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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百鬼列传-第77章

小说: 百鬼列传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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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我可是很厉害的,有我在你身边谁都没法接近你。”猫咪神气十足地扇了扇自己背后的黑色翅膀道。

    同一时间,中国边境;一辆越野车越过了国境线,车上坐着三男两女;这几个人打扮怪异,看上去并非善类。

    “你看见什么了,单卡拉比(decarabia)骑士;”一位穿着酒红色羽绒服的金发女子问身旁的一位戴着墨镜的男子:“有没有什么新的进展?”

    “别着急啊,沙克斯(shax)子爵;”墨镜男对穿着羽绒服的女子笑道:“到今天深夜之前都很安全,我们赶得上【预产期】的。”

    “不过毕竟这次是要深入【十二地支】的领地啊,就我们几个人来确定没有关系么?”一位年轻的蘑菇头青年涩涩的问道。

    “不用那么谨慎,拜帕(vepar)男爵。”正在开车的一位胡渣男子笑了笑:“我们此行的目的并不是和他们开战,所以根本不需要担心。更何况,布锐斯(beleth)侯爵也参与了我们这次行动;我们这边的实力也不容小觑呢。”说罢,胡渣男子拍了拍身旁一位中年女子的肩膀。

    “其实何必把我也叫上?”女子似乎有点不满,她从自己随身携带的手袋之中拿出了一块方巾掩住自己的鼻子:“我讨厌这种偷偷摸摸的工作,一点都不优雅,而且毫无艺术性可言,你不这么认为么;古辛(gusion)侯爵?”

    胡渣男耸耸肩,继续开着车子道:“我个人流浪习惯了;只是不知道你们是否能够适应这种条件不太好的任务;不过既然是【十人】派发的任务,我们还是不要抱怨比较好;毕竟他们,才是咱们【七十二柱】的最高权力机构啊。”

    “不过为什么要去【琉笼璃宫】呢?”穿着酒红色羽绒服的女子点起了一支烟:“我这段时间刚刚忙完,本来还想好好休个假的,谁知道今天一早就接到了这么一个奇怪的任务;你们谁了解这个任务的全部内容,现在应该能解释了吧?”

    “简单来说。。。”胡渣男子缓缓开口:“我们此行的目的;是抢夺某只外物,并将其带回以色列总部。”

    “什么外物那么重要,需要【十人】出动你们两位【侯爵】来完成?”戴着墨镜的男子也把头扭过来看着坐在越野车前排的一男一女道。

    胡渣男子诡异的笑笑:“你可以称她为【次任女帝】。”

    当天晚上,韩家老宅外围森林【琉笼璃宫】。

    未央和猫咪正小心翼翼的在树林之中谨慎地穿行着;未央看着不断在交织的树丛之间灵活跳跃的猫咪不禁无奈道:“咱们就不能选一条平坦的路走么,这样什么时候才能到达森林中心啊?”

    “愚蠢的人类!”猫咪盯着未央道:“如果走平坦的路你不就会被其他的学员们发现了么?”

    “诶。。。”未央挠挠头:“不一定吧。。。只要我们收起自己的魂压,应该不会有人能发现得了吧。。。”

    “才不是呢。”猫咪道:“你的感知能力一看就没我好;今天日落时分,你们一行七名人类进入了这片森林;并且很快的分散开来了;目前你应该都掌握不到他们的位置了。不过我可以哦。”

    “是么?”未央开心道:“你能告诉我他们在哪么?”

    “一个人已经遭遇袭击被救走了。”猫咪闭上眼睛,感受了一下周遭的魂压:“一位在东边很远的距离,没有移动;另一个。。。是个女人的魂压,在南边;大概距离我们两公里,正在缓慢的向东边移动;还有两个人汇合了,此刻正在北部,他们同样没有移动;嗯。。。还有两个。。。距离这里。。。。”猫咪突然睁大了眼睛:“收起你的魂压,两个人正从北方向这边来,魂压移动速度很快!”

    未央立刻转身看着北边的丛林,并且收起了自己的魂压;猫咪也跳回了未央身旁警惕起来。

    时间仿佛陷入了停滞,一种无形的压迫感逐渐在未央身上蔓延开来;她明白,虽然十二地支内部有着不准同组织成员之间相互伤害的【条约】,但是此刻她们正处在这个无人监管的原始森林之中,这是一个,能够除掉同组织人员的最好场地。除非未央放弃这次考核的权利放出光雾求救,不然她就免不了一场恶战了。

    “要来了么。。。”未央突然感觉到背后一阵灼烧感,她连忙扭头,只看到两支火箭已经距离自己不到一米;未央惊讶的看着箭来的方向,那位考前封印了自己言灵的红发女子此刻正得意地盯着自己。

    未央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见火箭准确无误的集中了未央的腹部。未央因为火箭的冲击力和惯性被直接打飞在了自己身后的树上。

    “怎么,还以为是一位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呢,怎么这么弱?”红发女子笑着走了出来,她看向了一旁的猫咪道:“而且居然和这种外物混到一起了,真是丢脸呢。”

    “嗷!”猫咪立刻展开自己背上的黑色羽翼,它死死盯着眼前的红发女子咆哮着,这是一种兽类特有的,面对敌人的姿态;人们把这种没有实战作用的威吓姿态成为【虚张声势】。

    “小猫咪,你是在吓唬我么?”红发女子嬉笑道:“这么有空提防我,不如先照顾好自己的身后吧?”

    猫咪这才反应过来,刚才自己明明感知到的是两股魂压,而现在却只见到一位敌人;猫咪立刻扭头看向身后,但它只见到了一支正在砸下来的巨大的铁锤;只听见一声钝响,猫咪就已经被结结实实的砸中了,它还来不及惨叫;就已经摔倒在了地上。

    “还没死呢。。。”红发女子走到猫咪身旁探了探它的鼻息:“你的锤子没砸对位置吧,贵午。”

    一位壮汉把铁锤扛回了肩上:“这可是【袭空蔓豹】啊,如果放到百鬼之中能够拍到前二十级别的;我的锤子还不至于能一招秒杀这种级别的大厉鬼。”壮汉摇摇头道:“不过一锤砸不死的话,再砸一锤就行了。”说罢,壮汉举起锤子,再次砸向已经昏迷的猫咪。

    啪擦!一声玻璃碎裂的巨响传来,只见壮汉的铁锤,此刻正牢牢地砸在一块薄薄的冰壁上;二人一愣,他们同时感受到了身上的一层寒意,这两人瞬间找到了寒意的源头:叶未央。

    未央此刻,正以一种非常优雅的姿势漂浮在半空中;她的腹部,两只箭头被冰封的箭矢正无力地垂在冰面上,未央通体洁白,她的口中缓缓冒出了寒气:“谢谢你们,要是它不昏迷,我还真不敢使用这个能力呢。”

    “你。。。你究竟是。。。”红发女子颤抖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很快就会,进入凝固的冰牢。”未央双手一台,从森林远处看去,在接近森林中心的地方,突然爆发出了一朵异常庞大的冰花;这朵冰花直冲云霄,独自屹立在树林之中,那场面煞是壮丽。

    未央白色的身体逐渐恢复了常态,她慢慢走向冰花的底部,看着里面表情凝固的男女;未央伸出手,轻轻触碰了一下冰花;瞬间,伴随着冰块的不断碎裂,这两人被分崩离析,随着消散的冰块洒落满地。

    未央看着满天降下来的冰花,哀叹道:

    “你们若安分守己,何至于此?”
第十九章 秀夜
    世人常问:怨何哀,情何叹;吾倒也曾于星夜祈愿,欲与意中人厮守相伴;此生此心,愿殒命为君,不求厮守,但求不弃;却奈何桑田无常,郎君之旁另有伊人捷足在侧,故是天不承夙愿;吾可哀兮?吾可叹兮?——曾挚爱韩斯辰的离人,于二零一五年夏。

    【袭空蔓豹】做了一个长长的梦,她变成了一位清朝的富家女子,她拥有一个非常好听的名字:【蔓兰】;蔓兰生得倾国倾城,如同露水一般清透的声音也让她的气质更为柔婉;城里的人都很喜欢她,大街小巷都听说过她的名字;可以说蔓兰,就是城里公认的西施。

    蔓兰今年已经二十有四,家里人都在为她的出嫁而着急,毕竟在在清代,二十四岁的女子普遍已经成为人母了;不过蔓兰倒是一点着急的意思都没有,每当长辈问起她的婚事,她总是报以微笑,便接着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蔓兰,早已有了心仪的对象;她爱上了某个与其生活毫无关联的男子。

    那是一个雨夜,蔓兰家游玩西湖归来的马车陷入了泥地;车夫尝试着将马车退出淤泥,却几次都以失败告终。正当蔓兰和她的丫鬟一筹莫展时,蔓兰发现了一位从庄稼地里的劳作归来,戴着斗笠的男子正路过此地。

    “先生,那位先生。。。”蔓兰顶着雨,用自己的折扇遮住秀发,叹出了头对车窗外的男子喊道:“您能搭把手么?”

    “嗯。。。?”戴着斗笠的男子此刻才反应过来,他扭头看向远处陷入泥地的马车,操着浓厚的淳朴乡音回了一句:“好的,就来。”说罢,男子便走向了马车。

    “这位少奶奶,”男子来到了马车旁边,毕恭毕敬的鞠了个躬:“有什么吩咐么?”

    “吩咐不敢当;”蔓兰连忙摆摆手:“我们是柳人,刚从西湖游玩回来,却不想天公不作美,陷入了这泥沼中,您能帮帮忙把我们的马车从这里面推出来么?”

    “哦,当然没问题;”兜里男子笑了笑,蔓兰清楚的看到,这位男子的笑容,是那么的纯洁和清爽,就算在这是暴雨之中,依旧难以掩饰他爽朗的气质。

    这是一种,在蔓兰心中从未有过的感觉;现在的人们,会把这种男女在青年时期才会出现的冲动感情成为【爱慕】。

    自从男子帮助蔓兰等人脱离泥沼之后,蔓兰对家里安排的婚事更加的抗拒了;她再也不愿意见那些上门提亲的富家公子或地方官员,只是整日的卧在自己的闺房,思念自己此生只有一次谋面的,那位男子而已。

    说来有趣,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权利去喜欢别人;无论你是全倾一方的诸侯,亦或是终日耕作的农夫。爱慕的权利,上苍会毫无保留的赐予任何一位子民。但是,这份执念,却也反应出了人类最为脆弱的一面。从古到今,多少帝王为了红颜舍弃江山,多少英雄为了美人亡于剑下;毕竟,爱慕作为人类最充分的情感的同时,也成为了所有人类共通的,最为脆弱的短板。

    某位对蔓兰朝思暮想的富绅,不知从何处了解到了蔓兰对于那位带着斗笠农夫的爱慕;他拿出了一百两银子,雇了杀手换得了那位农夫的头颅,放到了蔓兰家的宅院门前。

    这个事件,被县衙当做了蔓兰父亲在商界的仇人们的某种报复行动而草草收场;毕竟一位农夫在古代是下贱而渺小的,从未有人会去关心这样卑微的一名男子;农民,在清朝就如同草芥,死了一位,还有万千;谁都不会在乎他,没有人会记得他;除了蔓兰。

    蔓兰根本无法接受这个结果,她对这名农夫的爱慕,还处在萌芽阶段,就已经被无情地抹杀了;这种痛楚,对于一名年轻而未经世事的女子来说,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打击感。蔓兰这孩子,根本无法接受,心爱的男子被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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