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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钦差女国舅-第111章

小说: 钦差女国舅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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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老娘已经知道他到牡丹院的事,心下不由大骇。这个看似粗粗啦啦张牙舞爪的娘亲,关键时刻还真觉得住气,竟然知道了也不动声色,竟然接着酒筵与白羽一起设计自己。
  所谓酒水就是酒水,司徒正彦耷拉在床边的手开始嘀嗒嘀嗒往外溜着充满了酒气的液体。这小子竟然不用费力只随着心念转动,便可将酒逼了出来。
  瞧着外面暮色黑沉,想起来老娘的手段,不由担心盈盈有意外,打开后窗,咻得一声钻了出去,撒腿就往山下奔去。
  这家伙是飞毛腿,从来不习惯骑马,待奔到流晶河畔,恰是暮色浓沉。
  牡丹院门前扎着花枝招展的彩楼欢,一串串红红的灯笼用绳索从彩楼欢上牵引进二进高楼之巅,远远看如同璀璨无比的红珊瑚串镶嵌在黑夜的幕布之上,煞是妖艳夺目,勾人心魂。
  司徒正彦不耐把正门走,被老鸨和那些候在彩楼欢下等着拉客的妓女们纠缠,纵身一跃,竟脚踩着结灯笼的绳索,直往赛盈盈的房间奔去。
  “嗒嗒嗒!”司徒正彦敲了敲门。
  “谁?”房内传出赛盈盈惊恐的尖叫声。
  “盈盈,是我,你怎么了?”司徒正彦听着盈盈声音不对,心下不由一紧。
  “世子?”盈盈目中含泪,神色哀戚地打开了房门,却不像往常一样扑到司徒正彦怀里,扭身奔回房里,扑倒在床塌上呜呜咽咽哭泣起来。
  “盈盈,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司徒正彦见盈盈哀哀饮泣的模样,顿时大急。
  “呜呜,奴家已不配世子厚爱,世子还是到别的姐姐房间去吧。”
  “盈盈!快告诉我!到底怎么了?”司徒正彦一把将盈盈抱在怀里,一双眸子似要燃起火来瞪着盈盈。
  盈盈似被那眸子中的火焰灼伤,身子不由轻轻抖了下,手指捏住衣领的系带,缓缓拉开,露出布满吻痕的脖颈。
  “为什么会这样?”司徒正彦眼目大睁,有些不肯置信怀中的女子已经被他人染指。
  “奴家……奴家与此世子分别后……回房里沐浴……不想……不想竟进来一个黑衣蒙面人……就……就侮辱了奴家……呜呜……奴家已是残花败柳……奴家对不住世子……”
  盈盈一边饮泣一边哭诉,说得司徒正彦的心肝肺肠仿佛被搅烂了般难受。
  “不要哭,不要哭……”司徒正彦并没有因为盈盈被人侮辱而嫌弃怀中这个伤痕累累的娇躯,相披,反倒恐失去什么似的双臂较力将盈盈紧紧抱在怀里。
  上官宝,你狠,你够狠!
  司徒正彦此时将盈盈的被辱与自己被老娘设计联系起来,以为那黑衣人定是娘亲手下无孔不入的影卫,不由恨得咬牙切齿。
  “盈盈,别哭了,爷心疼……”良久,努力平静下胸中翻涌的怒气,司徒正彦伸手疼惜地擦干盈盈腮边的泪痕。
  “世子……”世子果然没有嫌弃自己,赛盈盈不由为嬷嬷的神机妙算而折服。
  当赛盈盈房内的黑衣人离去后,天色已是傍晚。
  老鸨见盈盈一天没有下楼,疑心顿起,便亲自端了晚膳到盈盈楼上查看。上了楼却见房门虚掩,唤了几声,房中无人回应,心下大惊,猛然推门进去,眼目撞见的竟是不堪入目的一副场面。
  盈盈已被折磨得昏死过去,床榻上到处是淫秽的污迹和血迹。
  老鸨一见这场面差点晕了过去,心想如今盈盈姑娘已非处子身,还能勾得住那位靖南王世子吗?
  老鸨本是会武功的人,迅速解了赛盈盈的穴道,灌了醒神的汤药进去。
  待盈盈醒来问明详情,不由紧皱眉头想起对策来。
  据线报所知,这位靖南王世子对盈盈易容后模仿的那个女人自小有着常人所无法理解的感情,如果是那个女人受了侮辱,这位世子不但不会抛弃,只怕会更加怜惜,既然盈盈是以那个女人的替身出现在这位痴情世子的眼前,就算是知道盈盈不是女儿身,怕也决不会因此而嫌弃。
  嬷嬷的算计果然无误,当赛盈盈提心吊胆将女子被侮辱后的痛不欲生表演给这位世子看时,司徒正彦果然没有嫌弃她。
  “盈盈,不要哭了,爷今夜陪你,明日便想办法给你赎身。”
  司徒正彦抱着盈盈共同躺在床榻上,一夜除了安慰,却规矩无比。
  天亮时分,刚推开房门准备到外祖父上官博那里谋划给盈盈赎身的银两,却见白羽展翼阴沉着脸并排站在房门外。
  “王爷请世子回府!”
  “哼!你们除了卑鄙下流玩阴谋有什么手段就给小爷使出来,小爷倒要看看,上官宝亲手调教出来的侍卫到底有多大的能耐能让小爷乖乖跟你们回府!”司徒正彦阴冷的目光凝视着这两位将他一手抱大的叔叔,神色间竟半分情意也无。#非#凡#芒#果#手#打#
  白羽展翼微微愣了愣,莫名其妙地互相对看了一眼,心道:什么卑鄙下流玩阴谋?是因为王妃与自己合计灌醉了世子的事被世子知道了?可那也算不上卑鄙下流啊?
  “动不动手?不动手小爷还有事情要办,没功夫陪你们玩!”司徒正彦见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当成是被自己说破阴谋后的尴尬,不由恨得磨了磨牙,估计着这两位叔叔是受了上官宝的指使,也就是狗腿子的份,便硬将一口恶气咽回肚子,拔脚就要下楼。
  “王妃请世子马上回府!”白羽展翼一见拿出王爷不好使,急忙又搬出王妃这个大招牌。
  “我啐!怎么不说是我爹请我回府了?少在我面前狐假虎威,小爷不吃这一套,有本事就你家主子亲自来绑了我回去!”司徒正彦见白羽展翼挡着去路,不由从两人中间硬撞出去,顺着彩楼欢上的绳索施展轻功极快地出了牡丹院。
  白羽展翼一见世子从眼前逃走,急忙也顺着绳索飞身追去。
  咻!咻!咻!
  三条人影相继消失在彩楼欢下,躲在暗处察看动静的老鸨,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脚步轻快地踏上楼来。
  “嬷嬷要恭喜姑娘了,看来这位世子还真是个多情的种,残花败柳也不嫌弃。”进了门,见赛盈盈正坐在梳妆台前梳理着长发,老鸨不由为自己老谋深算而暗暗得意。
  “嬷嬷眼里怕是已经开始当盈盈是一无是处的残花败柳了吧。”赛盈盈手指轻轻滑过这张不属于自己的脸,眼目中尽是厌弃和冰冷无情。
  “啊哟!我的宝贝姑娘,嬷嬷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心?嬷嬷是心疼你,那里会当盈盈是一无用处的残花败柳了呢?不过话又说回来,既然被人破了身,那就别当自己是什么贞节烈妇千金大小姐,放下身段好好侍候靖南王世子,顺便将嬷嬷传授你的那些狐媚本事一一施展出来,搅他个靖南王府鸡飞狗跳,不辜负主子对你的厚望才是正经。”老鸨堆满褶子的一张老脸上,团团得缭绕着阴险的笑意。
  赛盈盈一听顿时气恨,手下用力,啪得一声将手中的桃木梳子掰断,冷冷地从齿缝中迸出一个字,“滚!”
  “个小浪蹄子,还来气性了还,有本事你别朝着我使,被人压在身下那会怎么不见你耍威风?哼,不是老娘给你出主意,只怕完不成主子交待的任务,连老娘都要受你这骚货的牵连,真是什么娘什么崽,妖孽生下来的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站住!”眼见老鸨边骂边走到了门口,身后忽然传来赛盈盈的一声怒喝。
  “不是要老身滚吗?又唤住老身做什么?”老鸨警惕地看着背对她坐着的赛盈盈,知道这姑娘也是会些武功,恐她恼羞成怒。
  “我娘到底是谁?”赛盈盈心中遍是疼痛,为什么每每有人辱骂她的时候都会提到她的娘是妖孽?
  “你娘?呵呵,你好好给主子办事,或许主子大发慈悲会让你们母女见面。”老鸨冷笑一声,手一甩,扭着胖腚下楼去了。
  ……
  ……
  司徒正彦知道白羽展翼跟在身后,冷笑一声,也不去理会,只发足往城东太师府奔去。
  来到府门前,上官博刚好穿了朝服要赶去早朝,猛然迎面跑来自己的宝贝外孙,微微愣神后,不由欢喜地嚷嚷道:“臭小子,大清早的跑我这里干嘛来了?”
  “外祖公外祖公,您先别忙着出门!”司徒正彦一把抓住白胡子老头的袍袖撒娇道:“你家宝贝外孙有难处需要外祖公救助了!”
  “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你那混蛋娘又欺负你了?”上官博见司徒正彦风尘仆仆地来向自己求助,心中猜测八成又是上官宝惹事生非。
  “外祖公你可真不愧是老狐狸,一猜就准!”见身后白羽展翼远远追来,司徒正彦俯身在上官博耳边小声道:“我把我娘的苍龙剑搁在当铺晨给当了,我娘正派了白羽展翼来追我回府要严惩我呢。外祖公,我的亲亲外祖公,我若就这么被他们捉回府去,还不得被我娘扒层皮下来啊?外祖公,救命啊!”
  “什么?”这贼小子竟让把上官宝的苍龙剑给当了?
  上官博一听是这么回事,耳朵根子禁不住连连抽动,当了她的苍龙剑扒层皮下来是小事,只怕还有老虎凳辣椒水,折磨得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臭小子!你这祸可是闯大了!
  关于上官宝威胁儿子十大酷刑的事,早被昨天傍晚回到府中的上官媚当笑话说给两位老人家听。
  上官博见白羽展翼面色不善地追到跟前,瞧见自己正与司徒正彦说话,略略犹豫了一下,待自己看过去,方上前与自己见礼。
  “白羽展翼拜见老太师!”
  “什么风把两位大将军给吹来了?”上官博笑嘻嘻掺起二位。
  如今这两位虽然仍是靖南王府的侍卫,可人家同时是皇上亲口册封的当朝四品将军,十几年来追随着靖南王南征百战,为大齐江山也是立下了汗马功劳。#非#凡#芒#果#手#打#
  白羽展翼起身后刚要向老太师禀明世子女票chang的事,却见司徒正彦恶狠狠地瞪过来,又见四周人多口杂,世子女票chang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若是被众人传出去,只怕整个靖南王府都要被人说三道四。
  见白羽展翼成了闷葫芦,上官博只当二位不好意思在自己面前动手捉拿司徒正彦,便捋了捋山羊胡道:“回去给靖南王和王妃带个好,就说明日老夫会亲自送世子回府。”
  “这个?”显见老太师要护短了。
  白羽展翼心想票也票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想来王妃也不会发多大的脾气。
  顶多怕丢人,将那叫着赛盈盈的姑娘接进王府给世子做个暖床的侍妾。
  朝中其他高官家中这样的事情也是时有发生,本不是什么太过丢人的事。
  相比于司徒正彦闹出的其它事端来,这只算是一个花边小绯闻而已。
  “是,属下这就回府禀告王爷王妃!”白羽展翼见老太师大包大揽称明日送世子回府,便从府中借来两批马,转身出城,往锦山而去。
  “快说,你小子将你娘的苍龙宝剑给当了多少银子?”上官博见那黑白双煞已经远去,也不去上朝了,打发管事与悟竹公公请假,说今日身体不适不能上朝后,拉着宝贝外孙的手就回到府中花厅。
  “也就两万两银子,外祖公,这个数你拿的出来吧?”司徒正彦黑亮亮的眼珠子貌似很无辜很白痴地盯着上官博。
  “什么?两万两?”上官博差点给吓得从太师椅上瘫下地去。
  “怎么,外祖公帮不了外孙了吗?”司徒正彦一张无害的娃娃脸上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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