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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基督山伯爵]监禁-第74章

小说: [基督山伯爵]监禁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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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基督山伯爵,他就在巴黎,那是我的一位好朋友,您对他说是法里亚神父让您去找他的他会救您的。”一连串的话说得又快又急。

    “那您呢?神父,我不能留您一个人在这里!”贝尔图乔的手脚虽然还有些发软,但是他知道不能让自己的救命恩人一个人待在这儿。

    “我会想办法的,你用那个花瓶,”阿尔瓦突然指着角落里的一个花瓶,“快,用它打昏我,外面在下雨,快从窗子离开!”

    来不及细想,贝尔图乔咬牙用花瓶砸到了阿尔瓦的头上,像是砸到了也像是没砸到,阿尔瓦应声而倒,听着门口似乎要出现了的脚步声,贝尔图乔用最后的力气打碎的窗户之后爬了出去,神父,等我来救你!他在心里默念,之后咬牙准备去巴黎,他一定能找到那位基督山伯爵!

    在他离开后,阿尔瓦慢慢悠悠地坐了起来,房间里面本就昏暗的光让他成功地骗过了贝尔图乔,而从对方口中得到的情报也让他很满意,只不过这件事情终究还是要让爱德蒙知道。他一边从地上站起来,一边将面具牢牢地带好,不管怎样,等贝尔图乔找到基督山伯爵,爱德蒙就是一定会知道是他在背后搞的鬼了,上帝知道还会有谁知道“法里亚神父”的名字。

    “领袖。”等阿尔瓦将一切收拾后踏出门,他又是那个神秘的领袖了。

    “收拾好你们离开吧,会有人来接管这里。”阿尔瓦简单地下令,既然这是“莱茵家”的产业,终究是要给姓“莱茵”的继承的。

    “贝尼代托,贝尼代托,意大利语的祝福么?”阿尔瓦低笑,“也许真的是祝福也不一定?”他裹紧大衣叫来了马车,他还是要回巴黎的,无故不归爱德蒙是会着急的。


☆、84·维尔福夫人的吻痕

    等到阿尔瓦冒着大雨回到家的时候;不出意外的,爱德蒙正在客厅里等他。

    “快来擦擦脸,”爱德蒙亲自拿来了毛巾,之后将阿尔瓦带回了他们的房间,“今天晚上怎么样?”这就是爱德蒙的体贴了;阿尔瓦不说;他不会问。

    “还算顺利,你呢?”阿尔瓦只觉得自己先是安排好了一切;再是冒着大雨赶回来的一切都值了,他一点一点地擦干自己脸上的雨水,一边漫不经心地问。

    爱德蒙的脸阴沉了下去;显出十分的不高兴。阿尔瓦诧异地抬起头,“有问题?”他仔细回想了一下今天爱德蒙和海蒂的行程;不过是赴个约去看个戏,哪里会让爱德蒙的脸色难堪成这样。

    爱德蒙叹了口气,开始说起自己晚上的遭遇。

    其实爱德蒙和海蒂出门的时候已经不算早了,最起码等他们到达了戏院的门口的时候是已经过了跟维尔福夫人约定好的时间的。因此,没有在约好的地点看到维尔福夫人也并没有让爱德蒙生气,他只是将一张字条留给了仆人交代“如果维尔福夫人来了,就将字条带给她”之后就带着海蒂进到了他自己的包厢。

    虽然爱德蒙和阿尔瓦都不爱看戏,不过路易十九和现任李昂德大公倒是都对这种娱乐活动情有独钟,发展到后来他们谈一些私密的事情的时候总是喜欢在戏院的包厢里——毕竟这里来来往往的人很多,出出进进的也不容易引人怀疑。时间长了,巴黎的几家大的戏院也就都有了在“基督山伯爵”名下的包厢。

    爱德蒙和海蒂座了进去,戏很快开场了,可是维尔福夫人还是不见踪影。精彩的戏剧还在继续,两个人的心思却谁也不在戏剧上面,一个皱着眉头思考是不是维尔福夫人出了什么问题;另一个则在想着自己今天会不会见到自己想要见到的人。

    就这样,到第一幕结束的间隙,爱德蒙和海蒂都丝毫不知道台上再讲些什么,而也就是在休息的时候,他们包厢的门被敲响了。

    第一时间,爱德蒙的神经绷紧了,他挂上公式化的笑吩咐仆人打开了门,门口的那个男人他有些眼熟,但是当他看到那位男士臂弯里的夫人他就知道了那位男士的身份,“邓格拉斯男爵夫人,夜安,那么这位就一定是您的丈夫了。”他行礼,带着身后的海蒂一起。

    没错,被邓格拉斯夫人挽着的男士就是爱德蒙的其中一位仇人,曾经跟他在同一条船上供职的邓格拉斯,只是那时他的脸上满是海水侵蚀的风霜,可远远不是现在这副衣冠楚楚的样子。

    “基督山伯爵阁下,还请您原谅我的冒昧打扰,”邓格拉斯的声音带着生意人特有的圆滑,“我听到我的夫人说起您并见到了您的仆人,他当然告诉了我您就在这里,哦,还请您一定不要怪罪您的这位仆人。上帝知道,他也许为您带来了一位好朋友。”

    随着邓格拉斯的回答,爱德蒙觉得自己的神经慢慢地放松,这次跟自己的仇人毫无准备的见面在最初确实给了他不小的压力。“这没什么,”他有些慢吞吞地说,“我们本是应维尔福夫人的邀请来的,只是现在看来恐怕维尔福夫人也许还有些别的事情。”

    “哦,我们也是受邀前来的,”邓格拉斯夫人有些突兀地开口,“不过现在看来似乎我们这些客人都到了,主人反而因为些事情耽搁了。”

    邓格拉斯夫人像是话里有话,至少爱德蒙就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作为客人,爱德蒙只是说了“维尔福夫人可能有事”,但是邓格拉斯夫人却给出了肯定的答案,这里面要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爱德蒙是绝不会相信的。

    “夫人…”邓格拉斯紧了紧邓格拉斯夫人挽着自己的手,他不太高兴自己的夫人刚刚所说的话,“初次见面,我听说您在意大利的时候对于商业和股票很有是些研究,我很想在这方面多跟您聊聊。”他倒是直奔主题。

    爱德蒙楞了一下,他快速回想起关于邓格拉斯的情报,似乎这个人后来是做了银行家的,“哦,我倒是在法兰西国家银行和意大利那边有些业务,不过这方面倒是了解不深。”

    邓格拉斯似乎还想说什么,不过间幕的时间已经要到了,再看看爱德蒙丝毫没有邀请他们进去的意思,邓格拉斯也只好带着夫人告辞。

    第二幕开始之后爱德蒙的脑子快速地转了起来,除了维尔福本人,其他的两个仇人他都已经见过了,无一例外的,也并没有人认出他,甚至他曾经的未婚妻,爱德蒙的心里默默地擦掉最后一点提起这个名字的苦涩,也没有认出自己。十几年的监|禁到底让他的外貌发生了变化,甚至是他的声音。爱德蒙当然不希望让他的仇人认出他来,因为那意味着更多的麻烦,可是当他们每个人都认不出来他的时候,他又感到由衷的失落。

    “父亲。”爱德蒙的沉默让本就心里有事的海蒂敏锐地察觉了,她有些担忧地看了眼爱德蒙,后者很快就认识到了自己情绪的泄露并快速好了自己的心情。

    第二幕的间幕,海蒂借口需要些空气请求自己离开一会儿,爱德蒙吩咐玛丽跟着她就放心地自己留在了包厢里,于情于理维尔福夫人总归是要出现的,而他既然已经来了,就肯定还是要见到人才算完的。

    果然,没一会儿,他的包厢的门被再次敲响了,这次门外是他等待已久的维尔福夫人。只是,等爱德蒙行完了礼就发现今天这位维尔福夫人似乎是过于“明媚了”,V字领的深红色长裙将她的好身材完完整整地勾勒了出来,尤其是两个肩膀位置的设计,更是让她脖子以上的大面积雪白的皮肤一览无余,正中间是一个倒置的水滴形状的红宝石,尖端直指她领子中间的沟壑。

    因为这样的暴露,爱德蒙才第一时间注意到了维尔福夫人脖子上靠近肩膀的位置的一枚深红色的吻|痕,即便是在戏院不甚良好的照明下仍旧明显。

    “您今晚就如同往常一样美丽,维尔福夫人。”爱德蒙送上恭维,“不过您的脖颈附近大概是被某个妒忌您美貌的虫子咬了一下,大概有些红肿。”处于礼仪,爱德蒙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般给出了提示。

    维尔福夫人异常红润的脸色在手指碰触到爱德蒙所说的那个区域的时候突然变得苍白,她勉强道了几句歉就急急忙忙地离开了,爱德蒙在她的身后思考那个给她留下吻痕的人。

    是的,吻痕,爱德蒙有信心自己绝不会认错,毕竟,在阿尔瓦的身上留下些痕迹向来是他十分热衷的活动之一,而阿尔瓦的皮肤可远必这位维尔福夫人看起来要“可口”的多。不过这都不是重点,爱德蒙努力拉回自己的思维,要不是自从那天他们见到了梅塞苔丝,哦,不,是莫尔塞夫伯爵夫人之后阿尔瓦单方面给他“下了禁令”,他也不会这样欲求不满。

    维尔福夫人邀请他们的,作为邀请人却是迟到了,不仅如此,她的迟到看来很大可能是因为跟情人的幽会,那么她的这个情人到底是有心的还是无意的呢?

    贝尼代托不会知道,只是维尔福夫人因为贪图享乐而错过了约好的时间这么一件事,他就被爱德蒙记在了心里,并列入了自己的关注名单。

    就在爱德蒙跟维尔福夫人见面的同时,海蒂先是摆脱了玛丽,之后偷偷摸摸地进了一间包厢,而她在进入包厢的一瞬间就被一只手热情地拉住了,“我还以为您不会来了。”是那个热情的声音。

    即便海蒂再是对自己说她跟这个人见面是为了日后自己的报复,她还是忍不住弯了嘴角,“我向来是说话算话的,难道您以为我会是不守承诺的人么?”

    “当然不会,您在我心中是最美好不过的,哦,您是知道的。”先前的那个声音显然有些着急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些急切。

    像是得到了自己满意的答案,海蒂换了语气,“我是瞒着父亲出来的,当然也只是为了见您一面,您就没什么想要对我说的么?”

    那个声音像是很紧张,“我明白的,要是您不介意的话,我想要介绍我父母与您认识,不过要是不经过您父亲就单独的话…我想不是很合适。”

    海蒂心下一喜,她所期盼了很久的事情终于来了,她当然是不了解基督山伯爵跟莫尔塞夫伯爵夫妇的恩怨的,她现在还只是以为自己的父亲只是不方便出面。“要是只是您的母亲的话,我想问题不大。”海蒂的声音不大,“您知道,我总是要出去买些东西的,要是我们在街上遇到了,哦,您知道我总是觉得自己少了一顶帽子,听说下周三有家帽子店要开业的。”

    海蒂的话像是给那个声音点亮了一盏灯,他猛地提高了,“一定的!母亲也总是对她的帽子不满意,尊敬的小姐,您的选择再正确不过了。”

    “我出来的有些久了,”既然达到了目的,海蒂也不会多留,她不敢放任自己跟这个男人的接触,“我先走了。”她低声说。

    那个声音虽然不舍,但还是让她离开了。而就在海蒂离开没多久,那个声音的同伴也出现了,“阿尔贝,我似乎有些晚了,真不好意思。”是气喘吁吁的贝尼代托。

    “没事。”刚刚见完海蒂的阿尔贝只觉得自己的朋友到达的时间在合适不过了,“感谢你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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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明明都离职了但是BOSS依旧给了我一堆活要求完成。。。泪奔。。。。

    昨天还把手指烫了,最近诸事不顺,这是要闹哪样啊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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