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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金牌皇后-第32章

小说: 金牌皇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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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这一夜,羽彤也未眠,安春晓的声音依然在耳边徘徊,不是觉得她可怜,宫中传闻,这个女人的狠辣手段不亚于贺珍儿,只是她隐隐嗅到了危险的味道,这只怕是一个阴谋,藏在深水之中,还未浮起的阴谋。
   待到天明之时,隐约要睡去,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接着是紧凑的扣门声以及亦瑶的声音,“小姐——小姐——”
   “何事?”羽彤已醒,轻轻问了一句,怕是真的有事。
   “安贵人昨夜死了。”
   
   
 ☆、第五十八章芳心出事
   安春晓的死来得突然,羽彤睡意全无,起了身来,洗漱一番,吩咐了胜男前去打深消息。
   已是春末夏初时节,明阳高照,梅香宫中已有浅浅的暑意,女子拿了一本书册自顾地看起来,她在等,等胜男的消息。安贵人昨天来求她,今日就出了事,怕不是表面上那般简单的事儿。
   终于外面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接着房门被推开,一个太监打扮的人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
   守在一边的亦瑶赶紧上前拦了来人,“哪个宫的奴才敢擅闯梅香宫?”
   “亦瑶姐,是我——胜男。”小太监喘着粗气,很熟悉的喘息声,对方急急忙忙地拉开了遮住脸面的帷帽,露出的是胜男那张温婉的面孔,“小姐,不好了——”她一个踉跄过来,若不是亦瑶扶住,怕已是摔在地上了。
   定是有大事发生,羽彤一如既往的镇定,就算现在有刀子架在脖子上,她也需要保持清醒冷静的头脑。“胜男,不急,慢慢说。”她已起了身来,放下手中书册,与亦瑶一齐扶了胜男到桌边坐下。
   胜男终于是喘过气来,原来她刚才去安春晓的静兰殿,那里有层层的守卫,说是皇后有旨,不许任何人接近。恰时看到欧阳雅兰远远而来,她便用药迷晕了一个过路太监,脱去他的太监服穿上,混到皇后的随从里,才没有被人发现。一入静兰殿,安春晓的尸体就放在大殿之上,她偷偷瞄了一眼,死相很惨,七窍流血,应该是中毒,不过更叫她不可思议的是皇后宫人在安春晓的手中发现了一枚红色鸳鸯扣。
   拥有红色鸳鸯扣的只有两人,欧阳羽彤和西门诩星。
   胜男讲到此处,羽彤也大概明白,有人是要把安春晓的死栽赃到她和平西王世子身上。昨天婚宴上的那枚红色鸳鸯扣在她离席之时已送给了芳心郡主,如今却在静兰殿发现,这事情恐怕是复杂了。
   “先去迎月殿看看芳心郡主。”羽彤的明眸一扫,极其镇定,此时不能慌,若是慌了,便着了敌人的道。
   亦瑶和胜男相互看一眼,心底的慌张多少平复了些许,小姐遇上什么事都是如此镇定,这是叫她们极其佩服的地方,怕是这一辈子也学不来的。
   时间紧迫,说不定下一刻,欧阳雅兰就要来兴师问罪,虽然是自家姐妹们,但欧阳雅兰对她不会友善的。
   迎月殿,往常一大清早的就开始热闹起来,自从有个可爱的芳心郡主住进这里,她就会早早地准会拉着宫女、嬷嬷们在苑里玩踢毯子、捉迷藏,笑声阵阵,不声乐亦,今天却是奇怪的很,苑子里冷冷清清,见不到半条人影。羽彤带着亦瑶和胜男上门拜访,许久方才有宫人出来迎接。
   一般外使或贵宾都会在迎月殿接待,而这次芳心郡主来燕京长住,东方璃就把这里暂赐为她的居所,与平西王世子一同入住。
   宫人将羽彤请进正殿,便匆匆退去通报了。
   迎月殿的正殿,似乎不同以往了。
   羽彤乘着闲暇,轻轻扫一眼殿中摆设,淡雅别致,似乎西门诩星入住之后,这里的器物也跟随发生了些奇妙的变化。
   “欧阳姑娘。”恰时,门外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
   羽彤未回首,便已知是他,依然是那个好听的嗓声,轻轻回眸,却见诩星依然是一袭素衣,一头披发,双眸温情但却添了几抹血红,“世子,你这是?”她有些诧异,为何见他憔悴了些许。
   诩星摇头苦笑,邀了羽彤入了座,才道:“不瞒欧阳姑娘,昨夜芳儿不小心摔倒,磕破了头到现在还未醒。”
   芳心郡主早不摔晚不摔,偏偏昨夜摔得昏迷不醒,怪哉!“噢?西门世子是眼见着她摔倒的?”
   “不是,是宫女们发现的时候她已经摔在地上。”西门诩星的眼里闪过几抹异样,清明的眸里同时亦多了几许无奈。
   他似乎隐瞒了什么,羽彤觉察出来,却并未追问,端起宫人送上来的香茶,轻抿了两口,嘴角抿起一抹淡笑,道:“西门世子昨天得到太后娘娘的一枚鸳鸯扣,羽彤想借来看看,可行?”
   “当然可以。”西门诩星答应得很爽快,从袖里掏出叠得很整齐的绢帕,一层一层地打开,小心翼翼,直到最后一层剥开,那抹温润的红色显露出来。
   羽彤接了过去,细细端详一番,的确这枚不是她的,她的那枚是凤纹,这枚是龙纹,当时她略微的瞟过一眼,依稀记得,只是没想到诩星居然将它保管的如此之好,难道?不过可以证明胜男在静兰殿远远地看到的那一枚定是她的。
   芳心郡主昏迷,鸳鸯扣无缘无故地又到了静兰殿,很显然有人要把安贵人的死栽赃给她。
   “西门世子,恕羽彤多言,芳心郡主真是跌倒?还是他人为之?”羽彤细心地将鸳鸯扣包好,还于诩星,时间不多了,她挑明了话题。
   “这?”诩星诧异地看着羽彤,嘴唇嚅动了一番,他的表情告诉她,他的确隐瞒了什么。
   “不瞒西门世子,昨天羽彤将自己的鸳鸯扣送给了芳心郡主,而今日安贵人死了,在静兰殿正好发现了属于羽彤的鸳鸯扣。”平西王世子身份特殊,在皇宫之中他怕是为了保全令妹安全,才撒了谎,若消息传了出去,敌在暗,我在明,芳心的生命怕又是多了一份威胁,诩星猜得出他是护妹心切,她解释之时,也看到他眼里的内疚。
   “欧阳姑娘想说什么,诩星明白,芳心的确是被人袭击,头部受创而昏迷的。”诩星轻轻吁了一口气,说出真相心里居然轻松了不少,不知为何,对她撒谎,他总觉得过意不去。
   “胜男精通医术,不如叫她去替芳心妹子看看。”想起那可爱的丫头受伤不醒,心头酸酸的,不管是真也好,假也罢,胜男医术高超,叫她看看也好。
   诩星应下,领了羽彤进了内殿。
   明帐之下,芳心安静地躺在床上,脸色煞白,那张活泼的小脸再也看不到纯真的笑容,一枚鸳鸯扣竟害了她。
   若找出凶手来,定不饶她。
   
   
 ☆、第五十九章皇帝召见
   胜男诊脉之时,羽彤却有了意外发现,芳心的小手露在外面,晶莹剔透的手指甲里有一抹殷红,她上前一步,蹲身仔细端详,那红色应该是血,血渍里还夹杂着几许细小的金丝。应该是芳心与凶手抵抗,挣扎之时抓破了凶手的皮肤以及衣裳纤维。
   “小姐,芳心郡主是因头部受棍击导致颅内瘀血不散,才会出现昏迷,看这棍伤的位置与痕迹,对方应该是个左撇子。”胜男小心地拔开芳心脑后的头发,的确那里有一道很深的瘀痕。
   “左撇子?”一语惊醒梦中人,诩星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往前挪了一步,深眸里的温柔转化成精明落到芳心脑后的伤口上,秀眉微微拧了一下,又散开来。
   “西门世子可看出端倪?”在这个古老的东楚大国,武学成风,各家成派,若是伤芳心的人懂得武功,自会露出蛛丝马迹。西门诩星这些年来并未隐居西方城,而是游历四方,想必他对各家武学都颇有了解,他如此表情,定是瞧出异样来。
   诩星并未立即回答羽彤的话,而是负起手来在房中踱了两步,目光扫向羽彤的时候依然是一腔的温柔,“胜男姑娘的话倒是提醒于我,芳儿的头部伤痕大约三寸三分,照伤痕位置判断的确是左手为之。芳儿自幼跟随父王隐居西方城,亦是熟读百家武学,若是普通行凶之人,她定能对付,能伤她如此之重,凶手功夫定属上乘。诩星曾在燕京数年,游走龙蛇混杂市井之中,的确遇到过一个门派,他们皆左手拿棍,异于常人,其实他们并不是左撇子,而是习武习惯。”
   “噢?原来如此。”羽彤淡淡回扫一眼芳心,她指尖里的金丝熠熠闪光,金丝为紫玉金丝,一般用于男人服饰,在皇宫,只有三类男人,皇帝、侍卫、太监,按照东楚服饰规礼,这三类人衣着上附紫玉金丝的应该是没有,难道是宫外之人?“西门世子可知使左手棍的是哪个门派?”
   “盐运使安雄培养的盐运帮皆左手棍。”诩星不假思索地回道,看来他的确对燕京城了如指掌。
   这个男人潜伏燕京数年,他到底为了是什么?此事是后话。
   当务之急该考虑的是打伤芳心的极有可能是盐运帮的人。
   安雄,不就是安春晓的父亲么?这倒是奇了,事情越来越复杂了。“多谢西门世子相告,羽彤不多做打扰了。”时间紧迫,她必须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出凶手,不然真正的幕后黑手就得逞了。
   “欧阳姑娘——”羽彤低身一拜,正欲离去,诩星却突然唤她一声,一把捉住她的胳膊,那双温柔的眸子里是浓浓的担忧,“欧阳姑娘还是留在迎月殿,若万一有事,诩星可力保于你,为你争取更多的时间,此事与芳儿有关,诩星也该有责任查清。”
   西门亦是个聪明人,他看到了羽彤眼里的倔强与智慧,这样的女子何言他人助,只是他还是忍不住开口。
   “西门世子放心,我不会有事的,若真有事,到时候你再来救我也不迟啊。”羽彤依旧是淡淡的笑,如此危急时刻,能笑得出来的也只有她了,不过诩星的关心却叫她心头暖暖的。
   留下的是一抹明亮的笑,转身,拂袖而去。
   刚刚离开迎月殿,就瞧见秦岭匆匆而来,他身后还跟着一顶空步辇,随从、侍卫个个不少,一眼见到羽彤便迎了上去,“欧阳姑娘,秦岭找你找得好苦,皇上召见姑娘,快快随我前去。”他一边说一边退到一旁,做出请的姿势来,而身边步辇旁的随从已掀开帘子,时刻候命。
   今天注定是个不平凡之日了,此去见东方璃不知是福是祸,不过查出真相是首要关键,召了亦瑶和胜男在旁,低声吩咐一番,便跟随秦岭而去。
   此时,东方璃早已下了朝,正在御书房批阅奏折,黄缎案台上堆满了如小山般的折子,那个男人依如往昔的风采,狭长的凤眸好看极了,埋首看奏折看得认真,他倒是个勤劳的帝君,昨日大婚,今日就废寝忘食了。
   秦岭领着羽彤入了御书房,亦便未通报什么,便自行退下了,到底卖得什么关子?
   羽彤不动声色,缓步上前,盈身拜道:“臣女拜见皇上。”
   东方璃抬头看也不看,继续批阅着奏折,羽彤亦不焦急,见帝君不答理她,便自顾起身,静静而立,她倒要看看,他到底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他不言,她也不语。
   “可知朕昨天为何没在朝天宫举行大婚礼式?”终于东方璃开了口,但他始终未抬首,低着头,一副全神贯注的模样批阅奏折。
   “太后娘娘说了,皇上身体不适。”羽彤淡淡答上一语。
   音刚落,东方璃狠狠丢开手中的折子,猛得抬眸,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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