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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红楼之林家谨玉(完结+番外1-9)-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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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徒汶斐望着翡翠香熏里飘散的袅袅烟雾,轻轻叹了口气。
 
 林谨玉晚间醒了一回,喝了碗安神的药直睡到第二日下晌午。
 
 他是饿醒的,厨下早温着饭,洗漱后侍从就呈了上来,林谨玉一看都是自己喜欢的菜,顿时泪流满面。
 
 许子文气得,谨玉从小也没这样伤心过,怒道,“那个贱人怎么跟你说的!我饶不了他!”
 
 “没事了。”林谨玉吸了吸鼻子,“是太感动了,还是先生最好。”盛了一勺汤,林谨玉抽嗒着喝了,“光长得好看有什么用,心眼儿不好。”
 
 徒景辰默默的坐在榻上看奏折。
 
 “先生,你吃了没?”
 
 “吃过了,这是给你留的。”许子文坐在一侧为林谨玉布菜,“饿了吧,看你睡得熟,就没叫你。”
 
 林谨玉绝对是化悲愤为食欲,吃了两碗饭才搁了筷子,抹了抹嘴又要水果吃。
 
 许子文悬着的心总算着了地,林谨玉端着个缠丝白玉碟子吃着葡萄,可怜巴巴的说,“先生,我想跟你住些日子。”
 
 徒景辰眼角一抽,林谨玉接着说,“回去叫琳姐姐看到多没面子,还怎么做一家之主呢。又不能跟姐姐说,想静一静。”
 
 “住着吧,你这样回去我也不放心。”
 
 徒景辰马上扭头看向许子文,你可得另给他安排个院子。林谨玉泪眼模糊,“我住里头的小间儿就成了。”
 
 “住吧住吧。”徒景辰真是给林谨玉哭怕了,自己儿子做出的混帐事,徒景辰觉得有点儿理亏,有点儿别扭也忍了。
 
 “到底怎么回事?汶斐怎么跟你说的?他看上谁了?”
 
 “吴忧。”
 
 徒景辰手里的奏章“啪哒”砸地上了,与许子文交换了个眼神,许子文轻声问,“不会是你误会了吧?”
 
 “我亲耳听到,肯定不会错的。”林谨玉咬了下嘴唇,“说是图我省事才跟我在一起,还说跟我在一块儿受委屈,一直在迁就我!这是人话吗?又不是我说开始的!死皮赖脸的给我送东西讨好我,是我叫他受委屈的吗?现在有了好的他就委屈了!我还觉得委屈呢!我活了这几,嗯,十几年还是头一次呢!前面后面都是头一次,竟然赔在这个死狐狸精身上!”越想越火大,林谨玉恨恨的吃下最后一粒葡萄!两辈子的小处男终结在徒汶斐手里,人家还是委屈求全来着,林谨玉自己都觉得冤。
 
 许子文轻拍拍林谨玉的脊背,“算了,早就跟你说过,要你小心些,吃一堑长一智吧。对了,荣国府被抄了,你抽个空去看看吧,到底是你舅舅家,也不好装不知道的。”
 
 林谨玉大吃一惊,“啊?抄了?什么时候抄的?我怎么不知道!”
 
 许子文一摸林谨玉的脑门儿,不发烧啊,“昨天不是来我这儿的路上还碰到王子腾了,你,你……”看你也不像装的。
 
 林谨玉觉得凄凉的人生中终于出现了一抹暖阳,拍屁股起身道,“那我先回家了。唉哟,这么天大的事,先生,什么时候抄的?”
 
 “昨天早上。”
 
 “先生,我就先走了,你别担心,我没事了。”又对着徒景辰行过礼,旋风一般去了。
 
 徒景辰摸了摸下巴,看向许子文,“恢复的真快,嗯?”
 
 许子文冷眼看他,“谨玉就是这样好,心肠宽大,这才像个男人呢!还要怎样,为一个徒汶斐连命都搭进去不成!你说梦话呢!我早就说汶斐没安好心。哼,有眼无珠的东西,有他后悔的时候。”
 
 徒景辰倒不以为意,揽住许子文的肩道,“小辈的事咱们就别操心了,随他们去吧。谨玉没事就好。看来,他们是知道了。”语气中已有几分犹疑。
 
 “知道就知道,还能瞒一辈子不成?”许子文端起茶呷了两口,转头看向徒景辰,“这样的话,吴忧就不适合在通政司了。”
 
 “不如把林谨玉提上去,吴忧就专心工部这一摊事吧。”
 
 “谨玉不合适,他跟汶斐的事还没个结论呢。他的年纪也是个问题,不能服众。”许子文并不乐意林谨玉接近这种灰色不能见光的衙门,安安分分的在内阁,清贵稳当。
 
 “你觉得他们……”
 
 “不大可能,我了解谨玉,他应该不吃回头草的。”许子文接收到徒景辰的眼神,笑了笑,“看我做什么?你觉得谨玉不讨人喜欢?这也是一种本事,等着瞧吧,汶斐会后悔的。”
 
 事实证明,许子文的话有一定的预言性。当然,这是建立在他对两人相对了解的基础上。
 
 徒汶斐是只狐狸,林谨玉也不是兔子。
 
 不过林谨玉是个俗之又俗的大俗人,像徒汶斐这样集权势智慧美貌体贴于一身的人追求他,他心里偷乐了许久,睡梦中都笑醒好几次。林谨玉这人向来小心,开始他也没信,还拿捏着摆架子。就像前世训练自己的小狗一样,任性肆意,徒汶斐给他送东西,合心了,林谨玉就给个笑脸赏励,不合心,直接让人退回去都是有的。徒汶斐颇费了一番苦心,身体力行的用两年的时间总结了一套林谨玉喜恶手册出来。等林谨玉觉得事事如意了,徒汶斐这样的人物肯花两年讨好他,日久见人心,应该不是假的。林谨玉也就信了,后来的日子也只有一昧往甜蜜里走,林谨玉觉得老天真是善待自己,直接穿成贵族,还迷倒了个货真价实的王子,正瞎臭美呢,就撞了冰山,惨遭劈腿。
 
 林谨玉当然伤心,两辈子几十年的人生,头一遭恋爱竟一头撞进了人家设的局。不过林谨玉既然一生两世,自然有些过人之处,天大的事,除了父母又亡外,他从来颓废没超过三天,到第三天就得重新振作。
 
 徒汶斐日子却有些难过,在花园子里喝着茶就开始走神,他这几天十分不对劲,穿衣吃饭天气好坏都会想到林谨玉,徒汶斐看着身上的紫袍,很浅的一种紫色,其实他以前根本不喜欢这种骚包的颜色,林谨玉爱看,他在这上头不怎么经心,穿多了也就习惯了。搞得他现在衣服深紫浅紫酱紫葡萄紫,不知道多少紫色的衣裳。睹物思人,人之常情。
 
 徒汶斐发了一下午呆,到了饭点儿坐在饭桌前看着满桌子的山珍海味,第一反应就是这个是林谨玉喜欢的,习惯性的要下人给林府也送一份过去腻歪腻歪,讨林谨玉喜欢,再一回神,原来早一拍两散了。
 
 虽已分手,不过林谨玉灵魂永存,徒汶斐受得是何等煎熬可想而知。
 
 
 
 
 林谨玉引出北靖王
 林谨玉十万火急的回府,其实贾家的事不必细打听都能知道,荣宁二府都给抄了。不过,皇上并未加罪女眷,一干子人都在大观园里关着呢。
 
 园子虽然还是那个园子,不过如今可不是姑娘主子怡红院潇湘馆金奴银婢的伺候着,几十口子主子奴才,只要是女的俱押在蘅芜苑那五间清厦里,外头房门紧闭,院门牢锁,除了送水送饭,谁也见不着。王子腾还是极有本事的,硬把有身孕的王熙凤办了个保外生产,接回家里住着。
 
 王熙凤怀胎已经将将八个月,她虽有幸出来,可是公婆丈夫都被拘,日夜悬心,史氏每天都要劝解几遭。王子腾差人去林府送帖子,恰赶上林谨玉失恋躲在许子文府上疗伤,也没见着人。
 
 林谨玉刚一回府,许玉琳就把事跟林谨玉讲了,林谨玉重新换过衣衫,许玉琳见林谨玉眼睛有些肿,叫丫环打了水来给他热敷过,温声问,“是不是瑞王欺负你了?听平安说从瑞王府出来哭了一路。”
 
 “没有。”林谨玉在女人面前还是很要面子的,死鸭子嘴硬,“以后瑞王府上送东西不要收了,找我就说不在。”
 
 “知道了,要不要准备些吃的用的。两个舅舅在牢里,没人打点可是要受罪的。”许玉琳道,“还有园子里拘押的女眷们。外祖母年逾八旬,珠大嫂子是节妇,兰哥儿还小,他们三个圣上格外开恩,没在拘压之列,允他们继续在园内住着。可是老的老、小的小,这天一日热过一日,还是拿些消暑丹什么的去吧。”
 
 “嗯,吃的用的多备些,药的就算了,遭忌讳。我一会儿去王大人府上,要晚点儿回来。”林谨玉整整衣领,对镜子前后照过,荣国府抄不抄与他无干,只是面子工程总是要做做的。不但要做,还得做得有情有义。
 
 王子腾早等着林谨玉呢,这会儿谁也不矫情了,直接往书房去商量。
 
 林谨玉先愁眉苦脸的感叹,“我听说了外祖母家的事,又是伤心又是着急,一时没了主意就去了先生家,听先生的话音却是不大好,脱罪怕是不易哪。”
 
 王子腾苦笑,“还说什么脱罪,如今能保住这一家老小的性命就是祖宗积德了。别落得与史家一般家口凋零,百年名望一朝俱毁。就是将来到了地下,有何面目见列祖列宗呢?”
 
 “谁说不是呢。”林谨玉道,“世伯比我有见识,这两日我胡思乱想,我人小位卑,朝中说不上话儿,不过还算看得明白。贾雨村这条野狗也太张狂了些,听说如今不少人怕被他无端咬一口,上赶着巴结他!外祖母家不就坏在他的一张贱嘴上么?他与咱们两个都不对付,舅舅们落在他手上讨不得好的。明日内阁当值,我与世伯是同一班,不如一块儿上本,谁都能审荣宁二府的案子,唯独贾雨村不行。”
 
 王子腾慢捋颌下三寸美髯,笑道,“贤侄与我想到一块儿了。贾雨村曾在你舅舅家做过你二表哥的夫子,有师徒之情,怎能不避闲呢?”王子腾觉得林谨玉真是上道儿,直接说到了点子上,荣国府出事王子腾自然是急的,不过抄都抄了,尤其这种世族大家,百年积弊,哪儿能白璧无暇?翻案的可能性不高。王子腾忧心的是贾雨村,眼瞅着史家、贾家都死在了贾雨村手上,难道接下来轮到他王家了吗?王子腾不是坐以待毙之人,只是如今朝中人心惶惶,贾雨村风头正盛,多半的权贵都咬牙切齿的恨贾雨村,不过没绝对把握也没人愿意现在得罪他,省得惹一身腥。若无人应和,王子腾也是孤掌难鸣。
 
 林谨玉与他立场相同,只是林谨玉主动提起倒让王子腾喜出望外。毕竟林谨玉现在后台够硬,他就是不收拾贾雨村,贾雨村也动不了他,又联想到前日林谨玉的痛哭,王子腾倍加以为林谨玉只是一片真心为了荣国府。难得林谨玉小小年纪就心胸宽阔,不念旧恶,长情厚道。
 
 王子腾对林谨玉又添了几分喜爱,温声道,“我为官几十年也没见过贾雨村这样做官的,竟是不管不顾的乱攀乱咬。说实话,除了那些子小门小户、或是心虚要保命的,谁能瞧着上他?唉,贤侄不是外人,你年轻兴许不知,或许他后头是……”王子腾伸手朝上指了指,肃容道,“要不谁能容他在朝中蹦哒?贤侄,恕我说句明白话,我已经老了,再做官也没几年了。我只有一个儿子,”王子腾苦笑,“不成器侯,他不是出仕的材料儿。两个女儿,好赖也都嫁人了。如今身无所系,我第一是不忿贾雨村为人;第二贾雨村把这朝堂搅得太不像了,太平盛世,焉能容此酷吏横行;第三金陵城五大世家,一家败三家抄,只剩我王家了,我不敢说王家干净,不过我不能让家族败在我王子腾的手上;第四,荣国府、史家都是我的姻亲,我救不得他们,也当在朝中为他们说一句公道话,方不负了姻亲之名。因这四点,我与贾雨村在朝中是不死不休的。”
 
 “可贤侄你不一样哪,”王子腾目光中带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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