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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红楼之林家谨玉(完结+番外1-9)-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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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谨玉摇头,眼圈一红,一行清泪顺着脸颊滚下,泣道,“都过去就算了,世伯毕竟是外人,关系到二太太,我一个做晚辈的倒不好说长辈的不是。我们姐弟寄居外祖母家,自问从无得罪薛舅姨之处,没来由的做出这一桩桩的丑事,薛家家资巨富,听说在金陵打死个把人跟玩儿似的。我们姐弟不过靠着外祖母和舅舅们的怜惜,有一天过一天,什么时候出去回不来,也是我们的命数,能怪得了谁呢?有千日做贼的无千日防贼的,世伯亦是有儿女之人,这次薛大爷出来,我们姐弟的性命便在世伯手上了。”
 
 王子腾心里将自家那几个不成器的亲戚骂了一千遍,林谨玉说得句句在理,能退能进,能低能高,林谨玉说起这些事来,王子腾听着也着实可怜可叹,这一双姐弟委实艰难,王子腾正色道,“贤侄放心,你说的这些事我竟不知,待我查实,定给贤侄一个交待!那个孽障,我也把话撂下,他定不敢再对贤侄不敬!”
 
 “世伯如此通情达理,我还能再说什么呢。”林谨玉拭了泪,眼圈仍是微红,道,“世伯为人可亲,我便再多说一句。望薛大爷吃一堑长一智吧,世伯如此人物,此次回京入内阁为宰辅,万岁爷跟前得用之人,说句炙手可热不为过,皇上圣明烛照,自然知世伯忠心。我来京都日短,也知这里贵人遍地,似薛大爷这般喊打喊杀的,虽与世伯无干,到底是世伯的外甥,时日长久,于世伯名誉上也有损。”
 
 听了这话,王子腾只恨林谨玉没投生在自家老婆的肚子里,比他那不成器的儿子强出一座山去。
 
 王子腾苦留午饭,林谨玉道下午还要去拜见先生请教文章。王子腾才想起林谨玉小小年纪已有功名,又是一番感叹,这林如海虽去的早,林家有林谨玉也能东山再起。
 
 王子腾亲自把人送出去,史氏又将给林谨玉的礼物加重了几分,丫环婆子的捧着,倒也有点世交的意思。
 王子腾王府点爱女
 王子腾的手法很老套,狸猫换太子,薛家舍出一个家仆,说这奴才背主买凶连累了主子。
 
 这也是惯用的套路,关键是苦主不能上告,所以王子腾必要先说通林谨玉,尤其林谨玉现在刚袭了爵,他若不服,一状告上去,可就麻烦了。
 
 薛家最后得了个纵奴行凶的罪名,罚了十数万两银子,才将薛蟠保了出来。最后还得了二十大板,这个是王子腾吩咐的,恼恨外甥半点心思皆无,既然进了大牢,就吃些教训吧!
 
 薛蟠以往十数年的人生哪里见识过大牢,刚进去时穆离把他与几个斗凶耍狠的流氓投在一块儿,薛蟠还想耍狠却是不行,被人揍了了遭又一遭。后来薛家使了银钱,穆离便让他住了单间,每日家里给送吃的,虽被牢头克扣些,到底还能凑合的过下去。自这案子经了御前,薛蟠直接被转了刑部大狱,薛家仍是银钱开路,却不中用了,未开审前谁也见不着面。
 
 其实薛蟠在刑部大狱也没受啥苦,不过,那黑乎乎不见天日的牢狱,湿臭的草席,酸腐的牢饭,于薛蟠而言,地狱也不过如此了。
 
 他早就后悔了,不该雇凶杀人,穆离给他表演了一套分筋错骨手,薛蟠不知抽过去了多少回,心里念叨着:早知道林家小子是个刺头,他才不会去招惹于他。
 
 可惜世上没有早知道,薛蟠仗着往日里身强体壮,多日牢狱也挨了下来,又挨了这二十大板,被家仆一路抬回了梨香院。
 
 薛姨妈破财免灾,见儿子蓬头垢面衣着不堪酸臭逼人,屁股上都被打烂了,思及亡夫早逝,采办被销,又去了大笔的银钱,薛姨妈老了十岁不止,趴在薛蟠的身上嚎啕大哭。
 
 薛宝钗担惊多日,也跟着哭咽,又得劝母亲,“妈妈,哥哥总算回来了,打成这个模样,还得烦琏二嫂子请个太医来瞧瞧才好。”
 
 薛姨妈哭道,“孽障,你长个记性罢。”
 
 薛蟠这些日子吃不香睡不好,身体消瘦,被薛姨妈这一压一哭一闹,差点背过气去。薛姨妈又吩咐丫头们伺侯薛蟠好生梳洗,她自去王夫人那里求请太医。
 
 不过,贾琏王熙凤都没在家,去王府给王子腾请安去了。王夫人只得命赖大拿了帖子延请太医不提。
 
 王子腾一子两女,儿子王仁自幼便是个不争气的,倒是对两个女儿十分偏爱,尤其王熙凤能说会道,在家时最得王子腾青眼,贾琏于外务打点也有一套,生得生度翩翩,也还入得王子腾的眼。
 
 两人先请安问好,王子腾摆了摆手,“行了,坐吧,你们但凡少生些是非,使我少操心就是孝顺了。”
 
 二人皆知王子腾出手,三五下的便将薛蟠自大狱中捞了出来,手段十分了得。王熙凤见父亲面有不愉,忖度着问道,“父亲,可是在生薛大兄弟的气?”
 
 王子腾冷哼,眸光凌厉的看向女儿女婿,道,“你们不是外人,我便明着问,你姑妈到底怎样同林家生的嫌隙,怎么还扯上阴私之事了?”
 
 王熙凤心中一惊,道,“父亲哪儿听来的话?”
 
 “别管我从哪儿听来的,你照实了说,别亲戚不成反成仇!”
 
 王熙凤低头支唔着说了,叹道,“林表弟是个有气性的,见了那燕窝直接拿到老太太面前,听说是薛家的燕窝,只差没当场摔到薛大妹妹脸上了!说出来的话真是跟刀子似的,二太太回去就病了,薛大妹妹也好些天没到老太太跟前。照我说,还是这事儿结了仇,不然薛大兄弟跟林表弟无冤无仇的,何苦雇人害林表弟呢!”
 
 王子腾猛得起身,握起手边的茶盏劈手砸到王熙凤的脚边儿上去,呯得一声巨响,碎瓷茶叶热水四溅,沾湿了王熙凤的绫子裙。
 
 王熙凤吓得脸都白了,战战兢兢的站起来不敢开口。
 
 贾琏也被溅了一鞋面的热茶,忙上前两步扶住王子腾道,“岳父,这都是我们的不是,您老人家别动怒。”
 
 “罢了罢了。”王子腾灰心的摆摆手,叹道,“我不过是白生气,于你们何干。”王子腾多年兢兢业业,不敢有半点差错,自问向无欺心之事,没想到做下这些不长进的亲戚,一时喟叹,竟落下泪来。
 
 王熙凤上前服侍父亲,落泪道,“我瞧着林表弟不是个小气的,最是知礼不过,府中这么多姐妹兄弟,除了宝玉,老太太最疼的就是他们姐弟了。家常过日子,哪能没个嗑嗑碰碰?他们住了这么久,起居用度,都是最好的,我自问没半点亏待。姑妈这事儿办得是伤人心,老太太也劝慰过他们姐弟了,怎么着也成不了仇呢。”
 
 王子腾扶着女儿女婿的手又坐在椅中道,“你两个姑妈在家里也是千金小姐一般长大,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到如今这把年岁,都有孙子的人了,竟越发没个算计,做下这等丑事。这事若传出去,你妹妹也不必嫁人了,谁还敢要我王家的女儿?罢了,让你母亲备份礼,你们捎去,只当是给林家姐弟赔不是了。”
 
 贾琏道,“哪里用得着岳父出面,我跟谨玉说一声,他是个懂事的,断不会放在心上。”
 
 “你们怎么知道林家的厉害。”王子腾见女儿女婿还算可教之人,说道,“你们只见林家一代代的人丁单薄,虽是列侯出身,到林谨玉时已无爵位可袭,他又年幼,难免被人看轻。”
 
 王熙凤皱眉道,“前几天皇上不是刚赐林表弟袭了林姑父的爵位么?”
 
 “林家的渊源能追溯到前朝世家,”王子腾说起往事,不由感慨,“咱们四大家族的老祖宗还在土里刨食的时候,林家已是前朝显赫大族,山东世族便以林家为首,许家次之。开国之初,林家家变,一族分成两枝,如今林家便是自靖安侯时自立为宗,林谨玉便是靖安侯之后。”
 
 贾琏是跟着送过林如海的棺椁还乡的,马上反应过来,“另一支可是孤居深山。”
 
 王子腾点头,看了贾琏一眼,“你是去过的,觉得那里如何?”
 
 “就是山里,挺难进的,车马都进不去。”贾琏一想起来腿便疼。
 
 “这也是你的造化。”王子腾道,“当年靖安侯的兄长承毅公乃前朝末帝帝师,曾一箭射杀太祖胞弟靖王。这种深仇大恨,靖安侯生生保住了族人南迁,于山中布下五行阵法,太祖私下派兵三次,皆刹羽而归。那里看着普通,我听老祖宗说山里都被掏空了,里头地形无比复杂,车马难进兵士不行。靖安侯此人,有神鬼莫测之才,开国元勋中,独他得以陪葬太祖陵。”
 
 王熙凤道,“靖安侯如此忤逆太祖,太祖也没……”
 
 “偏偏靖安侯迎娶了太祖的姐姐重华大长公主,”王子腾冷笑,“林家后代身上是有皇室血统的。跟林家一比,我们简直枉称世族,一个个目光短浅骄奢成性,你看看林家的低调,才知什么是世家。人家不张扬,你们就当人家好欺,一个个不将人家放在眼里,怕到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见两人不说话,王子腾道,“这些古话,你们知道比不知道强,单看林谨玉此人,其心计城府之深,我都怵他三分,如今看人家年纪小,慢待于他,后日清算,便是灭族之祸!”
 
 王熙凤捏着帕子,咬了咬下唇,道,“自林表弟来了府里,姑妈的确是不大喜欢他们姐弟,每次挑些事出来,偏最后都是姑妈里外不是人。薛家这次也是伤筋动骨,林表弟却得以袭爵,其间的好处不是一点半点。”
 
 王子腾见女儿总算想明白了,叹道,“你即通了,日后怎么做自己看着办吧。这些话,你姑妈若愿意听,就跟她们学学,若是……那就算了。”
 
 王子腾没心情,也没留他们,下晌便让他们回荣国府了。这夫妻二人听出一身的冷汗,回府听人说薛大爷接回来了,都没心思去探望,自回房歇息不提。
 贾凤凰宝玉挨责罚
 薛家的事总算告你段落,薛蟠身体底子好,在家山珍海味鸡鸭鱼肉的将养的足一个月,又恢复了之前五大三粗满面红光的模样。
 
 薛蟠出门的第一件事便是跟舅舅道谢,虽免不了一番教训,到底是亲舅舅把自己从那不见天日的地方捞出来。王子腾又指点着薛姨妈摆了酒,给林家姐弟赔礼。薛姨妈本不愿,听了王熙凤附和点拨,才点了头。
 
 薛姨妈去了贾母那里,贾母笑道,“好久不见姨太太,怎么样,蟠儿那孩子可好些了?”
 
 “托老太太的福,好多了。”薛姨妈拭泪道,“可怜我一介妇人,每日在家坐着,蟠儿也是个实在的,竟然被个刁奴欺到头上,做出背主结仇的事,得罪了他林兄弟。”
 
 贾母笑道,“都是奴才们的不是,哪里能怪孩子呢。蟠儿这些日子吃了不少苦,鸳鸯,拿两株参来。姨太太若不嫌弃,就拿去给蟠儿那孩子补身子吧。”
 
 薛姨妈笑道,“那我就替他谢老太太了。我过来,不为别的,到底是蟠儿御下无方,冲撞了他林兄弟。他林兄弟在孝中,不好摆戏酒,我出来时叫厨下预备了酒菜,想请他林兄弟过去喝杯水酒,也是蟠儿赔不是了。”
 
 贾母笑道,“自家亲戚,哪里用得着这番客套。谨玉这会儿子在念书呢,我就说,多少大家子没这么勤快懂事的,每日里来给我请了安就是念书。鸳鸯,着人叫谨玉过来吧,说姨太太来了。”
 
 王熙凤笑道,“不用老太太夸,我父亲一见林表弟恨不得当是自家儿子呢,成日间骂我那哥哥不争气,说是有林表弟一半懂事就知足了呢。”
 
 今日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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