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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不要相信她-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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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给团子啦,阳阳啊带了点东西,”她找话说。
  
  孔明有点闷闷地:“你总对每个人都这么好。”
  
  “是朋友嘛,再说,”她自嘲地笑一声,“也不是每个人。”
  
  沉默了一会儿,孔明问道:“明天年三十,我们回家要带什么吗?”
  
  女人正在走神的脸听到这话迅速地沉下来,没搭话。
  
  他知道问错话了,看她心情还不错的样子,还以为可以稍微提一下,却还是不行。
  
  有些话,是禁忌,说了会让大家都不开心;有些话,是死穴,说出来,就完了。
  
  张美丽垂下眼帘也不知在想什么,然后转过身,又拿背对着他。
  
  男人想把她扳回来又被甩开,这次的力气可比刚才大了很多,他恳求地叫了几声“美丽”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双臂无奈地环住她的腰,把脸贴在她的背上,轻轻地摇晃着,又不知该说什么。
  
  一接近她就很安心,在女人温暖的气息里男人也渐渐睡着了。
  
  她一个人失眠,慢慢等到天色发亮。
  
  第二天张美丽到段龙阳的沙龙化了个明艳的新年妆,让人看起来气色好了很多。她必须,让所有人看得出她有多幸福。
  
  孔明把她接回张家,早已等在家里的爸爸迎上来,又是拉她手又是摸她脸,开心得不得了。张美丽看着父亲,看着他脸上一年比一年多的皱纹,就算是染过也遮不住的耳鬓白发,眼眶突然一热。
  
  这个男人老了,他终于老了。
  
  不着痕迹地抽出自己的手,端坐在桌旁,等着吃完饭回自己家。
  
  一年就这么一出戏,要她做全做完,还是很容易的。
  
  夏雪情慢悠悠地端着架子走出来,已过知非之年的女人还有一双清明的眼眸,身材也没有丝毫走形,面庞虽有细纹,但比起同龄人,还是显得年轻很多。对张美丽僵硬地笑笑,倒不如说是撇嘴更恰当,很快拉住了她身边男人的衣服,一脸欣喜。
  
  她心里冷笑一声,别过头去。
  
  饭桌上张美丽看见父亲开酒,对他说:“都这年龄了酒少碰点,还天天饭局不断,钱够用就行退休好了,操那心干吗?”
  
  “不能退休,你爸爸生意做得蛮好的。”
  
  这话用膝盖想也知道是谁说的,张美丽没理她,继续问:“血压按时量没有?你老说心跳快,早叫你去医院做个体检,我看是又没去。”
  
  长辈的事情提醒下就足够,真正想左右他们很难办。张美丽还是叫孔明年后带张成新去本市最好的医院德正做个检查。
  
  “明明,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要个小孩?”夏雪情又旧话重提。
  
  对“明明”这个名字消化不良的张美丽暗地里打了两个哆嗦,心下不满,向丈夫望去。
  
  孔明白皙的脸上浮起一抹淡淡的红晕,有点不好意思:“现在还没有考虑。”
  
  确切地说,是张美丽不愿意考虑。
  
  “还没有考虑!?”女人温和的声音一下子拔高,“你二十八是没什么问题,男人不管多少岁都能要。她都二十九了,还不打算要一个?”夏雪情对张美丽隐约有些可怕的猜想,真的怕孔明昏了头为了她连后代都可以放弃。
  
  张美丽好整以暇地挑着笋尖,把一切问题都扔给孔明。
  
  “美丽身体一直不是很好,再等等吧,妈妈,”清丽的声音解释道,“也不是非要小孩不可……”
  
  这是实话,张美丽小病不断是全家都知道的,她自己是无所谓,往往一哼不舒服最当回事的是孔明。
  
  “女人一过了二十五身体是一年不如一年,再等,再等生个小孩能把命都掉了,”夏雪情急急地说。她这么说只是想说服他们要么赶紧要个小孩,要么让儿子早早清醒甩了张美丽,天知道她多希望张美丽以任何一种方式离开她优秀的宝贝儿子。
  
  张美丽忍不住:“那也是我的命,我都不怕你担心个什么劲?”
  
  孔明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不安地望向她。
  
  张成新见状赶忙打圆场,说着:“不急不急。”
  
  她没再吱声,浑身是刺,别扭地吃完了饭。
  
  夏雪情把孔明叫到房间去说话,张成新叫女儿一起看电视,张美丽摆摆手,一个人上了楼。
  
  走廊灯亮起,她打开右边的门,开灯看见熟悉的布置,和不出所料的淡淡霉味,眼神越来越冷。
  
  “原来你在这里,”男人推开门,向她走来。
  
  “我还能飞了不成?”
  
  “我以为你生气了,”他从背后揽过她,下巴抵在她肩上,半饷幽幽道,“还真怕你哪天飞了,留我一个。”
  
  “切!”
  
  “那时候就是,脾气也好大,生气了会跑掉。”
  
  “还说!”
  
  “不说不说,”他低低地笑了,把她扳过来,吻她的下巴,“还记得我们在这里做过什么吗?”
  
  说实话她并不想回忆。
  
  他独自沉溺着:“现在想想都好幸福。”
  
  有时候张美丽真的很希望他在她面前能像对别人一样寡言。
  
  而且他现在所说的,她听来一点也不开心。
  
  张美丽转过身,“走吧,回去了。”
  
  在车上她心情一直不好,靠着车门咬着手指看窗外闪过的街景,年三十晚上的大街上很冷清,只有各色的霓虹灯寂寞地闪着光芒。
  
  “孔明,停车。”
  
  “恩?”
  
  “停车。”
  
  他不解地把车停在路边,张美丽打开车门下车,孔明也跟着下来:“你去哪儿?”
  
  “阳阳那里不知道有没有打烊,”她熟练地扯着谎话,“我去找她玩。”
  
  “我陪你去啊。”
  
  “你先回去吧,我这里拦车就好。”
  
  看男人又要说话:“你给我点空间。”
  
  孔明又是面无表情地垂下头,点点头:“那你早点回来,或者打电话我去接你。”
  
  不耐烦地送走他,亲眼看着他的车消失在视线之内,朝相反的方向走了好一段路,一边走一边向后张望,到下一个路口,她才叫了一辆的士,报了一个地址。
  
  靴子的高跟敲在走廊的瓷砖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医院里白晃晃的日光灯照得一切东西都是阴惨惨的。因为已经很晚了,有的房间里还有电视里欢乐的声音传出来,更多的病房已经一片漆黑。
  
  这是张美丽结婚后给母亲换的疗养院模式的医院,环境一流,而且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张成新曾经问过她把徐默转到哪里去了,被她用已离婚为借口拒绝透露。
  
  “张小姐,”值班的护士看见她,微笑着向她打了个招呼。
  
  她点点头,走上前,轻声问:“她最近情况怎么样?”
  
  “挺稳定的,您放心吧,”护士朝那个房间望了下,“好象已经睡下了,您悄悄去看吧。”
  
  道了谢,张美丽从包里拿出封好的红包递过去,护士连忙推脱,怎么也不肯收。没办法,又拿了一块还没拆封的眼影,好不容易才让她收下。
  
  轻轻走进病房,睡在另一张床上的看护才睡下,还没闭眼,连忙要爬起来。张美丽挥挥手,自己搬了张凳子坐在病床边,静静地看床上睡着的人。
  
  走廊上的灯光透过病房墙上的玻璃透进来,房间里也不怎么很暗,她看着床上女人入睡的安静,无法想象等到天明,会是怎样的歇斯底里。
  
  “今天回家吃饭了。”
  
  “爸爸白发越来越多,越来越老了。”
  
  “以前我还想过,等到以后结了婚,过年带着丈夫回家给你们看,会是什么情景。”
  
  “可是你不在。”
  
  “我有房子,却没有家,你明白吗?”
  
  “你有多久没跟我说过话了?听懂我说什么吗?”
  
  “妈妈,我很想你。”
  
  “我一个人,很难熬,真的很难熬。”
  
  “麻烦你醒一醒。”
  
  喃喃自语也不知多久,想伸手去找她的手来握,又怕惊醒她,慢慢收回手,站起来细细地看这个女人。
  
  张美丽走到一旁的病床边,悄声问:“请问……”
  
  “有什么事吗?”老实的看护诚惶诚恐地坐起来。
  
  她打开拎包,找到皮夹,从里面数出十张纸币,想了想,又抽出五张,递过去。
  
  “这里面一千,麻烦你给她买最好的染发剂,过段时候就仔细帮她染发,我会不定期检查,钱不够跟我报备。还有五百是给你的,一直都麻烦你了。”
  
  她转身看着枕头上铺散着的短发,淡淡地说:“她年轻的时候,可是有着一头自豪的乌黑长发呢。”
  
  留着乌黑齐腰长发的年轻妈妈,和带着笑容抱着她的有力的爸爸,现在,只能在梦中回忆了吧。
  
  疲惫地回到家里,换了鞋,就靠着门不想动。
  
  “你去哪里了?”坐在沙发上也不知多久的男人听到开门声,急急走过来,接过她的包,“我去沙龙没找到你人,店里的人也说老板早就走了。”
  
  “哦,”她无所谓地应一声。
  
  “你没有去沙龙,去哪了?”
  
  “随便走走,”她不太想理他。
  
  “你跟我说你是去找朋友的。”
  
  “孔明,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婆婆妈妈?”她忍受不了他碎碎念,“你在法庭上的机智果断,在别人面前的冷酷少言,都到哪里去了?”
  
  他哑然。
  
  “让我静一静不行吗?你知不知道你有时候真的很烦?”
  
  “美丽……”他的心好象被什么东西猛地揪了一下。
  
  “你妈想抱孙子,不好意思我一点都不想生,想要,你自己出去随便找个我没意见,”她越说越恼,开始口不择言。
  
  “张美丽!”孔明的脸色极其难看,几步走上来抓住她的肩。
  
  冷笑一声,她甩开他的手,走到阳台上去点了支烟。
  
  真的很过分,去哪里瞒着他也是,对他露出厌恶的表情也是,听到从她嘴里说出叫他出去找别的女人更是让他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突然觉得忍不了了。
  
  这么多年的相处,他也不是没有疑惑的,虽然都是转瞬间的念头,不可否认它一直在扩大中。
  
  “爱我吗?”男人低声问,偏头凝视着她,“有没有,爱过我呢?”
  
  应该是有的吧。他惟恐听到什么,急急地先在心里提她回答了。
  
  “谁知道呢?”
  
  她自言自语,淡淡的薄荷味,在风中散得一干二净。
  
  当晚两人若无其事地睡上一张床,隔天早上张美丽睡眼朦胧地被男人唤醒,他的领带正挂在脖子上晃荡。
  
  其实孔明会打领带,甚至比她打得还好看些。可自从张美丽在段龙阳那里学了几种花样回来在他身上试验着玩儿,他就不会了。
  
  手拽住领带两端,她抬眼看了看他,无力感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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