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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入错新房嫁对人-第60章

小说: 入错新房嫁对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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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们何时去卖啊?”何寄文开心道。

    陈季云一听急忙按住道:“现在不行,这要上交的,等山长他们评比完了我们再去卖。现在你的任务是,赶快帮我磨墨,眼看就要傍晚了。”

    “好,师兄。”何寄文笑道,她平日在府中很少笑,可一出了府心情就特别愉快,话也多了。

    “对了,你没有意中人,吹箫怎么吹的那么有感情?”陈季云说着便画了一支竹子。

    何寄文头也不抬的磨墨道:“靠想象啊。”

    “想象?你就没有想过找个意中人?”

    何寄文一听小脸又红了起来道:“想也是白想,这都靠缘分的,再说,我也不急,不是说凤鸟也恋相思地,自有梧桐引凤栖嘛。我有箫在,自然能吹箫引凤。”

    陈季云一听便笑了,果然是一十六岁的少年啊,那么能想象,难得出身世家还能有这般天真的想法。

    作者有话要说:更文了,本来要昨晚更滴,可惜我没有灵感。

    这部小说马上就要接近尾声了。。。有些不舍得!

    最近有些懒了,大家有什么好主意让我不懒吗?
第七十四回
    却说陈季云画好千竹图便上交了上去,距离上交日已经过了三日。

    这日天下起了小雨;马上就是六月天了;雨下的也频繁起来。

    雨中一头戴儒巾的少年匆匆忙忙跑在书院的小石路上,一手抬起用袖子遮挡着雨水,样子很是狼狈。

    少时;舍堂的门被少年推开,气喘吁吁的跑进了屋,身上的雨水滴答滴答的往下落。

    “师兄,评比结果出来了,书画第一乃是万耀祖。”何寄文顾不得身上的雨水接着道:“我偷偷去瞧了下,师兄的千竹图不见了;反而是一幅秋雨图上写着师兄你的名字。”

    陈季云闻言站了起来,心中惊讶万分,很显然,被人动了手脚。

    “寄文你换身衣服,我们去找山长。”陈季云很愤怒,竟然有人偷梁换柱,真本事岂是旁人能偷了去的。

    少时,二人穿戴整齐,打着伞纷纷出了舍堂门。

    此时雨下的愈发大了起来,偌大的雨滴滴落在花朵上,倾刻便打落了刚绽放的花瓣,一瓣一瓣落在泥地里。因着雨势大二人的脚步越发的快了,泥土溅起来沾在他们的儒袍边上,冒着风雨进了奉圣殿。

    此刻奉圣殿山长以及众夫子端坐在上方。

    山长摸着山羊胡寻思半天问道:“陈季云,这幅秋雨图当真不是你画的?”

    陈季云闻言作揖道:“禀山长,这幅秋雨图绝非学生所画,当日所画千竹图有同窗为证。”

    “学生何寄文可证,当日陈兄在后山小竹林画的的确是千竹图。”何寄文站了出来,微微作揖接着道:“山长,定是有人蓄意如此,望山长及众位夫子详查。”

    “山长,我曾批阅陈季云的策论,字迹却与这秋雨图上的不符,陈季云的字俊秀飘逸,这画上的字虽然工整,却少了一份灵气,怕是却有蹊跷。”许夫子站在画前看了一会道。

    山长闻言点了点头,看向梁潜问道:“以梁夫子看,这幅画可是学子陈季云的手笔。”

    “山长,季云乃是我关门弟子。”梁潜笑着站了起来,“我理当来回避,免留话柄众人前啊。”

    山长闻言惊的看向陈季云,不曾想梁潜竟然会收徒弟,思忖半晌道:“不妨,梁夫子直言便可,听后如何决断在于众夫子。”

    梁潜闻言笑道:“既然如此,老山长,那我可就放肆直言了。这幅秋雨图笔锋少力,意境全无啊,此等下品难堪入目,说是季云所画,未免污了我润光的名讳。”

    “山长,梁夫子与画圣怀锦先生齐名,教出来的徒弟怎么会如此不济,既是千竹图无处觅的,不妨今日招来万耀祖,二人比试一番如何?”王夫子提议道。

    山长点了点头看向陈季云问道:“陈季云,你可愿意?”

    “学生无异议,愿意一试。”陈季云站在一旁,说完笑眯眯的看向师父梁潜,好啊,以往问你哪里能买到润光先生的画,你说,润光先生封笔了,这就是封笔了,封笔还闲庭作画,你个骗子,大骗子。

    梁潜一见陈季云朝着自己笑马上一个机灵,心中暗暗叫苦连天,刚刚好像一激动说漏嘴了,以后怕是要被烦死了,碰上一个画痴的徒儿还真是福祸相依啊!

    “学生万耀祖见过山长,众位夫子有礼。”万耀祖扬眉吐气走了进来,近日好多同窗都围着他转,他可是威风了好一把呢!

    “咳咳,万学子免礼。”山长说完看了眼陈季云接着道:“今日唤你前来不是为别的,我与众夫子十分欣赏你画的晚霞雁归图,想亲自开开眼。笔墨纸砚已然备妥,请万学子再画一遍。”

    万耀祖闻言惊的瞪大眼,随即便支支吾吾起来。

    “这个,山长,学生,学生今日身体欠佳,怕是。。。。。。”

    陈季云闻言心中十分不屑,缓缓走近拍了拍万耀祖的肩膀。

    “万兄,莫不是那晚霞归雁图不是你画的,所以今日不敢画了?”

    “陈季云,你含血喷人!”万耀祖急忙反驳,“夫子们,你们可要为学子做主啊,学子的字迹你们都是晓得的,敢问众夫子,画上的字迹可是学生的?”

    “万学子,切莫误会,我等只是要长长见识。”山长说着便站了起来,亲自将宣纸展开,磨墨,“看在老夫亲自给你磨墨的份上,你也应该成全啊!”

    “山长,学生,学生我。。。。。。。”万耀祖急的头上冒冷汗,拿笔的手抖啊抖,洁白的宣纸上滴上墨汁。

    “万耀祖,事到如今你还不说实话!”山长气的转身坐到椅子上。

    “这,学生说,这幅画不是学生画的,我娘与怀锦先生是表亲,我让我娘求了一幅无字画。”万耀祖跪在奉圣殿,“山长,学生只是一时糊涂,还望山长网开一面。”

    “怀锦先生?”陈季云眼前一亮。

    山长闻言摇了摇头道:“诗做不成,词写不来,这些都无关紧要。可如今你以假乱真存心欺骗,我将在你的评语上如实写上。”

    万耀祖闻言连忙磕头哀求。

    “老夫问你,陈季云的画是不是你给藏起来的?”王夫子出声问道。

    “不是我,不是我,我有了怀锦先生的画我干嘛还藏陈季云的画啊!”万耀祖跪在地上摇着头。

    “爹!”钟茗一直趴在奉圣殿窗外,看够了热闹便悠闲的开门进来。

    “茗儿,这里没有你的事,还不快回去。”山长瞬间板起脸。。

    钟茗一听这般便嘟起了嘴,磨蹭磨蹭就是不肯离去,走到陈季云,幸灾乐祸起来,“怎么,陈季云,你又犯错了?”

    “我哪里是犯错了,我是犯小人啊,糊里糊涂被人偷了画!”陈季云白了钟茗一眼转了身。

    钟茗一听笑道:“我晓得你的画在哪里!”

    “什么!!!”众人惊的出了声。

    “在哪里啊?”陈季云瞪着小眼看向钟茗,该不会是这姑奶奶藏起来了吧!

    钟茗一听笑着来到山长身边道:“告诉你可以,但是稍后我要问你两个问题!”

    “茗儿,怎么还提条件,这是正事,还不赶快说。”

    钟茗心气很不顺,她爹老拆她的抬,抬起脚便往门口走,十分不愿意的丢下一句话道:“昨日我见梁夫子手里拿着一副千竹图。!”

    “什么!”众人惊讶的看向梁潜。

    “师父!”陈季云咬牙切齿的瞪着梁潜。

    山长看了眼处在震惊当中的众夫子,转身看了眼梁潜哭笑不得骂道:“你个老顽皮啊!哈哈!你个梁潜啊,一肚子心眼。莫在与我装糊涂。”山长笑着坐下,“我与你也算多年至交,你还想瞒我!为何点那晚霞雁归图第一啊?”

    梁潜闻言哈哈笑了起来,“还是瞒不过山长的法眼啊,当时看到这画我也是相当惊讶,学院中竟然会有人画功如此出众。可静下心一想,便觉得不对劲,我教画这般久了,书院学子画风如何我还是了解一二的,因此,我便仔仔细细瞧了一遍,发现,颇像那个老怀锦的,可又不敢保证。”

    陈季云一听那个气啊,又给这老太婆当枪使了。

    “哦~我晓得了,所以你先把我的画给藏起来,又点了万耀祖第一。专门等着我来找山长,好看看,到底是不是怀锦先生画的!”陈季云怒视梁潜。

    梁潜干干的笑了几声道:“爱徒果然聪慧过人啊!”

    “你,你,我聪慧个屁啊!”陈季云怒极了,转身离去。

    “师兄,师兄你等等我!”何寄文从发愣间回过什么连忙追了上前。

    “师兄?哎呀,梁潜,你这最怕收徒弟的人怎么收了不少啊?”山长摸着胡子打趣道。

    梁潜闻言哀叹一声,这哪里收徒弟,收的是祖宗,不仅要教,还要操劳她们的婚姻和子嗣:“两个,仅此两个,我与你们前世有缘,今生不得不还债啊!收徒弟哦,操碎心。”

    陈季云气的出了书院,本想和何寄文去喝喝小酒,结果何寄文被唤回了府,陈季云带着一腔怒火回了家。

    柳言兮挺着大肚子,穿着漂亮的绣花鞋,在小院里翩翩起舞。

    “呀!娘子,你做什么?”陈季云吓的连忙赶了过去。

    柳言兮正转圈转的起劲,冷不丁的被人打断吓了一跳,险些摔倒。平复下来一见陈季云回来了,立马又转了一圈问道:“相公,你看我,转起来的裙摆是个什么图案?”

    陈季云被柳言兮转的吓个不轻,一个劲的拍着自己的胸口。

    柳言兮往左侧迈了三小步,又转了一圈问道:“相公,你看,裙摆起来像不像牡丹花的图案?”

    “我,我只看到了危险的图案,还牡丹花!”陈季云憋足了气扬声道。

    柳言兮闻言停了下来,满脸的笑容不见了,盯着陈季云控诉道:“你凶我!陈季云你竟然凶我,我给你怀着孕你就凶我。”

    陈季云闻言连忙道:“我没有凶你啊!”

    “你有,刚才那么大声说话的是谁?我为了你身材都走样了,你看我的腿和腰,娘说,怀孕的时候不运动一下生完孩子很难恢复,我怕嘛,我要是不再美丽你休了我怎么办?”柳言兮说着说着便哭了,哭的声音越来越大。

    陈季云见状连忙去抱柳言兮,搂着娘子的腰哄道:“娘子,你不要哭嘛,你看我娘,我娘现在的身材不是很好很美吗?你一定也可以的,就算不可以,我也不会嫌弃你,我守着你到白头,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我哪里会休了你嘛!”

    柳言兮止了哭声掰开陈季云的手道:“你不要搂我的腰,那样显得我腰比以往粗了好多。你不嫌弃,有你嫌弃的份吗?我是自己不愿意,我一定要恢复!”

    “恢复,恢复,一定会恢复的!”陈季云连忙点头,不禁感叹道,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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