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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万事如易196 (发错了)-第90章

小说: 万事如易196 (发错了)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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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从床边站起来,咳嗽了两声:

    “你想睡就睡这里吧。”

    匆匆向外,走得急了,出门没看脚下,一脚绊在门槛上,直愣愣扑倒在地上,发出好大一声响。

    景尘被吓了一跳,赶紧起身上前去扶她,另两间屋里,余小修和夏明明听到了动静,也都探头出来,看是余舒摔趴在地上,忙围上来。

    “怎么了怎么了,摔着哪儿了?”

    “呀,流血了流血了,阿树你鼻子流血了!”

    “我去拿手巾来!景大哥你别拿袖子给她擦,越擦越多!”

    余舒捂着差点摔断的鼻子,膝盖手肘一片火辣,眼里含着一泡酸泪,看着眼前手忙脚乱地三个人,闭上眼睛心里大骂:

    丢死人了!

    ***

    因为余舒意外“负伤”,新居的打扫她就没能参与,夏明明扫地,余小修擦桌,景尘个子最高,被派去擦窗子,余舒哼哼唧唧躺在床上,看他们谁从窗前门前经过,就浓着鼻音使唤上一句:

    “小修,桌腿子也要擦干净啊。”

    “明明啊,扫地别光扫你看得见的地方,角落里也要扫到。”

    “景尘啊,你那块抹布用半晌了,怎么不洗洗啊,脏的擦上去不还是脏的吗?”

    “明明啊。。。”

    。。。。。。

    就这么过去小半个时辰,夏明明先受不了了,把扫帚往地上一丢,叉着腰对床上的余舒道:

    “你能不能闭着眼睛睡觉,不说话?”

    余舒知道自己是唠叨了,但看他们几个干活,除了余小修,就没一个能让她放心的,不过别人干活,她在一旁指挥,是不大招人待见,余舒正打算应她一句睡觉,就听余小修道:

    “她说话怎么了,不是怕你扫不干净。”

    其实余小修也嫌他姐啰嗦,不过那是他姐,有什么话不能说的。

    被余小修这小屁孩嘲笑,夏明明立马毛了:“我扫不干净,那你来扫!”

    “我扫就我扫,你来擦桌子!”余小修丢下抹布,捡起了扫把。

    “哼,擦就擦,”夏明明上前去抓了抹布,于是两个人替换过来,倒比刚才干的有劲儿多了。

    余下景尘则是没抱怨半句,洗洗抹布回来,继续擦着难擦的窗子缝。

    余舒一看没自己什么事儿了,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还真睡过去了。

    一觉醒来,屋里屋外已经被打扫的干干净净,余小修正坐在她床头给她扇扇子,金宝窝在他膝上睡觉,夏明明和景尘不见了踪影。

    “我说怎么凉快了,”余舒揉揉眼睛,坐起来,“他们呢?”

    “景大哥回房休息了,明明出去买吃的。”论年纪,余小修该喊夏明明一声姐姐,但他不知怎地,他不愿意叫,被余舒说了几回,都和她一样喊夏明明做“明明”。

    “都中午了啊,”余舒这一觉睡得舒服,虽然之前摔的浑身疼,但躺在自家,躺在自己床上,就是和别的地方不一样。

    景尘坚持要睡在西屋,余舒就和小修住同一间,反正姐弟两个早前就住一间屋,现在中间隔着屏风,倒没什么不自在的。

    院子是没有井的,余舒买了一口大水缸,水桶扁担都俱全,余小修看余舒醒了,就放下扇子,把金宝拿给余舒看着,出去挑了扁担,到街口井水边去挑水,这些活以前在义阳都做过,不用余舒教。

    原本余舒是打算买菜回来做饭,因摔了一跤,只能作罢,夏明明带了外食回来,几个人将就着填饱了肚子。

    忙了一天,除了余舒,个个累的一身汗,因为忘记买浴桶,余小修烧了几锅热水,他们轮流在灶房里关着门冲洗了一番,就连金宝都被抓着搓洗了一遍。

    到了晚上,余舒筋骨歇过来,就带他们出门在回兴街上找了一家食肆,要上一桌小菜,点了一壶小酒,庆祝乔迁之喜。

    民酿的粮酒没什么度数,不醉人,除了景尘,四个人均分了两杯喝喝,不是余舒不让景尘饮酒,而是景尘闻到酒味,就先皱了眉头,显然不喜欢,余舒就没强迫他喝。

    酒足饭饱,晃悠悠回了新居,洗漱之后,各自回屋去睡下。

    静悄悄的夜里头,躺在干净的新床上,月光透窗,淡淡的宁静笼罩,余舒翻了个身,低声询问屋那一头的余小修:

    “小修,睡了吗?”

    回应她的是一段轻浅的鼾声。

    她无声笑笑,揉揉鼻子,侧头枕着手臂,阖上眼睛。

第一百四十六章 开张咯

    (请看电影网开播了! //dy。qingkan 无广告高清播放!请大家相互转告!)    在新居里住上几日,什么短缺的零零碎碎都慢慢添置上,厨房也开了火做饭,越来越有过日子的样子。

    余舒抽闲空找木匠,打了一个能手推的小算摊,三尺长,两尺宽,下头装有四个木轮,里头是空心的柜子,能打开放东西,又制一面幡旗,上书“余氏妙算”字样,准备寻个吉祥日子就到秋桂坊去出摊。

    且说夏明明那日拿到荐信,不急着去报名,搬到新宅后,休息了几日,才拿着荐信找到司天监下府,谁知道,高兴而去,败兴而归,回到家中,闷坐于室,余舒问她,犹犹豫豫且说:

    “下府里的官差说,我这荐信文里写的不对,要再去求一趟。”

    荐信这东西,求得一封实属不易,她可不好意思厚颜再去劳烦人家重写一封。

    余舒和她坐在一处,问道:“哪里写不对了?”

    夏明明遂掏出纸张,指着上头起行,道:“说是这头一段,得有章程,不然做不得数。”

    余舒接过去看看,但见信上,字体端正,句读通达,并无不妥,就狐疑道:“章程?你请这位易师是新晋的吗,不知道司天监发下了写荐信的章程吗?”

    夏明明摇头道:“方易师在培人馆小有名气,好些年前就做了易师。”

    闻言,余舒转眼冷笑,什么章程,怕是那司天监下府的官差故意为难,想要吃些好处,就夏明明这傻妞会信。老实回来了。

    “唉,我明天早上再去拜访一趟方易师好了。”夏明明愁眉苦脸道。想着要低声下气求人,就郁闷的不行。

    “不用去了,”余舒把信折折,交还给她,道:“那官差是故意为难你,你再写几封都不够用。”

    夏明明疑惑道:“他为什么要为难我?”

    余舒一时和她解释不清,便道:“先不去管他,我有法子让你报上名,你这几天就不要去培人馆了。跟着我走吧。”

    夏明明正愁再去求人麻烦,听余舒这么一说。自是信她能解决,想不想就应了,然第二天被余舒叫了早起,看见她推着木轮子小车,拿了一面蓝底黑字的幡旗出来,脸就不对了:

    “你这是要做什么?”

    余舒前日拿到摊车和幡旗时,夏明明并不在家,因又不在一屋。并不知她私下动作。也未曾听余舒说起过要出去摆摊的事。

    “出去摆摊给人测字算卦啊。”余舒答的理所当然,“快走,早去占个好位置。”

    夏明明不干了:“去街上摆摊?要去你自己去。我才不去丢那人!”

    余舒冷哼道:“光明正大有什么丢人的,你去不去,不去我就不管你报名的事,你大可以厚着脸皮再去讨一封荐信,看人家给不给你考试。”

    听这番恫吓,夏明明内心挣扎,她脸皮子薄,拉不下脸到街上摆摊,但那报名的事,她又怕因此耽搁了。

    余舒没工夫等她,丢下话说:“不去也行,中午没饭吃,小修要陪景尘到医馆去抓药,你一个人在家看门吧。”

    夏明明看着余舒把旗子往推车上一插,头也不回地出门,真不打算管她,她心一急,跺跺脚,追了上去。

    ***

    一大早,秋桂坊的人就不少,余舒推着小摊,在街面上寻了半晌,才找到她前天看好的一个位置,就在一座酒馆留下,之前她来逛过几回,都没见有人在这里摆摊,不怕占了别人位置,引起口角。

    让夏明明看着摊车,余舒进去酒馆和掌柜的打招呼,毕竟在人家门前立脚,拜拜地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酒馆掌柜是个老叟,姓孙,脾气倒还温厚,余舒与他攀谈,先点了点这楼里的风水流向,说是这盆花摆的好,那扇帘子垂的妙,头头是道,先叫老叟正眼相看,再说起门前摆摊的事,是讲:

    “我兄弟来京参考大衍,食宿不够费用,故而出门赚些零钱,就在楼外头,不会挡了您家生意,望掌柜的行个方便。”

    说到这里,又拿了昨日让余小修抄好近三天的晴雨表递他,道:“小子不才,对气历倒有一些研究,凡后下雨天阳,都能提醒几句,掌柜的若有问事,但凡风水八字,或可代为解难,不需客气。”

    话说到这份上,岂有不应,孙掌柜看这少年郎有些本事,不像花腔之辈,况这门前多个挂摊,许能带揽几宗生意,就谦虚接应,又让小二去沏一壶凉茶,待会儿送去门外给余舒消暑解渴。

    余舒承谢过,出门见夏明明守在小推车边上,坐不是站不是,恨不得把脸埋到地上的尴尬样子,暗笑,上前道:

    “有马扎怎么不坐着。”

    她打开推车下面的暗柜,拿出三张高马扎,打开放到一旁让夏明明坐,又从里头掏了签筒、龟板、爻钱、笔墨算盘等物,一一摆在摊面上,最后将卷起的幡旗抖开,插在小推车的手把上。

    夏明明见到那幡旗上端正“余氏妙算”四字,再瞧余舒脸上年少光景,不由窃笑,被耳朵尖的余舒听见,回头问她:

    “有什么好笑的,说出来听听。”

    夏明明道:“我笑你这幡旗的口气叫的太大,旁人看了,只道你在吹牛皮呢。”

    余舒不以为意道:“是不是吹牛皮我自己心里清楚就好。”

    什么叫广告,不吹的能叫广告吗?

    秋桂坊上每天都有新驻客,余舒和夏明明两个年轻孩子,一个精神,一个漂亮,在街面上摆算卦摊子,是比较抢眼的,同行的都不由观望,更何况是过客。

    不过年纪在那里摆着,通常求卜者还是更信年长一些的老先生,当然也有凑热闹的。这不,余舒和夏明明刚坐稳不大会儿。就有人凑上前来,不过不是客人,而是来打听的。

    “这小兄弟,看着面生,不是本地人吧?”这是个看上去五大三粗的汉子,嘴角长了一粒绿豆大小的瘊子,余舒并未以貌取人,料不准他是同行还是过路人。

    “大哥好眼力,我家在南方。确不是京城本地人士。”

    “是来参考今年大衍试的?”

    “没错儿。”往年京城到这时候,都很热闹。不知道大衍试的只有未开智的孩子。

    “那怎摸这儿来摆摊子,喲,瞧你这准备的还挺齐全。”

    “呵呵,凑点吃饭钱。大哥要问一卦吗,算得不准不收钱。”

    余舒后一句话,让原本打算走开的汉子又坐回去,“那就给我算算吧,你瞧瞧我什么时候能发财?”

    夏明明在余舒背后头偷翻了个白眼。要知道学易的最不耐给人算三样东西。一是发财梦,二是生死局,三是瞎白话。

    “那你把八字写一下吧。”余舒推了纸笔过去,磨好的墨就在手边上。

    那汉子唰唰写了,因不是富贵人物,八字倒没好隐瞒,余舒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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