝即便察觉到了太后伸向德妃的黑手,却也只能选择了牺牲,而我,则是皇帝力所能及保下来的一条命。

    而关于御医的那些官司,想当然耳,自然是太后为了拖死德妃而在太医院做了手脚,王御医父子不过是因为挡了她的路而被诬陷。我不明所以的一味想要给德妃换御医,根本就是以卵击石,若是皇帝没有阻拦我,让我真的将事情闹大,只怕太后早已神不知鬼不觉的取了我的性命。

    若说我弄清了所有的事,却也不尽如此,怡贵人临终前的话我仍是没有想明白。“若是德妃不死,祀王爷和祀王妃的婚事就没有意义了”,这或许才是太后害死德妃的真正原因,但我现在根本想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而皇帝……他想必也没有弄清太后害死德妃的真正目的吧,不然的话,他也不会绕那么多的圈子了。

    “你……”皇帝一脸惊讶的看着我,完全没有料到我竟会说出这样一番话。“好!不愧是孤看重的人,果然没有叫孤失望!德妃……是她自己选择了这个结局。她是何等聪明之人,尹丫头你不会不知道。孤察觉到太后对她有所动作,难道她自己就没有一丝一毫感觉到异常吗?当然不是。若是她不愿意,凭怡贵人如何能接近得了她,画梅又如何能那么顺利地投毒!谁都看得出那陈御医是个庸医,但德妃还是装作什么都没有察觉,为什么?因为她选择了牺牲自己,选择了用自己的性命,为孤换取多一点的时间,与太后相搏。”

    皇帝的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激动和沉痛,我一时回不过神来,竟就那样傻傻站着。德妃她……竟然是如此清醒的一步步走向死亡?而我……竟然毫无察觉?是她伪装得太好,还是,我太傻?呵,我早该发现的,德妃从不让我和怡贵人独处,也从不让画梅太接近我,她那样护着我,就是不想我有丝毫的闪失,而我……却浑然未觉。

    眼泪不受控制的大滴坠落,我早已不想再问皇帝,德妃究竟要以性命为代价为他争取做什么的时间,还有太后能如此牵制皇帝的理由究竟是什么,此时此刻,似乎除了无声无息的哭,我再没有其他的任何事可以做,没有任何其他的事想要做了。

    皇帝深深叹了口气,不知是因我哭得实在让他烦心,还是因我让他又想起了德妃。

    我终于收了眼泪时,皇帝已坐进了书案后的太师椅,表情肃穆。我心里一片潮湿,想了想,终究没有说出怡贵人临终前对我说的那句话。

    第二七二章 真正的隐忍

红妆初试弄东风 第二七三章 相逼

    “你回去罢,最近谨慎些,没有事的话,就不要离开毓淑宫。”皇帝面色沉沉看不出表情,我点头应下,又重重拜了一拜,才起身离开。

    出了书房,福公公和小遥都等在门外,冲我行了个礼,福公公笑眯眯的道:“上天庇佑,郡主此番总算有惊无险。皇上所赏免罪金牌,奴才自会催促礼部快快置办,只是,免罪金牌的下发需要一系列繁冗的流程,即便奴才催促得再勤,郡主能拿到免罪金牌也要是数日之后了,在这之前,郡主一定要小心谨慎些,毕竟在拿到牌子之前,皇上所说都只是口谕,约束力有限。”

    我点点头:“谢公公挂心,此番容月能逃过一劫,全仰仗公公的帮助,这些……是容月的一点心意,容月知道公公不在意这些,但,容月能给公公的只有这些了,希望公公不要拒绝”,说着,我将自己的钱袋递给福公公。这钱袋是用暗色料子做的,又不曾让人见过,即便送给了福公公,也不会扯出什么风流官司来。

    福公公双手接过钱袋,躬身对我道谢:“奴才谢过容月郡主,其实奴才今日并未帮上什么忙,多亏小遥姑娘脚程快,急赶着到了康寿殿报信,总算保得了郡主周全。”我笑了笑:“公公,容月先回毓淑宫了,一切多劳公公费心。”福公公点点头,笑着目送我往外走。

    带了小遥离开康寿殿,走在路上,我犹豫了一下,问:“小遥,画梅……如何了?”小遥顿了顿,咬咬下唇道:“小姐。皇上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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