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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4章

乱清-第4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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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松平容保向德川庆喜请示该如何应对,但庆喜大人阴沉着脸,什么话也没说。呃,我总不好自居“征夷大将军”,跑过去参加典礼吧。这种敏感时期,庆喜大人正在努力“避嫌”呢。



  新帝即位后,一连发出了几道敕命。



  第一道敕命,是任命中山忠能为“太傅”。这是一个新职位,而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设立这个职位后,朝廷名义上的最高职位——“关白”,就被架空了。



  这个任命,正常情况下,是会引起轩然大波的。因为根据德川家康制定的《禁中并公家诸法度》,朝廷对公卿的委任,必须事先征得征夷大将军的同意。在幕府势力强大的时候,朝廷的大多数职位,不论高低,都只具象征意义,因此幕府也很少驳回朝廷的任命。但无论如何,任命如此高级别的职位而不事先征得幕府的同意,这是德川幕府建立两百六十三年来,从未有过之事。



  说得通俗一点,这形同“皇室造幕府的反”。



  但处于混乱状态之中的幕府,居然对此一声未吭。



  *(未完待续。。)



  (。)RU
第四十一章 乾门之变
  第二道敕命,是解除岩仓具视的“蛰居”——完全在关卓凡料中。



  上述两道敕命尚属于“皇室内部事务”,虽然“违规”,但幕府勉强还能忍受;可第三道敕命出来,却真正是踩到了尾巴,不跳起来都不行了。



  这道敕命是:松平容保升任权大纳言,不再兼任京都守护职,“麾下会津壮士皆赐金返乡”,皇宫守卫之责移交给驻扎在京都的萨摩藩兵。



  “权”是“权且”之意,就是代理的意思。不过,署理也好,真除也好,这都是再明显不过的“明升暗降”。



  最关键的是,倒幕派意图从幕府手里夺取皇宫的控制权——也即天皇的控制权,这是继去年“禁门之变”后,倒幕派又一次向幕府发难。



  只不过,萨摩藩在其中的角色完全翻转了过来。昔日之敌成为今日之友,昔日之友成为今日之敌。



  一直态度**的萨摩人终于露出了利齿,准备咬向一直努力向他们示好的幕府。



  幕府方面大哗。



  德川庆喜不能再装傻了。他指示松平容保,“此乃伪敕,不能奉命”,然后命令会津、桑名二藩的兵马,以及在京都的新选组、见回组,提高警惕,全神戒备。



  萨摩藩方面开始动作了。



  作为“驻京机构”,各藩在京都都设有藩府,大藩的藩府还不止一处。新选组早就注意到,萨摩藩府近来人员进出频繁,其中颇有几个是有倒幕的嫌疑的。但萨摩藩是幕府着力笼络的对象,同时萨藩在京都驻有很强的兵力,因此,怀疑归怀疑,新选组只能在相关人员后面跟踪一番,并不敢直接上前讯问或干涉。



  萨摩藩府前面的道路禁绝交通,路两头都筑起了街垒。守卫藩府的藩兵穿着西式军装,荷枪实弹,在街垒后严阵以待。



  驻屯在京都郊外的萨摩藩兵大队,离开驻地,向皇宫进发。



  幕府一直以来的情报,是萨摩藩驻京的兵力为一千人,然而。这批正向皇宫挺近的萨摩藩兵,却至少有一千五百人——另外五百人是什么时候多出来的?!



  德川庆喜接报大吃一惊。



  他紧张地计算着敌我力量对比:



  会津、桑名二藩,加上幕府亲军,还有新选组、见回组,幕府在京都的总兵力为三千五百人左右,数量上远远超过萨摩人。但萨摩藩军素以凶悍闻名。且全以西法训练——德川庆喜明白,人家是真正的“西法训练”,不是幕府挂羊头卖狗肉的“西法训练”。而幕府这边,真正有战斗力的,只有会津藩和新选组,桑名藩、幕府亲军以及由旗本子弟组成的见回组,都不足为恃。



  如果萨摩兵只有一千人。还有取胜把握;但对方现在多出来五百人,胜负之机,就难说的很了!



  如果一战而败,后果不堪设想——特别是在自己正准备接任将军的紧要关头,绝不可以承担败弃皇宫甚至京都的责任!



  本来,萨摩藩是守卫京都的得力帮手,一旦翻脸,却立即成为最可怕的敌人。



  德川庆喜的额头上冒出汗来。



  最后。他决定,不能开战。



  那么咋办?



  谈判。



  萨摩藩的代表是大久保利通——幕府不晓得这个家伙是什么时候到京都的;皇室方面的代表是岩仓具视;幕府方面的代表是胜海舟。



  对于幕府方来说,这是一个非常艰难的谈判,因为对方握有“圣旨”,而谈判的时候,你不能梗着脖子硬说这是“伪敕”——那样还谈个屁,打就是了。



  德川庆喜找来找去。找不出一位合适的使者出来——他的手下,实在是废物比较多,能用的比较少。最后,没有法子。只好启用已经被免了职的胜海舟。



  胜海舟是幕末的一朵奇葩。他不但是幕府内部、也是全日本范围内,最早认识到“幕藩体制”将无以为继的人。他并没有走上倒幕的道路,却总是在有意无意地挖幕府的墙角。比如,他开办的神户军舰操练所和海军塾——这两者是“一套班子,两块牌子”的关系,基本就是一个倒幕人才的培训学校,最著名的学生,就是坂本龙马。



  用现在的话来说,他是“幕藩体制”中最大的一个“公知”。



  相对德川家茂,德川庆喜对胜海舟的“底子”摸得更清,因此一掌权就免了胜海舟的军舰奉行的职务,替之以小栗忠顺。但德川庆喜也承认,胜海舟才华出众,加上他特殊的政治取向,倒幕派多少要给他些面子。在目前这种情形下,幕府方面,找不出比胜海舟更合适的谈判代表了。



  谈判的结果是,双方各退一步,幕府让出皇宫的乾门给萨摩藩,皇宫由会津、萨摩二藩“共同警戒”。



  这个方案,德川庆喜虽然不满意,但勉强能够接受:可是松平容保不干,他破口大骂胜海舟“卖国”,声称“要打便打,寸土不让”。



  德川庆喜不好劝松平容保“委曲求全”,更不能直接下令会津藩“撤防”——那样的话,“卖国”的帽子随时会飞到他自己的头上。再说,下令了松平容保也不见得会听。



  萨摩藩和皇室对会津藩的“毁约”颇为意外,不过,二者的反应并不一样。



  倒幕派公卿大为兴奋,认为可算找到了开战的理由,撺掇大久保利通立即向皇宫发起进攻,“讨逆除恶”。



  但是大久保利通可没那么高兴。他其实并不想和幕府在京都大打出手,不是怕打不过幕府这班虾兵蟹将,而是怕事情闹大了,引起山口城的中国人的干涉。



  这个时候,他们还不知道轩军“东进支队”已经上路了。



  怎么办呢?



  双方在乾门前对峙了一段时间,萨摩藩军一部前队做后队,悄悄地撤退了。



  这部分五百人左右,说是“悄悄地”,但并没有瞒住会津藩和新选组的耳目。松平容保得报,大为得意:看吧,我的强硬对策生效了,贼子顶不住了!



  继续坚持,再接再厉,以期全胜。



  没过多久,部下来报,气急败坏:“萨摩人攻入了金戒光明寺!”



  松平容保大吃一惊。



  金戒光明寺是日本佛教净土宗的“大本山”,因为位于京都黑谷町,因此又叫“黑谷堂”——这都罢了,问题是金戒光明寺同时还是京都守护职的“本阵”,即大本营,会津藩在京都的器械钱粮都存在那儿!



  被人端了老巢了!



  本来,金戒光明寺位处紫云山上,颇具地利;另高墙深垒,守卫森严,设防之固,不在皇宫之下。但是,因为预备着和萨摩藩在皇宫这儿大打出手,松平容保把绝大部分的兵力都调到了乾门附近,金戒光明寺的守备就变得非常空虚。再说,也实在是没想到萨摩人会出此损招!



  不提防挨了这一闷棍,松平容保的冷汗流了下来。



  没有钱粮器械补充,这个仗,还怎么打?



  不久,萨摩藩送来口信:乾门换金戒光明寺。



  松平容保只好屈服。



  和萨摩藩交接了皇宫乾门的防务,松平容保赶回金戒光明寺,点算损失。咦,萨摩人居然什么东西都没搬走!



  松平容保一口气懈下来,锐气大失,暂时也不想“反攻”的事情了。



  这一番你来我往,后世史家称为“乾门之变”。



  就在这时,小栗忠顺赶到了京都。



  小栗忠顺是先到大阪的,但他一入大阪,马上意识到,局势混乱至此,呆在此地于事无补。表明了自己在将军继承人选上的立场后,小栗忠顺立即动身,前往京都。



  还没进京,在京都门户伏见打尖的时候,小栗忠顺便晓得萨摩、会津二藩,正于皇宫乾门外剑拔弩张,随时可能大打出手。



  小栗忠顺饭也不吃了,立即翻身上马,催骑急进。



  但终究是晚了一步。小栗忠顺到了东本愿寺,见到德川庆喜的时候,会津藩已经将乾门交给了萨摩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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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反悔
  德川庆喜得知中国大军已经上路,正向京都进发,不由扼腕——早知强援将至,在皇宫守卫问题上,我就该强硬起来!对于自己的“软弱”,德川庆喜不由大为懊悔。



  虽然说只让出了一个乾门,但相当于失去了对整个皇宫的控制,因为倒幕派的物资、人员出入皇宫,只要不想让幕府看见的,都可以通过乾门——甚至包括天皇本人。



  小栗忠顺倒是劝解庆喜大人,说让出乾门,其时、其势不得不为,不必再做无益之追悔。关键是接下来的棋不能走错。



  他向德川庆喜进言:



  一,要把精力放在京都,而不是江户。“大奥”里面的那两个寡妇,就算能添点乱,但绝对翻不了天。换一个人接将军的位子,莫说幕臣们不能答应,中国人也不会干。



  二,要向倒幕派发动猛烈的舆论攻势。就说孝明帝为宫内近侍和外廷奸党合谋弑杀,天人共愤,中国大军扶顺除逆,进京助幕府“清君侧”——在这种压力下,不怕倒幕派不自乱阵脚。



  德川庆喜抚掌称善,依计而行。



  倒幕派果然乱了阵脚。



  首先是萨摩藩。



  萨摩藩是倒幕派,但萨摩倒幕,与热血的长州不同,和“理想、信念”毫无关系,完全处于利益考量。需要的话,萨摩藩也可以瞬间变脸,同自己厌恶的幕府携手,对倒幕的同志狠下杀手——这种事,萨摩藩干过不止一次了。



  桂小五郎分析的对,长州藩覆亡在即,萨摩藩确实生出“唇亡齿寒”的危机感;但萨摩藩最终倒向倒幕派,参与皇宫守卫权的争夺,却不是因为桂小五郎和岩仓具视的口才好,而是掌握藩政的大久保利通做出了这样一个判断:中国人不会介入京都的皇权之争。



  中国人在长州的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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