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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网王悠和日丽 瑾朔-第51章

小说: 网王悠和日丽 瑾朔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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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洛芙的表情,正是“凡是你能想到的,她就能做出来。”
  “因为那些原因,我选择了逃避。”我深吸一口气说。
  这,或许是这么多年来,我的……第一次逃避。
  “所以,最后,她逃了。”洛芙脸上带着深深的惋惜,又有着某些释怀,“毕竟,Ailian她的做法真的起了作用,最后,希悠产生了PTSD。”
  PTSD……
  如同一道闪电,直直的劈向不二。
  “是的,PTSD。”洛芙笑了,可是,她的泪,却再也控制不住的滚了下来。
  “不二,知道什么叫PTSD吧。”

  七十七

  PTSD,他怎么会不知道是什么。
  PTSD是指那些由于生活中具有较为严重的伤害事件所引起的心理、情绪甚至生理的不正常状态。这种不正常的状态可能比较轻微,具有典型的症状,如伤害事件的记忆或画面不断地出现在梦境中,或即使在清醒状态中也不断地在脑海中重现,因而使受害者经常处于惊恐和痛苦之中不可自拔,好像创伤事件就发生在刚才。这种现象被称为“闪回”。这些经过一段时间(通常在三个月之内)的自我调整就可以自动痊愈。但是也有一些精神创伤的影响会延续较长的时间,甚至常常是终身的。
  “那么,她何时产生的PTSD?”过了好久,他才勉强稳住心神,苍白着脸问道。
  那是一个雪夜吧……
  记不大清了,反正是一个白色的夜晚,再也受不了Ailian心灵和肉体上的折磨,我逃离了那里。
  但是这是可笑啊,站在自家的门口,却不像进去。
  因为,里面没有我深爱的人,我的父亲和她,才是美好的一对。
  最后是她在门口发现冻晕的我。继而,也发现了我身上的伤。
  但是,身上的伤好了,可是,心伤却留了下来。
  PTSD,就算是最轻微的也可击垮一个人的斗志,再看过心理医生后,我就变了。
  从那个整日喊着“MADAMADADANE”的狂妄少女,变为了一个少语的人。
  ——这不是心理上的成熟,而是心伤。是心伤,所以才有了现在的不二希悠。
  我离开了那里,带走了那片美与恨的回忆,将所谓的PTSD埋在心里。
  可是,即使从那时走到现在,我依然不能忘记那片心伤。
  尤其是,那之后的两年,再度被人挖起。
  之后的两年,少去了往日的喧闹,尽管孤独,却还是平静了下来。
  这两年中我没有参加任何网球比赛,校队请求我入队也被拒绝了——这一切,全部都是下意识的躲避着网球。
  可是,当她——铁伊出现时,我却产生了动摇。
  她说,她是我母亲的故人。
  她说,她是尼斯最大的网球club——金太阳Club的在职教练。
  她说,他们正在组成一支有才能的网球少年的队伍,可以帮助他们成为职业选手。
  她说,她喜欢我的球风,可以看见我母亲的影子。
  我不想成为职业选手,可是其他的理由我似乎无法拒绝。
  于是,在两年后,我又再度离家,接触了网球,加入了金太阳CLUB。
  我以为自己已足够淡定,我以为在产生过PTSD之后便会看淡一切。可是我错了。
  在那里,看见的故人并不只有一个。
  “然后呢?”讲到现在幸村还是兴致勃勃地问,他真的不累吗?还是说,我讲的故事很有意思?!
  这世界,太荒诞了。
  “然后,我就当上了金太阳CLUB的队长了。”一句话掩盖了过去。
  “然后呢?”只听到一句话,幸村或多或少有些失望,可是依旧追问。
  “然后我就来到日本了。”我没好气地回了一句,翻了一个白眼。
  “原来哦——”幸村托着下巴,笑意却止不住的表现在脸上,“很精彩的故事呢,”突然变换了一幅认真的面孔,“但如果那人是希悠,这未免太让人悲哀了。”
  我静静瞅着他。
  他还在继续说:“如果那人真的是——希悠,那么,我会心疼。”
  手指突然蜷在一起。
  月光把他的脸照得格外清晰,又一丝细微的光线从他的眼神中流出,很美,真的。然后,他用极小极小的声音说,像是说给自己听一样:“希悠,最缺少的应该是幸福的感觉吧。”
  仿佛是某处松动一样,洪水一样的情感,顿时流入心房,眼中无泪,心中却泪流不止。
  我,如何才能得到幸福?
  我的幸福,向来只不过是那么的短暂,稍纵即逝。长远的幸福,实际上根本没有出现过。
  浑浑噩噩的将幸村送出门外,却听到了一句温柔的直入心田的话:“如果希悠缺少幸福,我便将所有的幸福送给你。”
  是吗?
  谢谢。不过——
  不用了。
  习惯性用微笑送别他,我却坐在床上,无法入睡。
  真的不用了,因为,现在,我的幸福只是——看着你,你们幸福。
  下午的阳光让人有种想睡的感觉,而此时,那束阳光正照在一个亚麻色头发的男孩身上,映的他的笑容甜却清新。
  而他,此时正睁着蓝色的眼睛直视着咖啡杯。
  “生气了?”一旁的卷法女孩小心翼翼的问,她的眼睛有着很多很多的情感,却牢牢的控制在眼中。表情,却只是一个甜美的仿佛和自己的男友约会的样子。
  没有人知道在如此温馨的环境下却说了一个略显悲伤的故事。
  “再见她时是两年后,那时——嗯,是在金太阳CLUB分组时,我们在那里以训练了半年之久,正待最后的最终入队,她就出现了。”
  那天也是一个晴朗的下午吧,大家都在做最终决赛,这实际也决定着后来在网坛的命运,然后,她看见铁伊教练带来一个女孩。
  亚麻色头发,脸被帽子遮住,安稳的跟在后面,不曾说话,不曾左顾右盼,她唯一多余的动作,便是蹲下把网球拾进网球筐中。
  很快,分组名单便出来了。
  “第一队队长是——”
  洛芙可以很清楚地感受到鸦雀无声以及无形的气压,第一队队长,可以说是全队最强的人。
  “她——”纤纤玉指指向了她。
  “我?”过了好久,她才听到女孩用古怪声音说道。
  对内已然乱开了。
  “怎么,希悠,你在怀疑你的实力?”铁伊教练却笑了,“那么——拿上你的球拍,我们去网球场。”
  这样……此时全场又静了下来,至少,在全队里,没有人可以与教练打过“6—3”的,而现在,她可以吗?
  而洛芙知道,“希悠”这个名字代表着什么。她惊讶的看看Zoe,同时也不忘看向那个人。
  不可捉摸的笑。那个……算什么,她又要做什么?
  洛芙感到一阵阵浮躁。
  比赛,开始了。
  铁伊教练是力量级的选手,一开始,便把希悠紧紧控制在手中,局势很快向一边倒去。
  4—0。
  汗水从她的鬓间滑下,她的目光凛冽,不可直视。
  “怎么,希悠,这样就完了?”铁伊举着球拍,轻快的问。
  “MADAMADA呢!”猛地昂起的头,伴随着汗水的四射,她重新摆好姿势,可是——几条白气缓缓的升腾,包围住了她,无形无质,她的表情也变得异常严肃。
  铁伊教练终于换了副面孔。双方都认真了起来。
  最终结果:7—5。
  “孩子,已经把‘无我’练到手了?”递过一条毛巾,教练满腹兴致地说。
  无我是什么?
  轻微的点了下头,露出的脸庞却没有了记忆中的狂妄。
  “果然是兰雪的女儿啊!”令洛芙吃惊的是,铁伊教练抱住希悠,亲了一口。
  这下子,那张波澜不惊的脸上也有了诧异的表情。
  可是,兰雪是……如果猜得没错,她是……
  紧接着,洛芙看见对面,一双不甘的眼睛。
  “后面的事,基本重复了以前,只是少了肉体和心灵上的攻击——换了种方式罢了。”洛芙怅然的表情仍在,“希悠或许不会介意,只是,Zoe她——”
  她突然停住了。
  因为他看见不二眼前的一层白雾。
  冲自己认真什么。她叹了口气。
  “只是不二,希悠现在,不是学生杯冠军,不是第一队队长,她只是不二希悠,懂吗?”她成功地看到不二点头,“希望你能给她幸福。”
  余光瞥到那个傲然的孩子,正在街对面的路边上等着不二。
  笑容最终还是摆在脸上。
  他叫越前吧……好熟悉呢……希悠喜欢上他,或许也与这双眼睛有关吧,多么多么相似……只是,越前的眼中多了一样东西。
  幸福。
  她起身,离席,俯视着亚麻色头发的男孩,以极轻的声音说了一句话。
  “不二,原先的那些繁华,已经散尽了。”

  七十八

  要说最近幸村可是变化无常呢……
  一分钟前还是笑脸盈盈的,一分钟后便可以将澳大利亚变成南极洲(……)。
  哎……真是倒霉!不过,这些事可与我无关呢……(是真的吗?)
  “预计10分钟以后便可以到了吧,贞治。”我喃喃,拿出镜子做最后的准备。
  话说你也不用这么紧张吧,乾,这又不是去打架。
  不过我想那司机一定会很郁闷,明明上车的是一男一女,下车的却是两个男的(……)。
  说实在的,女扮男装的游戏实在是太好玩了,只是因为乾太高了,否则我一定会让情况变成上车时是一男一女,下车还是一男一女(……)。
  对于从事收集资料的间谍工作,化装还是最好的选择。乾,你的嘴角抽什么抽?!
  “希悠,这么样不打招呼的出来,不用说一声吗?”弄了半天,乾是在担心这件事。
  “幸村又不是我父亲,打招呼干什么?”我翻了翻白眼。
  “……”
  光线从密密麻麻的树叶中透了下来,感觉不错,果然还是夏天最中我意,我微微仰头,去看那些璀璨的光孔。
  要说,把训练场所定在这里的人还真是有眼光呢,去调查一下真是太好了!
  突然有种懒懒的感觉,想在这里坐一会儿。
  回头,发现乾也快陶醉在这里了,所以,我提议的话,应该是不会出什么事吧……
  “贞治。”
  ……我想乾是被那种极具风格的演歌给吓着了吧,把这个当作手机铃声……我承认最近的口味很怪(……)。
  “柳。”
  我不动声色。
  “你去哪里了?”话说,立海大的人如果在不高兴的情况下说话怎么都一个调,真是郁闷。
  “我和乾去调查下一场的选手资料了。”继续的不动声色。
  “幸村找你快找疯了。”我估计,如果一天到晚都听着这种平板一路之下的语气,我才快疯了,“赶快回来。”
  “不。”这种平板的声音我又不是不会(……)。
  “……”又是一阵静默,“那你在哪里?”
  “秘密。”如果没听错的话,电话那头出现了细微的摩擦声,八成是幸村过来了,“我们会回去,你叫幸村先抓紧时间训练吧。”
  又是一阵摩擦声。
  “那么,下场的出场表——”听语气,八成是柳的心情又坏了一截。
  “上次的出场顺序。”口气不容置疑。
  “……”静默过多,我干脆不动声色的挂了电话(……)。
  “唉……”长长的叹了口气。再度看向树林时,已经没有了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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