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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金牌皇后-第128章

小说: 金牌皇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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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他不到一月,心却如此的苦涩。
   原来相思是这样一种味道——苦,很苦。多少次午夜梦回,想去探摸一下他的脸颊,无情地冷冷的冰夜,原是枕巾湿了一片。     
   “没想到此时此刻,你还有心思去想他?”突然一个冰冷的声音传来,把羽彤的思绪拉回。
   如蝶翼般的长睫打开,眼前是一抹飘逸的身影,妖美凤眸里涌起浓浓的不悦,性感的薄唇咧着,瞳底涌起嗜血的翻腾。是他——东方璃,今日的他,脸色格外的不对劲儿,紧紧盯着羽彤手中的金牌,嘴角扯起一丝邪恶。
   “原来是你。”羽彤抬眸瞄了一眼对方,正要将金牌收进衣袖里。孰料东方璃的身手好快,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抢了过去,拿捏在手中,很是不屑地瞪了一眼,“朕的,你就还给朕。他的,你走到哪里都带着?”
   “你这是吃醋吗?”论武功,羽彤自知不及他,面对如此情况,她只有镇定,清澈的眸冷冷地瞪着对方,不笑亦不怒,拍了拍手,撑了榻沿起身来,说来也有些怪,近日总是觉得体乏。
   “是又如何?”东方璃的嘴角的邪笑愈浓。
   “在皇上的眼里,应该以天下为重,女人么不过是过眼云烟。”羽彤故意地一番嘲弄。
   “在你没有出现之前,朕是这么觉的。”东方璃的眼神突然一黯,凌利的眸光从羽彤的身上掠过,扫过窗外,看到那满地的阳光,不由一声叹息,邪冷变得了温柔,少有的迷离,“朕当初就不该答应把你赐给他。”
   “既已答应,就没有反悔的余地。”羽彤的回答是肯定的,绝决的,眼里皆是不屑。
   “朕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即使是别人的,朕也会想方设法得弄来。”很快东方璃眼里的黯淡变成了阴邪,嘴角一扯,笑得诡异,突然朝羽彤踱近了一步,大手一抬,冷不防地拂上她的脸颊,“就像这次,你还是回到了朕的身边,不是吗?”
   羽彤巧妙地避开,冷笑一声,“你若是抢了别人的妻子,不怕天下人笑话吗?”
   “朕说过,朕想要的,从来不会失手。”东方璃的眼神格外的笃定。
   “这么说来,你对西郎群臣手下留情,绕了这么多弯子都是为了我?”羽彤一声冷冷痴笑。
   也许是为了她?!若不然以他的野心,西郎领土早早归于东楚了,不会拖这么久还在外人面前安然无恙的。
   只是她心里没有一点儿的感激。
   “可以说,可以说不是。”东方璃卖起了关子,拿起金牌又在手里掂了一掂,道:“朕与他的较量,除了江山,还有女人,朕会给他公平的,朕会叫他心服口服地从这个世上消失。”
   “你——”羽彤心头第一次这般陡得慌。
   “朕与他的纠结,始终要做个了结的。就算朕不下手,他也会对朕和母后下手的。”东方璃微微扬首,凤眸里的冷意愈是强烈。
   他说得何偿不是呢?
   白初雪的身上系着他的仇恨,总有一天,两兄弟会兵刃相向,只是没想到导火线会是她。
   “非要这样不可吗?”羽彤摇头,眉头蹙得愈深。
   “也许朕跟他注定了这辈子做不了兄弟,只能是仇人。喜欢上同样的女人,爱上这大好的江山。”东方璃只是淡淡的一声笑,笑得美,美得像森林里的一抹妖灵,长袖一划,朝窗前踱了一步,忽然转过身来,看她时眼里的深情愈浓,“其实朕很想知道,在他心里,是你比较重要,还是江山比较重要,你觉得呢?”
   “我——”羽彤答不上来,这个问题她从来没有想过,也不愿去想。难道非得拿一个男人的事业与女人来二选一吗?
   “你回答不上来,证明你心里根本不确定。”东方璃呵呵地一声大笑,如此淋漓尽致,甚至有几分嘲弄,“其实流着东方皇族的血,都有一颗不安分的心,即使他是名义上的南岳皇子,但是他是在东楚长大的,他的骨子里流着东楚皇室的血,他跟朕是一样的爱江山,只不过他不说而已,若是他真的那么爱你,就该带着你去过逍遥的生活,不会叫你这个西郎长公主掉进别人的圈套里,是他给我了机会。”
   “够了,不要说了。”羽彤捂起耳朵不愿再多听半个字,不愿叫这种声音把她的心思打断,“把金牌还给我。”伸手过去,倔强地锁起眉头。
   “金牌若是给了你,你就见不过欧阳夫人呢。你娘和这块金牌,你二选一吧。”东方璃将金牌拿到欧阳羽彤面前晃了一晃,嘴角的笑弧满满,邪意不变。
   羽彤一声低笑,缩回手去,“带我去见我娘。”
   “看来娘在你心里比较重要。”东方璃缓缓踱到羽彤身旁,捉起她的手,将金牌递到了她的掌心里,笑得极是满意。
   羽彤一把握了金牌在手,很紧,深吸了一口气,再瞄向东方璃的时候,冷笑道:“金牌不过是身外之物,有些东西放在心里,牢牢记住就行了。”
   “好——”东方璃的眉头倏地一皱,笑着点头又摇头,“朕不信你的心就永远在他身上。”
   “我娘呢?”羽彤亦没有心思再与他纠结,直入了主题,既然是他主动提出上官婉柔的下落,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赶紧追问。
     
   东方璃的脸色很冷,抬眸扫了一眼殿外,长袖一扬,接着一阵轻细的脚步声传来,“彤彤,娘在这儿呢。”
   亲切的身影飘了进来,比起从前,上官婉柔愈发地削瘦了,但是那张脸在看到她的时候还是极喜、激动,双眸涌起晶莹的泪花,张开双臂将迎上来的人儿深深拥入怀中。
   “娘——”一声深沉的呼唤,扑进温暖的怀抱里,在上官婉柔这里,她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母爱。
   “彤彤,都是娘不好,是娘连累了你。”上官婉柔一翻自责,泪水绝堤。
   “娘,只要你没事儿就好。”羽彤连连摇头,心中是同样的极喜。
   “彤彤,过来,让娘好好看看你。”上官婉柔扶开扑在怀里的羽彤,拉着她坐到了软榻上,脸上皆是温暖的慈笑。
   母女相聚的激动似是感染了东方璃,他的眼眶有一丝绯红,终究,还是黯沉代替了所有,他深深地用鼻翼吸了一口气,长袖一甩,迈步出了擎天殿。
   “娘,女儿一切都好,这些日子叫娘受苦了。”羽彤含泪笑着,帮上官婉柔抚平额角的余发。
   上官婉柔微微点了点头,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突然起了身来,扑通一声跪下,“奴婢给长公主请安。”
   
 第六十章情网错杂
   羽彤微微一愕,自是明白上官婉柔为何跪她,西郎剑中记载的亦公主婢奴婉柔定是指的面前这位慈祥妇人。
   当年到底发生了些什么,想必她定是最清楚的。
   “娘,您快快请起。”连忙扶了上官婉柔起身,“娘,您不要这样,无论你是何人,你都是养育羽彤的亲娘,我是娘的彤彤,永远都是。”
   上官婉柔咬着唇,眼睫一颤,流下的是皆是痛苦的泪水,道:“从小到大,娘都没叫你过上好日子,是娘对不起你。”
   “应该说是羽彤对不起娘,若是爹跟娘有自己的孩子,或许娘不是今天这个样子,在府里也不会处处受人排挤。”依亦瑶回忆的描述,上官婉柔从前在府中应该是很得宠的,直到她的“出生”,被惯上“扫把星”的恶名开始,一切都变了,整个镇南王府亦是从此一厥不振,“娘,你告诉我,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起当年,上官婉柔眼里是无限愁丝,抬眸远望,窗外蓝天白云依旧,只是物是人非,忆起往昔,历历在目。
   二十几年前,西郎攻掠各国,战事又起,锋火连天,数月当中,西郎攻限东楚十几处城池。
   西门傲在位数年,军事力量日益壮大,就连其妹奕公主也是骁勇善战,跟随兄长南征北伐,做为亦公主身边的首席女官上官婉柔跟她四处奔波,一次她奉奕公主之命上山采药,途中遇到一受伤男子,那男子生得颇是俊朗,虽是有伤在身,满身狼籍,但依旧遮掩不了他逼人的气魄。
   那时的上官婉柔情窍初开,动了恻隐之心救下了男子。
   谁料再相遇时,他却是敌国将领——东楚蕃王欧阳震,他的出现叫西郎军队几乎是措手不及,第一次吃了败仗。
   当时东楚蕃王割据,为了削减皇权势力,欧阳震答应西郎求和,西郎以美女献之。
   而欧阳震谁也没要,唯独只要了亦公主身边的奴婢女官上官婉柔。亦公主甚宠婉柔,不舍。
   欧阳震应下娶之为正妻承诺,亦公主才允下。
   挥师回燕京之后,欧阳震果然应诺娶了婉柔为正妻,成为镇南王府的当家主母,夫妻恩爱,羡煞旁人。
   每每欧阳震上战场都带她于身旁。
   只是成亲多载,上官婉柔无所出,欧阳震奉母命又娶,侧室虽多,但依然没有削减他对她的宠爱。
   直到西郎景帝西门傲改国号为圆泰。圆泰元年,西郎休养生息多年,又卷土重来。
   东楚、南岳和西郎的战事又起。欧阳震做为东楚第一战将,自然当仁不让,领兵出征。
   这一去就是一年多。
   也就是这一年里,上官婉柔的命运发生了巨大改变。
   西门傲领兵亲征,派了西郎大将塔图为先锋,赐他西郎雌雄宝剑。塔图虽善战,但太过自负,过分轻敌,加之欧阳震行军布阵精妙,将西郎大军围困数日缺水断粮。
   随行西门傲的妃子被奕公主和塔图护送突围,欲将刚出生不久还在襁褓中的长公主送离险地。
   没想到欧阳震早已设下埋伏,他们逃无可逃,其妃自尽身亡,亦公主和塔图带着刚出生的小公主勉强冲出重围。
   虽解一时之危,但面临粮草绝境之地,大人撑得住,婴孩怕是撑不住了。亦公主为保帝室血脉,铤而走险,在塔图的掩护下秘密潜入东楚营帐找到了上官婉柔。
   上官婉柔一时心软,为报故主之恩,答应收养小公主。
   亦公主交待完毕,力尽身亡,塔图潜逃出营。
   欧阳震回营得知此事,虽是生气,但见襁褓中婴孩可爱,动了心思,抱于怀中逗弄,谁料婴孩衣物中涂了剧毒,他当场晕厥,经军医救治,方才醒来。恰时两国又开锣鼓,阵前交锋,与塔图力战。
   塔图战于一半,丢剑逃跑。
   西郎雌剑便成了欧阳震此战的战利品。
   没想到恶梦就是从此开始的。
     
   起初欧阳震为了上官婉柔,隐瞒了所有人,毕竟一去一年多,抱女归来,也是情理之中。
   世间总有不透风的墙,这件事始终叫皇上知道了。削藩在即,东方景暗地以此为借口,削了欧阳震的军权。
   祸不单行,没想到当初欧阳震所中之毒未清,后又与塔图力战,毒滞下体,以至他回朝之后,大病一场,双腿瘫痪。
   本来上官婉柔与欧阳震都抱过襁褓里的小公主,独婉柔无碍,震对她起了疑心。
   渐渐,夫妻二人感情日渐疏远,再加之二夫人从中挑驳,愈加无可搀回
   一番深长的讲述,一切的发生仿如昨日。窗外的明阳依旧,只是上官婉柔早已泪眼模糊。
   羽彤也终于明白娘亲所说对爹有愧到底是何因,原来那场病并非欧阳长亭的死,而是早前的一场剧毒。
   而这一切的“果”皆起她这个“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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