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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赫卡探案集(gl)-第44章

小说: 赫卡探案集(gl)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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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下真是彻底震惊到我,赫卡的意思就是说颜歌和艾琳并不是以警察的身份进入圣主教,而是以普通人的身份牺牲自己探入到这里来,警察局根本没有要调查这个案子!怎么可能,这是什么情况?!我张着嘴巴惊讶了好久,半晌才问道,'为什么。。。' 我已经惊讶得无法去用更多的词语表达我的心情和疑问。
  '具体原因,我没办法去猜测,但一定与警察局里的某个人有关,否则她们不会接踵而来的都想打入圣主教内部,而且从颜歌的表现来看,她是认识艾琳的,也知道艾琳的身份,但艾琳却因为闭塞在这里消息阻断而并不认识她,所以才会在死前把我看成唯一希望硬拖下水。后者能掌握前者的信息,而前者一无所知,信息是单向传播,这就更加说明两人的来头应该同属一处。'
  难道说警局有人想私下办这件案子,而艾琳和颜歌都是为那个人牺牲的?'怎么会这样。。。她们已经不是警察,却又为警察办事?那。。。那这算什么?艾琳的死谁来负责?' 事情越来越让我不能理解,简直乱成一团。
  赫卡冷哼一声,'没有谁能负责,这整件事就是个愚蠢至极的荒谬幻想,他们都太高估自己的能力和正义的力量。家宜潜伏于此多年都相对平安无事,而且另一方也没有再让人进来,可最近却将颜歌也推入了这个火坑,我推断多半是地位逐渐提高的艾家宜获得更多的自由空间,甚至开始能够有机会与外界接触,所以通过某种中间方式或暗语让对方知道她还活着,并且提供了关于圣主教交易的内部信息,对方才想将颜歌也送进来,必要时能帮一帮她,但可能由于家宜所处的特殊环境使消息只能传出不能送入,她没办法知道颜歌的存在。若没猜错,也正是这种开始流通的信息传递把死神带给了她,看今日圣主教紧张的气氛便知一定是生意上出了问题,对方一定是按捺不住的有所行动,让他们发现教内有内奸了。一旦开始彻查,很容易就能揪出问题在谁身上,艾家宜知道命不久已,又不愿她多年为之牺牲的努力付诸流水,所以只得最后一拼,抓紧机会偷出账本藏了起来,并擅自将信息留给我,还上演了那么一出轰轰烈烈的死亡闹剧,为的便是给我压力,迫使我看在她这条命的份上帮帮她,呵,其实从她发现我的存在开始就一直在打我的主意,我怎样避忌也还是逃不过这种纠缠。其实人不过都是自私的动物而已。' 
  说到这时,赫卡眉心仍是紧蹙的,虽然眼神里闪过一丝厌恶和鄙夷,但更多的却是一种难言的伤悲,我觉得赫卡嘴上是说着不甚在意旁人死活的话,可旧相识的死亡还是些微的撼动了她的心,在我看来,对于艾琳,赫卡绝不是表面上表现出的淡漠和讨厌,她内心真正的情感是悲悯。
  若艾琳和颜歌真的是连警察都算不上的“卧底”,那她们的牺牲,真的太大了。
  作者有话要说:唔,QAQ,有好多话想解释,不过现在解释容易剧透,所以等这个案子结束的时候再一一解释一下大家对于小颜同学的各种疑问及表现


☆、倒立的圣经(二十三)

  我轻轻抬手用指腹抹平她眉间的褶皱;像赫卡时常待我的那样拂过她微凉的脸颊,'如果真的很讨厌,就别用这么难过的表情去说;虽然我不了解你的过去,但我始终觉得你并没你自己说得那么冷漠;你认为我在臆想你也好;幻想也罢,反正在我心里你的美好一面不会变。'
  赫卡眼神里仿佛闪过一瞬波澜;旋即归于平淡,微微眯起,'不是不会变;而是你总是会替我找借口;可乐,你知道么,自从你在我身边以后,虽然我总是强调我们的价值观和背景天差地别,可其实有时候我会莫名冒出一种感觉,就是要不要为了你的期望让自己变成更好的人呢,这大概是我这辈子脑子里出现过的最奇怪的念头了,然而下一瞬,我又会非常厌恶和排斥这种想法。' 说到这儿,她仿佛嘲讽般的轻轻哧笑一声,扬手捋着我的发丝,'为谁改变这种事,实在荒谬。'
  我的心好像被人狠狠捏了一下,酸楚与痛楚同时纠缠在一起,变成魔魇一点点吞噬掉内心某些情愫,再衍化出另一种朦胧的情感,让我想伸手捧起赫卡那张倔强不屑的脸颊轻轻亲吻下去。
  良久的沉默,空气在我耳畔嗡嗡打转,我觉得自己心绪飞乱,再不找回理智也许就真的要做出什么让自己以后无颜再面对的举动了,僵硬的抿抿唇,下意识望向赫卡,'你已经很完美,如果真的改变,可能就不会有像现在这样帅气的感觉了。' 双唇如同被施了咒语,竟擅长张合,说出让我羞赧的话语。
  '帅气?' 赫卡意外的挑挑眉梢,犬齿玩味的咬住嘴角,打量着我,尔后眼角微翘,淡淡的说,'觉得我帅气么?比男人帅气?'
  灯光倾洒在她微麦的肌肤上,仿佛泛起妖娆的光华,明明是女性精致的五官,在赫卡的脸庞上却组合出比男子更迷人的中性魅力,一瞬间,那种魔法般的魅气把我卷进了无边的漩涡,理智濒临崩乱,我只听到自己说,'你比男人强上百倍。'
  赫卡听罢,黑瞳更加幽邃,仿佛是刻意的撩拨与勾引,'那。。。你觉得我能代替男人吗?' 
  她没有说明是指哪个方面,我却好像莫名的知晓她指的是什么似的,脱口而出,'能。' 现在的我犹如被下了降头,言语脱缰得不受控制,心被发慌的悸动包围着,一下一下拼命撞击着胸口,仿佛急切的要从里面冲出来般。
  此时的赫卡邪魅得陌生,像夜里夺取人类灵魄的魔鬼,用她无与伦比的美轻而易举的将人降服,她直直的看着我,蓦的抬手轻轻钳住我的下颚,缓缓的靠近。。。
  我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甚至想连心跳都停止,生怕一丝丝的波动打扰了她,打断这渐渐氤氲的暧昧,那种期待几乎让我全身颤抖。
  可我终究不是赫卡,终究未曾了解过她,就在我都能够感觉到她鼻间气息时,她忽然停下,眼里的颜色由妖异变得沉暗,她仍是盯着我,微迷的眸子渐渐张开,归于淡漠,捏着我下颚的指慢慢滑到了鬓角,似有似无的绕弄着我的发丝,良久,她云淡风轻的低喃道,'你的头发,长长了呢。。。' 也许是我多心,她的嗓音里好像有些喑哑。
  胸腔里一阵痛楚清晰的爆裂开来,痛得连胃都开始痉挛,在她无声退回去拉开彼此的距离时达到顶峰,我不知道何以至此,为什么我会有难过的感觉,但痛却让我的理智回到头脑里,理智反过来帮我压抑痛苦,指尖狠狠陷进掌心的肉里,牙根都在打颤,全身冰冷着,好像所有的血液都被抽回到心脏。
  我不知道赫卡在想什么,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我只知道刚才的我好像着了魔,完全的陷入了一种对我而言未知的感觉中去。
  赫卡微微的吐口气,好似轻叹,随之用如常淡漠的语气说,'明天就可以回去了,我会带你出去。'
  看来计划照旧,我抖了抖双唇,不知该讲什么,思绪凌乱之下说道,'颜歌,会死么?'
  赫卡微微扬脸,打量着我,'你在意她'
  我无言,以沉默应对,艾琳惨死的场面一生难忘,对于生死我还没有那么豁达。她的目光里渐升出一种玩味的轻蔑,'这个游戏里,她没有活路。'
  '是么。' 我垂下眸子不再看她,看着自己紧紧攥着的手,脑子里是一片空白,没有为谁伤感的情绪,也没有害怕和恐惧,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其实应该说我什么都没想,我是个笨拙的人,从未经历过如此复杂的情境,需要去想的事情太多,让我无从想起,反而落得空白。
  也许是我的模样很像失落或伤心,赫卡伸过手来,指间再次穿过我的发丝,'想救她吗?'
  我无奈的扯扯嘴角,'我,没有能力去救任何人。' 无论是颜歌还是我自己,都在这场逃亡里做不了主。这种无能和无力,自从遇到赫卡我体会过太多次,是她让我知道,世上有多少黑暗多少无奈,一个普通人是怎样的渺小。
  '如果你有呢?只要你说“你想救她”,我就帮她,如何?' 
  我闻言,猛的看向赫卡,她依旧是一脸雕塑般没有表情的神色,我读不出她半分思绪,也不知要如何回答,救颜歌就是要赫卡涉险,不救就是颜歌死,这是让我二选一的游戏吗,对于这种猜谜般的感觉,我忽然心力交瘁。
  '这样对你,是不是太残忍了?' 赫卡倏的浅浅扯动嘴角,'别再担心了,我会帮她。'
  '。。。。。。' 这诡异的一夜,直到多年后再回首我才有几分明白究竟发生过什么,但现在的我茫然不懂,天亮之前赫卡带我离开,她一直攥着我的手,也许是我太冷,竟第一次觉得她的掌心比我温暖,我觉得自己像极一个木偶,对命运和未来全然不知,操纵的线握在别人手里,可是我却有种莫名的心甘情愿,即使我的心为此痛过。
  回到宿舍,离晨祷尚有一段时间,屋内漆黑,仔细听,能听到均匀的呼吸声,我小心翼翼的躺回床上,赫卡没有和我一起,我不知她在干嘛,黑暗中隐约能看到她的身影,又好像看不到。
  我不能喊,不敢动,卷起被子蜷缩在靠墙壁的一边,脑子里依然一片狼藉,不清楚这个晚上倒底是怎么了。。。我对赫卡。。。赫卡对我。。。我们之间好像有什么变了。。。
  当天空的朝霞渐渐撕开黑暗时,起床的铃声响起,我翻身,看到赫卡自颜歌的床上下来,我自己也麻利的下了床,因为根本没有脱衣服,所以方便得很。房间内开始有了响动,其他人睁开眼看到我们,都带着浓浓睡意的嘟囔道,'你们回来啦,好早喔。'
  赫卡礼貌而温柔的应对着,颜歌也起了床,虽然看似和另外两个人一样满脸刚睡醒的模样,可她的眼神里没有一点睡意。赫卡到她的床上应该是告诉她有关艾琳留下的秘密吧,她说要帮她,看来是真的,这算是。。。为了我吗。。。
  大家如常去晨祷,颜歌一直与我们一起,之后各自工作,工作时我看到守卫的人交头结耳,似乎又有什么事情发生,终于熬到中午可以走出工作室,我发现车库内多了好几辆车,j□j纪那边守卫的人更加多了。
  赫卡显然也发现这种情况,眉心微微蹙着,神色异样的凝重,以我对她的了解,能让她在神情上都有所表露,这说明情况真的很糟糕。
  我们没有去食堂吃饭,赫卡带着我们避开人群和看守,躲进了利未记,这里鲜少人来,平时根本没有守卫。若想计划些秘密行动,这里大抵是最好的选择。一进来,颜歌就迫不及待的捧着赫卡那本圣经想要说些什么,但赫卡稍嫌不耐烦的摆手示意她闭嘴,带着我们朝里面走去。
  路过的房间墙壁和地板上残留着不少干涸血迹,有些深红,有些已经近黑色,大片的,成滴的,看着只觉得心惊胆颤,因为以流血量来看,在这里被折磨的人多半是不可能还存活人世的,这不分明不是苦修,而是受刑,或者说是杀人!我不禁攥紧拳头,不只是害怕,也感到气愤,这些人简直灭绝人性,残酷得不像人,不是人!
  颜歌的心情应该和我类似吧,我看到她看着那些血迹和遗留的一些触目惊心的刑具,狠狠咬着唇角,脸色泛白。赫卡则是一副全然无事的状态,我们没有上楼,她寻觅一阵,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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