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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入错新房嫁对人-第123章

小说: 入错新房嫁对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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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吧,去吧,年轻人多活动一点是好事。”怀锦先生乐呵呵的的摸着胡须笑道。

    “师兄,坐好了,驾。”何寄文说罢右腿轻轻碰了碰马肚子,攥紧缰绳,马儿听话般的抬起了蹄子。

    “哎,哎,慢,慢点。”陈季云闭着眼感受屁股下面的马儿迅速的往前奔着,天啊,这可是她头一回骑马,心中破为紧张。

    何寄文闻言扬起淡淡的笑,她的笑向来如此,笑的不张扬,却让人感到温暖和阳光。

    “师兄,睁开眼,往前看,夹紧马肚子。”何寄文说着稍稍减速,“怎么样,有没有一种驰骋的感觉?”

    “我有一种被凌迟的感觉。”陈季云睁开眼嘴里哆嗦道,这么冷的天气,随着马儿的奔跑,寒风生生的刮着她的脸颊,好似一把刀一次一次的割着她的血肉之躯。

    何寄文闻言笑出了声,当年她头一回在冬天骑马也有这般感觉,可被师父拉出来锻炼身体的次数多了,这种刺骨的感觉倒不是很明显了。

    “吁!”何寄文勒紧缰绳将马停了下来,随后翻身下马,“师兄,下来吧,咱们从这小道进去。”

    “好。”陈季云闻言连忙下马,伸出手迫不及待的揉着自己红通通的脸颊。

    何寄文见状竟也觉得有些冷了,手儿情不自禁的互相搓着,稍稍好些被从马背上取下弓箭何箭囊递给陈季云,“师兄,给,你用这个。”

    陈季云闻言接了过来,其实她从小也有个将军梦,只是想来想去都不适合她,那就等来生吧,来生她一定要学武,像自家师弟那样在树上飞来飞去,哈哈,那多逍遥啊。

    这边陈季云与何寄文林中狩猎,竹屋那边梁潜也开始提笔,字在笔尖处相继涌出,似凤飞舞,相信世人瞧见,必然赞叹一句,十年不见润光翁,纸上龙蛇飞动。

    日至晌午,积雪融化,阳光一缕缕射向竹屋,显得极为宁静祥和。竹屋开时,陈季云与何寄文带着几只野兔骑马归来。

    “竹屋开了,师兄,师父她是不是写好了?”何寄文勒马问道。

    陈季云闻言双眸亮了起来,出门多日早想回家了,若是师父写好了,回家的日子便也近了。

    “哟,回来了啊,我看看,打了什么野味回来!”梁潜笑眯眯的走上前来。

    陈季云见状连忙下马,往竹屋瞧了一眼问道:“师父,你写好了啊?”

    “哼!”梁潜闻言白了陈季云,提着兔子往回走,“逆徒,见面不问师父饿不饿,竟然问别的。”

    “哎呦,师父,我错了。”陈季云闻言提着袍子跟上前,“师父你饿了吗?待会徒儿请你吃大餐怎么样?”

    “去,去,去,别碍着我。”梁潜闻言一脸嫌弃的瞧着陈季云,“画在屋里,自己去瞧。”

    陈季云闻言心下一喜,连忙来了个九十度的鞠躬。

    “多谢师父。”陈季云说罢提袍进了竹屋。

    何寄文见状也一脸笑意的跟上前,大气磅礴的净德山图赫然映入眼帘。

    “师兄!”何寄文瞧着眼前的画,不由的替陈季云高兴起来。

    陈季云手轻轻的摸了摸,转而由喜变愁。

    “哎,这样的画本应该珍藏起来,如今却要卖掉,哎。”陈季云只觉得破为可惜。

    何寄文闻言走过去轻轻拍了拍陈季云的肩膀道:“师兄,何必伤感,卖于志同道合的人也没什么不好,肯画大价钱买的人必然是爱画之人。”

    “但愿吧。”陈季云轻轻点了点头,如何买画的人大多是行贿赂,谁知道花大价钱的人是不是知音,“寄文,渭平你熟,卖画一事便拜托你了,千万给这幅画寻个好去处,我纵然急着用银子,可也不能见了银子就直接卖了,寄文,你懂我的意思吗?”

    何寄文闻言点了点头道:“师兄尽管放心,何府世交周家有一儿郎,自幼酷爱书画,曾经万金求画而不得,这幅画卖给他,他必定好好珍藏。”

    “我真舍不得呀。”陈季云瞧着眼前的画只觉得可惜,有心不把佳画卖掉,可一来娇妻家中翘首企盼,二来岳家苦等应急银子,到此刻又怎能望而却步生犹豫?“哎,这画就交给寄文你了。”

    “师兄,你刚才的表情就像有人要割你心头肉一般。”何寄文接过画又仔细瞧了眼自家师兄,想想也是,这样一幅好画被卖掉确实非常可惜,“那,师兄,我把画带走了啊。”

    “恩。”陈季云小眼不舍的瞥了眼画卷转了头,人干嘛要长大啊,长大了身上的责任也就大了,在家与亲情面前画轻的不能再轻了。

    作者有话要说:刚看了大家的评论,只能说毕业生眼下事情超级多,没有多少时间更文。

    虽然正文快完结了,但1月7号之后一定番外多多,来个完美句号,谢谢大家的理解哈
第一百四十章
    净德阴岭秀,积雪浮云端。清晨的净德山整个被白雪覆盖;衬的京郊一带颇具仙境。此刻,净德山下,一辆马车整装待发。

    “两位师父,不如随徒儿去平阳吧。”陈季云站在竹屋前,双眸发亮的瞧着两位老人。

    梁潜一听摆了摆手道:“我就不去了;寄文那我实在是放心不下。喂;老伙计;你跟着去吧,你这个年纪确实也该养老了。”

    怀锦先生闻言瞪了梁潜一眼,随后向陈季云展开笑颜道:“为师眼下就不随你去了,趁着身子骨还健朗,我打算去塞外去一趟。”

    陈季云一听略微思忖便也作罢,毕竟人各有志。可家总归热闹一点的好;家里的老人多了显得更加和睦。

    “那;过几年一定要去啊。”陈季云说着便神秘兮兮的凑上前去;“保管你们的晚年快乐似神仙。”

    “哦?哈哈;说的我都有些心痒难耐了;哈哈。”怀锦先生闻言摸着胡须笑道。

    “吁!”何寄文骑马来到竹屋前;下马走了上前,颔首施礼:“师父,怀锦先生。”

    “师兄,周家一下子只能拿出十万两,因此那幅画我没有卖给周家。”何寄文说罢从怀里取出一沓银票递给陈季云道:“本来去书院是求教山长还有哪些爱画之人,没想到山长见了此画爱不释手,召集全院师生集资,扬言要将此画挂在圣殿,为陆为书院留下旷世佳作。我瞧着约莫有二十万两便答应了下来,师兄不会怪我吧。”

    陈季云闻言显然吃了一惊,随即便也释然,这书院乃是读书之地,文人骚客聚集之地,自然会倍加爱护。

    “这是好事,你为画寻了个好归属,我谢你都来不及呢,又怎么会怪你。”陈季云收起银票拍了拍何寄文的肩膀。

    “师兄不怪便好。”何寄文说着便召唤何平近前,“师兄,一点俗礼,你带回去给伯母她们吧。”

    “承情了。”陈季云双手接了过来,心中顿时不舍起来,“哎,与君离别意,同是宦游人。身在官场日后相见怕是难了。”将来何寄文高中,若是任职他乡,路途遥远怕是很难再见一面了。

    “师兄。”何寄文神色一暗,随即又扬起淡淡的笑容,“师兄,共看明月应含笑,一份友谊两地同。王勃不是作诗道,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嘛,离别之时,师兄切莫伤感。”

    陈季文闻言忽地笑了起来:“我呀,以前自认为潇洒,没想到我骨子里还是挺婆婆妈妈的。好,咱离别不谈伤感。”

    “少爷,都准备好了。”陈安牵着马喊道。

    陈季云闻言转头瞧了一眼,随即拉开袍子跪下磕头道:“两位师父,徒儿拜别了。”

    “走吧,走吧,虽说时间紧,可这天寒地冻的,路上别赶的太急了。”梁潜说着将陈季云给扶了起来。

    “徒儿知道,外面冷,你们回吧,徒儿走了。”陈季云说罢转身朝马车而去。

    何寄文牵着马跟上前道:“师兄,我送你出城门。”

    “你身子没好全,快回府去吧,你我终须一别,不必远送了。”陈季云说罢拉开袍子上了马车,陈安扬起马鞭,马车缓缓驶离茅屋。

    陈季云想了想,拉开车窗朝着越来越远的身影喊道:“朋友天一端,友于甚相欢。珍重千金字,重逢一解颜!!!”

    何寄文闻言鼻头刷的酸了起来,可仍倔犟的不肯落下一滴眼泪,含笑朝着渐行渐远的马车招手作别。

    马车驶离渭平,一路奔向扬河。陈季云怀揣着银票默默的流下两行清泪,随即伸出手指头轻轻抹去,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啊!

    “陈安,快一点,争取日落之前到扬河。”陈季云掀开车帘道。

    “是,少爷。”陈安说罢马鞭便挥了起来,一路上顾不得停歇,马不停蹄的往回赶。

    扬河柳府这几日静悄悄的,下人辞退多半,只留下几位心腹。

    近黄昏之时,柳府上下燃起了灯笼。

    “兮儿啊,季云她还有几天赶过来啊?”柳母不安的询问着。

    柳言兮闻言瞧着这几日颇为憔悴的娘亲心中极为不好受,那日将十八万两全都交给那带头之人,换来三天延迟期,陈季云再不来,怕得是这百年老宅就要不保了。

    “娘,再等等吧,相公她一定会尽快赶过来,我信她。”柳言兮自从回到娘家,已经重复无数次了,她日日倚窗往外瞧,只盼着陈季云早早赶来。

    “我打死你这个不孝子,早知你这么败家,当初我何苦生你啊。”门外传来柳老爷的斥骂声。

    屋内的母女闻声急忙忙出了房门。

    “老爷,如今你打死他又有什么用啊,他可是咱唯一的儿子啊。”柳母痛心疾首的挡在儿子面前。

    “哟,这是动起手来了?”门外闯进十来个人,各各都是商人打扮,“柳老爷,你现在把他打死了,我找谁要银子去,这是最后的期限了,二十万两筹好了吗?”

    “贾老板,我女婿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你且再宽限些时日。”柳老爷上前板着脸道。

    “柳老爷,上次因为那十八万两,我已经多给你们三天时间了,柳少爷要是还不了,那这老宅就当抵押好了。”贾老板说罢便饶有兴趣的瞧着房子。

    “你休想!!!”柳老爷气的背过身,腰板挺的直直的。

    “怎么?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柳老爷若是不合作,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贾老板说罢便向后面的人使了个眼色。

    “你们要做什么?”刘卿宝得了信,带着衙役急急忙忙踏进柳府,“光天化日之下,竟敢私闯民宅,来人啊,给本官押上公堂,本官要亲自审问。”

    “大人,误会,误会,我是进柳府要银子的。”贾老板见状一时有些懵。

    “要银子好好用,动家伙做什么?”刘卿宝怒视着贾老板,“你是外地商人,可能不知道,这柳府的姑爷可是朝廷命官,今日你若将她岳家逼上绝路,她岂会善罢甘休?你呀,好好想想,该不该动手?”

    贾老板闻言心中暗暗吃惊,当初只道是碰上个生意场上的白痴,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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