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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锁情牵-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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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浑蛋!
  北堂曜日领兵追入深山,心里大骂司耀辉。
  原来他竟以自己的帝王之尊做诱饵,亲自诱李参率兵出城,於长堑外十里处的山林中相遇,终於重击灵州主力。
  只是司耀辉小瞧了李参这名老谋深算的老将。李参在发现中计後立即领兵回城,却与郁飞卿布下的兵马相遇,再发现灵州後山的山谷又有人马与前方明军夹击攻城,顿时改变主意,决心背水一战,调转部队再次向司耀辉的方向冲来。
  司耀辉当时正在禁卫军的守护下立在山林峰顶,看著李参的人马在下方人仰马翻,心里正高兴一举攻破灵州城,谁知顷刻便见李参率领残余部队气势汹汹地向山顶扑来。
  禁卫军有五千,人数不少,对面又有郁将军的人马牵制。司耀辉本来十分有把握,可是他低估了李参的魄力和恨意,也低估了背水一战的士兵们的决绝战气。
  「陛下,叛军攻近,我们需立即撤离此处。」
  此处离主战场太远,司耀辉不清楚北堂曜日那边的情形,眼见叛军疯狗一样冲了过来,心知如果自己真被李参抓住了才得不偿失,为了别给曜日拖後腿,便道:「好,撤吧。」
  禁卫军护著司耀辉从山坡那边撤下,想绕过山林与郁将军会合。谁知突然从斜後方插入一队轻骑,迅如闪电般杀了过来。
  禁卫军长萧莫大惊:「是西厥骑兵!」
  司耀辉也大吃一惊,没想到山林里竟潜伏著这样一支人马,探子竟没有发现。
  「不要硬拼!撤!」司耀辉不与对方纠缠,只求最快冲出去。
  可是那队西厥骑兵人数不多,却十分剽悍,大约五百来人,竟生生将禁卫军杀出一条血路,直奔皇帝而来。
  为了吸引灵州的注意,司耀辉今日特别张扬地穿著明黄皇袍,真是想掩都掩不住。山林里山路复杂,人多马乱,最後他被心腹护著冲出重围,却被逼到了另一边方向,远离主战场,别无选择地扎进了山林小道。
  他这一被逼进山路,便和近卫与大队人马隔离开来。
  灵州被围困了近半年都没有攻下来,但一旦打破缺口,只用了两日工夫便被攻破。只是司简见大事不妙,带著心腹从密道逃跑了。
  北堂曜日攻破灵州,还未来得及喘口气,便得到皇上亲自诱敌却被西厥突兵逼散的消息,不由又惊又怒,又气又忧。
  他将灵州交给郁飞卿安抚,自己立即马不停蹄地带人去接应司耀辉。恰好此时他陆续得到两个消息,有好有坏。
  好消息是北堂曜月找到了,还顺利地产下了一对双胞胎,现在已随东方昊晔回到德云关,安全无忧。
  坏消息是拓跋真跑了。
  北堂曜日其实对此人颇有几分欣赏。他年纪轻轻,又是庶出,却能在一向重视血统的西厥族里获得一席之位,确是十分有才干。
  但是将来若由他继承西厥大汗之位,此人野心勃勃,日後定是明国的大患。
  北堂曜日已下定决心,拓跋真此人不能不除!
  还有一个消息让北堂曜日意外,便是他的父王与爹爹也来到灵州。
  北堂曜日想到两位父亲,不由暗暗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腹部,眉宇微蹙。
  不知两位父亲知道他现在的模样,会是什麽反应。
  他这边骂著司耀辉任性,却不知自己也是和他一样的家夥。连续作战这麽多天,又劳心劳力地奔波不停,纵使服食再怎样的灵药,也安不了胎了。
  北堂曜日此时已经九个多月的身孕。若是常人早已大腹便便,别说骑马,便是行走行动都十分吃力了。
  但北堂曜日天赋异禀,身材出众,兼之服用了延胎药,胎儿发育缓慢,再用长长的布条束住腰腹,裹上厚重的盔甲披风,竟轻易看不出来。
  但是这些掩盖的只是外在的表象,内里北堂曜日早已撑得疲惫不堪,一举一动都十分小心,行动早不如往日那般自如。只是他掩饰得巧妙,军中又都是粗人,无人发觉。
  司耀辉此时已经逃脱西厥人的追击,与禁卫军一起避退岩城。北堂曜日得到这个消息却并不开心。
  岩城距离灵州将近三百里,临近草原,是边境一处重要的军事重镇。西厥人能区区几百人将皇上的五千禁卫军冲散,且被逼至岩城附近,只怕事情并不简单。
  难道西厥人还有接应?
  北堂曜日心中一跳,突然有了一个不好的预感。以拓跋真的为人,率大军进入明境协助司简谋反,不可能不留後著。万一他有内奸呢?
  想到此处,北堂曜日出了一身冷汗。连夜兼程,赶至岩城。


  《锁情牵》出书版第二十章

  二十
  「曜日!」司耀辉看见北堂曜日突然出现,不由大吃一惊。
  那日他和禁卫军被突然出现的西厥骑兵与大军冲散,避进山谷,不知不觉竟绕到了岩城来。
  司耀辉也知事情不对。
  怎会有如此巧合之事?他安排的计划明明万无一失,且灵州城外有数万明国大军,竟还会让自己这皇帝被外敌逼退。
  每次当他们快要和大军会合时,都会被突如其来的西厥人逼向另外一个方向,好似故意要把他逼到边境来。而且灵州附近何时出现这许多流窜的西厥骑兵的?
  他到达岩城後,立即让守将余先排查防务,散出探子,谁知刚过两日,北堂曜日竟亲自追来了。
  司耀辉又气又急,简直没法形容,匆匆遣退众人,与他进了内室,伸手便去探他的脉。
  北堂曜日现在疲倦不堪,身上十分不舒服,可还是轻轻挡开他的手,道:「这里不安全,你赶紧随我离开,先回灵州与张大人郁将军他们会合,然後立即回京。」
  「好好。灵州不是已经攻下了麽,你也赶紧随我回京。」
  「我总觉得这边情形不对……」
  「我绝不会再让你留下!」司耀辉不等他说完便打断他,低吼道:「再有什麽不对你也必须和我赶紧回京!」
  北堂曜日皱皱眉想说话,突然腹中一阵突如其来的急痛打断了他,脸色不由刷的白了,手暗中捂住腹部,疼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怎麽了?怎麽了?」司耀辉大惊,将手探到他腹部上,感觉胎儿的蠕动非常剧烈,厚厚的盔甲都挡不住。
  「快把战甲脱了,我帮你看看。」
  北堂曜日也担心这几日折腾得很,不会早产吧?
  他此时实在不舒服,也不和司耀辉争,解了厚重的盔甲,几乎瘫软在椅子上。
  司耀辉掏出安胎丸,兑水让他服了两粒,又帮他看了看脉,心下有些奇怪,蹙眉不语。
  北堂曜日服了延胎丸,怕他看出什麽,低声道:「不用担心,大概是这几日太累了。」
  司耀辉喃喃道:「孩子没事。可是明明日子近了,怎麽没有临产的迹象?」
  北堂曜日苦笑:「这不是好事麽?难道你还想我把孩子生在战场上?」
  司耀辉正色道:「我自然不想,不过按月分确实快到了。曜日,你不能再留在这里,速速和我回京才是。」
  北堂曜日淡淡道:「总还有些时间。」
  司耀辉见他不以为然,简直气得跳脚。真是王爷不急急死皇帝。马上便怀胎十月了,他竟然还想留在战场?
  北堂曜日见他秀眉横竖,截口道:「最近边关情形诡异,只怕不是我们想走就走得了的。」
  司耀辉想到莫名出现的多股西厥骑兵,也是心下不安。
  北堂曜日叹了口气,低声道:「放心,明日你先随我回灵州与大军会合,西厥人的动静再慢慢打探。若无什麽变故,这里就交给郁将军,我们回京。」
  司耀辉见他松口,心下大喜,满口应了。
  北堂曜日还想和他商量一下日後的安排,但身上实在撑不住了,看到耀辉平安後便松下了心里一直提著的那口气,一下子觉得身上软得发沈。
  司耀辉见他突然不说话了,正觉奇怪,却见他身子慢慢向下滑去,不由一惊,连忙将他搂住,才发现人已晕了过去。
  北堂曜日这一晕,整整昏迷了一夜,醒来时已是第二天天明。
  身体酸重不堪,尤其是腰腹之处,更如压了座沈沈的小山,胸口憋闷得几乎喘不上气来。
  他缓了好半晌,才摸索著床柱慢慢坐起来,见自己睡在一间陌生的卧室里,想起这是岩城城守的房间。
  一坐起来,肚腹更是沈得发胀,向下坠得人心慌。
  北堂曜日掀开被子,发现身上的白布已被解开。失去了束缚的肚子显得比往日大了很多,胎儿也自由了许多,在里面愉悦地跳动著。
  攻打灵州时身上受的一些轻伤也都重新包扎过,散发著清新的药味。
  北堂曜日见床边放著一套干净的衣物,自己的盔甲就挂在旁边的衣架上。
  刚穿好衣物,便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
  「已经起来啦?」司耀辉亲自端著早膳站在门口,面色有些憔悴,嘴角却含著笑意。
  「嗯。」北堂曜日淡淡应了一声。
  司耀辉见他吃力地弯腰去拿靴子,忙道:「我来。」说著放下早膳,蹲到他身前。
  「辉儿……」
  司耀辉知道他要说什麽,抬头笑笑:「大哥,这里只有咱们二人,你别总把我当皇帝,我要不高兴了。」说著拍拍他的腿,道:「往上抬抬。」
  北堂曜日挺著肚子,身体不便,只能往後仰去,手撑在床上抬起腿来。
  司耀辉低头帮他穿靴,却愣在那里。
  北堂曜日等了半晌,脚都抬酸了,又被肚子挡著,看不清他的动作,催道:「怎麽了?快点。」
  「靴子……有点小了。」司耀辉喃喃道。
  北堂曜日的腿脚早就水肿了一圈,靴子不大合适了。他这才想起来,道:「啊,一直忘了换了,有点挤脚,不过还能穿。」
  司耀辉低头站起来,匆匆道:「不能穿了,不舒服。我去让人给你找一双。」说著不等他说话,便提著鞋子出去了。
  司耀辉转出房间,默默靠著门站了片刻,伸手抹了抹脸,手心一片湿漉。
  等他找回一双合适的新靴,再回到内室时,见北堂曜日只套著布袜,正坐在桌边吃早膳。
  见他进来,北堂曜日笑笑:「你去太久了,我肚子饿,等不及先吃了。」
  司耀辉笑了一下:「没事,凉了就不好吃了。」说著走到他身边蹲下。
  北堂曜日道:「我自己来吧。」
  「你吃你的。」司耀辉的声音闷闷的,固执地抬起他的腿,小心翼翼地将新靴子给他穿好,看了看道:「这才合适。」
  北堂曜日看著他,低声唤道:「辉儿。」
  「嗯?」
  「抬起头来。」
  司耀辉几乎伏在他腿上,一动不动。
  北堂曜日伸手将他的头一点点抬起来,静静凝望了片刻,忽然嘴角一勾,轻笑道:「多大了,怎麽还这麽孩……」
  他话没说完,司耀辉便扑到他怀中,紧紧的,将脸埋在他怀里,肩膀轻轻颤抖。
  北堂曜日愣了一愣,慢慢环住他的肩,过了片刻,低低叹道:「你压到我的肚子了。」
  司耀辉立刻松开手,一脸慌张无措,摸著他的肚子道:「有没有压痛你?是不是我力气太大了?我、我……」
  「你不用这麽紧张,我没那麽虚弱。」北堂曜日摸摸他的头发,只觉手中发丝如水。
  即使这般战事狼狈的时刻,司耀辉仍然不可思议地保持著他的完美和风范。好似像他这样的人天生就是与众不同。
  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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