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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情死-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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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用盯这女人了。但那个男人你们还得替我盯住。我对你们的工作很满意。这样好了,我再增加1万元,希望你能拿到杨洪和钟玫有用的证据。”

  朱梦从手提袋里取出1万元现金递给周侦探,将磁带放进包里。

  小碧恰到好处的回来了。朱梦趁机告辞。这场交易对他们来说是彼此满意

  

大鳄初现(七)
阳光温和地照在街上每个人的身上,就连流落街头的弃儿也能感受到它慷慨的施舍。朱梦摸了摸手提袋,脸上挂着笑。她并不急于将这些证据交给任何人,这是她的一个筹码,她在带儿子离开前,不会将筹码交出来。

  或许是对头天晚上喝醉酒的歉疚,谭臣诚早等在家中,他亲自下厨,做了一些小菜。整天忙于应酬,他对在外面吃饭早已是深恶痛绝。

  没有烛光晚宴的浪漫,没有孩子在时的热闹景象。两个人对着桌上清淡的家常菜,一种温情弥漫在其间——平常的菜、平常的心情、平常人的生活。

  何姐回了老家。春节是中国人心目中最重要的节日,是一家人团聚在一起的热闹和温暖,是享受天伦之乐的时候。

  白天的收获弥补了不能和孩子一起度过节日的遗憾,当想到和孩子永远生活在一起的梦一步步近了,朱梦的笑声又响了起来。谭臣诚凝视着眼前的美人,从她的身上散发出的温柔笼罩在整个房间。

  电话铃声急促地响了起来。

  谭臣诚抓起身边的听筒。朱梦静静地注视着谭臣诚。

  “你说孩子病了?是什么病?”

  谭臣诚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一向柔和的目光显得阴沉起来。朱梦依稀能听到一个女人着急的声音。

  “那好,我尽快赶过来。”

  放下电话,谭臣诚点燃一支烟,烟雾中他的脸色阴森,充满了忧郁。朱梦很少看见他吸烟,更很少看到他这种表情。她伸出手,轻轻地抚着他的脸。谭臣诚转头望着她,眼里是愧疚和不安。

  “是你妻子?孩子病了?她要你过去?”

  朱梦明白他的犹豫不决,更知道他对自己的不忍。

  “是。孩子感染上肺炎,想见我。”

  谭臣诚低声说。他狠狠地吸了口烟,烟雾缭绕中,他仿佛在想象分别了几年的孩子的模样。可他不管怎样想象,他的印象中依然只有女儿小时候的模样。

  朱梦沉默。人们说移民是坐没有高墙的监狱,周围的人无论是语言还是文化、生活习惯、道德观都与从小所习惯的迥然不同,自己的那点孤独无助感与此相比较无异于无病呻吟。

  谭臣诚慢腾腾地讲述起自己和前妻的事:从他们的相识、相爱到分别。他留在国内,妻子执意要带女儿移民,妻子很快另有所爱,他们只有分手。

  虽然谭臣诚没有埋怨,朱梦还是能感受到他对前妻的决定的不满,认为是妻子先抛弃自己的。朱梦能理解谭妻的无奈:女人也和男人一样,有各种欲望,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中,要照顾年幼的女儿,她还有另外一个要求——她需要有人能分担她对孩子的担忧。但这种感受,谭臣诚是不会理解的。

  “你去看看她们吧。你有很久没见到女儿了吧?”

  “那你怎么办?”

  谭臣诚不安地问。他按灭了烟头,只有房里的烟味若有若无飘在空气中。

  “我好端端的,你不用为我操心。我在这里等你回来。”

  朱梦笑着劝慰他,她的理解让谭臣诚感动也增加了他的内疚。

  “可你就得一个人过春节了。”

  “没什么,不就几天嘛。节日只是一个形式。再说,我知道你和晓寒都会想着我的,就足够了。”

  两个人再也难以入眠。朱梦突然有害怕的感觉,谭臣诚这一去会不会意味着和自己的永诀?谭臣诚已经是她的精神上的依靠,是她唯一感觉安全的港湾。她紧紧地偎在他的胸前。两个人就坐在沙发上相互守侯了一夜,直到阳光从窗中照进房里,洒下一屋的光辉。

  房里只剩下一个人。冷清,就连谭臣诚家的黑白组合的家具也增加了房间里冷冰冰的感觉。

  朱梦并不急于回大连,那座城市里,她一样是孤单单的。这里,至少还有回忆——房间里似乎还留有晓寒和谭臣诚身上的味道。当然,也还有谭臣诚经常的电话。

  短短的假期变得漫长难熬,唯一的收获便是获得了杨洪和钟玫过往甚密的证据和杨洪想控制橡胶市场的野心。

  

大鳄初现(八)

  2002年后期的橡胶期货行情,让杨洪品味了钱多的甜头。张林担保的资金被他用在橡胶交易上,短短半年时间,一个亿的资金几乎翻了一番。虽然,落在自己手中的只有大约5000万,这也是他辛苦好几年也难以赚到的一大笔钱了。

  初次大胜,除了上海期货交易所的大力支持外,更与他的对市场的敏锐嗅觉分不开。这方面的能力,他自恃不比朱梦差。这场胜利,给他增加了角逐市场的筹码和控制橡胶期货市场的野心。

  上海期货交易所的天然胶是以5#胶为标底的天然橡胶期货交易,这是一个在历史上就以暴涨暴跌出名的交易品种,价格的大幅变动使它吸引了投机资金的注意。

  伴随原油价格的上涨,合成橡胶价格一路飙升。天然胶,价格高涨成了必然。

  季节性因素是商品期货交易市场的一大特点,而违背季节性的上涨或者下跌也成了交易者判断接下来的行情的一个重要的依据。

  眼下,杨洪正逐步兑现他的利润。天然胶已经上涨了半年之久,多头参与者的累积利润已经十分丰厚。他兑现利润是为了下一步准备,他相信凭借这次胜利,他可以赢得更多的资金控制权。

  杨洪对钟玫的帮助很感激,钟玫对他的感情正从合作转向爱慕。虽然,杨洪的经济能力还远不能与张林相提并论,但他却拥有另一个对女人来说致命的秘密武器——甜言蜜语和投其所好。钟玫的自尊心和虚荣心被他维护起来,逐渐地,他捕获了她的身心。

  朱梦带着遗憾回到大连。

  2003年对中国人来说是惨痛的一年,一个以血为代价的教训。大选还没结束,席卷全国的“非典型肺炎”,瘟疫一般扰乱了所有人的正常生活。对死亡的恐惧使人将对其它的物质、精神上的争夺置之脑后。

  谭臣诚匆匆回了国——女儿的病好了,在加拿大,对中国人的怨恨正在加拿大人的心中燃烧,它成了除中国外,“非典型肺炎”又一个受伤害的大国。蓉饲集团也或多或少受了一些冲击,饮食行业的艰难给饲料行业也带来了不良影响。

  虽然,这场恐惧很快就在政府的全力控制中消散了,它的影响却到处留下痕迹。

  朱梦在漫长的几个月恐慌中度过:晓寒被接回家中,谭臣诚只好在工作之余经常进出张家别墅。好在人们的视线和精力都放在对生命的保护上了,就连期货行业也沉静得如晴空下的湖水。朱梦一遍遍地为他们祈祷,其它的念头似乎成了被埋葬的尸体。

  一天天的恐惧担忧结束后,她对孩子和谭臣诚的感情更深厚了,被埋葬的念头却在又开始萌芽。她控制的华贸集团的资金正在良性运转——“非典型肺炎”带给市场一个短暂的低价格期,手中庞大的资金要建一个理想的仓位不是短时间能办到的。除了大豆和豆粕的多单已经建得较大外。好在每年的夏季是铜的季节性下跌时期,她有的是时间吸纳。

  朱梦的短期注意力也开始转向橡胶,但她并不想过早介入。她只是想弄清楚杨洪怎样控制那个市场。

  2003年4月,上海天然胶再度显示它的反复——胶价从14500元/吨一路下跌至10000元/吨,连续9个月的上涨仅仅被4天时间销蚀掉一大半,现货商的套利——堆满仓库的橡胶终于逼得部分多头放弃接货。

  这是逼空的代价,也是季节性的结果。每年4月,国内橡胶开始步入收割期。而6——9月是产胶旺季。

  紧接而来的却是更多人的不解——天然橡胶的主力——6月胶在10000元/吨稍作徘徊,开始缓慢上涨,6月14日,6月胶的最后一天交易日,杨洪以12000元/吨的高价竞得10万余吨。

  市场一片哗然。

  朱梦呆坐在办公室里。

  从窗口望出去,墙边新种下的蔷薇花团簇拥,几株桃树果实累累。初夏的生机盎然正在这栋别墅的园子里到处体现。小鸟在树枝中时时掠过,风,从门窗里吹进来,带着清新的海水味和花草的清香。

  余涛坐在她的对面,盯着她凝重的脸色,她一直处于沉默的状态。

  “杨洪哪来那么多资金?他疯了,7月胶价在9000元,他却12000元/吨竞价6月胶,你说,他想干什么?”

  这问题他已经连续问了几次了。

  “他终于出手了。”

  朱梦依然处在沉思中,这段时间以来,她一直关注着天然胶的变化。杨洪的这招出于她的意料之外,她从中看到了张林的影子——她不得不佩服杨洪的大胆和大手笔,这正是张林一贯的做法。

  已近傍晚,办公室里只剩下余涛和她了。余涛早已搬来别墅住,朱梦仍然住在自己租的小屋中。

  “他没疯,那是一批好胶。”

  过了好几分钟,朱梦答非所问。

  “好胶也不至于高出市场那么多。”

  余涛靠在椅子上,一边品茗一边漫不经心地说。

  “当然不仅仅是这个原因。有几万吨胶堆放在仓库里,就可以控制市场了。”

  朱梦脸上没有一丝笑容,她一直在考虑该怎样应对。然而,想来想去,她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什么也不做,继续观望。

  “你说下一步杨洪是打算做多还是做空呢?”

  余涛转动着手中的玻璃杯,仿佛在玩味着他提出的问题。

  “一手是钱,一手握货,你问我是多还是空,答案不在我,而在你们。”

  朱梦的脑中突然冒出一年前“独孤求败”对自己说的一句话。她想了很久,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余涛的问题。

  “如果是我,我就做多。现在正是产胶旺季,有仓库里的几万多吨胶,还有哪家多头敢抢进市场中来。而胶价从长期来看,应该是看涨的几率大。”

  余涛自言自语地说。他的看法与朱梦的正好相吻合。但面对杨洪所出的这张牌,她依然不肯轻易下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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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鳄初现(九)
房间里的光线逐渐暗淡下来,两个人才感觉到已经是又饿又累。脑力上的大量的消耗急需能量的补充。

  余涛一边开车,一边埋怨朱梦不肯搬进别墅,害得他经常要接送她上下班。朱梦习惯了他的唠叨,知道他不过是烦躁时找点发泄而已。他不放心朱梦独自穿过居住的小区前一条僻静的小巷,只好承担了护花使者的义务。

  “朱鹊,你打算怎样对付杨洪和张林?”

  “我没打算现在动手。他们现在正处于高度警觉的状态,一有任何动静,他们就会行动起来。我没有必胜的把握。你打算做橡胶吗?干吗这么关心?”

  “哦,不,我只是为你担心。”

  余涛将车驶进一家熟悉的餐馆。

  “那以后呢?”

  余涛坐下来,掩饰不住好奇。

  “得意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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