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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7章

乱清-第5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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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卓凡的话,看似慷慨激昂,但是,最敏感的那部分,他仅仅是非常委婉地带了一句——“风言风语”,并没有直接说出嘴来。虽然这是轩军的内部会议,但毕竟是“大会”,不是和亲信之间的私下对唔。…



  最敏感的那部分是什么呢?“风言风语”又是什么呢?



  封建农耕时代,生产力低下,长时间维持一支高质量的常备军,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旗营和绿营,算是清朝的常备军,后来变成了什么样子,有目共睹。这不是简单的“腐化堕落”,事实上,旗营也好、绿营也好,是愈来愈穷,不是愈来愈富。究其竟,是中央政府无力长期支付高质量常备军需要的高成本。



  轩军的战斗力,远超同侪,个中原因很多,但说一千道一万,摆在第一位的,还是高薪饷。如果轩军士兵只能拿改编之前的绿营那一个月一两五钱银子的军饷,关卓凡再怎么开金手指,轩军的战斗力,也是到不了现在的这种地步的。



  高薪饷是高成本的同义词。



  本来,一俟战事结束,就应适度裁军,继续维持战争期间规模的军队,既没有必要,也是财政难以负担之重,古往今来,世界各国,莫不如是。可是,轩军却反其道而行之,捻回打完了,非但没有裁撤,反而有少量的增加。



  这自然是因为朝廷视轩军为子弟兵、刻意加以扶持的缘故。



  但整个财政盘子就那么大,轩军的运营成本又特别的高,为维持轩军,就得大幅度减少其他方面的支出——主要是裁撤湘军、淮军。



  所以,裁撤湘、淮,既是政治上的要求,也是经济上的要求。



  绿营的改编,也有这么一层考虑。改编之后的绿营,总人数不足原先的三分之一,虽然单位成本增长了一倍,但总成本不到原来的三分之二。



  节省出来的资源,就用到了轩军身上。



  关卓凡之所以安排圣母皇太后天津阅兵,也有这么层意思在:钱花出去了,得让投资者看到收益,得让人家说一句:“这钱花的值!”



  这样,就算有什么“厚此薄彼”的“风言风语”,也没有什么紧要了,因为没人能说你“尸餐素位”、“虚靡粮饷”。



  所以,给我好好操练!



  还有,不间断的训练,除了能够提高和保持较高水准的“竞技状态”,也起到着和足球、橄榄球类似的作用——消耗士兵们多余的精力和荷尔蒙,叫他们没时间、没精力去折腾其他的幺蛾子。



  *



  *



  宣布散会之后,诸将起身敬礼,次第而出。



  “子山,你留一留。”



  伊克桑一怔,答了声“是”,停住了脚步,心不由怦怦地跳了起来。



  其余诸将,相互偷偷以目,白齐文更是悄悄伸了伸舌头。



  冯某殴伤李某案,伊克桑主张轻办冯某;马进忠偷出营房案,伊克桑极力维护马进忠。没想到,都大逆爵帅之意!



  这,可麻烦了。



  人都走光了,关卓凡开口了:“子山,你家里面,给你说了亲事没有?”



  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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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七二章 咱们当兵的人。



  第一七二章 咱们当兵的人 ,:



  
第一七三章 由量变而质变
  伊克桑本已做好了心理准备,被劈头盖脸臭骂一顿的,万没料到,爵帅的第一句话,问的居然是这个,他慌慌张张地说道:“回爵帅,这个,呃,说了……还没有……”



  这句话语无伦次,关卓凡微微一笑,说道:“到底是说了呢,还是没有说呢?”



  伊克桑定了定神,说道:“回爵帅,倒是有几个上门提亲的,不过……”



  “不过你没有看中?”



  伊克桑的脸红了,嗫嚅了一下,说道:“这倒不是……我,呃,这个,军务……忙着,实在是顾不上……”



  关卓凡喟然而叹:“唉,把你们关在这儿,害得你连个相亲的空儿都抽不出来了!”



  伊克桑大急,声音不由自主地提高了:“爵帅明鉴,我不是这个意思!”



  关卓凡笑着摆了摆手,说道:“你别着急,我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嗯,这么说,你的亲事还没有说定,是吧?”



  “呃,是的……”



  “好,如此说来,我也不算多事——子山,我给你做个媒如何?”



  啊?!



  伊克桑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张了张嘴,没发出什么声音。



  “怎么,不愿意?”



  伊克桑回过神来:“啊,不是,不是……”



  顿了一顿,暗暗吸了口气,然后高声说道:“全凭爵帅做主!”



  关卓凡笑了:“这种事哪里是我能‘做主’的?子山。我就是个媒人,女孩子那边儿我也没有见过,合适不合适。总得你们两个自个儿见过面了,才真正晓得!”



  “呃,这个……”



  “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是,日子到底是你们俩自个儿过,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子山,咱们都是放过洋的。如果要讲究,该多讲究点‘洋派’!”



  “是……谨遵爵帅训谕!”



  “快过年了,过年前,你请个‘探亲假’。回一趟北京,我安排你们见个面,如何?”



  “是,全凭爵帅做主!”



  伊克桑的心,又一次怦怦地跳了起来。



  “哦,你看我,说了半天,还没跟你说说女家的情形。嗯,这女家说起来。也算是你的远亲呢!”



  啊?



  “这个女孩子,是工部屯田清吏司郎中庆海的内侄孙女,这头亲事。就是庆海托我说和的。嗯,庆海和你,都是他他拉氏一族吧?”



  伊克桑的脑子,电光火石般地转了几转,一个念头突然在脑海中闪过,一颗心猛地加快了速度。大跳特跳。



  伊克桑和庆海确实同族,但彼此几无关联。伊克桑微寒之时。双方固然没有任何交集;伊克桑发迹之后,庆海为人老实本分,一向少和本部之外的朝臣交往,因此,伊爵爷虽然当红,双方还是没有什么往来。



  庆海似乎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则伊克桑何以如此激动?



  这是因为:庆海本人虽无足轻重,但他生了一个了不得的女儿——丽贵太妃。



  这也罢了,关键是,江湖传言:母后皇太后一门心思,要把荣安公主——丽贵太妃所出之女,嫁给关爵帅。



  江湖另有传言:圣母皇太后则一门心思,要把敦柔公主——恭亲王之次女,嫁给关爵帅。



  不晓得,爵帅会“尚”哪一位公主?



  最近,江湖又有传言:爵帅很有可能,两位公主一起娶了。



  哇!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



  自己娶了庆海的内侄孙女,岂非……就和爵帅拐弯抹角地攀上了亲?!…



  轩军诸将之中,和爵帅如此“亲近”,自己可就是第一人了!



  因为那两个案子“站错队”而生出的些许不安,瞬间烟消云散。



  伊克桑激动得脸都红了:“是,是!标下和庆海,确是一族。”



  关卓凡点了点头,说道:“这头亲事成与不成,还是得像我方才说的,彼此看看‘合适不合适’?可不能因为媒人是我,就委曲求全了!”



  “这个……爵帅的眼光,必是极好的!标下……全凭爵帅做主!”



  第三次“全凭爵帅做主”了。



  关卓凡笑着微微地摇了摇头,随即脸色变得郑重:“不过,子山,有个地方,你要多留意。”



  “是,请爵帅吩咐!”



  “如果相了亲,彼此不中意,自然没什么好说;如果彼此中意了,你军务繁忙,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办喜事的。我的意思,‘放大定’之前,此事先不必张扬,两家父母至亲知晓就好了——这是因为,嗯,庆海的身份比较特别的缘故,你——明不明白?”



  伊克桑愣了一愣,忽然恍然大悟,说道:“是!标下明白!”



  “还有,我白嘱咐一句:这个事儿,丽贵太妃是全然不知情的——明白?”



  “是,明白!”



  *



  *



  伊克桑离开之后,偌大的会议室,就剩下关卓凡一个人了。他靠在椅背上,吐了口气,微微闭上了眼睛。



  他要好好儿的捋一捋自己的思绪。



  就要回銮了——已经定了大后天,卯正二刻上路。



  这一次天津之行,前后近一个月,通盘算下来,何所得呢?



  既然是“太后阅兵”,自然,此行之重心,全在圣母皇太后一人身上。



  一个月下来,关卓凡认为,他和慈禧的关系,以及慈禧本人,都发生了重大的变化。



  慈禧对他的信任,有了质的提升,已类似甚至超过了普通人家妻子对丈夫的信任,隐隐然有血脉相连的味道了。



  生理上的满足,感情上的接近,慈禧因关卓凡主动打开轩军门户而带来的心理防备的解除,以及随之而来的和关卓凡共同拥有一支强大军队的错觉,共同导致了,慈禧对关卓凡的信任,在短短一个月内,由量变而质变。



  另外,近现代生活方式也为这种转变提供了奇妙的催化剂。



  近现代生活方式带来的愉悦和便利,在天津之行前,即便“以天下养”的太后,亦是无从想象和感受的。这种在眼下的中国绝无仅有的生活方式,既由“他”提供,又和“他”一起享用,这种携手并肩凌于天下人之上的优越感,进一步催化了慈禧对关卓凡的欣慕和信任。



  就是说,慈禧已经把自己和关卓凡,视为一个真正的“利益共同体”了。



  信任之中,已经加入了依赖。



  关卓凡认为,以他和慈禧现在的关系,再出现安德海一案中、一个“外人”三言两语就能加以挑拨的情形,概率是极低的了。



  信任加深的明显证据,是愈到后来,慈禧于他的“君臣分际”,愈不明显。



  在“君臣分际”的问题上,关卓凡是异常小心的,他反复提醒自己,除了亲热欢好之外,对待慈禧,任何时候,都不能有主动“僭越”的行径。所有淡化“君臣分际”的举动,都是慈禧主动做出的。



  有的时候,关卓凡坚辞不受;有的时候,关卓凡判断,慈禧是真心实意的,同时,夹杂了其他的需求在里边——不一定是直接的生理需求。如果自己坚守“本分”,可能会让她失望;另外,也会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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