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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红楼之林氏长兄-第79章

小说: 红楼之林氏长兄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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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到的总没有失去的好,皇帝有多宠爱林沫,长了眼睛的都看得出来,他的意见不能说完全有用,至少也有点意思。

    谁知林沫就这么把话题岔开了。

    不知道是不是遗传得太好,林沫这个打小长在清贵之家的,居然比见惯权谋的皇子们更精通此道,深知明哲保身的道理,要利用他做什么事简直是难上加难,水溶忍不住暗自庆幸,幸而本朝没有姓林的异姓王,不然皇上定是有办法让林沫当王爷的,届时哪里还有别人说话的份儿!

    只是水浮确实是好人选。即便不为他自己的私心,比起略为优柔寡断的五皇子,他的决断更有当今之风。

    林沫却不这么想。

    以他一个医者的角度,皇帝身体十分之好,不说三四十年,一二十年的皇位总是坐得稳的,即便这几年后宫并无所出,但他的身子并没有问题,想必还会有小皇子出生的,二十年后,谁主风云哪里是现在说的准的当年废太子出挑吧?义忠老千岁坏了事他就被立为太子,结果不到一年就废了,又扶义忠上位,可惜义忠也不是个叫人省心的,又当上太子以后连他皇帝老爹都怀疑上了,拉拢了禁宫侍卫就敢造反,可惜即便是义忠被赐死,废太子都不曾复位——甚至连个封号都没有。而废太子与义忠之后,便是忠顺王最得上皇宠爱,结果呢?继位的还是当今圣上。

    可见皇位之事着实是说不准,林沫自认为没有火眼金睛,瞧不出为龙为帝之人的想法,便是瞧出来了也不能说——揣摩圣心是大忌讳。当年那些站错了位子的世家的下场,他已然可以想见,自己可不能如此。还是做个纯臣的好,谁继位他都不得罪,方能保全林氏一族。

    原先合族都低调行事,并无在京里争权的子弟,他此番封侯,担的是全族的荣耀,却也背了不少担子,若是一步不慎,落得个满门抄斩之类的下场,岂不成了林家的罪人?

    所以林沫只能尽力不给自己惹事。

    他输不起。

    要做权臣,拥龙自是最简单便捷的方法,但也是危险系数最高的一种办法,林沫虽然年轻,也见过水浮,知道他是有几分雄心的人,但这并不表示他就要给自己刻上皇子系派的烙印,他不是郡王,一旦有了这个印子,要转系派是压根行不通的,即便三皇子多好多出色,也会有失手的可能,届时他会全盘皆输。

    但讨好皇帝就不一样了。

    林沫对于自己要走的路还是很清醒的。

    不过失望归失望,水溶仍旧说道:“既然如此,那泰隐要我怎么还你的人情?”

    “方才我那表弟,想在京城里置办个宅子,他一个人住,可是想住个好的,王爷也是知道我不太出门的,这京城自己也不大熟悉,不知道王爷有没有哪里好推荐”

    水溶思忖着,这意思,莫非是要自己送他一个宅子?又不是养什么外室女眷,养的是山东巡抚的嫡子,他开口忒大了吧。

    却听林沫又说:“倒也不用替他省钱,容家虽然只有姨夫一个人当官,但世代累积下来,家产颇丰,他娇生惯养大的,在京里置办个宅子,姨夫定然是给了不少。”水溶笑道:“这事本王虽帮的上忙,到底非亲非故的,反倒有些不妥,倒是荣国府不是你家亲外祖么,他们在京里住了这么些年,家里几个爷们也是惯常走动打理俗事的,便是女眷,据说也是精通此道,何不找他们帮忙?”

    这荣国府里头如今唯一有些交情的只有贾琏,只是贾琏最近上进了,在衙门里头当差并不得闲,何况他已经辞了荣国府的俗务,若是让他替容嘉的事奔波,岂不叫他难做?至于别人,林沫避之不及,哪里会想到叫他们帮这个忙,指不定那家人还想着要从这事里头捞一笔呢。因而便道:“女眷也精于此道?这事王爷都知道了?看来荣国府的门风不甚严格啊。”

    水溶尴尬笑道:“我不过就是猜猜,世家里头,哪家的女眷不会这些?”

    “王爷直说肯不肯帮忙吧。”

    话既已说道这份上,水溶万没有推辞的道理了,上次林沫帮他,那是真真的救命之恩,也免去了他不少麻烦,安置在北静王府的替身死了两个,拎出来一连串的家贼——这忠顺王已经把手伸到了郡王的府上了,若非林沫护着,他早没命了。不过是帮容嘉找个宅子,水溶好歹是郡王,一声话下去总有人能替他办妥当的。

    只是越想越不对劲。

    水溶问道:“我怎么越来越觉得,我像是你们家的长随了?”

    林沫笑而不语。

    他原本想着让水溶帮忙的是断了同贾家的姻亲关系,这事由同这些世家交好的水溶去做最是打脸的。然而转念一想,当今以孝治天下,他总得有办法光明正大地断了这关联,今日之事到底有些名不正言不顺,他就算是强断了,也会招人非议。

    虽然非议且不怕,但到底是有些不妥。林沫虽说是封了侯爵,到底是读书人出身,又定的是孔家的姑娘,对于名声二字看的十分重要。

    只是这以孝治天下,他敬林家的尊长也罢了,跟贾家关系远一远,应当也没人说什么废话。

    到底需要找个由头。

    林沫在心里略略想了一想,便有了主意。他打小跟着父亲行医,因为年纪小,也曾经去过内宅给女眷瞧过病,对于那些世家女子的阴私手段也是知晓的,见多了,自己也能立刻分辨的出来真心假意,王夫人之流的那点手段,同真正的权谋之道相比根本算不上数,他虽然没心思跟这么蠢笨的人计较,但是再这么麻烦下去,他也会很烦躁的。

    可惜,林如海居然没有续弦,不然就名正言顺了,不过假若他续弦,万一又是个荣国府那样的人家——他心里叹了叹。

 29上皇大寿

    水溶的动作向来是快,他手底下能出谋划策的谋士不多——他自己也不敢养,但是处理这些俗务的能人还是不少,不多一会儿,便替容嘉相看了一处,是翰林院刘学士住的宅子,他告老还乡,又膝下无子,宅子留在京师也没什么用处,是以水溶手底下一问,他也乐得给水溶这个人情——他唯一的女婿可不是在山东做官么!

    得了准信,水溶亲自到林沫府上同容嘉分说了一通,又笑道:“那宅子风水不错,我叫人去看过了,刘学士为官方正,院子也颇有些文人气息,你去住了正是适宜。是了,还未恭喜你双喜临门。”

    有什么双喜的?容嘉一愣,却是林沫笑道:“榜还未呢,王爷上次来,还说这事你不大清楚。”

    水溶笑而不语。

    今天的主考周翰林是个端正清方的人,却是矫枉过了头,他的身份不及王侍郎,自然怕有人说闲话,这一届世家公子哥儿的成绩应当都不如何,但是皇帝前天曾经提起过:“听说靖远侯的表弟也下场了?结果如何?”不等周翰林回答,又道:“容明谦是个用得上的。”

    周翰林虽然要打击世家弟子以正自己的清廉名声,但是有皇帝这两句话,哪里还敢刷了容嘉?

    这事倒也不是水溶打听出来的,皇帝问周翰林这事的时候,他正好在上书房同皇帝商议分封之事——皇上说,他一问摇头三不知。而且问完了科考事宜,皇帝便叫周翰林回去了,并未叫他听到分封之事,可见对五皇子的岳家还是有些戒备的。如今中宫嫡子只有水浮同五皇子两个······水溶自己也高兴。

    林沫说得一点都没错,皇上要分封皇子的事情虽然在京里瞒得是滴水不漏,但皇上却自己在老圣人七十大寿、宴请群臣的时候说了出来,彼时年轻的皇孙们刚给老圣人贺过寿,送的贺礼皆是新奇又贵重的稀罕物事,老圣人自己也喜欢,便道:“如果把你兄弟们的儿子也封了吧。”

    这话可说的有意思,皇帝自己是一国之主,他的儿子,一个亲王是不会掉的,而他的兄弟们自己不过是王爷,封个世子也就罢了,其余的儿子算什么呢?群臣噤声,不敢接话,皇帝面色不改,做为难状:“正是这个理,儿子也为难呢,前几天同几位皇兄们商议,皇兄们都上了折子来为自己的嫡长子请封世子,就是小十五,诶······”

    十五,忠顺王爷。

    忠顺王是老圣人最宠爱的小儿子,已过而立之年,却没有嫡子,且最近越地行事乖张,同王妃及四名侧妃跟仇人似的,宠爱戏子之事闹得不少人都知道。皇帝如此避重就轻地提出忠顺王,上皇怕他以忠顺王无嫡子之名要过继儿子给他,忙道:“十五就是太任性了些,好歹看你母妃罢!”

    忠顺王忙给老圣人磕头请罪。

    皇帝打圆场道:“父皇说的有理,十五,看华太妃罢。“

    林沫虽丁忧在家,然而身上到底是一等侯爵位,便也列席其中,下手便是史鼎史鼐兄弟两个,荣宁二府只有一等将军贾赦与三等将军贾珍在座,且皆在次席,并不得见圣上龙颜。林沫只管盯着席上的铺面,旁人跪他也跪,旁人起他也起,面上表情全无,叫人猜不透心思。

    他这一桌,或者说整个上席,都是老成精了的人,愣是没瞧出这个小侯爷的心思。

    因有忠顺王嫡子一事打岔。分封之事并不曾在席上明说,而皇帝也不再提,倒叫一干人浮想联翩。

    而贾母等人在诰命席,也是坐立难安。

    虽然儿子只是一等将军,但贾母是因荣国公贾代善封的一等诰命,王妃等之下便是她了。王公女眷们是由皇后领席,上便是皇太后,皇后为次,连华太妃等都不曾出席,更不用说元春等了,虽为贵妃,然而这样的场合,实在没有她的位子。

    皇太后与皇后本就是姑侄,娘家与四王八公并没有什么交际,因而也不过夸夸老诰命们的气色寿数,倒是同新贵家的女眷们多聊了几句。

    元春虽是皇后宫里出来的,却是靠着华太妃的关系在上皇面前露了脸,才叫上皇赏给皇帝的,是以一口气得罪了两个女主子,贾母每月入宫给贵妃请安,也需要先去给皇后请安,但皇后最怕麻烦,也体恤老诰命们的身体与思女心切,也不过就是让她们行个礼便往妃嫔寝宫去了,只留自己娘家人说话。只是这皇太后就没有侄女儿的好脾气了,她年纪也大了,行事越地随性,早些年吃多了这些勋贵世家的亏,此时太上皇又不在,便是面子上的客套也懒得给了。

    王夫人只是个五品宜人,自然是没有资格入席的,同贾母同在一席的唯有邢夫人,她向来是个笨嘴拙舌又小家子气的,贾母深恐她多嘴丢人,勒令她不说话,邢夫人早对贾母不满,又因凤姐一场哭诉,乐得一言不,只瞧着贾母如坐针毡地不自在。贾珍之妻尤氏倒是个知进退又与贾母一心的,只是女眷众多,她这个三等诰命也只能位列次席。

    这桌上,史家的两个侯妃陈氏、徐氏,因与林沫婚事遭贾母阻拦而心怀怨恨,甚至贾家的姑娘遭人耻笑的时候她们还心底偷偷高兴了不少,去同史湘云道:“你也学着她们家的姑娘上赶着巴结人家,人家不要到外头说闲话,惹得自己难听罢!”史湘云本就同贾家的姑娘们交好,又不喜欢婶娘们要她做活计,便心直口快道:“难不成你们没存过把姐姐给林哥哥的心思?不然当初问我做什么?”只把陈氏与徐氏气个半死。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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