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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8章

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9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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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处是引了园外的一处活水,开了个小塘,里面遍植荷花,正是盛放之时。 
  荷塘边,有一亭。里面放了两把竹椅,曹颙闲暇就在此处垂钓。 
  夫妻两个坐了。就听到有蛙鸣传来。 
  曹颙熬了几天夜。有些乏了,靠进竹椅中,做无骨状。 
  初瑜见状不忍。走到他身后,给他揉了揉太阳穴,柔声问道:“是衙门里差事多?额驸也别太辛苦了,保重身子要紧。” 
  曹颙将头绮在妻子胸前,只觉得软软绵绵的,心中有些意动。 
  虽说长子都十岁,但是因初瑜生产时年轻,又有曹颙这个半吊子在旁,产后保养得好。所以身材并未走形,容貌也比实在年纪显得年轻,看着就像是二十来许。 
  左右近前也没人。曹颙的手就有些不老实起来。 
  夫妻十多年,初瑜自是晓得,丈夫人前正经,人后很是不正经。 
  初瑜被闹得满脸通红。实是忍不住,低声道:“额驸,还是回房。” 
  就算被丫鬟婆子笑话。他们夫妻歇得早,也比在这园子里闹出笑话强。再说,水边有蚊子。这会儿功夫,初瑜都被盯了两口。 
  虽说这荷塘边更有意趣,但是这边只有竹椅,没有竹榻。曹颙也只有跟着起身。 
  他心里,想起《金瓶梅》中西门庆的各种房中器件的描写,生出几分好奇。 
  是不是也淘换淘换。见识见识,增几分夫妻情趣。 
  他牵着妻子的手。寻思自己是不是“保暖思淫欲”怎么对这些上心起来。 
  初瑜哪里想到丈夫已经想入非非,她寻思着自打天慧出生,这些年她一直在调理身子,去年秋开始又用了滋阴暖宫的方子,要是能早日怀上就好了。 
  婆婆虽没有明说什么,但是曹家长房嫡支,总不能就天佑这一点血脉。 
  她没有抽回被丈夫握着的手,用空着的那只手,悄悄地摸了下自己的肚子。 
  刚走到花园门口。就见乐夏带着个小丫头里面走来,见到二人禀道:“老爷、太太。吴总管往二门传话,说是有贵客至,请老爷快到前院客厅。” 
  曹颙心里正想着房中乐趣,被这般打岔弄得莫名其妙:“什么贵客?” 
  “婢子不知,吴总管只传话说是贵客。”乐夏回道。 
  “这都什么功夫了。还有人不清自来?”曹颙抬头,看看已经幽暗的天色,不无抱怨地说道。 
  “老爷快去了。不好叫客人久等。这会儿功夫来,说不定有事寻老爷。”初瑜抽回自己的手,笑着说道。 
  曹颙点点头,道:“那你先回房,要是乏了,就先眯一眯,我速去速回!” 
  “嗯!”初瑜应了。目送曹颙离去,才带着丫鬟回内宅。 
  二门外,吴盛亲自候着,已经等看着急,寻思是不是再开口催催把门的婆子们。 
  这会儿功夫,就听到传来脚步声,还有婆子们的请安声。 
  见了曹瞧 吴盛近前一步,压低了音量道:“爷,雍亲王来了,有些不大对,” 
  曹颙听了,心里“咯噔”一下,怪不得吴盛这般小心。皇子出入臣子府,也是惹眼。更不要说。是平素不“结党营私”的掌实权的四阿哥。 
  “怎么不对?带着怒气来的?”曹颙的脑子飞转,四阿哥离开衙门后,是去递折子陛见了,难道被驳回条陈,迁怒来了? 
  “醉的厉害”吴盛回着,自己都带了几分不可思议:“实没想到,雍王爷还有这样的时候,” 
  曹颙倒是有些愣住。追问道:“瞅着,倒是欢喜,还是不欢?” 
  “看不出欢喜来,倒像是借酒消愁的模样”吴盛回忆四阿哥醉酒的模样,说道。 
  曹颙闻言,心直往下沉。 
  看来,定是那赈济条陈之事。 
  他快走几步,没等走到客厅,就见有小厮疾步过来。 
  “走了?”曹颙听了小厮奏报,加快脚步,往大门外而去。 
  待到了门口,就见四阿哥的轿子渐行渐远。 
  曹颙虽带了几分激动,奔出大门几步,但还是止住。 
  男人都好面子。四阿哥醉酒之后鬼使神差地过来,酒醒后未必乐意想起这一段,既是没遇到。就没遇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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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ail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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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12…07…05 13:21 只看该作者 
363 # 。 
第十二卷 奉天运 第九百零五章 造反 
   
  没有想到四阿哥不请自来打岔,但是曹颙与初瑜夫妻小别。少不得汰伦一番。 
  初瑜有心奉承,曹颙龙马精神,卧房里梅开三度,暗香涌动。 
  云收雨散,初瑜因旅途劳乏。沉沉睡去。曹颙在一侧,却是辗转难眠。 
  真是康熙驳了条陈?那样的话,按照往年的赈济模式,这北方诸省的百姓就要受粮食匿乏的威胁。不知有多少人家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想到这里,他脸上露出几分讥讽。 
  八旗权贵,最常挂在嘴边的是“祖宗规矩”满朝文武想着是“太平盛世朝廷体面”固步自封不说,任由贪官肆虐,生生地将这个国家治得千疮百孔。 
  想到此处,他是心里是矛盾的。 
  从理智上来说,他有些盼着时间快点过去,雍正早日登基,那时他也能雍正朝那些名臣一样,大展拳脚,对这个国家对民生百姓有所贡献;从感情上来说,他晓得母亲身世的异样,知道康熙对曹家的优容与庇护。又希望他能长寿,让自己的生活多安稳几年。 
  或者是位置不同,责任不同。 
  以往他多是闲职,没有什么需要太担当的;如今却是户部侍郎,知悉这个国家的民生经济。 
  他长吁了口气,慢慢阖了眼。寻思次日四阿哥会说什么。 
  如同他一样,四阿哥对那个条陈也充满期待吧? 
  昏昏沉沉,直到东方渐白。曹颙才昏昏沉沉睡去。 
  待天亮起身,曹颙就带了黑眼圈,显得精神不足。 
  初瑜见状,还以为是昨晚房中事太多的缘故,叫人熬了人参粥。 
  曹颙喝着人参粥,看了妻子几眼,见她小脸红扑扑的,嘴唇水润动人;不由低头一笑。 
  初瑜见丈夫笑得莫名,问道:“额驸怎么了?” 
  曹颙用调莫搅着碗中的人参粥,低声问道:“夫人一大早的就给为夫滋补,是不是嫌为夫力气小了?” 
  初瑜听完,才明白过丈夫在调笑自己,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并不接口说话。 
  今早起得有些晚,曹颙抬头看看座钟,已是辰初二刻(早晨七点半),便没有再耽搁。用了两碗粥就往官署去了。 
  到了官署,曹颙就往四阿哥的屋子看,心中琢磨着,不知四阿哥会如何对自己说条陈之事”至于昨日黄昏醉酒后去自家别院之事,以四阿哥的脾气,当不会提,自己也装没这回事儿好了” 
  曹颙已经做好了条陈御前驳回也平静如水的觉悟。就等着四阿哥使人传召自己。 
  不想,等了一上午,都不见人来。 
  曹颙看完了公文、邸报,将明日御前要禀奏的节略也都撰好,还不见四阿哥有什么动静。 
  曹颙等得不耐烦,起身往四阿哥的屋子去,正好与一个笔帖式对了个正着,差点没撞上。 
  见那笔帖式怀抱半叠公文,为避自己身子一趔趄,差点摔倒,曹颙忙伸手扶住。 
  那笔帖式站定,忙躬身道:“卑职冲撞了大人,请大人责罚 
  曹颙摆摆手,道:“不干你事儿,是我走的急了。王爷在么?我有事求见王爷,劳烦通传 
  那笔帖式躬身道:“回大人话。王爷今儿没有到衙门来,方才使了人过来,叫卑职将公文整理出来,送到王府园子。卑职收拾好,这就给王爷送去 
  “醉酒”后,还“翘班”了? 
  昨日御前到底发生何事,难道四阿哥不仅被驳了折子,还挨了申斥不成?要不然,好好的,怎么闹这一出? 
  见曹颙不说话,那笔帖式压低了音量,小声说道:“听说是王爷有恙。曹大人若是急看见王爷,待会儿卑职若是能见着王爷,给曹大人传话?” 
  曹颙摇摇头,道:“左右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既是王爷抱恙;本官就不扰王爷清修,过几日再禀也是一样的 
  那笔帖式不过是卖好给上峰。意思到了,就告退一声,送公文去了。 
  夏日天长,官署这边都用午饭,多出去下馆子。 
  曹颙这边,是初瑜打发人送来的食盒,他拉着蒋坚一道用了。 
  碧枚米饭,几道小菜,一道解暑的绿豆汤。 
  蒋坚早晨见到曹颙时,就看出他面色不好,睡眠不足,还以为是他们夫妻小别重逢纵欲过度所致。 
  看了这中午送来小菜,人参白斩鸡、葱爆海参、水晶核桃仁、红烧大虾,虽没有什么雄黄、牛鞭之类的秽物,但是多是补气壮阳的,他更是笃定如此,不由笑望曹颙。 
  曹颙也是通读本草的,一看这菜式,自然也心中有数。 
  蒋坚笑得贼兮兮的,曹颙焉能不知他调笑之意。 
  只是不好解释,他总不能说为四阿哥造访之事失眠。 
  他横了蒋坚一眼,道:“非磷前两年回乡,不是订了亲事么?是不是也当早日迎娶?省得克柔老想着给非磷传授些‘心得’” 
  蒋坚正喝着绿豆汤。听了曹颙的话差点没噎住, 蒋坚已经年过不惑,未曾娶妻,也不曾纳妾,向来不在女色方面上心。 
  这曹府的新夫子,郑燮才学虽佳,品行却比不得钱陈群洁身自好。他是个断袖,虽妻儿子女俱全。但是男女通吃,与好几个同乡士子保持“非一般”往来。 
  见蒋坚妻妾皆无,他只当蒋坚是此道中人,常去他院子,与他分享断袖分桃之趣,扰得的蒋坚烦不胜烦。 
  “她还去年才及髻,岳父岳母舍不得她远嫁”想要再留两年,蒋坚撂下粥碗,说道。 
  “才及髻?”曹颙算了算蒋坚的岁数,笑着说道:“非磷今年四十四了,得个小媳妇,真是应了那句话,一枝梨花压海棠!” 
  蒋坚原要笑他,反到被他笑话了两句。也不好再接话说这些,就默默地用了午饭。 
  提及郑燮,曹颙心中有些发愁。 
  虽说郑燮没有将那些个乱七八糟的带进府里。在教书上也颇有心的。但是这行为‘不检’也是大忌。 
  现下还好,他不名一文,没有人会关注一个西席。 
  等到成了“扬州八怪”之意,名动天下之时,别人提及他,再提到他教过曹家的几个孩子,这不只是师徒名分的问题,无聊小人说不定还有胡帖些其他的。 
  曹颙知道郑燮“断袖”之症时,已经是今年年初。 
  曹颙心中不无后悔。不该迷信历史名人,不多加探问,就延请郑燮入府。 
  怪不得离开京城时,总觉得匆忙。像是忘记了什么,是五月里忙着七阿哥的伤势。忘了郑燮这茬。 
  “断袖”之症,在清朝并不算什么。闽淅男风最盛,就是噶礼权倾江南时,总督府就养了不少青年才俊,名为“幕僚”实为“男宠” 
  在几百年后,这更是个人性取向。外人不好干涉。 
  曹颙眼中,男风也好,美色也好。都是他人私事,无心干涉。就说京城中,雅尔江阿走出了名的“双插头”也没人敢借此发挥。 
  理解归理解,但是曹颙并不想自己的孩子们受什么影响。 
  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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