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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综漫 影君-第71章

小说: 综漫 影君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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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请了到距离水之国最远的土之国,我的白牙短刀也渐渐在战场上发挥了应有的威力。生死拼杀中,木叶白牙的名号在战场上风生水起,渐渐涨到和冷君、狂鬼、公主同一个级别。同时期出名的还有拥有控制三种性质忍术的能力的御手洗宵、体术著称的铁血蓝、继承了三代各种高级忍术的猿飞新之助以及声称水遁术威力跟二代火影不相上下的千手橙水。
  称号只是称号。
  我冷笑着解决了偷袭的忍者,甩掉短刀上的鲜血。我们这些新晋的称号上忍和大蛇丸他们根本无法相比,无论是实力还是声望。
  只有没有见识过大蛇丸忍术的人,才会认为我有与冷君相同的实力。一个名为万蛇罗之阵的自创A级召唤术,就可以改变整个战局。在绝对的攻击面前,任何防御都是无用功。
  没有人知道,我的白牙短刀曾经断过,断在神器草雉剑之下。引以为傲的体术也输在大蛇丸手中,我还有什么理由在他面前自称强者呢?那青铜蛇头口中隐藏着的锋利长剑,连白牙短刀也为之颤抖。
  木叶三十一年,大蛇丸、纲手和自来也在雨忍村同山椒鱼半藏战斗,那场战斗的结果无法说清,木叶这边除了大蛇丸他们三人意外全军覆没,雨忍村那边也一样只剩下首领孤军奋战。也许应该是平手吧,或者,赢了?山椒鱼半藏的雨忍村在那场战斗后认输,而大蛇丸他们也被并称为“三忍”。只是却发现,大蛇丸原本可以称为清冷的眼眸,变得没有丝毫感情。除了纲手和自来也,已经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可以让他动容。
  忍界大战依然在继续,我二十二岁那年,在家族的安排下娶了一个从没见过的女人。
  “不要奢望我会爱上你,和你结婚,只是家族的安排而已。”
  婚前,我这样告诉那个女人,然后等着她愤然离开。我的心已冷,不会再爱上任何人,和我在一起,只是虚度光阴。
  “我不在意!我一直都知道朔茂大人心里有一个无法遗忘的人,根本不可能容得下我。但是,我还是希望有机会站在朔茂大人身边,即使只能远远的看着您的背影,我也会满足。我不奢求您会爱上我,但是,希望您给我一个可以跟在您身边的机会!”
  我没有反驳,你看,我和她多像,都只是希望可以跟在憧憬的人身边,只是我没有她的勇气,没有把内心最渴望的心愿说出来。
  “我们结婚吧。”
  给了她实现愿望的机会,我只是不想拒绝这个和我很像的女人。
  只在那个可以称为家的地方留了一夜,第二天便又重回战场。偶尔会有些那个女人的消息传来,比如,她怀孕了,再比如,她要生产了。
  我不是个好丈夫,如果不是同伴的劝说,即使她临盆我也不会回去。听着病房里的惨叫声,我的心情异常平静,并没有初为人父的喜悦。
  难产,孩子虽然出生,女人却要为此失去生命。
  “为了我,值吗?”
  “如果是,大人,一切,都值。但,但是,孩子,请,请大人,赐名。”
  看了眼皱巴巴像小猴子的儿子,他头上是我旗木家最纯粹的白发。
  “卡卡西,旗木卡卡西。”
  女人笑着,笑容惨淡。
  “大、大人,孩子,请······”
  “我知道,这是我旗木朔茂的孩子。”
  无论爱不爱女人,这个孩子都流着我旗木朔茂的血脉。
  “谢谢,您。”
  女人闭上眼,真正离开了人世。
  真的值吗?我抱着卡卡西,看着女人,看着这个我连名字都不记得的女人。纲手在村子里,如果我有一点在意她,只要请到纲手,她就不会失去生命。但是,我没有。这个为了我的血脉失去生命的女人,连最后都没有得到我的一点在意啊,她不会后悔吗?
  在家和战场上奔波,有了一些牵挂的我,已经无法再像以前一样总是呆在战场上。
  自来也收了个叫波风水门的徒弟,带着他上战场历练,偶尔的接触,知道那个孩子也是个难得的天才。纲手潜心研究医疗忍术,并提出了在每个忍者小队里增加一名医疗忍者的设想,开启了忍者队伍的变革。大蛇丸渐渐沉迷于研究禁术,却除了纲手和自来也以外,很少有人知道他究竟在研究什么。
  卡卡西渐渐长大,渐渐的接触忍术,渐渐的崇拜他的父亲,并以他的父亲为荣。
  木叶三十八年,和铁血蓝一同执行秘密任务,潜入敌方阵地获取任务卷轴。当铁血蓝被敌方抓住,我再一次做出那样两难的抉择——是执行任务还是要救同伴。
  曾经,我也面对着这样的选择,那是我的选择是任务,最终失去了站在他身边的资格,那么这次呢,要怎么办?
  我还记得暗部守则的第五条,任务有时候比命重要,所以永远不要放弃任务。
  铁血蓝,只是一个普通的队友,但我还是选择了用任务卷轴交换他的生命。也许我并不是在救他,只是希望能重新经历一次过往,重新抓住那唯一一次的机会。
  第一次任务失败,在那样关键的时刻,我的选择让敌方有了喘息的机会,明明只要几个月就能结束的战争硬是被拖了几年,我也在木叶备受谴责。
  我知道长老团在背后煽风点火,他们希望通过这件事削弱旗木家的势力,也削弱火影的势力。
  我被软禁着,在被隔离的院落中看着四角的天空。天空依然苍蓝,隐隐有着肃杀的红。我只是,不想自己后悔而已,这样也错了吗?是啊,我还是错了,因为我已经后悔了。
  细细的回数一生,我只是按照家族的安排一步步走到他们希望的地方,几乎没有自我。两次属于我自己的选择,却两次都做错。这样想着,发现自己真是不堪呢。
  如果,就这样结束生命,会怎样?生,非我愿,生活,处处被安排限制,那么死,总是可以由我自己把握了,是吗?这背负着罪孽的生命,也许只有死亡才是解脱。
  那饮尽敌人鲜血的白牙短刀,最后饮的却是我自己的血液,还真是,讽刺呢。
  阖上眼,听见谁的眼泪融进我的血液的声音。
  原谅我,卡卡西。
  我从来不是个好丈夫,同样也不是个好父亲。
  但是,卡卡西,还是希望你,在做出选择时,不要让自己后悔。
  记住吧,这是我唯一想告诉你,却忘记告诉你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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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伊·弗莱森:我以为我可以不在意,其实我从来都没有忘记
  
  有些事,也许真的是命中注定吧,就像我可以成为王者,站在世界的巅峰,却永远也得不到她。
  或许,这个结果从一开始就已经知道。
  第一次见到她,是在酒会上。从众星捧月的耀眼光芒中走出的仙子,第一次灼伤了我的眼睛,也是第一次感到如此厌恶这种绝世的风华。
  这样的珍宝,不想让其他人看到······
  “······我从来没有见过像您这么迷人的女性。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请您跳支舞呢?”
  华尔兹的圆舞曲,我与她再次成为场中的焦点。心中窃喜,这样是不是就可以向众人宣布,这个女子的归属?
  “影小姐对别人来说,就像罂粟呢,一旦沾染,就永远也无法抗拒了呢。”
  是呢,就像罂粟,明知有毒,还忍不住去接触,然后深深沦陷于那种玄妙的迷离中。真的,无法自拔。
  但是,我告诉自己,这个女人,不过是工具,不过是我登上最高峰的途径。我所走的道路上,若出现了能影响我情绪的东西,就要尽快抹杀!真的不是做不到啊,我敛起眼睛,杀意却在心中疯长。像月下这样的落魄贵族,多的是办法让他们无声无息的消失,甚至花不了多少工夫。
  既然决定了,我再次挂上温和的笑容,忽然产生了想要逗逗她的想法。
  “呵,一想到我将有荣幸娶到如此迷人的您为妻子,我就禁不住兴奋的颤抖。”
  月下影皱了眉,然后舒展,却似乎并没有什么惊讶。我知道,来这里之前她并不知道这些,但她却猜到了。
  “娶我为妻?”
  这句话与其说是询问,倒不如说是陈述。平静的语调中没有任何情绪,像被/操纵的傀儡。已经向命运低头了吗?我心中嗤笑着,脸上的表情越发温和。
  曲毕,退出舞池,手心中的柔软也瞬间离去,有一种怎样也抓不住的感觉。这种感觉,很不舒服。她在,排斥我么?
  “影小姐似乎对这样的安排颇有微辞呢。”
  鬼使神差的,我问了这样一句。然后是自嘲。像这样的家族的子女,不都是按着设计好的路线,维持家族的荣光吗?我似乎已经预料到了她将要说的话。
  却没想到,她居然承认了。虽然仍旧是淡淡的语气,却不能否认其中的不满,当然还有戒备。有那么一瞬间,我感到了愤怒,难道她还以为,我,乔伊·弗莱森,弗莱森家族第一顺位继承者,还配不上你月下影吗?但同时我又有一些释然和庆幸,这个女人,不同呢,有理智,有分寸,也许,我可以试着留下她?毕竟,我总是需要一个妻子,为弗莱森家族延续后代。
  “影小姐并不是那种容易相信别人的类型呢······不过,这并没有什么关系。我想,我和影小姐是可以合作的。”
  找了个理由约她到露台,夜空上的星光和礼服上的星光相互辉映,有些不真切,这时的月下影,就像黑夜的仙子,神秘、高贵,不容亵渎。这个女人,出乎意料的适合夜晚。
  我说,我们都不想为家族利益所牺牲,那么就合作,演一出给所有人看的戏,假装成为夫妻,假装恩爱,实际上互不干涉。
  “很好的建议,对你我双方都很有利。”
  毫不犹豫的答应,快得让我无法反应。难道我的魅力真的就那么差吗?这种让人恼火的语气。但我依旧伸出手,与她的右手相握。合作愉快,月下影,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手中拿着月下子爵的病例,讽刺的笑着。原来是这样么?这样着急的嫁女儿,是为了给她一个归宿啊。随手把病历丢进壁炉,看着它燃成灰烬。这样有趣的戏份,已经不多见了,那就这样吧,我只要在一旁看着就行了。
  想了想,我还是决定去看一眼那个“伟大”的父亲,并不是为了表示我这个准女婿的孝心,只是为了看戏,或者说,我想看看那个人失望愤怒以及愧疚的表情。
  乘着车来到别墅,用从月下影那里拿来的钥匙打开门,未经同意便走了进去。月下子爵闭着眼躺在床上,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眼窝深陷,干枯的唇裂开了几道缝,这才多久没见,他已经不是那个在晚会上优雅高贵的男人。
  “好久不见啊,月下子爵,真是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见到你。”
  我微笑着,如往常一样温和而疏离地打着招呼。
  “你······你来做什么!”
  月下子爵睁看眼,表情是不加掩饰的厌恶。我惊愕,既然讨厌我,又为何要把女儿嫁给我?
  “呵呵,准女婿来看望岳父大人有什么问题吗?”
  “准,准女婿?”
  他笑着,然后岔气了的咳嗽,嘶哑如同踩碎干枯的树枝。
  “小影她,绝,绝对不会,真的嫁给你!”
  “!”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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