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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凤逆天下:绝美六狂妃-第54章

小说: 凤逆天下:绝美六狂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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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瞬不知自己该做什么,酒劲上来,她面上晕红不下。她宁可此时自己醉了,醉倒什么都不知道了。跟他大嚷一场,也好过现在不知该干嘛一样。想生气,但是看他的样子他已经生气了。他生气什么?他不是有萧央陪着么?那个乖巧懂事的人,总比她讨喜多了。 不像她又没礼貌,又没女人味。
  楚惊天扫了眼楚离,站在那里岿然不动,抬头看着楼宇上的她。
  她裂开嘴,冲他笑出最灿烂的面容。可是她怎么知,这笑容可是比哭都难看。
  “下来。”语气有些不悦,他一双狭长的眸子翻转间尽是不耐。
  虽然不高兴,但还是担心,她的风寒本就没好,此时竟然坐在雪中喝酒,她嫌自己身子太好了么?
  “十九叔>
  “跟你的事回头再说,她风寒不好,你就拉着她坐在房顶上喝酒,她若是出了点事,我拿你试问。”
  他又在威胁人,打断他的话,她嘻嘻道“我跳下去,你接着我啊。”脚突然又疼了,扯痛了脚腕,伤口又在往外溢雪,染在了白狐裘上,格外的惑人。她将酒坛子放下,顺着楼宇缓缓往下滑。闭上眼,猛地跃了下去。
  楚惊天伸出双臂,看着她下来的那一刻心猛地一紧。她这哪里是让他接,摆明了是 想跳楼。她想死?不,他偏不让她死!
  她休想跑出他的怀抱,感觉着她落在手臂的下坠感,将紧紧的她拥在怀里,他低下头,轻轻咬上她的耳朵“不准再这样。”
  “嗯,好。”酡红着脸,她在他怀里跳了出来,装作无事的拍了拍楚离的肩膀“打扰你半天,不好意思哈,害你挨骂了。记住我跟你说的话哦,不许反悔。”
  楚离低着头,对于她的话没有反应,只是看着地上雪白的物件,他好像也察觉出了一点不对。
  连青撇嘴,她知道他记住了。
  在楚离那呆了不到五分钟,连青就被楚惊天拖着走了。
  马车奔波在路上,她掀开帘子去看。
  路上的行人们行色匆匆,倒也是,这样的日子,谁也不想在外面多呆一会。会头看着一路上不发音的楚惊天,抬手抚着他紧紧皱起的眉“ 惊天,你不记得萧央么?”
  “我该记得她吗?她只是个宫女,我怎么会认识?”他摇了摇头,他是真的不记得。楚琉想要刺杀他,关键时刻是她替他挡的一下。
  “楚惊天,如果我对你说我的脸真的是她毁的,你不会信是么?”正色的看他,他却是眼睛有了丝戏谑,抬手刮了下她的鼻子。'

  ☆、第196节:变故13

  “跟你发火是我不对,但是你不也一个人一声不吭的跑到楚离那了么?这事就算了,至于萧央,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宫女,常年在宫中如何在山下伤了你>
  “如果我告诉你,她不是人呢?”握住他的手不自觉的收紧,她迫切的想要知道他此刻到底如何想法。
  楚惊天也收起了玩笑的样子,看进她的眼中“青儿,我没有碰她,你不要这个样子。”
  呵~
  她咬了咬牙,他还是不信,觉得她在嫉妒。也对,在他眼中,她说哪一个女人有问题也只是嫉妒。罢了, 总有他信的一天。'
  她连青不会认输的。
  到了睿王府,楚惊天就将连青抱出了马车,一路向着听雪楼而去。
  她喝的太多了,一身的酒气,到了半路上就开始乱讲话,身上也开始发热。
  “澹台叔,叫鬼医来!”
  澹台叔不敢耽搁,赶紧让人去找鬼医。
  听雪楼,鬼医到时,已经被喂了药,迷迷糊糊的倒在床榻上。
  “你看看她风寒是否严重了?”
  鬼医不敢耽搁,他这把老骨头确实不知道这些年轻人怎么想的,白天还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这个时候竟然又黏在了一起。不过这小丫头也确实讨喜。反正他这老东西喜欢。
  上前看了一翻,鬼医舔了舔唇,有些无奈“她没事,风寒也好了许多,就是喝了太多的酒,不过好在酒暖了身子,风寒倒没有厉害。”
  楚惊天点了点头,让鬼医退下了。
  看着她安稳的倒在他身边,他会变得很安心。他其实没有那么喜欢她不是么?可是他就是因为她无事高兴。嘴角也是因着开始扬起,将她往里面抱了些,他看了眼染得暖的炭火,才脱了衣服,倒在了床榻外,与她同盖一张被子。
  未央阁,萧央看着前方一圈云眼中楚惊天温柔的模样,一抬手挥散了那东西,倒在□□翻来覆去。
  窗外大雪狂肆,一夜不停。等楚惊天醒来的时候,屋子里暖融融的,但是俨然没有了人,连青不再了。
  桌子上摆着一封信,他忙套上棉袍,走下床榻打开看了一遍。
  她走了?
  竟然走了!
  心中无言附加的愤怒分裂在全身,他一瞬真的想掐死那个女人,她到底要怎样才肯安稳的待在她身边?她就这般不喜自己么?
  将信纸攥在手心,捏紧,他紧紧咬住牙。
  常林'
  连青驾着马狂奔到了这里,身上的白色狐裘尤为扎眼,她的面上又覆上了一个平常的面具,是在京城外随便 买的一个。
  她要去找楼莲。早间她去找鬼医,鬼医说楚惊天似乎中了什么东西,但是这个东西,普天之下只有楼莲可以解。所以她去找楼莲了。
  而当她推开楼莲客栈的门时,屋子里一个人没有,空荡荡的屋子收拾的很干净。心中一沉,眉心紧蹙。
  身后,一道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是楼莲。只有他的声音是那般随意且清淡的不含喜怒。他对任何人都是随和的,不管对方是谁。

  ☆、第197节:水之湄1

  他手里端了一盘子点心,唇角微微勾着,看起来心情不错。
  被提起的心才缓缓放下,她还以为他走了,幸好他在。
  “你终于到了,就知道你来所以给你要的点心,路上饿了吧,快来尝尝。”他完全漠视她的焦急,将碟子放到桌子上,笑眯眯的捻起一块塞进了嘴里。
  “你知道我会来?”疑惑的看他,他却怡然自得的继续吃着点心。
  “那单子里的千年彼岸你找不到,自然会来找我。所以我在这等你啊。”将碟子往连青的方向推了推“你尝尝,我觉得蛮不错的。”'
  “我此次不是为千年彼岸而来。”老实的回答,她坐在凳子上,随手抓了个糕点塞进了嘴里。
  这东西入口即化,倒是比睿王府中的还要好吃。
  “哦?那你为了什么而来?不管为了什么,你终于还是来了。”漠北王在找了她两天后找不到就回了漠北,听说漠北出了什么急事,只有他一直在这等着。
  “你可知道有一种药物可以让人忘了一些记忆,可以抹去一些记忆?”眼睛死死的盯着他,她忐忑不安的等待他的回话。
  果然他蹙紧了眉,抬眼看她“有一种蛊,可以按照施蛊者的念想去磨灭一些思想。只是这种蛊,世间罕见,百年来无人养活一条。”
  “蛊?”
  “这蛊叫子母蛊,子蛊在被施蛊的人身上,母蛊则是在施蛊者身上,这样一来,施蛊者想要去抹去一些什么,子蛊自然乖乖听母蛊的话去抹去。一般人不敢下这蛊,只因为这子母蛊若施了,命就绑在一起了,施蛊者死了,被施蛊人也会死。”
  “有没有解药?怎么才可以在体内将这种蛊引出?”看来楚惊天就是中了子母蛊。那么也就是说他的命随萧央操纵>
  “如果还有第三个人也被抹去了部分记忆,那又是怎么回事?”
  “那大约是分蛊,就是子蛊的分身,但是能力比子蛊小,一般人有了子蛊,很少会费心再去养分蛊。这样既耗费精力,又没有太大的成效。”楼莲凝着她,瞳孔碧波荡漾。
  果然,连青身子一颤。她必须要拿出他心中的蛊。
  咬了咬牙,她道“如何才能拿出那蛊?”
  楼莲浅浅一笑,站起了身子在炭火旁烤了烤手“我可以拿出那蛊,这天下除了我,没人可以治得了那蛊。”
  “多少诊金我都出。”她急忙道。
  “我给别人医治是要诊金,但是给你不同。”他突然笑出了声,白玉一般。
  “你要什么?”
  “听说,世上有一种病,只要用肉做药引,方可痊愈。小青,只要你肯割肉给我,我便救他 。”
  连青如何都不曾想到,他的条件竟然是这个。
  肉?'
  “子母蛊需要用肉做药引么?”这样的方法当真是闻所未闻。
  “是,只要你肯割肉给我,我就会做药给你,让他吐出子蛊。” 其实只需要她一滴血罢了,但是他就是要一块肉,看她给不给。
  “多少?”咬了咬牙,若可以,若可以救,一块肉>

  ☆、第198节:水之湄2

  “不用很多,我要那么多做什么?只要一点点,一小块就好。” 他浅笑妖娆,说着最简单的话,做着最要命的事。
  “好,我给你,但是你要救他。”匕首在马靴里,她本来是用来防身做近身搏斗的,一直是用来穿过别人的身体,此时没想到竟是用来割自己的肉。
  将匕首拔出,她看着锐利的刀尖,缓缓将自己的袖子撩开。
  她知道,割肉很疼,更何况是在这样一个古代?没有麻醉剂,她只能咬牙忍着。
  楼莲一直站在一旁看着她,此时见她拿出来匕首,小步走到一旁的药箱之中,拿出了一个宽口瓷瓶。'
  “放在这里面。”
  “好。”咬紧牙关,将匕首放到了小手肚上,闭上眼,匕首狠狠的滑下。
  赤色鲜红顿时顺着胳膊而下,楼莲微微皱眉,将宽口瓶接住了她留下的血。
  痛,很痛。
  她死死的咬住牙,舌尖抵住,不让自己喊出一声。
  冷汗在额头上凝成豆大的汗珠,簌簌滚下。
  赤血淋漓的胳膊,她挽下一块肉放进了宽口瓶中。
  “请你依照诺言救他,否则今日之事,我必然要千刀万剐了你才解恨。”匕首落在地上,她右手死死的捏紧流血的上方。
  楼莲认真的点了点头,血早就满了瓷瓶,此时肉进去,又是将血溢出了些。他盖好瓷瓶,在药箱中拿出了纱布,打算给她包扎。
  “你先做解药!”她没有太多时间。
  袖子里,她掏出鬼医给她的瓷瓶,她说流血时用。遂在瓶子中取出一颗药丸,塞进了嘴里。
  “好,这里是止痛跟止血的药,你撒上,我给你包扎。”楼莲赢了,在柜子中拿出了许多东西。
  这些东西长相怪异,都被晒成了干,被他捣碎。一点点的加药。
  她将药粉洒向伤口,一阵刺骨的痛再次传来,她一瞬白了脸,险些跌倒。这药性强的厉害,进了血肉,血肉随即将它吸收,血液快速凝结,但是她的身体却开始剧痛。
  这就好比上万只蚂蚁躲在她的身体里咬噬她的身体,让她疼痛不堪,站都站不住。
  “疼>
  楼莲此时已经出去了,他说材料不全,偌大的屋子,只剩下她一个人痛苦挣扎,她好想叫,可是却不知怎么的,动一下都是那样艰难。
  隐隐约约中,她似乎看到了一个剪影在眼前晃过。
  那是一个佛堂,正前方是一个大佛,而围住佛的则是一圈书架,架子上都是书。'
  佛前的蒲团前,一个女子跪在那里,双手合十,絮絮的说着什么。表情落寞,泪水不停的决堤而下。
  那是谁?她有股熟悉的感觉。
  许久许久,那女子都不动一分,只是哭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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