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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情死-第23章

小说: 情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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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梦是有意识这样打扮的——她的浓妆艳抹、她艳丽时尚的衣服活脱脱的一个被弃的富家妇人或者是被人包下的二奶,这是最普通的需要侦探社的人群。时下,家庭感情出问题的是常事,没问题才是真正稀罕的事。成都人喜欢休闲,所谓喜欢休闲是因为他们有很多闲暇时间。让他们可以更多的关心身边的人——同事、朋友以及所有熟悉或者不熟悉的人的私生活。成都人最喜欢的就是动嘴——要么吃东西,要么说闲话。他们以此来转移他们的注意,如此一来,他们也就没有精力考虑他们的生活质量、生活来源、未来的发展前景等等。

  见朱梦不说话,男子自我解嘲地笑了:

  “怎么?不放心?我可是大学正规的刑侦专业毕业的。你是不是觉得我看起来普通?侦探当然得像普通人,只有普通人才不会引人注目。你以为像电视里拍的那样?”

  男子不客气的质问反让朱梦放心了。

  “对不起,我是在考虑该怎样开口。我要你们帮我查两个人。”

  朱梦将一张纸条递给男子。

  “小姐,你不能说详细点,你要我们查这两个人什么呢。说具体点,你想知道他们的哪一方面。”

  “我想知道这两人与哪些人来往,他们的行动……。这位女人与什么样的男人有来往,做些什么。这男人与什么样的人联系等等。”

  朱梦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实在不知道该怎样表白。男子似乎明白了,他想了想,接着问:

  “你想要我们调查多久?”

  “我现在还不能确定。这样好了,你们尽量摄得详细点。费用方面不用担心,我先支付你们10000元,事后再支付你们20000元。”

  男子吃惊地瞪大了眼睛,紧跟着满意地笑了。这大约是他接的一笔大单了。

  “好,你放心。我们一定尽责。”

  朱梦匆匆回到谭臣诚的家。刚梳洗完,谭臣诚便带着晓寒回到家中。他和朱梦这几日的相处,逐渐熟悉随便了很多,就连两人的性生活,虽然还不臻完美,也和睦了许多。

  朱梦一身很随意的T衫长裤,正在厨房忙着做菜。这几个月来,余涛教会了她不少东西。其中包括怎样独立生活,怎样将自己的生活打理得舒服一些。

  不管社会进步到什么地步,不管人们将男女平等宣传得多么广,在男人的心中最完美的女人是既能进厅堂,又能入厨房的。

  短暂的相聚快乐结束了。好在晓寒上幼稚园去了,离别的滋味总算不太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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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拾自信(二十二)
回到大连,朱梦第一件事就是将她对陈畅之死的怀疑打电话给陈丹。陈丹一声不吭地听完了她的分析,虽然对朱梦得到的结论很不高兴,但还是按朱梦的要求将陈畅的4——6月份手机的电话记录清单和自己家电话清单寄给了朱梦。毕竟,陈家并不是与张林有解不开的仇怨,她所要的只是找出害死弟弟的真凶。

  果然,朱梦很快从这些电话号码上发现了杨洪的手机号码和陈畅死的那天从一家酒店打给陈畅的电话,之后,陈丹从酒店的入住登记薄上找到了杨洪入住的记录。尽管有这些证据,警方依然不肯对一个尸骨已化为灰烬的人的死亡做重新调查。

  朱梦暗暗松了口气。从成都回来,她已经决定为了儿子,将对张林的怨恨化解开,不对张林实施报复性的行为。陈畅之死确定与张林无关,无疑让她的犯罪感、对陈家的内疚减少了很多。

  橡胶市场的行情正进行得如火如荼,市场的注意力的转移和季节性的上涨正使这个市场将大豆市场的风光盖了过去。

  朱梦的橡胶多单的浮动盈利早已是她投入的资金的200%以上。她将所有的头寸悉数平掉。按照当初和华贸期货签署的协议,她分得了1852万的利润,她的个人资产已经在3000万以上。

  还有几天时间,她就该和丁鹏云一道到遥远的国度学习,期货市场的瞬息万变不容许她再保留她的头寸了。虽然,她对橡胶的上涨仍然充满了信心。

  “富利侦探社”按照约定寄来的一系列照片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收获,惟有几张杨洪和钟玫在茶楼约会的照片引起了朱梦的注意,她打电话让侦探社密切注意他们的动静。

  看样子,赵影还没有出格的地步。

  

第三章  大鳄初现(一)
第三章    大鳄初现

  朱梦和丁鹏云一行5人经过十多个小时的长途飞行,到了芝加哥。

  芝加哥期货交易所是建立在1848年,是全球最大的谷物交易场所。自从中国成为美国大豆最大的进口国之后,华贸集团便在这家交易所为自己所购买的大豆作“套期保值”交易。

  丁鹏云此行的目的是和船舶公司签署合作的计划。他和华贸集团的其他两位高管、翻译整天忙着应酬、商谈、参观,朱梦则跟随一位名“Neill”的中国籍男子沉浸在新的交易活动中。

  虽然交易的品种和方式、交易分析所用的技术分析和数据都一样,然而,由于交易参与群体不一样,朱梦很快就发现CBOT大豆与大连商品交易所大豆存在很大的区别。

  首先,参与者的众多和交易的规范性使得CBOT期货市场的参与者与国内参与者相比较,大都是以获取正常的收益为目的,他们的操作手法也相应比国内的保守。这正是“美伊战争”后,战争的胜利并没有给美国带来想象的利益,这种实质上的失败使美圆面临严重的贬值,而全球商品期货大部分以美圆为计量单位,商品期货市场十年难遇的“大牛市”正刚刚开始。伴随着股票市场的低迷,大量投机性资金正朝商品期货市场涌入。没有办法区分主流资金的去向。

  对冲基金——近些年来在国际金融市场上翻云覆雨的私募基金,将它们的手伸向原油、金属等工业用原材料市场。虽然,朱梦早在年初便已经看过一篇由英国情报局出的“预计2002年后全球原材料市场价格将大副上涨”的报道,面对这种壮观的局面,仍是她没想到的。

  Neill是一个双料博士。“纽约金融学院”的金字招牌和期货市场几年时间的历练,使得他比朱梦更像一个专业人士。他尽心尽力调教这位比他年小2岁的美貌女子——谁能不为这样一个美丽聪慧温柔的女人动心?何况是在异国他乡。

  丁鹏云偶尔来栖息一次。躺在宽大的床上,白天激烈的战争只能充当一名旁观者,朱梦空置的精力和野心使她很难安心地入眠。丁鹏云常常一边欣赏色情的电视,一边撩拨朱梦。异国的生活、无法排遣的旺盛的精力使她淡忘了她的道德观,丁鹏云甚至无需药物就可以让她很快沉浸在爱欲的欢愉中。

  “圣诞节”是西方最浓重的节日,例行一周的休息日。

  朱梦和丁鹏云一行该动手回国了。

  朱梦漫步在“Well Street”,这是纽约最盛名的风景。在这里有全球最大的股票交易所和期货交易所,这里是全球金融人士向往的地方。虽然,那栋和它一样曾经是这里标志的“世贸大厦”已经不在了。

  朱梦抬起头,这里的天空显得比芝加哥的要小,也许是因为这里的高楼太多,给人的压抑感太重。

  “世贸大厦”之所以成为攻击的目标,也许就因为它的盛名和它的高大,它带给人心理上的威胁,它让原本渺小的人类在它的面前更显得微不足道。

  朱梦似乎若有所悟。她已经知道,回国后她就将担负华贸集团在国内期货市场的整个资金的运作。国内期货市场参与者和资金的容量都较小,而华贸集团相对与其他参与者而言成了大虾。

  朱梦在街口上了一辆出租车,透过车窗,浏览着窗外繁华的街道。朱梦不喜欢纽约,这座在很多中国人眼中意味着天堂的城市在展现了它繁华、现代的同时,也显得浅薄起来。它融和了奢华和贫困、 辉煌和阴暗、高大与矮小……,它是一个熔炉。

  朱梦在酒店附近给晓寒、谭臣诚、余淘分别买了礼物。买给晓寒的是一艘造型逼真的大船。船上餐厅、酒吧…。。一应俱全,最主要的每个细小的东西都很精巧,就连小小的酒桶也精致。

  

大鳄初现(二)
一下飞机,朱梦便体会到北方冬季逼人的寒冷。风,带着穿透骨髓的凉直直地浸入体内,整个人从外到内,就连心脏也好似被冷冻起来了。

  朱梦紧紧地裹在大衣里。大半个脸被围巾遮挡住了,羊绒的柔软和温暖像孩子娇嫩的肌肤亲吻着她,给了她一点安慰。她深深地呼吸,吸进去的虽然仍是冷冰冰的空气,却让她感受到熟悉的清醒。

  余涛接过她的行李,笑着打量她:

  “你变了。是不是美国的水土养人?你变滋润了。”

  围巾后面的脸一下子涨红了,余涛的这句玩笑话击中了朱梦的心病。回到这块土地的那一瞬间,她对自己和丁鹏云之间的关系的羞耻感就重新注进了心中,仿佛让她有这种感觉不是这事的本身,而是生她养育她的这块土地。

  余涛自然看不见朱梦的尴尬,他早已将朱梦当成好友,说话也随便。

  “招聘的事怎样了?”

  朱梦故意转移话题。华贸集团刚决定将在国内期货市场的投资资金增加到5亿,由朱梦负责整个资金的运作,当然,这也就是说,她的手下必须增加兵了。

  余涛错愕地看了看她,她怎么连说话也变得这么冷漠无情了?刚见面就谈工作的事。余涛沉默了一会儿,平淡地说:

  “有几个人选,等你最后作决定。”

  “你最近怎样?有没有找到自己心仪的女孩?”

  朱梦意识到余涛的情绪,开玩笑似地说。

  “我还能怎样?除非你打算嫁给我。”

  余涛嬉笑着望着她。半玩笑半认真。

  朱梦笑了笑,进了车里。舒服地将围巾解了下来。一个多月不见,她的脸色变得红润了,柔嫩的肌肤似乎透出水的灵气,眼睛透出笑意。

  “看样子对在美国的考察学习很满意。你有什么感想?”

  余涛突然有些妒忌:妒忌丁鹏云,可以凭借权势拥有一切。妒忌朱梦,可以轻易得到自己想得到的。

  “最大的收获就是明白了怎样操作才不使自己陷入被动局面。知道了什么样的池子该养什么样的鱼。”

  朱梦想了想,深沉地说。她的话余涛似乎明白了,又似乎没明白。他不再说话,专心地开他的车。急驰的车带着风的呜咽,冬季的凄凉展现在眼前的不只是光秃秃的树干,单调的城市颜色,就连一向多姿多彩的大海也显得孤独起来。惟有山上一些枝条上悬挂的冰凌在阳光下闪烁着瑰丽的光彩。

  朱梦回到自己蜗居的租住房,虽然,余涛、谭臣诚都已经劝过她多次,以她自己的资产购置一栋别墅也不是什么难事,朱梦仍然不肯换一个好点的房子。不仅是她习惯了,懒于搬家。更主要的是她不肯在孩子要回来之前享受舒适的生活,这是她对自己的体罚,也是她要让自己时刻铭记她身负的任务。

  久没人居住的房子透出一股霉味。清冷、潮湿的海风虽然很难刮进她闷罐般的小屋,却毫不客气地将它的潮湿的害处留在这里。

  余涛将她的行李扔进房里,房间里到处布满了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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