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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4章

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7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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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说其他大人揣测纷纭。曹寅溜达的院外。就见曹元打远处过来。近前道:“老爷。奴才 
  粗心。拉下个食盒。已经使送到这边。老爷您看……” 
  曹寅摆摆手。道:“用过了。使人拿回去吧……” 
  曹元应了。心里已经拿了主意。回去要好生查查。看看是谁敢这么疏忽。连老爷的吃食都敢不静心。真无法无天…… 
  并不是人人都觉的这窝头难以下咽。魏黑就吃的甚是欢实。 
  他一手抓着窝头。一用筷子不停的往嘴里送咸菜条。偶尔撂下筷子。端起汤碗来两大口。 
  七娘见了。小口咬自己手中的窝头。觉没有这么难吃了;香草则是怕丈夫噎着。不停的给他添汤:“爷慢点吃。仔细噎着。 
  ” 
  魏黑笑着说道:“说起来。的却多年没吃过这个了。这味道同我小时候吃的一般无二呵。吃着这个。想起小时候。那时还没遭灾。老爹老娘都在。我同老二还不到十岁。一个人就三四个拳大的窝头。将娘愁的不行。直惯我们叫“讨债鬼”……”说到最后。面上已经带了惆怅之色。 
  香草又给丈夫添了碗汤。道:“爷若是想老家了。等什么时候不忙了咱们一道给公公婆婆扫墓去吧” 
  “扫墓?”魏黑听了。想起弟弟来。道:“不晓的二弟与弟媳妇如何了这才几年功夫。生了三个儿子。想来也是父母在天有灵。保佑咱们老魏家人丁兴旺。” 
  听丈夫提及“人丁”不由触动香草心事。她心里叹了口气。 
  七娘拿着手中的黑窝头。对魏黑与香草道:“这黑面馒头。早先在外头也没少吃。还没吃过这种丁点儿面没有。都是麦子的……” 
  香草见她半晌功夫才在边上啃了个浅浅的晓她是不爱吃这个。将旁边的一碟椒盐小花卷到她面前。笑说道:“不爱吃就撂下。还是吃这个。” 
  七娘放下手中的窝头拿了个花卷。咬了一口。讪讪道:“怨不的曹爷给这窝头咸菜起名叫“忆苦思甜”。吃了那个。再吃别的。真是觉自己掉到蜜罐子里。” 
  香草听了。对魏黑道:“也不晓的大爷是怎么想的;大爷自幼锦衣玉食的有什么苦忆的?换做三姑娘还差不多。姑娘小时候吃了不少苦我还记。早年姑娘刚到太太身边时。吃不了大油。吃了就拉肚子。两三年才转过来……” 
  从曹颙七岁开始。魏黑就在他身边护卫。别的不晓。对于他的挑食是深知的。这“忆苦思甜”饭是曹颙张罗出来的不假;要说他会能吃进去。魏黑是说什么也不信的。 
  曹颙只是休假无聊。想出“训子这一出来。实想到既然感动了一个人。那就是现下在曹颙手下为幕僚的蒋坚蒋非。 
  他与智然都没有家。两人一道东西屋住着。伙食也都在一处。 
  与智然的喜肉相比。这个还俗的和尚却是茹素。半点荤腥不沾。 
  “大人有古人之……”蒋坚看着手中的窝头。叹了口气。道:“虽住广厦华屋锦衣玉食。仍不忘民生多坚。若不为出身所累。走科举仕途。大人定能入阁拜相。” 
  智然早年跟着师傅挂单。在些香火寂寥的庙宇里。也吃过各色杂粮。如今拿着窝头。就着红烧肘子。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他同魏黑一样。是不信曹能吃下这个饭的。早曹颙在清凉守孝时。因为饮食不调。饿的两眼绿的模样。智然还记的清楚。 
  许是只是一时童心罢了。智然可不认为那个懒散之人。能从骨子里转了性子。忧国忧民起。 
  只是他不是多话之人。既然蒋坚一副为主翁不平的模样。智然也就跟着听着。心里也寻思着。曹颙的出身真如蒋坚所出是“拖累”么? 
  若是换做其他人家。曹颙真能为了出仕。去研习八股? 
  怕是动个小脑筋。想些银子。做土财主。整日什么心都不操。才符合他的性情。 
  若是没有曹家这个背景。没有野心与手段的曹颙想要爬到今日这个位置。那不过是痴心说梦? 
  到底。到底是有个好父亲…… 
  想到此处。智然也觉的喉咙之间噎的难受了…… 
  东院上房。用了晚饭后。天佑与恒生出去玩了。曹颙与初瑜夫妻两个说着家常。不外乎儿的教养问题。 
  女儿不必说。是他们两个的心尖子。 
  尤其是这世道。女儿在家依赖父兄。到夫家靠夫子。生活不易。曹颙与初瑜两个对天慧只有疼惜的。恨不的将女儿一辈子的事都安排的妥妥当当。 
  天佑与恒生却是不同。长大了要支撑门户。要为父为祖。要是不好好教育。成了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儿。那往后怎么在京城立足。 
  换做寻常官宦人家。还能有告老还乡之时。曹家有爵。又在旗。除了出仕外。哪有其他出路? 
  夫妻两个。一个“慈母”。教导孝顺之道;一个“严父”。教导处世之方。也算是分工妥当。 
  加上天佑与恒生两个手足相亲。当父母的。心里也欢喜。 
  夫妻两个正说着。就有家人喜彩进来禀报:“额驸。格格。太太回府了。已经进了二门。” 
  初瑜因不放心婆母单独入宫。叫在二门守着的。 
  听说李氏已经回来。曹颙便搀着初瑜夫妻两个一道去上房请安。 
  夫妻两个到时。李氏已经更衣完毕。去了大礼服换了家常衣服。听到廊下通传。李氏忙叫人叫他们夫妻两个进屋。 
  李氏不放心的看了媳妇两眼。嗔怪道:“不是不让你出来么。怎么巴巴的又来了?仔细抻到伤口。”说着招呼她在炕边坐下。 
  “太太。媳妇没事。没能陪太太进宫。媳妇心也不安呢。婆婆一个人。又不谐蒙语。不晓的多难熬。”初瑜带了几分关切。说道。 
  李氏笑着说“不难熬;今儿说话都是太后身的高嬷嬷跟着翻。太后老人家今儿心好。拉着我说了少家常话。” 
  她这般说。曹颙与初瑜放下心来。 
  虽说宫里有赐宴。但是曹颙怕母亲没吃好问用不用再摆席。饭菜已经是留好的。 
  李氏摆摆手。道:“吃不下了。喝了一碗。吃几块饽饽。正饱着。”说到这里。想起一事吩咐边上侍立的绣将自己带回来的首饰盒抱上来。 
  这个首饰盒足有一尺来高四角包金。上面也镶嵌了不少五颜六色珠翠宝石看着极是贵重。 
  打开来。里面是红绒面的的衬。一层;一层的取出来。足有九层。每层上放着各种首饰。 
  饶是初瑜不缺这个。也看着眼花缭乱的。曹颙也伸出拿了只玉镯。只觉的指尖冰凉。 
  “快赶上杜十娘的“百宝箱在心里不由叹道。嘴上却是没有说出来。 
  在李氏与初瑜心中。太后是“一国之母”。最高贵无比的女人。要是曹颙敢当她们的。这么比喻一下。怕是要引来亲与妻子的重嗔怪。 
  “这是太后赏的。我都这么大岁数的人了。哪里还用的上这些?媳妇你喜欢的选些。剩下的。留着日后长生他们叔侄娶媳妇用。”李氏说道。 
  “媳妇首饰有了。还是太太留着吧。”初瑜笑着道。 
  曹颙已经放下玉镯。拿了一块玉佩把玩起来。玉佩是白玉材质。雕刻着凤鸟街灵芝回的图案。 
  “这玉佩样式倒是古朴。时下没见有这样的花样。想来是上了年限的。”曹颙对李氏与初瑜说道。 
  李氏见了。又从盒子里拣出一块鱼龙变玉佩来。说道:“瞧着它们两个的材质差不多。颜色儿也都黄。倒像是一对。” 
  曹接过。拿着手上看了。两个佩都是形态生动。雕刻风格古朴生动。 
  “咦?”初瑜在旁。已经是讶然出声:“这个玉佩我见过!” 
  她指的是曹颙方才看的凤鸟佩。小声对李氏说道:“太太。这块佩太后老人家戴过。媳妇小时候进宫时。还曾听太后同几位娘娘说起这块佩。说是太太后生前给的。是太后她老人家的心爱之物。好像是前朝宫廷里的。说是有年头的东西。” 
  李氏闻言。神色大变。带着几分不安道:“是不是太后她老人家忘了。没留意在这个盒子里。这可怎么是好。还是送回吧。” 
  “母亲稍安勿躁。这盒子里的东西。值钱的不止一两样。既是太后赏赐的。就收着吧。说句实在话。只要是太后宫出来的。哪一件不名贵。仔细说起来。怕是这些东西都有些来历。”曹颙倒是洒脱。劝慰母亲道。 
  太后做了六十来年的“一国之母”。手中怕就是个“珍宝馆”。 
  曹颙虽没有贪婪心。但是看着这些东西。心里琢磨着。要是能将这些东西积攒下来。找个坛子。深埋地下。是不是就算为国家保存“国宝”了。 
  之前太后也赐过不少东西。也都不是俗物。只是没有这次多罢了。 
  初瑜也跟着劝道:“是啊。额驸说的对。既是太后赐下。太太就收着吧。既是太后她老人家慈爱。太太要是婉拒。反不美。” 
  李氏听了儿子媳妇这样说。总算放下心来。她见初瑜不肯挑。就将那对玉佩。送到曹手中。道:“这有龙有凤的。儿跟媳妇带正好。” 
  初瑜却是有些不敢收。道:“还是太太收着吧。这个太名贵了。” 
  李氏笑着说道:“名贵的。才应你们戴着呢。你们是咱们家的长子媳。往后老爷与我还要靠着你们奉养。” 
  话间。李氏又挑一对牡丹一对海棠花。叫人取了盒子收起。递给初瑜道:“你平日也太雅了些。年轻人也要带写花啊草的才好。” 
  初瑜双手接了。谢过婆母。小声说道:“爷不喜欢那些。” 
  李氏摇了摇头。道:“你也别太惯着他。要不然天长日久。他习惯了就越要大爷了。” 
  初瑜听了。只是抿嘴直笑。不晓的该如何应道;曹颙闻言大奇。母亲向来是最贤惠的。这怎么教导起儿媳妇“驽夫之道”了? 
  “母亲。莫不是晚饭吃了什么不对头的东西?”曹颙忍不住。开口问道。 
  李氏白了儿子一眼。笑着说道:“是太后她老人家吩咐的。说是要护着我。不让我受委屈。要是老爷给我气受。她老人家就为我做主。罚老爷到太后宫前跪着去……还说我别太柔顺。往后也要摆出谱来……” 
  曹颙听了。不能想象平素看着严肃的曹寅; 
  若跪在太后宫前会是什模样。 
  初瑜那边脸上笑着。心里已经感叹不已。能让太后这般亲近宠溺的。除了曾被养在太后 
  的五阿哥。怕就是自己个儿的婆婆。可叹婆婆心地纯善。从没有想过其中的蹊跷之处…… 


第十一卷 定风波 第六百六十六章 争新(中) 
   
  京城。国公府。 
  曹颐看着曹颂与曹项兄弟脸上。脸上露出几许担心。道:“到底太儿戏些。老四才多大?正是该好好用功读书的年纪。别人家的子弟。而立之年还在考进士的少了?就算后年初次下场。也不过才十八岁。若是侥幸中了。是咱们曹家的体面;就中不了。再考上一科两科又有什么?” 
  到这里。她顿了顿道:“就算想要出仕。再上两年学。在部里补个笔帖式。有老爷与大哥那边看护着。也比现下使人放心。” 
  曹项也晓的姐姐说的是正理儿。但是心里另有顾虑。才不得已而为之。 
  曹颂笑着说道:“三姐。您就别说他了。该骂的。弟弟都骂了。谁让这小子腰子正。惦记着不是一日两日了。弟弟已经给大伯与哥哥写了信。禀告了这件事。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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