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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8章

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1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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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话只说了一半,剩下的无需明说。 
  雍正的眼睛眯了眯,使劲摇摇头,道:“何以至于,十三弟想的太多了……” 
  事情证明,有些事情,十三阿哥想得还是对的。 
  信件送到十六阿哥手中后,十六阿哥片刻也等不得,火烧火燎地进宫请旨,要亲自带着王府侍卫前往西北接儿子回来,结果被雍正斥了一顿。 
  十六阿哥管着内务府,诸事旁杂,轻易脱身不愕。再说,也没有宗室轻易离京的道理。 
  十六阿哥被骂出养心殿,却是不死心。直接去了皇后宫外求见皇后娘娘。 
  这一番泪求,听着皇后娘娘跟着辛酸。十六阿哥虽一句话都没有指责年羹尧,话里话外却“痛述”年羹尧仗着自己是贵妃胞兄身份欺凌同僚。 
  关系到外臣之事,皇后本就不好说什么;这干系的又是最得宠的年贵妃的兄长,她就更不好出面,只能使人请皇帝过来。 
  京城一片歌舞升平,雍正却是昼夜难安,想着当如何平定青海。 
  被皇后的人请来后,见十六阿哥还为没影的事情扯皮,他不由大怒;不过听十六阿哥念叨着弘普襁褓中的模样,他也是为人父之人,心中也跟着一软。 
  “吧嗦什么?没个正行,见天胡闹?不放心就使人过去接,谁还拦你不成?”雍正冷声道。 
  “啊,啊!”十六阿哥央求:“皇上。还是臣弟亲自去吧?” 
  雍正不说话,脸色已经难看起来,十六阿哥不敢得寸进尺,忙收了声。 
  皇后见气氛僵,忙道:“既是十六弟不放心二阿哥在外头,就赶紧安排使人去接。我也有些日子没见他,这天也渐冷了,总要在入冬前接回来才好。” 
  十六阿哥听了,点头不已,再也待不住,忙起身请辞,迫不及待地回去安排人手去了。 
  “没出息的东西!”雍正看着他的背影,恨铁不成钢道:“都三十来岁的人,还要让人跟着操心!” 
  皇后见他不像真恼,笑着说道:“还不是因有皇上这个好哥哥在,平素里惯着,才让他养成这疲怠的模样。皇上要是恼他,就多敲打敲打他。” 
  寡人孤独,身为皇帝,雍正是乐意与自己的弟弟们亲近的。 
  可连关系最要好的十三阿哥都恪守君臣之礼,在他面前如对大宾,他心中的失落可想而知。 
  十六阿哥保持过去的模样,凭借自己是弟弟的身份,耍宝磨人,倒是越发让雍正以为,自己真正地收服了这个兄弟…… 
  出宫的十六阿哥,面上仍是焦急不已。心里却在思量。以曹颙的睿智,绝不可能让自己身处险境。更不要说身边还带着两个孩子。 
  可是又专程地写信过来,所图为何? 
  他心中并不十分清楚曹颙的用意,却很是乐意“作陪” 
  于是,就有进宫哭闹这一出。 
  不管年莫尧是非真想要的对曹颙不利,只有亲王府几十个侍候派到西北,年莫尧即便真干净也要不干不净。 
  固然,这样的小事,搬不倒年翼尧。却能在御前给他上眼药。 
  曹颙图什么。不过是自保罢了。 
  他不愿在西北忍气吞声,也不愿将性命交付于年莫尧的心情好坏上。只能筹划一二。 
  九月初,终于等到他想要的结果。 
  户部侍郎曹颙驻扎甘州。总理西北大军粮食事宜……。 


第十三卷 雍之始 第一千零六十五章 

  每说曹颙依旧在西北,地位却于过去完全不同,身为督粮办饷大臣,他有资格列席西北大军的军事会议,并且不受年羹尧统属。 
  十四阿哥为大将军时,是康熙亲子,也只是有半数大军的统兵权,另半数分散在讷尔苏与其他宗室手中。粮草兵饷这一块,却是直属兵部,大将军与大将军麾下无权插手。 
  说到底,还是帝王手段,为防统帅拥兵自重,危急社稷。 
  如今,却是便宜了曹颙。 
  守在甘州大半月未出,曹颙心中也不无愤懑。 
  他本是为差事而来,关系的又是军屯与垦荒这种地方民生大事。年羹尧却纵容儿子,为了一己私愤算计他,浪费了他这么多功夫,这叫什么事么。 
  没错,曹颙已经知道算计自己的不是年羹尧,而是年富。 
  这消息,是王全泰告诉他的。 
  王全泰如今已经升了副将,在年羹尧麾下也算排得上的人物。 
  因他早年在四川当差,跟随年羹尧多年,所以与年富身边的长随们也都相熟。年富中秋那天,使人给西北悍匪“马三春”送信时之事。被他无意得知。 
  晓得是算计曹颙的,他心中着急,又不好亲自前往曹颙处,便传信报警。 
  还好,曹颙因“夜感风寒”次日没有随人去哈密,而是留在甘州。 
  过了几日,王全泰寻了个由子,与曹颙私下说了缘由。 
  年富此举,到不是全部为曹颙前几年与年羹尧之间的小摩擦。 
  年富是年羹尧三子,原是庶出。亲母早逝,但是由年羹尧继氏觉罗氏亲自抚养大。在觉罗氏嫡出幼子早夭后,觉罗氏就将年富过到自己名下,充当嫡子教养。 
  虽说年富没有像兄长年熙那样考取功名,却也少年才显,十几岁时便跟随年羹尧左右。 
  若不是京中还有个嫡长兄年熙压着,年富就是年羹尧的继承人。 
  可是不管觉罗氏如何支持年羹尧,如何喜爱,只要有并熙在,年富就只是年家三子。年熙固然与生父继母关系平平。却是在贵妃姑姑身边长大,得皇上皇后娘娘疼爱。年家老太爷那边,对于孙辈,也是最疼年熙。 
  就算年熙是病秧子,可是占着“嫡长”名分,不是觉罗氏与年富能撼动的。 
  年富的郁闷,可想而知。 
  曹颙却是年熙的“连襟”年富的嚣张安排,也有些迁怒的意思。还有些小心眼,想要借此彻底使得曹家与年家没了和解的可能,使得年熙少份助力。 
  听了这一番缘由后,曹颙哭笑不得。 
  怪不得觉得不对劲,这算计人的手段小家子气了些,不像性子桀骜的年羹尧的风格。 
  这个年富只学来了其父的目中无人。却没有其父的真本事。 
  要知道,年羹尧的发迹伊始,可是在康熙朝。先是凭科举晋身而后在翰林院熬了数年后,到地方上大放光芒,才成为西北重臣。 
  那都是实打实的成绩,半点做不得假。 
  年富想要在年家诸子中出人头地,不该是想着怎么使手段压挤长兄。而是自己建功立业才是。 
  年羹尧也不是嫡长子,如今却越过父兄,得封三等公。 
  若不是年羹尧与他对上,曹颙还是很欣赏年羹尧的。同那些只知道贪污、尸位素餐的贪官相比,年羹尧以雷霆手段,将变乱跌生的四川治理的井井有条,这都是真本事。 
  年羹尧还是带了书生气,以为自己有本事傲,没有权术手段放在眼中,已是同大清官场曾格格不入之势。 
  是先有“年选”,还是先有雍正的“恩宠与纵容”? 
  再面对年羹尧时,曹颙就不再那么烦闷与闹心。甚至,他是带了几分好奇,去观察年羹尧这个悲剧人物。 
  后世的历史上,列出他狂傲不臣的种种罪行,可是没有人会为他辩白一句,那些“罪行”都是雍正“纵容”或是直接安排的。 
  一方面,大家觉得这是“狡兔死、走狗烹”是“卸磨杀驴”;一方面,觉得这是年羹尧权势到达顶峰后,利欲熏心失了小心,才授人以柄。 
  就如曹颙在观察年羹尧。年羹尧也在观察曹颙。 
  朝廷派往青海议和的大臣,被叛军所扣,皇上已经下了平叛旨意。再过几日,他就要带着精兵,前往西宁大营,接替延信任抚远大将军。统领西北军事。 
  前锋与精锐虽在西宁大营,后勤与粮草却是在甘州。 
  后勤粮草兵饷,却是全捏在曹颙手中。 
  那年京城交锋,他可是受过曹颙“刁难”如今仇怨未曾化解,即便桀骜如他,心中也不免狐疑忐忑。 
  大军出兵在即,假若曹缅在粮草上动些手脚,那后果不堪设想。要是有了闪失,别说建功立业,说不定就要坏了前程。 
  不过,两人似乎不是不死不休的仇怨,曹颙有必要为了算计自己,将他自己也搭进去? 
  虽说年羹尧讽…川时,带兵剿杀山匪响马,早凡丑过杂亲自领处甲:为国平叛,却是头一遭。 
  他希望能获全功,不想出现意外。 
  于是,曹颙就收到年羹尧的帖子。请他过账一叙。 
  弘普与天佑两个不放心。要随曹颙同去,被曹颙教了两句,才老实了。 
  即便年羹尧初时不屑打听弘普的身份。可这半个月下来,亲耳听弘普叫曹颙几声“姐夫”过后也明白了。 
  曹颙没有说明,年羹尧自己也就没有找不自在,道破弘普的身份。 
  只是年羹尧端着身份,不愿曲意向弘普示好。毕竟,以他现下的身份,压根没有必要去讨好宗室未成年小阿哥。 
  可落在弘普眼中,这又再次证明年羹尧是多么狂妄。不只阴谋算计曹颙,还对他不假颜色。 
  他对年羹尧的恶感,已经是膨胀到极致。 
  年羹尧的帐子中,只有他一人。亲信幕僚也好,儿子年富也好,他一个都没留。 
  曹颙见状,并不觉得诧异,反而松了口气。 
  看来年羹尧心怀顾忌,有和解之意,这点正中曹颙下怀。 
  他到西北。本不是同年羹尧置气的。 
  年羹尧的眼光依旧冰冷,望向曹颙的目光,复杂至极。 
  曹颙站在帐口。见他半晌不说话,轻声“咳”了一声,拱手道:“下官曹颙见过年大人…” 
  年羹尧眯了眯眼,走了两步,到帐子中的桌子边坐下,指了指对面的椅子,道:“请坐!” 
  他的神情仍然是难掩傲慢,语气冰冷,却到底带了“请”字。 
  曹颙心中叹了口气,没有多言,走到桌边坐下。 
  年羹尧的视线从曹颙身上,转到帐口,扬声道:“退后十丈,近者死!” 
  帐后守护齐声应诺,随即是就是细细地移动声,瞬间恢复到寂静。 
  桌子只有两只空碗,年羹尧将一只推到曹颙面前。随即低头从桌下提溜起一坛酒。 
  他拍开酒封,先给曹颙倒满。而后再给自己倒满。 
  他的动作很缓慢,神色之间已是褪去傲慢,只剩满脸的果决与坚定。 
  他放下酒坛,端起眼前的酒碗。站起身来,看着曹颙道:“曹大人。年某人鲁莽无礼,那年得罪了曹大人,这里向曹大人赔罪!” 
  饶是知道年羹尧有和解之意,曹颙也被这他唬了一跳。 
  不是被这突如其来的“赔不是”而是被迎面而来的压迫与冷冽。 
  曹颙站起身来,面上平静如昔。心中却是怒火横生。 
  年羹尧压根就没有给他“选择”的余地,瞧着他眼中的决断,若是曹颙拒绝“和好”他怕是宁愿让安排曹颙在西北“暴毙”也不会出兵前,留下与他有怨的曹颙来遏制他的咽喉。 
  这种杀戮果决,要是置身事外,曹颙都要击掌叫好。 
  可现下,年羹尧这杀戮之气,震慑的不是旁人,而是他自己,这滋味就叫人难熬了。 
  “年大人严重,何至于此。都是下官年轻不周全所致。年大人不怪罪,已是令下官感激不尽!”曹颙满眼满脸的真诚,用了十二分的力气抓着酒碗,才没有让自己露了真实心意。 
  他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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