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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回头爱你-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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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不经意间走到后院那里,她也会自动地退回去前院。 
 
偶尔晚归会碰到坐在亭子里的师瑜谨,她只是笑了笑,脱下衣服,为他披上,送他回去。师瑜谨有些欲言又止,手拉着她的衣袖,不让她离开。她只是俯□,吻了吻他的额头。 
 
“乖,好好睡觉吧。我今晚就不睡在这里了。” 
 
既然师瑜谨排斥为她生孩子,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他不说,那她也不能强求,就按他的意愿去做吧。 
 
她体贴地为他关上门,自个儿再回到前院,睡到书房里去。有时候干脆一整晚不睡,翻阅各行掌柜送来的账簿,直到困得受不了,才趴在桌子上睡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亲慢慢看。咱撤走。谢谢maomao0503ok的地雷,咱现在才注意到,不好意思哦。 




第十六章 
 
这天夜里,同样还是和平日一样晚归,苏瑞却不想再去碰那些生意上的事了。这些日子,虽然她很用心管好生意上的事,但毕竟荒废了几年,面对白府给她的难题,依旧还是让她处理地疲惫不堪。 
 
她垂下手臂,凝视着远处白水心住的那屋子。屋子的灯还亮着,她也猜想到这白水心这几日会睡得不安稳。 
 
她微眯着眼,纵身捉住那只从屋子飞出,企图借着黑夜的掩饰飞走的小东西。她取下白鸽脚踝处绑紧的小纸条,才放走了白鸽。 
 
粗略瞄过纸条上面的内容。她勾起嘴角,冷笑。 
 
她命令人将白水心关在房间里,直到她想放了他才可以出来。没想到,才过几天而已,他倒是有些着急。急着去通风报信么白水心? 
 
苏瑞状似癫狂,心思难测,万不可自乱阵脚。 
 
白水心,你竟是这样形容我的。或许,是因为她没透露她到底要干什么,白水心开始慌了吧。你要勾结外人,我就偏不让你得逞! 
 
她撕碎手中的纸条,信步往府里走去。 
 
她手里拎着两大坛酒坛,往柴房那边走去。入夜了,柴房这边倒没人看守,静悄悄的,她却感觉心底很平静,她打开了柴房的锁,轻轻推开门,听着老旧沾满灰尘的门发出沉闷的“咯吱”声。她拿起酒,朝角落那个望月的身影示意。 
 
“苏末,要不要陪我喝一杯?反正一个人喝也是无聊。” 
 
那人分明听到她走进来的声响,却不做理会。这会,头只是稍微偏转过来,眼睛扫视着她手中的酒。苏末陪着她长大,不单是苏末了解她,她也连苏末的一举一动也知道得一清二楚。看苏末这个举动,她微笑着,将酒坛子扔了过去,被苏末接在手中。 
 
她也不走过去,直接靠在门边,跟着苏末一样看着寂寥的黑色苍穹。她知道苏末心底还是会怨恨她的,怨恨她为了白水心而这样狠心对待她。 
 
“阿末,你还好吗?”彼此沉默着,她没转过头,对着无月无星光的天空问道。她知道苏末这些天过得很不好,虽然她没虐待她,只是表面上做做样子。 
 
但她明显感觉到角落那个人身形僵硬了下。她暗叹了声,闷闷地喝了一大口酒,却被呛得直咳嗽。 
 
她好久没这样唤苏末了,好像自从两个人长大,她就一直没这样唤她了。在遇到白水心后,她更是不想去这样叫苏末。打自一开始,就是她在拉大他们之间的距离。她总认为自己高人一级,但死过一次,再次看自己从前,原来这些还是自己的自以为。她还是不能失去苏末这个最好的朋友亦亲人的存在。 
 
就在她以为苏末不会回答她了,苏末却开口了。“小姐,我很好。”声音比从前多了份安逸。到底,这几日,苏末还是在沉思着她和她之间的关系吧 
 
“阿末,你是不是想问,为什么我要这样做?其实,连我也不知道我这样对你,究竟是不是对的。你对我很好,即使你说是为了报答母亲大人的恩情,但是你的好不止已经报答了母亲大人了,反而是我亏欠了你好多,你知道么?自从那天醒来,我突然想起来我们从前的日子。你一直都在后面护着我,而我活着却像窝囊废。扔下烂摊子,只会让你去收场。你一定在心底恨了我好多年吧,阿末?” 
 
她拎着酒坛,又喝了一口,把自己呛个够,狠狠折腾自己,才总算觉得心底好受一些。她不在意苏末到底有没在听,不在意苏末回不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看着这个偌大的府邸,她没由来的觉得很恐慌。 
 
生意上的问题让她有些迷茫,想找个人可以说说,但是回头看看,却发现找不到一个可以倾听的对象,她觉得自己活得真得很失败。 
 
苏末有才华,她是知道的。她不能再让苏末一直屈才在她身边,只当个管家或者仆人了。鲤鱼总是要跃龙门的。这里的天地太小了,她该放手,让苏末去更广阔的地域,尽情地施展属于苏末的风采。 
 
她想了想,有些犹豫地问苏末:“阿末,你想不想上京赶考做官去啊?” 
 
角落的人没回答她,她只听到那人也跟她一样在不断地灌酒,带着发泄的意味。苏瑞默默看着她这样,苏末的酒量一般般,这样不要命的灌法,看得她直皱眉。有些不忍,但又继续说道:“阿末,我可以安排你去京城的,到时候风光了……” 
 
话未完,角落里便掉落了酒坛,一个身影快速奔了过来,朝着她这个位置跌倒。 
 
她慌忙接住那个人。两个人一起摔在地上,苏瑞手中的酒坛子也掉在地上摔碎了。她闷哼着,手上很粘稠带着刺痛。 
 
她抬头看苏末,苏末趴坐在她身上,被酒气熏得满脸通红,紧皱着眉头,手揉着额头,在下一瞬间,又挥手,狠狠地揍了苏瑞一拳。苏末揪起她的衣裳,咬牙切齿,带着怒气。 
 
“你是我什么人,只不过是我的小姐而已,凭什么要为我安排这些事?你终于还是因为白水心那贱人的话,要把我赶出去了吗?要赶我出去就直接点说啊,这么婆婆妈妈的,不像是小姐你的性格吧!你这个混蛋!” 
 
苏末说完,又給了她一拳,直揍得苏瑞嘴角见血。自己却摔到一旁,不断狠抽着气,浑身颤抖。 
 
苏瑞也是不断在抽气。苏末估计是喝醉了才敢揍她,抑或借着酒壮胆。 
 
老实说,被苏末揍得这两拳很痛,但是她却觉得是应该。 
 
这两拳早在上辈子就该还给苏末了。这辈子还了就好。还了之后,就……她扭过头,看着旁边的人,手有些颤抖,又抬头望着上空。 
 
还了之后,他们就互不相欠,从此若是可以,或许还是沦为陌路人。苏末有她的榜眼可以当,风光无限。而她,只是个商人。官商若无心联系,本来就是两条不相交的线,彼此间的距离只会像风筝一样,越飞越远。 
 
终究,她还是很不舍得这份友谊。她伸出手,握住苏末的手。 
 
“阿末,不要怨我,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很多地方,我还需要你的督促呢。” 
 
苏末有些别扭,手却回握她,“你这个人很自私。”苏末转过头,也笑了。“不过,谁叫你是我的小姐呢。” 
 
本想让苏末回自己以前住的房间,但是苏末却坚持要继续住在柴房里。并告诉她,在这里可以静下心,她可以想通很多事,也慢慢了解苏瑞到底要做什么。她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拍了拍衣裳上的泥土,挥着包扎好的手,自个儿起身回房。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会在通往花园的小径边上遇到师瑜谨。她有些楞了楞,皱了下眉头。师瑜谨见她皱眉,身体有些后退,但还是站在路边,等着她走过去。她走过去,牵住师瑜谨的手。试了试他手心的温度,不禁大怒。 
 
“怎么手心怎么冷?你在这里站了多久了?你的小厮呢?还不快回去睡觉。”她推了推师瑜谨,但师瑜谨还是不肯离开。他反手握住苏瑞的手,披在身上的袍子却掉在地上了。 
 
“妻主,你不陪我回去么?” 
 
“不了,天色已晚,明日我再去看你吧。你先回去吧,不然又要生病了。”她忙蹲□,捡起师瑜谨的袍子,看了下那袍子,早已沾到地上余留的水迹,这样披上身肯定是要受冻的。 
 
她又瞧了瞧站在她眼前的师瑜谨,这个男人眼睛紧张地盯着她,眼里的执着直让她皱眉。不得已,她叹了口气,将男人拉进怀里,用袍子盖住他因为冷而发抖的身体。“算了,我送你回去再回房睡觉吧。” 
 
她说这话时,看得出师瑜谨惊喜地睁大眼,点点头,很顺从地依偎进她的怀里,手自动抱着她的胳膊。 
 
好巧不巧,他抱着的那胳膊刚好就是她受了伤的,她暗自痛得冷哼,有些颤抖地将手从他怀里抽走。只是她没注意到师瑜谨的脸色有些发白,却也没说什么。 
 
她牵着他,在夜色朦胧的花园,借着两排走廊上微弱的灯光,慢慢向后院走去。偶尔,怀里的人会踩错地方而差点跌倒,幸亏苏瑞在一旁紧紧搂住了她。 
 
师瑜谨揪着她的衣袖,苏瑞的眼角末有时候会敲到他在偷看她,感觉到她在看他又慌忙低下头,只是揪着她衣袖的劲变大了些。 
 
“到了,你快些进去吧。这天有点冷,记得晚上多加点被子,不许生病了,知道么?”她揉着师瑜谨柔软的发梢,笑了笑,让他进去。师瑜谨站在屋门前,有些恋恋不舍。她便转身要离开了。 
 
未料到,她走了几步,手被人拉住,背后的温软让她有些疑惑。“怎么了?”她想转过身,师瑜谨却不肯,直抱着她摇头。 
 
“妻主,今晚不要走。留下来陪我吧。” 
 
她本想拒绝的,却在看到师瑜谨揪着她的袖子的手,突然神使鬼差的,竟然答应了。以致她躺在床上,怀里依偎着一躯柔软的身体,身上盖着厚重的棉被,她还是有些失神。 
 
师瑜谨看着她这副样子,主动吻了她。手拉着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在他身上点火。直到她回过神,忙抽回自己的手,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她忙抱着师瑜谨,安慰道:“睡觉吧。” 
 
刚才还乱动的人这会很安静地趴在她身侧。 
 
她闭着眼,有些懊恼自己竟然会答应师瑜谨的要求,明明自己还信誓旦旦要好好护着师瑜谨的,若是今次她再对师瑜谨这样,师瑜谨恐怕又要喝汤药了。待她想完这事,才注意到身侧的人安静地有些不对劲。 
 
她慌忙低下头,瞧着男人。男人紧闭着眼睛,眉头紧锁着,脸色很苍白。 
 
“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她摇了摇男人,命令他睁开眼。 
 
男人却转过身,背对着她。“妻主,没事。我打扰到妻主了,妻主可以继续睡觉的。” 
 
苏瑞听着这话,皱着眉,用力掰过他的身体。“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不要憋在心里,说出来吧,对身体不好。” 
 
男人却是低垂着眸子,问道:“你是不是又开始厌烦我了?想不要我了?” 
 
“为什么这么想?”她不回答,反问他。 
 
将他有些微凉的手放在自己的手里捂热。却摸到他手心的微湿。 
 
她楞了下,将他紧握的五指一根一根地掰开,直到手心里因为指甲掐进肉而呈现一道道血痕呈现在她的眼前。 
 
“你这是在做什么?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她有些气急败坏地起身,从床头拿出一瓶药粉,一点一点地洒在那人的手心上。却发觉男人的脸色一直很惨白。连嘴唇也泛白。他的另一只手一直捂着肚子,却强抿着嘴不发出声音。 
 
苏瑞看出了点端倪。忙用手捂住他的肚子。“师瑜谨,你是不是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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