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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锦瑟忆凉辰-第107章

小说: 锦瑟忆凉辰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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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OH。最近的剧情会有一小点儿激动,我要给我自己打两针鸡血!

感恩节,大家感恩一把吧!吃个火鸡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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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88、少年听雨歌楼上(一) 。。。

“说!你和他干了什么?!”

苏锦凉被撞得生生的疼,还来不及发飙就懵住了,伏袭自己的这人双目怒像要迸出火光来,她在这气势前没来由矮了大截,弱弱地问:“我干了什么……”

庭燎恨不得把她的肩膀都捏碎,咬牙切齿逼道:“还装?!苏锦凉我当真小看了你!”

苏锦凉感觉自己是突然被马锦涛给抖了一下,耳边都是他的暴怒:“光天化日,你和那姓卫的搂搂抱抱!真以为我不知道?!”

“你……知道?”苏锦凉被小马哥震傻了。

“你有脸问我?!你看你的头发!看你这不守妇道的样子!”庭燎骂得极为铿锵,关键处一把大力将她推开,气极不想再管她的样子。

苏锦凉慢慢恢复了些神志,照他所说瞧了瞧自己,取了簪子的长发是松散得很乱,但自己不过和卫灼然跳了个房子,干的都是磊落之事,便也回了底气昂首不屈:“那又怎样?”

庭燎炸了,他没想到苏锦凉竟已不要脸到如斯田地,满腔的热血都沸上了头顶,一把拽住她,力道大得能把骨头捏碎:“今后不准再对别的男人这样!”

“凭什么!”苏锦凉也怒了,一下子给他顶了回去,睁大眼睛瞪着他。

他气得一句话都说不上来,大力将她按倒在墙上,狠狠吻了下去,比哪一次都要重。

庭燎风流一世,万万没想到今日他被人戴了绿帽子后的第一念头不是一剑把那人给刺了,而是试图再把这帽子染红,这是何等奇耻大辱,更辱的是那人竟然还不买账!

他愈想愈气无可抒,眉头皱得像深渊一样,手上用了更大的力气,死死按住她的头,双臂钳住她的肩,恨不得将她嵌进这墙里,叫她再红杏出墙!

他把怒火尽数泄在她身上,唇暴戾地压下来,毫不留情地肆虐,她身上脂粉的香气沁进鼻息,愈是芬芳他愈觉得羞耻,只能尽数化作侵袭,将那涉世未深的柔软席卷得一干二净,似暴雨打过梨枝,一地的狼藉。

“你现在知道我凭什么!”他狠狠松开她,滚烫的鼻息喷上来,喘息不平。他双目隐着红丝,死死盯着她,像贪狼的星星。

苏锦凉尽全力推开他,连连退了几步,踉踉跄跄,实在忍不住胃里的翻江倒海,扶住廊柱蹲□来。

她肩背有些颤抖,想吐却又吐不出来。

方才好像就快被逼近窒息,她被压得死死的,长发被拽得切肤的疼,滚烫的欲望与掠夺急转直下,逼到了敏悸的喉口,是深深的压迫感,她不能呼吸,只能被迫接受他的滚烫。

苏锦凉不想再想,只觉得恶心极了,浑身都是另一个人的味道,挥之不去。

夏风吹在身上,突然变得特别凉。她打了个冷战,一眼都不想再看到他。

“怎么?没你的卫世子温柔体贴会疼人,受不了了?”庭燎目光冷冷,居高临下地盯着她。

好'TXT小说下载:。。'久,她才勉强平复下来,站起身子,仍有些颤抖。

她盯着庭燎,面色苍白,尽量抑制住心内的怒火,一字一顿:“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干什么?”庭燎冷哼一声,从怀里抹出那个熏黄的符包,在手上扬了扬,“你下次还敢这样不知廉耻,就拿着你的破东西勾引别人去!”

苏锦凉被气得嘴唇泛白,双手握了个拳头,止不住颤抖:“是!我不要脸,我瞎了眼才要送给你!”

“我以后送谁都不会送给你!”

她掉头就走,廊外轻花被风吹得哗哗地落。

阳光在这下午变得分外刺眼,苏锦凉觉得心情糟糕透了。

庭燎立在回廊口,亦是被气得脸色发白。

他死死盯着她离开的背影,手中将那平安符捏到骨节发白,顷刻,再松手时,那熏黄已碎成了好几片,飘飘滚落至地上。

眨眼就被轻风飏上了高天,争先恐后地不见了。

*****

庭燎失恋了。

庭燎一失恋,全世界都跟着倒霉。

各式各样的折子雪花般飞到了侍郎府上,等着粮钱赈灾的,安民平乱的,还有东齐选调官员的首次科举……然而正主却不见了人,像消失一般,谁也找不到。

他是又钻进了他沉香苑的四方庭院里,池光藤萝陪他一同没了生气,整个沉香苑也跟着焉巴了,浩浩荡荡死了一批人,比试没过的,任务没完成的,杀得比哪一年都要勤快。

起初他是很生气,气她红杏出墙,气她面对别的男人时竟是对他从未有过的温柔乖巧,他更气,气那天他疯狂地吻她,可她居然吐了!

他庭燎吻过那么多女人,哪一个不是神志飘飘,欲/仙/欲/死,她苏锦凉他妈怎么敢吐!

可现在,他却有了一种深深的挫败感。

他总是想起那日下午,她说完那句话掉头就走的样子,他竟然没有上前扼住她,让她把话说个清楚,让她低头,让她臣服。

他反复想起的那一幕,她凌乱的发丝被风层层拂起,露出单薄的肩膀,她背身走在明光里,突然好像一只随时都有可能飞走碎掉的纸鸢,可长线却不在自己手里。

庭燎想到这里便会觉得心里很闷很空很难受,他为自己的心情竟受到一个女人的摆布而沮丧,更为自己对苏锦凉变得复杂莫名的感情而迷茫。

他整日闭门在房内,虚枕着头,卧在榻上,一副神色懒懒,谁也不想搭理的样子。

他就这么看小八追兔子跑看了三天,颓废够了,准备重振雄风,临幸天下女人的时候,八姑娘突然一语惊醒梦中人。

她抱着肥兔子,煞有其事地跟自己陷入情网的主子分析养兔心得:“庭燎大人,小八子吃不到萝卜的时候也会吃窝边草的,他懒嘛,窝边草吃起来又方便简单。但是只要有萝卜的话,那些歪脖子草他是看都不会看一眼的!”

庭燎瞬间顿悟了什么,想明白一定是自己近日忙得分/身乏术,苏锦凉才出于下策找上卫灼然这根歪脖子草。那些什么不要他只要别人的话都是气话,是浮云!

他终于醍醐灌顶,面色一凛就准备去把这些杂毛草都连根拔起,八姑娘却在关键时刻跳出身来,大喝一声:“错!”

从此八姑娘成了庭燎的兔头军事,以肥头兔子为参照,给他制定了一系列的萝卜战略。

第一步:没有萝卜,只有青草,幸福哪里找!

八姑娘说,庭燎大人你就是对那丫头太好,你几时这样待过谁?除了我!但不是谁都像小八我这样知恩图报的,你得狠狠折磨她才行。

折磨——这是一门庭燎深谙其道的艺术。

从此,庭燎每回在宫里见到她总是下巴扬到天上去,极度不屑的样子,冷哼一声,擦身就走,那神色中的鄙夷,好像再多看她一眼就会瞎掉一般。

但更多的时候,他却是沉心忙于政事,前几天心情欠奉,叫丫鬟把那些烦人的奏折都拿去当柴火烧了,这会又得辛苦地一个个补篓子,着实是累得不轻。

忙到疲惫不堪时,偶想起苏锦凉白天被他气得说不出话的样子,嘴角牵出一抹得意的笑,又趾高气昂地翻开下一本折子。

然而,庭燎这厮确实是又杯具了。

苏锦凉近日固然过得困扰,可和他是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自那日宴毕,苏锦凉就沉不住气了,就算她再相信与顾临予的那份情,但只要想起他对她时的态度,怎么看都知道是出了问题。

她反复寻思也没有结果,只好旁敲侧击地去问弱水,弱水不说,她就赖在他那儿,百无聊赖地帮他看折子,这一看,发现大问题了!

原来不止是庭燎!满朝的文武都存了坏心思,想向顾临予嫁女儿,苏锦凉翻着那堆垒如山的折子,心里又酸又气的。

顾临予一定压力也很大吧,所以才不能在这新立朝的节骨眼上站出来说要娶她,见了她也装成漠不关心的样子。

他这个人,总是做什么事都不让你知道,等将一切障碍都清毕了,才会出来轻描淡写地牵你的手,好像原本一切全都顺其自然一样。

她坐在弱水的水曲柳华椅上,心里幽怨地想:为何自己没有一个权贵靠山能上个折子推荐她呢……这未免也太不公平了!

所以为了公平起见,苏女侠当即就做了一个英武的决定,把这些相亲的折子全都偷了!

她又回去寻思了一遭,觉得只清除了弱水这里的小部分恶势力,心有不甘,反动的力量还是很大的。

于是,在某个夜黑风高的晚上,苏锦凉风风火火地冲到了内侍监,一脚踹开大门,目空一切地将那些衣不蔽体的非男人群扫了一番,也不脸红,大步跨进去,就将张士提了起来,一路拖出了内侍监。

可怜内侍监里的那群太监,虽已不是男人,但作为一群伪男人基本的尊严还是有,这会正大光明地被个毛丫头给看了人生最痛,纷纷都在里屋炸了锅。

张士立在幽暗的过道里,面对苏锦凉那双亮亮的眼睛羞红了面,他只穿了一条裤衩被提了出来,原本就底气不足,这会对上一个女人的霸气更是瑟缩。

“喂……你叫什么!”苏锦凉立在黑暗里,粗声粗气地跟他开口,这是她的惯用伎俩,要从一开始就在声势上压倒对方。

“张……张士。”

“问你,你们皇上相亲的折子都放在哪儿?就是那些要给他介绍对象的!”苏锦凉的语气十分不耐,好像一个不顺眼就能把他给做了一样。

“什么……什么相亲……”

“相亲你不懂吗?!信不信我杀了你!”苏锦凉炸毛了,一把拔出刺就逼上了他白嫩嫩的脖子。

张士吓得裤子立马湿了,哆嗦着把什么都招了:“都……都在皇上的书房,那些折子皇上看都不看,全叫奴才给丢到一边了……”

苏锦凉心里大喜,她就知道顾临予心里是只有她的,她手一摊,声音也高兴了几分:“那你给我偷出来!”

张士骇了大跳,怔怔道:“这怎么行……这是欺君……要杀头的……”

苏锦凉心急得再也装不下去了,一把搡了他,大喊道:“我不管!你这个柿子一定要给我偷出来!”

再后来的场景就比较混乱了,张士哭,苏锦凉闹的,直到整个内侍监的灯都要被他们吵得掌起来了,张士才在苏锦凉的淫威下被迫签订了不平等条约:他帮她偷折子,她教他讨顾临予的欢心。

关于顾临予,这简直是张士心中永远的痛,虽然他没有太多帝王的架子要求,但真没见过比他更难服侍的主,无论张士做了什么,他永远是一副冷淡不喜的神情,感觉再也不想见到他,让他有多远滚多远一般。

张士觉得自己让圣颜不悦了这么久,随时都有可能人头落地,所以横竖都是死,还不如搏一把。

第二天,张士就如约把反动折子都给偷了出来,两个人做贼似地躲在花丛后边,张士看着苏锦凉一边翻一边骂,腿直打哆嗦,只想找个借口快些回去。

忽然听见一声暴喝,苏锦凉“啪”地用奏折砸歪了一株绿香球,气得细眉怒拔:“他娘的!这庭燎真是活得不耐烦,跟我杠上了!纳妃纳妃!他怎么不给自个纳去!凭什么管别人的闲事!他……”

张士哆嗦着捂住苏锦凉的嘴,又被吓尿了裤子,决心以后找个更隐蔽的地方碰头,还得是离茅房近的。

因此待庭燎忙完了这一遭,想起苏锦凉这么个人来时,她已经和张士混成一根绳上的蚂蚱了,整日里走得颇近。

大抵是因为张士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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