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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恍然如梦2(清穿)-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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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婉然,我们要个孩子吧,好不好?”隐约着,似乎是胤祥这样对我说。
  “嗯!”我已无力说话,只能这样回答他了。
  孩子,一个像我又像他的生命,我开始真切的期盼他的到来了,在更大的风波到来前,希望他能够给胤祥带来更多的勇气和力量,还有……更多的爱。
  那一夜,始终是在这样的半梦半醒之间度过的,过去,胤祥从未如那夜般的痴缠,竟不肯有一刻的放手……
  再醒来,已经是正午时分了,阳光照在了薄雾般的纱帐外,明亮得有些刺目,冬天里难得有这样暖的太阳,我微微一动,便觉得腰间紧了紧,是胤祥,这一刻,他仍旧在梦中,却仍旧不肯稍稍松开手。
  心里觉得有一丝的甜,在缓缓扩散开,把头靠进他的胸膛,去听那沉稳的心跳声,一下一下。
  纱帐把浮华和权势隔绝在了外面,留下的,是最真实的幸福。
  这幸福,虽然短暂,却足以回味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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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的京城,同往年一样,寒冷而多雪。
  胤祥回到府中之后,过的却仍然是一种半封闭的生活,没有圣旨,绝对不踏出府门半步,每日不过是看看书,偶尔同我拉着手在小花园里逛逛。
  这几个月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不知该如何问他,而他,也选择了不说。只是,尽管他什么都不说,我依旧能感受到他的改变,他沉默了,虽然伴在我身边的时候,他仍旧说笑,可是人骨子里的孤寂,能瞒得住外人,又怎么能瞒住我呢?
  我不知道该如何劝他,他什么都不说,就是希望我什么都不知道,希望我不要同他一样忧伤,只是,我真的可以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吗?
  太多的事情,我发现,根本没有答案,至少眼前是这样。
  于是,在我不知道该如何开解他的时候,我选择了静静的观察,观察他的言行,等待一个恰当的机会。
  这一夜,痴缠了许久,我有些昏昏欲睡了,同往常一样,侧了侧身子,在他怀中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夜还长,这是我喜欢冬天的一个理由。
  “要是我一无所有,我们还会这样在一起吗?” 胤祥忽然轻轻的问,其实我并不肯定他是在问我,也许他也是在问自己吧。
  “当然,”我依旧决定回答他,尽管我真的很想睡。
  “到时候我们怎么生活?”他笑了,轻轻点点我的鼻尖,柔柔的说:“累坏了,睡吧。”
  “你耕田,我织布。”忽然想起了天仙配的经典台词,我有些精神起来,翻身,在他怀中支起头,看着他的眼睛。
  那是很美的眼睛,在朦胧而微弱的光线下,闪亮得如同夜空中的繁星。
  “耕田?这个倒难不倒我,可是,婉然,你确定自己会织布吗?”他有些好笑,单手支在脑后,另一只手却轻轻的抚摩着我的头发。
  “我会学。”我有些不满的皱皱眉,随手拍了他一巴掌。
  “傻瓜”,他又笑了笑,拉过被子仔细替我盖好,才说:“逗你玩的,那个很伤神的,你身子不好,还是多歇歇是正事。”
  “伤神吗?我听说四嫂是个中高手呢,我还想着回头向她请教呢,不是开玩笑,我真想学的。”我半真半假的说,早听说四阿哥经常带着福晋在他们的别墅男耕女织,还画了不少耕织图,我却不大相信,身为皇子,他会对这些真的敢兴趣,不过是投康熙所好罢了。
  “四哥和四嫂?” 胤祥一愣,半晌才说,“不需要,你并不需要这样做,我……”后面的话,他终究没有说出来,不知怎么,我就觉得,他没说出口的话是:我并没有那样的野心。
  后来,我自然也真的没有学织布,毕竟快过年了,要操心的事情还很多,这是我当家作主过的第一个年,忙乱是不免的
  当家后,特别是胤祥出事的这几个月,我越发的感觉到要好好当家是一件多么苦难的事情,胤祥的俸禄米银一停就是几个月,他建府的日子短,也没有什么田庄可以收地租,开始还不觉得,但是到了如今,就感到捉襟见肘了。 

 只是,这些,我并不预备让胤祥知道。

  他的烦恼已经太多了,不能再为这些琐事伤神了。

  胤祥看书的时候,我常常在另一间屋子里发呆,用力的回想曾经学过的经济方面的知识。
  坦白说,其实我对于理财之事是一窍不通的,每天看帐本都需要很大的勇气,幸好,府里现在每天都在收缩开支,不然,还真是苦恼。

  苦中作乐的时候,我就安慰自己,现在我们穷一些,也有穷一些的好处,没钱就不花钱,省心。

  不过我自己心里也知道,这样的节约开支并不能解决问题,而且日子拖久了,胤祥早晚会发现,到时候,怕他会更难过吧。

  记得以前一个好朋友就说过,永远不要指望货币不贬值,要想怎么用钱生钱。

  可是,钱要怎么生钱呢?

  用三百年后的方法可以买国债、买股票、买房子,但是现在呢?

  发呆的时候,胤祥不知何时进了屋,坐在一边,轻轻将我拥入怀里,“在想什么,这么出神?”

  “在想——”我微微一笑,回眸看他,“在想,你喜欢男孩子还是女孩子。”

  胤祥一愣,说道:“怎么好好的想起这个?”

  是呀,好好的怎么会想起这个?我自己也有些好笑,大约是那天胤祥的话太诱人了,一个孩子,一个我曾经存在的最好证明,心里总有一种感觉,就是,他也许已经来了。

  
  半个月,感觉上,似乎从来没有过这样平静的半个月,我们闭门不出,没有朝廷,没有权势,没有纷争,有的只是柴米油盐的琐事,除了有些不事生产外,我想,我们同全天下的平凡夫妻并没有不同,只是我和胤祥心里都明白,日子,不会永远这样安静的过下去。

  十一月十六日,胤祥奉旨入宫,前一天我们已经得到了消息,太子的事情,大局已定。具体的情况我们不得而知,只是听说康熙令群臣推举皇太子,结果群臣都推举八阿哥,康熙听了很不满意,当时就说:立皇太子之事关系甚大,尔等各宜尽心详议,八阿哥未曾更事,近又罹罪,且其母家亦甚微贱,尔等其再思之。

  我猜想,复立胤礽,也只是一个时间的问题了,只是同样是自己的骨血,康熙对几个儿子的态度,还真是截然不同,难怪曹雪芹会说,天下的父母,心都是偏的。 

这一日,胤祥回来得很早,听到东哥进来通传的时候,我只来得及迎到门口,眼前帘子一掀,胤祥便裹在一团风雪中进了屋。
  我这才发现,外头竟然飘起了雪花。
  “冷吗?”我问胤祥。
  他只是一笑,也不回答,直接抓起我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脸上。
  触手的感觉自然是冷的,我皱了皱眉,抽回手帮他拍了拍身上的雪粒子,便拉他到暖炕上坐了,一边吩咐才彩宁拢个火盆过来。
  “你自己在屋里,怎么也不拢个火盆?” 胤祥微微有些奇怪,“屋子里怪冷的。”
  “那是你刚从外头回来,那里就冷了,只是我受不了那碳气罢了。”我笑,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说,于是问他“今天皇上召见,可发生了什么事?” 
  胤祥只是微微一笑说:“倒是有两件喜事。“
  “哦?是什么?”我问。
  “皇阿玛释放了二阿哥。” 胤祥说,我只能在心里微微叹气,然后笑说:“还真是一件喜事,那另一件呢?”
  “四哥小的时候,皇阿玛曾说他喜怒不定,今儿在殿上,四哥说‘喜怒怨不定一语,这十余年以来省改微诚。今年逾三十,居心行事大概已定,喜怒不定四字关系臣之生平,恳将谕旨内此四字恩免记载。’ 皇阿玛也准了。” 说这话的时候,胤祥神色中是十分的喜悦和欣慰,停了停才说:“叫人备点酒吧,我们都没有这样在家里,围着小火盆喝过酒。”
  都说酒可以让人快乐,我自然没有阻止理由,当下吩咐厨房准备,几碟下酒的小菜,一壶清酒,我们相对而坐,烛火跳跃,光线在彼此的脸上晃动、摇曳。
  “苦了你了。” 胤祥说,然后将酒一仰而尽。
  “怎么忽然说这个?”我执起壶,添酒,心里却是一惊,究竟还是瞒不住吗?
  “婉然,其实——” 胤祥迟疑,却终于重重的握住了我的手,“你该有更好的生活的,我以为我可以给你,但是——”
  他后面的话,被我捂在了口中,“我很好,不要这么说。”我说,幸福或是更好的生活,并不一定是要被给予,而是该自己去创造。
  “不会一直这样。”他的手越过小小的炕桌,轻轻落在我的头上,又顺势滑落到肩膀。
  “当然了,我知道。”我微笑,轻轻举起手中的杯,“我敬你。”
  宿醉的惟一结果就是头痛,起身时,胤祥早已经去上朝了,一切似乎又恢复到了原点,仿佛这几个月,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的平静。
  十一月十九日,康熙帝命梁九功传谕:“前拘禁胤礽时,并无一人为之陈奏,惟四阿哥性量过人,深知大义,屡在朕前为胤礽保奏,似此居心行事,洵是伟人。”
  我私下认为,夺嫡的方向,至此,算是发生了一个很微妙的转变,虽然之后的十一月二十八日八阿哥被复封为贝勒,但是,这场斗争,高下已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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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四十八年,在朝野上下对康熙将立谁为皇储的猜测中到来。
  其实我不明白,康熙准备复立太子的心已经这样明显了,为什么还有那么多的人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自然,这些人此时的想法,我根本无从了解考证,我所知道的,也不过是胤祥偶然会说起的星星点点,对于朝政,胤祥看似和过去并没有两样,但是我知道,他的心有些冷下来了,不再夜以继日的把自己关在书房忙碌,更多的时候,他喜欢同我一起翻翻书,随便聊些家居的琐事,甚至喝些酒。
  只是他喝酒并不图醉,倒是我这陪喝的人往往不胜酒力,其实很多的时候,我宁愿他能够醉一场,将心里的苦发泄出来,只是,他却不醉。
  正月未出,宫里却忽然传出了消息,说是良妃娘娘病重。
  听到这消息的时候,我正瞧着胤祥下棋。
  良妃的身子并不牢靠,这是我知道的,只是大年下忽然这么病倒,却也奇怪。
  “你在良妃宫里呆过,这个时候,论理论情,都该去请安的。” 胤祥见我并没有要进宫的打算,只得提醒我。
  我闻言也只能点头,其实我自然知道自己该去请安,只是,顾忌却实在太多了。
  虽然胤祥没有提起,不过我也大概猜到了良妃病起,必然同八阿哥胤禩有关。复立太子在即,康熙急于要否定胤禩而肯定胤礽,恐怕会从各个方面打击胤禩。
  我几乎有些不敢去想了,胤禩身上,最不能同其他皇子,尤其是胤礽相比较的,大概就是他的出身了。
  眼前晃动着良妃纤细的身影,美丽得有些如梦如幻。我不知道康熙是不是真的爱过她,只是隐约的觉得,她是爱他的,但是她也是骄傲的,因此她可以承受所有人的冷眼,承受他的冷落,却不能承受一句来自他的诋毁。
  只是,事实上,情况比我能想到的竟然还要糟糕。
  在储秀宫里,我遇到了一个很久不见的人,有多久呢?大约久到我已经将她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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