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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情死-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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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你饿了吧?多少吃点东西。有什么事也得吃饱了来想和做。”

  阿姨将手中的托盘递到她的面前,托盘里放着一个精美的小蛋糕、几块饼干、一杯朱梦常常用以提神的咖啡。

  朱梦端起咖啡,茗了一口,咖啡的热量和香气在身体里流淌,给了她一点思考的力气。

  “小姐,我也许不该问。你是不是和老板闹别扭了?他要赶你走吗?孩子怎么办呢?小姐,你们的事论理我是不该问的,我担心你走了,孩子会受委屈。老板再怎么疼孩子,毕竟是个男人,又整天不在家。”

  阿姨的话勾起了朱梦内心的痛楚与忧患。朱梦低头盯着手中的咖啡杯,咖啡散发的热气扑在她的眼帘上,迷迷茫茫的,眼前只有一层水雾。

  阿姨打开房间的灯,灯光下朱梦的眼里一点一滴的泪珠滴落进杯子里。

  “小姐,你怎么哭了?别哭。我们一起想办法。”

  阿姨慌忙中搂着朱梦的头,不停地安慰。朱梦靠在阿姨的怀里,哽咽得更厉害了。她双肩抽动着,仿佛要将心中的委屈悉数倒在这个普通的下人的怀里。

  “别哭了。晓寒交给王妈看着,我就上来看你有什么事。唉,这都是怎么了?你放心,你走了后,我会替你好好看着晓寒的。”

  阿姨喋喋不休地唠叨着,见朱梦丝毫没有停止悲伤,反哭得更厉害了。她更不安了,好一会儿,她仿佛下了决心,坚定地说:

  “好了。你先离开这儿。在外面找个地方暂时住着,我找机会把晓寒悄悄地带出来。你就带着晓寒离开这里,永远都不要回来。哦,要不,你找谭总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想办法,我看他好像一直很喜欢你。”

  朱梦渐渐抑制住抽泣。正因为谭臣诚喜欢她,出了这种事,她更无法面对他。但她也明白,哭是无法解决任何问题的。

  “阿姨的话也有道理。我不会轻易离开成都的。张林休想将晓寒从我身边夺走。任何人也不能抢走我对晓寒的爱。”

  陈家威的日子比朱梦更难过。张林拂袖而去,协议平仓成了泡影。他和张林不仅是期货上的对头,还结下仇怨。他明白,接下来他的日子会比以前更艰难。他对自己冲动下酿成的恶果后悔。“如果不拿出那些照片,张林也许不知道我明显处于不利的位置,还不敢对我大肆逼仓。2200元/吨或者干脆2250元/吨的价格也不是我不能接受的价格。虽然损失很大。眼下,还不知道张林会将价格拉到什么价位。”

  汪谨明和李岩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好好的谈判竟然弄成了这种结局。陈家威自是不肯坦言相告。

  杨洪在一旁热心地安慰陈家威。陈家威狠狠地盯了他一眼。“都是这你这小子出的馊主意。”

  事到如今,多说也无济于事。陈家威长长地叹了口气。带着手下扬长而去。

  “陈董,你答应我的事情……”

  身后,杨洪仿佛不识好歹的提醒惹得陈家威鬼火直冒。

  “你等着吧。”

  李岩愁眉苦脸地跟在陈家威的身后,暗中思量如何维护自己的利益。

  杨洪的脸上绽放出得意的笑容:一切进展顺利。这一战役,仅仅是他在大豆上跟的多单,就可以有好几百万的收入,何况,好事还在后头。

  

结怨(二十六)
和谈失败的消息很快在市场传播得沸沸扬扬。大豆502像吃了兴奋剂一般直往上冲,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价格最高上摸2400元/吨。

  无论成功与失败,都与朱梦和“独孤求败”陈畅没有关系了。他们成了市场的观望者。

  朱梦手提自己的行李箱,还没踏出门框,一眼就看见张林和迫不及待的赵影从车里出来。赵影一脸的得意。

  晓寒仿佛潜意识感到母亲离开的可怕后果,小手紧紧的牵着母亲的衣襟,怯生生地叫着不肯松手。

  “晓寒,到爸爸这儿来。”

  张林无动于衷地看了一眼朱梦,高声对儿子叫道。

  晓寒毫不理会父亲,用两只手更加紧地抓住母亲的衣角,“妈妈,我也要去。”声音可怜。

  朱梦的泪水如泉一般涌了出来,她一把搂住儿子,脸紧紧地贴着孩子娇嫩的小脸,两张泪痕斑斑的脸重叠在一起。

  张林的脸上闪现出一丝怜悯。他很快转过身,狠狠心对照料晓寒的保姆王妈大声吼道:

  “还楞着干吗?还不将晓寒带到楼上去。”

  王妈冲过来,从朱梦的手中抢过晓寒,抱着孩子上了楼。

  朱梦听到身后晓寒撕心裂肺的哭喊“妈妈,我要妈妈”,她拎起手提箱,恨恨地盯了张林和赵影一眼,不顾司机的招呼,冲出了大门。她充满仇恨的目光如同刀子一般在赵影的脸上划破,赵影感到刀子的冰凉沁进心里,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等谭臣诚从北京出差回来,短短的十多天,一切仿佛都发生了变化:朱梦搬出了张家大院,别墅里满是赵影的笑声。他看着躲在自己的房间角落里一声不响的晓寒,整个心都有中被撕裂的痛。

  小赵给他的照片说明了一切。他的心在被妒忌填充后很快被更深的痛楚和怜悯所覆盖。没有人能比他更清楚地看到朱梦一直生活在一间装饰得富丽堂皇的牢狱中,他为自己没有早点表露自己的感情终酿成今天的结果而后悔。

  短短几天时间,晓寒长大了不少,他仿佛明白了将自己藏在不引人注目的角落中才能安全。

  谭臣诚面对这所有的变化,不知所措。阿姨站在他的身边,一个劲恳求他帮帮这母子俩。

  张林对谭臣诚显而易见的责备一点也没表现出惊讶与不快。他平静地听完谭臣诚慷慨激昂的演说,脸上满是调侃的笑。他的笑容激怒了谭臣诚,让谭臣诚明显地感受到自己的失败。

  “小谭,我知道你对朱梦的感情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老实说,我不想将朱梦继续留在身边的原因正是她能替我赚钱,正是因为我在期货上的资金是交给她管理的。她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我可以不计较她对我感情的背叛,但却无法继续信任一个背叛过我的人,更没有办法将这么多的资金交给这样的一个人打理。‘水能载舟也能覆舟’这道理适合任何场合。我希望你能明白这道理。一个女人对我来说没什么了不起,可我不能为了女人失去我现在的一切,甚至威胁到现在的一切都不可以。”

  张林的话对谭臣诚来说好似清醒剂,他好像也在提醒谭臣诚,他宁愿要一个忠心的奴才,也不需要一个不够忠心的人才。

  “他对朱梦的感情原来只是如此。”

  谭臣诚叹了口气,将话题转到晓寒的身上。

  “可是,你为什么不将晓寒交给朱梦呢?孩子还太小,不能离开妈妈。我今天去看晓寒,他变了很多。一个小孩,不应该有他那么忧郁的眼睛的。”

  谈到孩子,张林的脸色阴沉了下去。

  “孩子姓张。我张家的孩子岂能交给别人。不过,你说的也没错,我会多抽时间陪他的。”

  他不肯深谈下去,似乎对谭臣诚管得太宽也有些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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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怨(二十七)
朱梦呆在酒店里,细数时钟滴答声。

  自从跟了张林,她和父母、亲友都切断了联系。在这个城市里,她孤单无助。但她不肯离开,她最牵挂的儿子还在这。

  阿姨找不到机会到孩子出门,张家保镖对张晓寒看顾得很严。甚至连幼稚园也是司机专人接送。朱梦只能在司机接送晓寒时,在幼稚园的附近看着晓寒的身影。她不敢出现在孩子的面前,从张家离开时,孩子凄惨的哭叫时不时在她的耳边响起,如利剑穿透她的心。

  晓寒坐进黑色的奔驰车,车绝尘而去。

  朱梦盯着消失在马路尽头的车影,久久不肯离去。

  傍晚时分,朱梦依然踯躅在街上。无所事事的日子,她的头脑中空荡荡的。橘红与幽兰的街灯将街上照得晃悠起来。就连街道两旁的树的影子也在夜晚的清风中摇晃起来。

  行人匆匆。原本以悠闲闻名的城市到了夜晚倒好似忙碌起来。悠闲的人也会有饥饿和疲惫的感觉。就像她一样,无事可干反而身心倍感疲乏。

  朱梦总觉得路人以奇怪、猥亵的目光盯着她,他们锋利的眼光正一点点将她身上的衣服划开,她的身体、她的私处在他们的面前暴露无遗。

  这种感觉让她不寒而栗。她抱紧双臂,却又无法顾及下面。她只好冲着一辆出租车挥挥手,飞快钻进还没停稳的车里。

  感觉安全一些了,思绪开始慢慢地回来了。她痛苦地闭上眼睛,脑中是自己赤裸的身体。

  这几天,很多期货网的论坛上贴满了她的照片,性感的、充满诱惑的照片吸引了很多圈内人的目光,甚至很多在期货界少见的人也被这些色情的照片上所吸引了。

  朱梦白天不敢出门,就连酒店服务生例行的清理房间也成了她害怕的理由。

  躲进酒店的房里,她吃了一点早上剩的点心便倒在床上,感受自己的心跳。

  “独孤求败”陈畅再没出现在网上。他似乎突然间从人间蒸发掉了。只留给朱梦悔恨、耻辱,朱梦开始怀疑他的出现本身就是对方的一个阴谋。

  “叮当”。门铃响了起来。

  朱梦惊疑地坐了起来。这会儿服务生应该不会来打搅的,会是谁呢?难道是张林?

  谭臣诚微笑着站在她的面前,朱梦一见他,满脸愧色地低下头。她现在最不希望见到的人就是谭臣诚。

  “我刚回来。”

  谭臣诚坐在靠窗的椅子上,声音低沉,充满了磁性。几天不见,朱梦好似变了一个人,无精打采地靠在床头,憔悴的脸、羞愧的神情、蓬乱的头发、消瘦的身影,她一下子苍老了。谭臣诚内心中残存的一点怨恨完全被她的凄楚化解了,取而代之的是更多的怜惜。

  空气一下子变得沉寂起来。

  “哦,这是老板给你的钱。”

  谭臣诚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仿佛这才想起自己的使命。

  “要我马上离开?我不想要他的钱,我只想要回儿子。”

  朱梦微微抬起头,一双清澈的眼睛里已经是珠泪盈盈,字字清楚,蕴涵着她对孩子的深情和对张林不近人情的恨。

  “我已经劝过老板了,可老板对晓寒坚决不松口。你打算怎么办?等在这里也不是办法。”

  朱梦苦笑,冷漠的目光从谭臣诚的脸上掠过,停留在窗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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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怨(二十八)
窗外,闪烁的灯漫无目的将光芒射在四周,就连冰凉的玻璃窗上也留下它们刻意打造的慷慨。车声、人声,城市的喧闹继续着无孔不钻地工作着。

  “你需要我帮你吗?老住在酒店里也不是什么事。要不,你先住在我那儿去,我住到公司里去。”

  “不用了。我等一段时间就离开成都。”

  朱梦摇摇头,想了想,犹豫着说:“不过,有件事我真的想请你帮忙。张林很信任你,晓寒和你也很要好,你能不能帮我将他带出来?”

  谭臣诚怀疑地凝视着她的脸,朱梦低下头,避开他的目光。

  “带出来没什么问题。以后呢?你打算怎么办?”

  朱梦的泪水缓缓地滴落下来,一颗颗晶莹的泪珠在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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