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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血剑兰心-第73章

小说: 血剑兰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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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你们已铸下大错了,人已死了,你们难以善后哪!在老花子那儿,我老人家尽当可能替你们说项,能否挽回此劫,看你们的造化了。”



声落,两老已上了鹰背,巨翼倏张,凌空冲天而起。



好半晌,六人方神魂入穴。长眉佛开口道:“我佛慈悲!贫道须赶回嵩山准备了。”



笑面如来也说道:“贪道二字,害人不浅,贫道也该走了。”



龙虎真人默默无语,无意中一脚将灰影翻转,“突然失惊道:”这位象是传说中的阴山天魔“



“怎么不是,不然贫道不会施用百步神拳。贫僧和岑施主,也中了阴山的寒魄玄精凝肌功,一月内无法行动了。”



长眉佛说完,掏出两粒少林至宝“八宝紫金夺命丹”,将一粒递给岑人龙,自己吞下一粒,又说道:“那黑袍怪物更是唬人,我一记百步神拳亦未能伤他,要没有恨海狂龙以天残剑刺破他的,咱们一个也虽想活。玄真道友对他不陌生,请去一看便知。贫道告辞,我得亲到祖师爷,金身之前,以十年面壁赎今日之罪。”



长眉佛说完,默默垂首,踏着沉重的脚步,下山而去。



乾坤一剑走到石前,一阵腥味令人作呕,他闭住气拉开尸体一看,赶快缩手倏退五步,颤声惊叫道:“塞北人魔黄……飞……鸿!”



“无量寿佛!贫道该走了。”龙虎真人头了不回的走了。



“善哉!咱们将海狂龙迫死,但他临死还救我们。贫道即使忏悔十年,也难赎此葱。”



笑面如来合掌向江心一拜,木然宣诵佛号,大踏步走了。



不久,七星山一切平静,七星观的道侣们,着手拾夺行装。



池州至铜陵宫道中,开碑手云彪率人四出探访文俊的消息,将一群恩怨分明肝胆照人的江湖朋友,终于在经过七星山下之时,先后见到六大门派的掌门人,由七星山下来奔向池州。



云彪不愧称老江湖,他心中一动,便返奔池州。入夜,他率领众英雄夜袭七星观,把七星观主和二十余名道侣擒住,一问之下,不由心胆惧裂。



七星观二十余名道侣葬身长江,升起熊熊烈火。



只一夕之间。恨海狂龙被六大门派掌门人迫死七星山飞下崖的消息,象一阵狂飘掠过无垠的大漠,又急又快地传向江湖每一角落。



水陆两路的朋友,展开了一连串的火辣辣的行动。



被双凶一霸迫得无路可走的人,刚喘过一口大气,便得到他们的救主恨海狂龙的恶耗,也迁怒六大门派,展开了复仇之举。



江湖大乱,血肉横飞,热火在六大门派门人弟子的房舍中冲天而起,“为恨海狂龙复仇!为武林主持正气!”这呼声响彻行云,连那些怀疑文俊是淫贼的人,也意念开始动摇了。是的,三音妙尼失踪,武当会解散,迷魂姹女归正,这岂是一个淫贼可能辩到的功德吗?



江湖大乱月余,六大门派子弟,皆一一销声匿迹,各门派的山门,警卫森严兢业业。



天残剑落在武当山,武当山门下处境委实险恶重重。



恨海狂龙象一颗慧星,在人间一闪而没。



他真的死了吗?要是死了,本书也该结束了。



文俊昏昏沉沉堕下百丈高崖,他浑身除了一双蓝色快靴以外。已经身无寸缕,全被六人的绝世神功震的粉碎,要不是他自小得玉浆之助,浑身坚似金钢,恐怕也得化为肉泥了。



土石的落势比较快,而且他未落下时先被震飞,所以在最后落下。



说话真巧,一株株翠白,被江风一刮,下落速度比土石慢,恰好在半空与文俊相合。



文俊在昏迷中,突觉背部与树枝似要接触,本能地手一张,双手和背部恰好搁在枝叶上,仰面朝天向下飞堕。在轰隆连声,惊夭动地的大震中,千吨土石砸下江心,水柱掀起一二十丈之高,端的惊心动魄。



无数水柱未落,碎石和林木随即堕下,被水柱一托,坠势锐减。



在浪花飞卷中,翠柏丛“华”然一声,随水柱没入江中。



文俊只觉得浑身一震,肌肉筋骨气血皆似欲脱体而飞,并未被波及。



内舱里伸出一只纤纤玉手,掀开绣帷,露出半片娇嫩无比吹弹得破地粉面似不介意地回望下的碎石残枝。



所有的舟子,全目定口呆注视着江心巨大的水柱,如奔腾而下的碎枝残叶,骇然变色。



突然,绣帷一动,那与花竞艳的粉面不见了,却传出一阵脆甜无比的嗓音:“爹,叫家树叔准备救人啊,山上有人落下来哩!”



“傻孩子,铁打的人也跌成肉饼,还救什么?”声音文静而且温柔。



“不嘛!人死了,尸体也得捞上来,人士为安,爹怎忘了?也许有救呢!”



“好,乖女儿,你的菩萨心肠,为父确是引以自傲。家树弟,叫他们泊舟,速派小艇到落崖处下游左近,看是否有以救上遇难之人。”



舱外有人答道:“老爷,家树就吩咐下去。”大船上从多,七手八脚放下两只小艇,向上游急划。大船一转,缓缓向右岸靠去。



官船一靠岸,小艇已有一艘转回,艇中躺着赤身露休的梅文俊,有位好心的船伙计,脱下一件外衣罩着他的下身,老远便向船首的人大叫道:“救了一个人,还有一丝游气,怪!浑身苍白却没有一丝儿伤痕。”



小舟一靠大船,船上人一阵好忙。舱面上站着一个穿绿底团花长衫,器字轩昂的中年人,团团脸,齿白唇红,目朗神清而神态可亲,三缕长须黑油油地光可鉴人,他指挥着船伙计,将文俊抬入舱中,一叠声吩咐备参汤,并请来船上会救溺的计伙施行急救。



文俊昏迷不醒,他腹中无水,用不着急救,身上也无伤痕,自然不用敷药。



一杯参汤灌下后,他呼吸逐渐沉重,不久,呕出不少紫色汗血,但人尚水转醒。



另一小舟一无所获返回,只拾到一只内有防水油绸包紧的兰色革囊,里面有许多小瓶小盒,还有不少黑白棋子。



船伙计将革囊交给中年人,一面笑道:“大人,这落水少年恐怕是个棋迷,这革囊准是他的,如果能将他救活,大人不愁没有对手了。”



大人番视囊中物,他发暮瓶盒内的丹丸药粉和木片草根,都是有异味的东西,有香有臭,与常药不同。



他不敢乱动,交给身畔一名家仆装束的人,说道:“别乱动囊中之物,放在书匣之内。”



“是,老爷。”仆人自去了。



“启航,大约人暮可以赶到了。”大人吩船伙计。



官船缓缓起锚,启锭东下,向江心缓缓移去。中舱房一间客舱中,两名健仆取来一身青裤褂,替文俊穿好,用薄裳轻轻盖住。对一旁的大人说道:“老爷这人身材好壮!



看他呼吸十分细沉,全身无半点伤痕,只是口中不时渗出些少血水,恐怕受了极重的内伤,要不要送他到铜陵就医?他至今昏厥未醒,恐怕……“



“且待会儿看看,反正今更必可赶返家中,要是伤热不变,想必无妨。”



正说间,进一来一名仆妇,低声道:“老爷,小姐请您。”



老爷点点头,向两位健仆微笑道:“你两人好好招呼,有何动静速来告我。”



说完,随仆妇出舱。中舱后第二室,乃是内脊所居,老爷推开舱门,含笑跨入。



舱中布置得相当幽雅,一色翠绿穿帷,矮小的桌儿光可照人,两旁是一排绣墩,显然这儿是内脊的起坐间。



左侧绣墩上,并坐着一双母女,母亲约三十四五年纪,面如春花,未显老态:那高贵端肃的风华,令人见之不但肃然起敬,而且感到和蔼可亲,身穿银底碎花家常团衫,同色百招长裙,除了一对金珠耳环外,淡装清雅,没带其他首饰。



她身畔少女,美得教人屏息,就是刚才掀帷采看落崖情景的美姑娘,头上三小舍,宝钗珠头巾,穿袖子彩衣,一色绣绿色长裙,绅绢小坎肩,流苏儿轻轻颤摆。



说美真美,俗气些说:国色天香,美得教人虽赴汤蹈火亦是心甜。不单是眉目如书,玉面桃腮,而且骨肉匀亭,不能加减半分。好在她未施脂粉,不然准污了她的颜色。



可是也有点美中不足,就是她那一双黛眉,不时微蹙,乍看去,大有淡淡青山淡淡愁之慨。这位正届黄金时代天仙似的少女,怎会平空生出无可言宣的淡淡薄愁呢?



母女俩身旁,傍立着一名打扮整齐的中年仆妇,和一位头双譬双舍,长袖短衫,水色长裙的梳环。



老爷一进舱,母女俩盈盈站起,同声含笑请安。



“爹,那人有救吗?”少女随后问。她目中有些忧郁,薄愁未褪。



“很难说,他并未跌死,真是奇迹。”



老爷摇头答,在对面绣墩上落坐,又道:“也真怪,浑身未伤,脉息细沉,口渗血水,却又昏迷不醒,一碗参汤灌下,毫无动静。”



姑娘说道:“那……恐怕是内腑经脉,是受了极重的内伤。”



老爷讶然问道:“茹儿,你说什么内腑经脉是何所指?”



茹儿自知失言,急忙掩饰道:“那是指内脏受到损伤,而脉受阻,并无他意。”



“可惜”



老爷并未追问,说了声可惜,接着说道:“如果雷平兄弟俩在此,这人就有救了。”



“老爷,那人是否自寻短见的?救了他,恐怕日后麻烦哩!不如在铜陵靠岸,将他交与知县算了。”夫人说话了。



老爷说道:“夫人,这断然不可,黄同年为人固执,一丝不苟,任何事皆秉公处理,势必耽误行程,恐怕十天半月还弄不清头绪,岂不误事?”



顿了一顿,又道:“这人身材伟岸,俊秀绝伦,而且、年纪轻轻,绝不是低三下四之人,也绝不是自寻短见之辈。”



“这人身上可带有物件吗?或许可以测知他的身份哩。”夫人甚有见地,提出了意见。



“除了一双薄底短统的兰色靴,浑身精赤一无所有。”



“兰色靴?”姑娘倏然站起,脸色一变。



老爷并未留意,接着往下说:“后来船伙计又捞起一只兰色大革囊,里面有些小瓶小盒,装了莫名其妙的丹九草药,可是他的所有物。”



老爷若无其事的往下说,姑娘每听一句,心中便冬冬乱跳,脸上神色瞬息万变,紧张的神色愈来愈显明。



女儿的神色,没逃过心细如发的母亲,她也随之紧张,但并未惊动女儿。



老爷刚说完,姑娘突然向船外望,以难以分辩的语音说道:“是他!是他!那次他没死!又旧事重演吗?你……你使我痛苦了一年有余,度日如年,你……你……”



夫妇俩同声惊问道:“茹儿你怎么了?”



茹儿陡然一惊,一整神色,平静地说道:“爹,那兰色革囊可以让女儿一观吗?”



夫妇俩惊诧地注视着女儿,发现她深也似的美眸中,隐有一丝泪光。



老爷向仆妇轻声说道:“徐妈,到中舱书匣内取那兰革囊来。”



徐妈应声是,正待出舱,茹儿突然说道:“徐妈,千万别动里面的物品。”



老爷又是一怔,夫人慈爱地将茹儿揽入怀中,轻声道:“茹儿,你有许多事瞒住妈。



自从你由南昌到峨嵋朝山归来后,完全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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