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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入错新房嫁对人-第25章

小说: 入错新房嫁对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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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季云看着自家娘子走的那般的快,显然是动了气,连忙对彩衣道:“莫放在心上,我先回了。”言罢急忙追着柳言兮跑了出去。

    “翠云,去翠宝行一趟,问问掌柜的,为何我这玉钗竟有双份?告诉他,此事交代不清楚,我不会轻易罢休。”柳言兮一边疾走一边道。

    “知道了,小姐。”翠云说完便往翠宝行而去。

    “娘子啊!你听我说啊。彩衣姑娘不似鸳鸯阁其他女子,她是个卖艺不卖身的好女子。”翠云刚走,陈季云便赶了上来,一边疾走一边对着身边的娘子解释道。

    柳言兮闻言转头看了眼陈季云随即嗤笑几声进了陈府大门。

    陈季云连忙撩袍追上,急急进了西院石拱门,小腿吧嗒吧嗒的迈着,也不怕这天炎热了。

    “碰!”

    “哎呦!”陈季云被关在门外,捂着鼻子叫唤,疼死她了。

    “娘子,开门呐!”陈季云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敲着门。

    屋内的人像是铁了心肠一般,不管如何敲门如何呼喊依旧是不理不睬。

    头上热汗流,口干舌又燥,陈季云无精打采的靠着房门,嘴里仍然念叨着娘子,开门。

    翠云从翠宝行回来便去厨房端了饭菜,刚来到西院,便见那可恨的姑爷倚在门上。

    “姑爷,让让,奴婢要进去给小姐送饭。”翠云咬牙切齿道。

    “好,好!你快进。”陈季云眼睛发光,翠云进时跟着一起进去岂不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诶!姑爷,小姐没叫你进奴婢可不敢放你进来。”翠云站在门内阻挡着陈季云,说完便框的一声关上了门。

    陈季云站在房门前不停的踱步,思来想去只有一个法子,想罢便往主院跑去。

    少时,陈季云扶着陈母走出主院的石拱门。

    “你没事往那鸳鸯阁去做什么?兮儿生气也是情理之中。”陈母一边走一边埋怨自家的女儿。

    “娘,虽说我进鸳鸯阁不对,可我也没做什么,彩衣姑娘不似那些个女子,不仅琴艺超群舞姿俱佳,戏还唱的绝妙。我们是君子之交淡如水,引为知己好友而已。”陈季云觉得自己并未有太多过错,以前尚且能够在一处作诗对唱,成亲了就该与友断往来嘛。

    “这话你可不能在兮儿面前说。一会到了那少不得要认个错表个态。”

    “难不成真的不许我见彩衣了?”陈季云停下了脚步,“她成亲后尚且与那些书生相聚文轩亭,我都不拦她。她为何要拘着我。”

    “好个不懂事的奴才!”陈母怒了,接着道:“兮儿去的那是文雅之地,你去的那个鸳鸯阁能上的了台面吗?快走,认错去。”

    陈季云嘟囔嘴小声学道:“能上的了台面吗?快走,认错去。哼,看不起谁啊!什么破文轩亭一群乌合之众耳。”

    “兮儿啊,是娘,快开开门。”陈母拍了拍门道。

    顷刻,门开了,柳言兮侧了身让自家婆婆进来。刚要关门,陈季云闯了进来。许是早就料到,柳言兮并没有多大的反应。

    “娘!”

    “唉,此事兮儿委屈了,我把她带来,你只管审她,恼了怒了,打她出气便是。莫要留她房外,让下人门白白看笑话。”陈母一脸慈祥笑道。

    “还不与你家娘子认错。”陈母转头变了脸色。

    “娘子,你莫生气了。我不该再去鸳鸯阁的,可是我除了唱戏什么都没干!”

    柳言兮自从翠云回来,心上便又狠狠划了一道,这人竟然为了那彩衣姑娘打她玉钗的主意。

    “娘,我有话与相公详谈,还望娘暂且回房。”

    陈母一听暗道不好,莫非自己那不争气的女儿还有事瞒着自己?

    “你们小夫妻有些私话是常事,那你们聊,我先回房了。”陈母无可奈何的走了出去,只是并未离去。贴在窗边竖起了耳朵。

    作者有话要说:昂~不适应,想家诶!好在还有乃们陪着我,实在无以为报啊!更文一章聊表心意
第 033 章
    屋内静悄悄一片;显得几分沉寂;令人大气不敢出。

    柳言兮起身坐到梳妆台前;将那玉钗取了下来,芊芊细手拨弄着其他的发簪;久久,拿起镶着白玉的簪子在发间佩戴。

    “啪!”柳言兮忍到了极限;将那镶着白玉的簪子拍到梳妆台上;这人流连于花街巷,自己这般打扮又给谁看?

    突来的响声吓坏了陈季云,也吓坏了窗外偷听的陈母;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翠云偷偷看了眼脸色冷下来的小姐;心中竟有一丝同情自家姑爷;自家小姐轻易不发脾气;可若是发起脾气来自家姑爷怕是受不住的。

    “相公”柳言兮似笑非笑的看着陈季云,拿起那玉钗问道:“相公可识得此物?”

    陈季云瞪着小眼一个劲的摇头摆手道:“不认得!不认得!”

    “不认得?”柳言兮脸色越发的冷了。

    “相公与彩衣姑娘唱曲的时候,就没仔细瞧瞧彩衣姑娘佩戴的发簪?”柳言兮死死的盯着陈季云,见其两手不安的抓着袍子,一副快哭了的表情,便缓了语气道:“还不快与我说实话?”

    陈季云偷偷的看了看自家娘子,心虚的低了头,扭捏着不知从何处说起。

    “翠云,去请翠宝行的掌柜来一趟,把事情当面说清楚的好,以免留下什么误会。”

    “别!”陈季云跑到门前堵住,苦着脸急道:“别去。我说还不行嘛!”

    “说吧!我洗耳恭听。”

    “那个,你能不能先让翠云出去啊?”陈季云闷声道。

    窗外的陈母一听连忙提着裙子躲了起来,心中不住的埋怨自家女儿多事。

    翠云闻言看向自家小姐,见自家小姐朝自己点头便打开门走了出去。

    陈季云一见翠云出去了,忙去床下翻出砖头,举过头顶朝着床头跪了下去。

    “你干嘛呢?”柳言兮坐瞪大眼死死盯着陈季云的背后。

    “我跪在床前你消消气,那玉钗不是我故意送人的,我今日去寻彩衣姑娘是给她送卖玉的银子,顺便唱了一段白蛇传。我们清清白白的。”陈季云急忙忙说着,语速竟比往日快了三倍。

    “你把砖放下,站起来,转过身好好说话!玉钗到底是不是你送与彩衣姑娘的?”柳言兮不禁头疼,自己何时要她跪下来的,以前只道是个男儿身方才罚她跪,如今既然知晓是个女儿郎,自然不会用这般的法子,跪久了膝盖是要痛的,女儿本该娇养嘛。

    “那天是彩衣姑娘生辰,所以我就起了个大早,路过翠宝行,那掌柜的便托我把你的玉钗带回来。”陈季云闷着头站了起来解释着,殊不知越解释罪责越大。

    柳言兮闻言双手便握了起来,平日里自己唤她起来背书都得三请四请的,那日却单单为来了彩衣姑娘起的那般早,着实令她气闷。

    丝毫没有觉悟的陈季云还在一个劲的解释。

    “那个不要脸的刘卿宝夺了你的玉钗交给了彩衣,当时彩衣姑娘已经道谢了,我怎么好意思驳了寿星的面子呢!你的玉钗一没了,我也没心思坐那吟诗了,我就去翠宝行问问你那玉钗还有没有。”陈季云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头埋的越来越低。

    “然后呢?翠宝行应该没有第二支玉钗吧!那我这只从何而来啊?”柳言兮耐着性子问道。

    “是我,回房取了图样,让翠宝行重做的。”陈季云眼睛一闭说了实话。

    “还叮嘱他们别说漏了嘴,让他们骗我晚几天完成是也不是?”柳言兮说着便站了起来,肚子的火气发了出来。

    “我是你妻子啊,你这般瞒我骗我欺我,于心何忍?”柳言兮已经没有适才那般淡定了,“纸能包住火吗?你以为你骗了我就能瞒天过海?”

    “娘子,你别大声嚷嚷啊,我不是故意这般做的,那玉钗不是误送了彩衣姑娘嘛,我怕你没了玉钗不高兴。”陈季云拉着柳言兮小声道。

    “怎么,你还怕人听见?我又不是不讲理的人,你据实跟我说我自会体谅一二,我柳言兮还不至于为了一支玉钗跟你闹。”柳言兮说着眼中便蓄满了泪水,掩饰般坐下转过了身。

    “娘子我错了,你别哭!”陈季云连忙蹲下拉住自家娘子手,左右摇了摇。

    “我也知生辰一年就一天,自然寿星为大,你失了玉钗回来与说便罢了,簪子款式千万种,我又不是非那支玉钗不可。可你为何总要瞒着我?”

    “是我一时想差了,我再不瞒你。”陈季云站起身来,将她家娘子抱进怀里。

    “那你好好交代吧!”柳言兮脱离陈季云的怀抱道。

    “恩?”陈季云顿时懵了,事情交代清楚了,还交代什么?

    “你与苏谦,刘卿宝,秦少东可是熟识?”柳言兮站了起来,逼近陈季云,“你可是中了秀才,有功名在身?”

    “娘子,你都知道了啊!”陈季云大大吃了一惊,她家娘子怎会知晓的。

    “那天在我娘家,你们还装作不认识,说什么要考秀才?你连岳母岳母都骗,你脸皮可真厚。”柳言兮咬牙切齿道。

    “娘子我不是不与你说,那时我们还没有交心呢!”陈季云心虚起来。

    “我是嘉元四十一年的秀才,我与刘卿宝等人却是熟识,常常聚在古华寺或者。。。。。。”陈季云说的此抬眼看着自家娘子,狠了狠心道:“或者鸳鸯阁。”

    “哼,好不风流!”柳言兮醋道。

    “娘子,你别想歪了,我与彩衣姑娘真的是清清白白的。我去寻她就是唱唱曲什么的。”

    “我若想歪了,我早回娘家不再见你了。”柳言兮心里也知道她们在唱曲,可那戏词听在耳里就是不舒服,“那曲子就那般好听,你就这般爱学?”

    “嘿嘿,极好听的。那娘子,你不气了吗?”

    “知你不是故意送玉钗,我便原谅了你。”

    “多谢娘子。”陈季云喜上眉梢。

    “其情虽可免,但其罪不能饶,自我嫁你,你瞒了我多少事,先是女扮男装,再是隐藏功名,还有。。。。。。”

    “娘子,我知错了,你别数了,中秀才的事扬河县没几个人知道。我不是故意瞒你的。”陈季云讨好道。

    “以往的事便罢了,今后不可再瞒我,我的心也是肉做的,经不起你一瞒再瞒,消化一件事不是那么容易的。”

    “我记下了,娘子宽宽心才是。”

    “拿上你的被子去书房,三日后再回房睡。”柳言兮见事情都说清楚了便开始赶人。

    “怎么我还要去书房啊”陈季云瞪大了小眼睛,满眼的迷惑和不解。

    “我虽说原谅了,可仍然不舒服。”柳言兮站在床沿给陈季云整理被子,这人起那么早给人家姑娘过生辰,却不肯为自己起早背书一次,怎么不让她生怨?

    “娘子,你哪不舒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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