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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综漫]执迷不悔-第2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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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想做什么,都可以找到理由。”他诚挚的说。
  三秒钟后,也许更短?他把我压在床上,我恍惚记得好多年前我以差不多的难看姿势压过蓝染一回:在真央灵术院某教室门前,那时夕阳正好,鸟语花香,我还不得不叫他老师。我认为要形容我的勇气,那只能用一个词:无与伦比。
  然后风水轮流转,我那娇小的可爱的会走动的萌物冲田总悟,一晃眼就和一欲求不满的老色狼一德性……我的教育到底哪里出问题了?对了,教的最好的最乖的伊尔密也是大脑发昏看上西索那种变态国国王,如果我真有教师执照,也早被吊销了。我最该教他们的是美学!世界最可怕就是审美出问题!
  库洛洛那刚毅里不缺柔和的脸哦,我正对着翻了个白眼。
  出手!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ˇ1998猎人考试 十ˇ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

  世间万物,唯有真理离我们最远。
  ——房龙
  
  我将珍惜我们的爱情,爱你,不论是现在,将来,还是永远。 
  我会信任你,尊敬你, 
  我将和你一起欢笑,一起哭泣。 
  我会忠诚的爱着你, 
  无论未来是好的还是坏的,是艰难的还是安乐的,我都会陪你一起度过。 
  无论准备迎接什么样的生活,我都会一直守护在这里。 
  就像我伸出手让你紧握住一样, 
  我会将我的生命交付于你。
  摒弃其他一切,一直对对方忠实不二,直到——死亡把我们分开。
  
  这个誓言我真的很想忘怀——这到底算什么?蓝染没死,我也没死,然后我们就成现在这样了。
  而且原因不是我们中某一个是同性恋。
  在挥拳甩在库洛洛的鼻子上时,我停住了。
  他漂亮的脸孔上,除了睫毛轻微的眨动,没有其他表情。就好像一层薄薄的轻柔的雾气凝在他的睫毛上——漂亮的不似活人。
  “库洛洛,这不好玩。”我警觉他并没有我所能设想的最糟的那种想法,他应该是聪明人,在猎人考场发情?如果真这样,犯不着酷拉皮卡复仇,他就看不到次日的阳光了。
  “现在看你的了,你愿意接受我的帮助吗?”
  “喂,我已经被蓝染甩了……”对于这张近在咫尺的青年面庞,我觉得熟悉又陌生。
  
  
  
  “像我这么残酷的人,本来就不该有任何人爱我。”
  “你凭什么认为你很重要,重要到无论多久我都会等?”
  “芜菁——你不是小孩子了,不管你觉得自己有多么值得等,我也可以……不再等待。” 
  
  我深吸一口气,然后慢慢呼出来,几乎花了我五秒钟:“当然我有考虑过他站在不远处看笑话一样——我笨到居然把“我爱他”这种话宣诸于口。当初真应该在嘴巴上缝一个拉链。”
  不过已经过去了,都过去了。
  “这是个错误,不过当时的你也没考虑那么多吧。等到事后再后悔说什么就太迟了。”库洛洛说,“而且有时候就算是错误,也是必须犯得。这样也许刚好能解决一些问题。
  不管你多么不想去看真相,它就摆在那里。”
  “你这么厉害的人不会懂得。我和他的关系已经很复杂了,断了也好。”库洛洛聪明,高智商,但我并不认为他有真正的恋爱过,而我对我自己有没有真的恋爱也开始怀疑了。
  蓝染的目光能让我产生剧烈心跳——我把那大部分归功于恐惧和担心。
  我并不是以蓝染为天的宗教信徒,不是那帮十刃,也不是对他恨之入骨的死神,我不能为了他连我自身的价值观都放弃。
  快刀斩乱麻,已经断了。
  “我一直希望挫败他,把他从云端拽下来,推入地狱,永世不得翻身。”库洛洛的眼睛就好像夜幕一样,“从我看到他的那天起。”
  他的目光无喜无怒,似乎只是在陈述最平常的现实。
  你对蓝染的感情是不是类似于西索对你啊?你找市丸银不好吗?单从物理伤害来说,是市丸银赐予你十字架伤疤啊。我对库洛洛突然提到的“推翻蓝染”论很疑惑。
  “人类有三种,一种对生活说“是”,一种对生活说“不”——前者接受廉价的命运,后者为命运烦恼,第三种,就是我和蓝染这种,不安分的,不安定的,世界上如果这种人很多,住起来就太吓人了。”库洛洛很有条理的分析,“也许只是一种对同类的憎恶,让我不喜欢他。”
  很多人都做出了狂风暴雨的努力去灭蓝染,他们都失败了。
  我的眼神在这么说:你省省吧。
  库洛洛淡然笑了:“我不会认为自己一夜的努力可以毁掉一个几百年资历的死神,我只想告诉你我和他不是一路的。”
  你和我也不是一路的。
  “在虚夜宫蓝染难道没教你很多?”他应该没有虐待孩子的习性,就我对他的了解,他反而会教导库洛洛很多实用的东西。
  “那里的图书馆很不错,印刷质量都很高,最新出版物也有;蓝染做了很多前人无法问津或者说不敢问津的东西,领导一支能摧毁社会的队伍,我受益很多,为我现在的生活也打下了烙印。”库洛洛补充,“不过那一套终究不适合我。”
  幻影旅团是从十刃那里来的?喂,我怎么觉得这孩子好忘恩负义。反正三大美色在同人里都不正常!西索动不动就把女主当成青涩的果实;库洛洛动不动就把女主归类为收藏品或者邀请入团(我琢磨如果是个穿越女主就有旅团团员实力,那A级罪犯太贱卖了,都可以清仓处理了);伊尔密动不动就让女主欠他一大笔钱或者揍敌客长辈逼婚,搞得揍敌客没女人一样,拜托了,那里还是有不少清秀或美貌的女仆的,给伊尔密找个通房大丫头不是什么有难度的事情……当然在西伊官配的基础上这么做很不人道。
  就近看,库洛洛肩膀还算宽阔,搞不好衬衣下也是有肌肉的,记得完全瘦的排骨一样的平子真子穿上泳装也蛮有料的——库洛洛穿泳装是什么样子呢?以前还给他洗过澡呢,那时候他……我为自己居然在竭力回忆正太库洛洛 裸 体 的样子感到可耻。
  “决定一个人的发展有两个基本因素,基因特殊安排和特殊环境格局。我大概受前者影响更深,何况当初蓝染不过把我当成扑克里的一张小牌,绊住你的小筹码,我们的短暂和谐是建立在某种利益而不是钦慕或喜爱的基础上。就算没有理性思维做指引,从感性上我也不想和蓝染有共识。”
  就库洛洛这段言论,我相信蓝染听了一定很感慨。
  “那是你的事情。”反正我不认为你们会斗个你死我活。吃饱了撑的?除非义骸比火红眼更有收藏价值,否则我看不到这种争斗的实际利益。库洛洛是个人精,没道理去做亏本生意。思想不和又不等于打得头破血流。
  “你认为蓝染单单为了你就穿越时空而来吗?”库洛洛轻声说道,“虚夜宫后来又发生了什么?”
  “蓝染反了,以十刃对死神,他要立于顶天之上,虚已经进化成破面……”我没瞒库洛洛,“至于他为什么过来,你去问他吧。”
  你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啊!库洛洛对蓝染那么关心在我眼里很没必要。我截住库洛洛的目光,文雅的简直称得上娴静,上流社会大家公子,幻影旅团蜘蛛头子。
  “最后还是要靠暴力达到目的。”库洛洛在我旁边躺下,顺手还拽了一个枕头垫在脑后,脸上平静而轻松,“控制,训练服从性以及执行力,蓝染的直属部队有多少了?”
  “我没数过。你问那么清楚干什么?想去接管虚夜宫?”我已经放松下来。
  “如果你被他带走,好去救你啊……”库洛洛毫不犹豫。
  这算什么奇思妙想?我有那么苦命吗?
  “我没有坐以待毙的美德,何况揍敌客会帮我的,再说,我和他已经分手了!还要我说几遍?”
  “蓝染惣右介的另一个名字是克鲁诺•;揍敌客,揍敌客家族多少也会有所顾忌吧。”
  克鲁诺•;揍敌客?开什么国际玩笑?
  1900年,揍敌客的年轻家主,褐色头发,棕褐色眼眸,嘴角挂着谦和的微笑,我1940年再穿回猎人后他就不见踪影,祖坟里好像也没他……
  蓝染惣右介=克鲁诺•;揍敌客?
  我的脑子不够用了。
  这个晚上不好过,我在厨房里做了几个纸杯蛋糕,虽然告诉自己要保持清醒的头脑和理智,但显然突如其来的消息让我一时消化不了——六个纸杯蛋糕库洛洛面带微笑吃了四个,而我在不断增长的焦虑里连两个也吃的很勉强。
  我仿佛成了惊弓之鸟。
  在这个世界我最大的依靠就是揍敌客,但是如果揍敌客大山改姓蓝染……我如何自处?让桀诺、席巴、伊尔密他们怎么选择?如果他们还要叫蓝染“老祖宗”“叔伯爷爷”?
  关于这个消息的正确性我也在考虑,当初克鲁诺消失的无声无息,随后马哈掩盖了克鲁诺的存在记录——甚至在桀诺这一辈已经不知道这个人了,以马哈当年对克鲁诺的畏惧,穿越也许就是最佳解释……克鲁诺•;揍敌客在尸魂界展开新人生。如果仔细回忆一下蓝染的生平习惯爱好……完全和克鲁诺家主的喜好严丝合缝……作为一名杀手家族家主,即使把名字用最小的字印刷,照样咄咄逼人到刺眼。
  这个世界唯一能确认这一点的人,只有马哈和我了,对了,还有蓝染本人。
  我用一种毫无感情的单调语调问库洛洛:“你是怎么知道的?”
  “雷弗•;布朗底下的一位科学家,曾经在克鲁诺•;揍敌客手下任职——得到他的确认就基本可以肯定了。”他黑色的眼眸炯炯有神,似乎这件足以改写第一杀手家族的大事压根没什么了不起。“而且我查阅了能找到的一切资料,有九成把握。”
  “九十八年了!有没有可能那老科学家老眼昏花?”我抱着最后一线希望。
  “席巴家主也在琢磨吧,不然为什么他不对蓝染动手?蓝染惣右介自己很清楚他是谁。”
  我清楚的记得这个场景,库洛洛的嘴唇一开一合,而即使听不到他说什么,他那镇定自若的表情也充分说明他对自己的话语的确信。
  最后希望也落空了。
  天下之大,何处是我容身之处?
  我看着给我带来坏消息的库洛洛(这家伙真是乌鸦嘴到极点),勉强振作精神,用近乎麻木的嘴巴说:“我自己会处理的。”
  蓝染惣右介到底是谁,与我何干?只要抱着“我们分手了”的观点,他杀人放火姓揍敌客与我何干?我没必要用春蚕和蜡烛的牺牲精神,去想象我难以胜任的角色。
  库洛洛笑的很温和,不管嘴上说什么,这样的人似乎都能把明媚入骨的笑容当做武器:“你真的能完全自己处理吗?”
  我牵动嘴角:“能处理的!”
  要对自己有自信!
  不管蓝染意欲何为,我只要躲得远远地就好!
  “你怕他?”库洛洛问。
  “为什么不怕?他对人能施加强大的影响,无人抵抗的了,过上段时日,甚至连抵抗的念头都没有了。”
  “你太妄自菲薄了,这些年你都做得很好。”
  我没有说出口的是,我对库洛洛也有类似的担心,他就像黑色,能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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